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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我带你去看看他。”
凌衍森脸上的表情终究回到了冷淡,他不再看清妩,他是那么讨厌她脸上的冷漠,明明刚才好不容易建立起一点熟悉的氛围,她却时刻保持那该死的警觉,不停地恶语相向,用行动提醒他,他们之间只是交易。她甚至还可笑的怀疑他,把他归为那种只贪图美色而随时可能毁约的混蛋!就像在菜市场上买菜,为了几毛钱费无数口水,斤斤计较。
恶俗至极!
这让他一度有些翩翩然的心情跌落谷底。
清妩听他这样说,才放下心,跟着他走上去。实际上她是有些后悔一头热,答应他,并且跟着他来到这别墅的,可她没想那么多,她只想,能见到多多就行,实在不行见了之后再跟他耍赖皮,反正,这种事他不是也经常对她做吗?
凌衍森来到多多的房门前,轻轻扭动门把,清妩从后头冲过来,想要率先闯进去。
他怒极,一把揪住她的后衣领,将她扯了回来,薄唇掀起一丝冷笑,“怎么?想冲进去让多多看见你,然后巴着你不放,然后交易就作废?如意小算盘大的未免太好!“
”凌衍森你无耻!“清妩被他尖酸刻薄的话刺痛了耳膜,她也生气了。但心里到底是虚的不行,虽然是这样骂着,语气却硬不起来。
“那我就无耻给你看看!”凌衍森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把掐死眼前的女人!这么厚压低声音吼着,他一把带上门,把清妩轻飘飘的身体就往门沿上按,骨节分明的大手就要拽住她细小的旗袍领子往两边撕。
清妩大惊失色,吓得魂都快没了,哽咽着赶紧求饶,“我还没见到多多!”
凌衍森的手一顿,额前暗沉的发丝挡住他眼底波涛汹涌的水雾,清妩看不清他的眼神,只看见他类似掉了翅膀的蝴蝶那般浓密纤长的睫毛盖住大片精致的面颊,薄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很优美,也很凌厉,就是没有喜怒。
她看见他停手,听着他鼻腔里呼出的灼热沸腾的呼吸,得救了一般,赶紧从他的禁锢中逃脱出来。手就要去开门,凌衍森一把按住,腮帮子一股一股的,声音似冰,“你给我去后头站着!”
清妩瞪了瞪他,却没有办法,只能照做。
门在凌衍森那只大大的手掌里格外听话,一点一点不紧不慢地拉开,清妩知道,他就是这么坏,存心折磨她!但她还是目不转晴地看着,看着屋内的一切进入视野,视线急切地搜寻着她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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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328 脱
但直到门完全打开,她所看到的竟然只是一道什么都没摆放的长廊!
凌衍森反身,提起她就往长廊的另一边一甩,动作一气呵成,清妩将要发火,却见他按开了灯,指着那面大大的玻璃窗,“看吧。:。”
清妩看过去,果然,玻璃窗那边就是多多的房间!铺着软软的地毯,摇篮,玩具,一堆一堆,而她的小宝贝此刻正在陈姐的怀里钻啊钻,沐浴之后只穿着小肚兜,皮肤粉嫩晶莹,大眼睛黑葡萄一闪一闪的,小肚子圆溜溜,细细的小腿弯弯的,挂在陈姐的手臂上,他和陈姐正玩得高兴。
清妩再也忍不住满腔急切,看到自己的儿子,她热泪盈眶,对着那面玻璃大喊,“多多!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里啊!”
连着大喊了好几声,却发现玻璃那边毫无反应,不光多多,陈姐也没听见。
她这才发现端倪,手摸着玻璃,那的确就是一块普通的玻璃,为什么他们听不见?她回头,哭的泪眼婆娑,质问他,“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里头听不见我说话?你说啊!“
凌衍森吞云吐雾,眼神仿佛被厚重的青色烟雾挑染过那般,深不见底,他轻描淡写,菲薄的唇却露出可恶地笑,“一直都是这样的,麦冬说多多需要照顾,我怕那些请来的家庭老师不尽责,多多不善言辞,受了委屈估计也不会说,我就找人按了这面原是用在审讯室的特质玻璃镜,那头是镜子,而这边却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况,并且,说话他们也听不到。”
”凌衍森!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样就是把多多当犯人关着?你太坏了!“
”别激动,阿妩,我才是三年来一直无微不至照顾着多多的人,他需要什么,我比你清楚!“
清妩说不出话来,仔细想想,他这样的确没错。
凌衍森扔掉烟头,踩灭,鼻子里呼出最后一缕烟丝,他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兀自出神的小脸,“你想看的我给你看了,那么,请你自觉点。”
清妩恨不得将他咄咄逼人的脸撕个粉碎,她老早之前就想这么干了,这个邪恶万分的男人总有那么一种本事,她让恨他至极恨他入骨!
“在哪做?快点,别浪费我的时间,我等着见多多。”
她根本不耐烦,比他更嚣张,抓起手里的包就往他镌刻般精致的轮廓上砸了过去,包可不小,虽然是几百块的高仿货,但光是空包就沉甸甸的,何况里头还装着一系列化妆品,小镜子,压扁的文件乱七八糟的东西。
果然,凌衍森一声闷哼,包砸到地上,他的明晰白净的额头上,除了一直突兀的青筋之外,这次,迅速添上了一道刺目的红痕。
他除了刚才那声短短的闷哼,没做出其它痛苦的表情,好像被砸的不是他。
凌衍森眯着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盯着她一脸理所当然的应召女的恶俗样,在哪做?别浪费时间?她便是非要把他们的这场交易弄得这样不堪入目吗?
她这么着急,催促着他,一点都不耐烦,根本没有做那事的一点情调,凌衍森气急,却无处发火,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有时候可真要命。
他不客气了,揪麻雀的尾巴那样揪起她,一点也不够温柔的大力拽着她在悠长的走廊里穿梭,如头顶光线那般杂乱的风从清妩的耳畔呼呼刮过,她感受
着他烧红了的手心,那股密密的汗,焚烧着她内心所有的痛楚。
凌衍森在主卧门前停下,大口大口喘着气,回头,最后看清妩一眼,抿着嘴,一把打开了那扇门。
清妩看到里面的一切,有种时光倒错的错觉,现实与记忆重叠,她的心情就像被打乱的魔方,真的很难言说。
望着里头熟悉入骨的一切,她冷冷讥笑,自顾自地一脚踢上门,把包扔在地上,不由分说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旗袍是繁密的设计,高领子,一点也不好解开的布扣,凌衍森反身,盯着她不断颤抖着的手,细细的指节就像涂上了纯纯的青白,那上面有秘密的汗珠坠成一股线,顺着她的指头滑落下来,粘在她绮丽的旗袍上。
视线往上,才发现她也在盯着他看,只是目光空洞得像窗外斑驳的夜空,没有焦点,只有垂直的恨意。
他看着她急促而自我折磨的动作,有些茫然,身体很僵硬,“阿妩,你……你做什么?”
清妩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她嗤嗤冷笑起来,点漆一般绮丽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紧蹙的眉头,那些乱线缠绕着她的笑声,显得更为凌乱,“凌衍森,你什么时候位居伪君子行列了?我在做什么,你不是最明白?你不就想要这幅干巴巴的身体吗,行啊,我给你!反正左右不过是一副破败的躯干,你这么稀罕,我就成全你!你不就是这副德性吗?拥有时一心想着毁灭,毁灭了你又开始自虐似的想要挽回!你这种行为让我觉得恶心!多多跟着你,才是对他的成长最不利!”
她编排着他的罪行,一条一条,仿佛这样能让她放松一点。
终于,她解开了颈子上的扣子,旗袍大片大片坠落,露出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像是窗外孤独悬挂的白月光,冰清玉洁,透着森森的寒气,那显白的色泽中还有幽冷的淡青色血管,那是她流动的生命,却显得十分孱弱。
旗袍一点一点被剥离她清瘦的身体,然后是高耸入云的足以令每个男人为之颤抖的沟壑,很深很深,但她的那双美丽的浑圆却因为她的瘦削不如三年前那般饱满,可还是有着令每个男人血脉喷张的本事,那软软的弧度,完美得可以流向手掌,刚好盈盈一握,挺翘而可爱,可能是因为冷,她起了鸡皮疙瘩,碎碎的小小的颗粒在她如玉的肌肤上耸立着,宣誓着她从内到外的不满。
凌衍森看得一阵痴然,下面充斥,该死的昭示着他情动的罪证,姓感的喉结上下急促的吞咽,他觉得很口渴,全身鼓噪着清色的巅峰。
清妩像是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