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在能让钮钴禄氏骑的马都是顶顶好的好马,再加上,当时选马的时候,芳妍怕钮钴禄氏的马不听话,特地给这马输了一些灵气。因此在雪茹的马撞过来的时候,钮钴禄氏身下的马快速的向旁侧奔跑而去,因此倒是免了一场祸事。
但是,祸事虽免,钮钴禄氏却是因此受了惊吓。
芳妍和弘历虽然是结丹期的老祖,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手相救,只能在钮钴禄氏受了伤之后拿出丹药来为她治伤。这就是位面的规则!
既然是这个位面的人,并且生活在凡人之中,就必须按着这里凡人的规则去生存,否则便会产生心魔。
所以,在看到钮钴禄氏没有事儿的时候,芳妍和弘历是大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以最快的速度下马,不顾形象的狂奔到钮钴禄氏的马前,扶着钮钴禄氏下马。
只见下了马的钮钴禄氏,腿还是在不自主的颤抖着,看来真的是被吓坏了。
至于雪茹母子?不用芳妍和弘历吩咐,那些侍卫们早就已经拦截好了,谁敢再这种时候放走这两个罪魁祸首,估计他的仕途也就到此为止了。
芳妍和弘历人扶着钮钴禄氏的一直胳膊,芳妍还将手伸过钮钴禄氏的后背,用灵气一点点的安抚下钮钴禄氏紧绷的神经。
片刻过后,钮钴禄氏终于恢复正常,看着一大帮人围着她跪在地上,芳妍和弘历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钮钴禄氏的心里划过一丝暖流,她强自对着芳妍和弘历咧了一下嘴角,表示自己无事。接着就又沉下了脸,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自己竟然如此的失态,这是作为一个满洲贵女、大清的国母钮钴禄氏不能容忍的。
钮钴禄氏又看了看周围,重重的呼了口气,对着芳妍道:“今儿个就到这儿吧。”又转过头,下巴一仰,对着下面跪着的奴才们说道:“扶着点儿亲王福晋和硕王世子,她们也吓的不轻,带着她们到哀家的帐篷里歇歇!”
“嗻”下面的奴才们都应了声。
雪茹听见钮钴禄氏如此说话,她心里也是忐忑不安,本想着借着钮钴禄氏身体不便,想先行告退。结果不等她开口,就已经被侍卫们扶了起来。
至于皓祯?早就在这么个场面下吓傻了,动也不动的跪在雪茹的身边,直到身边的侍卫将他们母子扶起,他还在沉浸在冒犯了皇太后的天威中惶惶不可自拔。双脚踉跄的,跟着搀扶起他的侍卫走着,大脑到目前为止还是浑浑噩噩的一片空白。多年来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哪里又经过这样的阵仗?
便他是王府未来的世子,未来的亲王,但毕竟不是爱新觉罗家的血脉。只不过是当年爱新觉罗家打天下的时候,出的力气大了些,祖上才被荫封了个铁帽子亲王的奖赏。再加上多年来这一支并没有什么大的作为,慢慢的也就没落了,只是还挂着一个亲王的名头罢了。
所以,爱新觉罗家对于这个并没有什么血亲的硕王府并不太在意,只要大错不犯,那些小把戏什么的,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过去了。毕竟在百姓眼里,只要是亲王,那就是皇家的人,总不好做的太过,最后到叫他们自己背了黑锅。
那些侍卫们看起来是搀扶着这母子俩从地上起来,可是这“搀扶”的力气并不小。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出来了,这对母子,不,应该说整个硕王府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这些侍卫都是跟在皇帝身边的御前侍卫,要是连这些眼力都没有的话,那他们早就葬身在这些永无争止的斗中去了,御前侍卫中哪里还会看的到他们的身影?
芳妍和弘历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挺好的一件事儿,竟然中途蹦出这么一只东西来,活活的将挺好的兴致给打散了去。
若是单单扫了芳妍和弘历的兴致,这俩人到也不至于这样生气,毕竟都是结丹期的祖师一辈的人了。冲出来的人不仅仅是冲撞了钮钴禄氏,还等于是在向皇室挑衅一样。昨日,芳妍和弘历刚刚商量好要惩治这雪茹一番,再加上今日上午,芳妍和钮钴禄氏已经做出了对雪茹的惩罚。
虽说那谕令中并没有下达给雪茹禁足的指示,但是让其抄上百遍的《女戒》,其中的意思已经很是明确了,这就等于是变相的禁足了。
可偏偏,在芳妍当着雪茹的面,亲自下达了这个懿旨之后,她竟然还敢抗旨,并且在围场中差点冲撞了皇太后!这个认知,让芳妍心中的怒火瞬间就膨胀了起来。一个藐小的凡人,也敢如此的明目张胆的无视她下的谕令,是谁给她的胆子?便是不拿修真界的那一套来讲,就是俗世界中,自己已经是大清的国母,唯一的一个可以与皇帝并肩而立的人,她哪来的胆子敢抗旨不尊?
至于弘历在他看来,这硕王福晋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无视妍儿的懿旨,这就是在挑衅皇家的权威了!尤其是在硕王福晋散布了那些谣言之后,再加上这硕王福晋冲撞了皇太后之后竟然还不知道请罪,就那么直挺挺的跪着那儿,若非是那些侍卫们拦的紧,依他刚刚看她在驾驭马的姿势来看,她是打算跑的!这个一出现在的他的脑海,竟让弘历气的双手紧紧捏紧,自家媳妇、自家额娘也是她一个小小的亲王福晋敢挑衅的?
弘历重重的“哼”了一声,那带有着结丹修士浓浓的威压,一下子就降了下来,压的在场所有的人都喘不过气来,那些侍卫们早就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了。当然,弘历释放的威压并不是结丹期的威压,否则在结丹老祖的威压下,那些凡人们直接就爆体而亡了。虽说不是结丹期的威压,释放出的是炼气一层的威压,但是毕竟这释放者是结丹期的老祖,虽与炼气期的威压是一个层次,但那也不是炼气一层的小修士可以比拟的。
而此刻的芳妍正用灵力舒缓钮钴禄氏的紧绷的神经,有芳妍在钮钴禄氏的旁边,自然钮钴禄氏也就感觉不到她儿子的威压,否则,这可真就要闹笑话了。
芳妍一个神念过去,这才让弘历缓了威压,不过,刚刚的威压释放,已经让那些侍卫们吓的冷汗直冒了。别看凡人与炼气期一层的修士差的不多,但是却宛如天堑一般,无法逾越。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便是钮钴禄氏说的那些话了。
。。。
………………………………
95塞外(八)
钮钴禄氏端坐在帐篷的主位上;皇帝与皇后分做在钮钴禄氏的两侧,整个儿帐篷里静的让人觉得恐怖,毫不夸张的说;就是在掉在地上一根针;那声音都会大的刺耳。
钮钴禄氏的冷冽的目光盯着的位置,正是之前准备冲撞了钮钴禄氏就跑的那对雪茹母子。
雪茹如今是真的害怕了;之前被皇上的那一声冷哼已经吓的要魂飞魄散了。她被带到皇太后的帐篷里之后,整个屋子就一直是这样静悄悄的;屋子里越静;她便越怕;可是又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
她无比的后悔;怎么就能被这孩子随便哄上几句;便不顾皇后的懿旨陪着他出来玩呢?实在是想不通,皇后的话已经说的如此明白了,她当时怎么就敢打着皇后没有明旨下发让她禁足就敢出来呢?
雪茹垂下头,用余光扫了一眼跪着她身边,直打颤的儿子,心中一丝不屑闪过心头。果然野种就是野种,怎么着也是上不得台面,自己当时是被什么给蒙蔽了,竟然就拿了自己的女儿换了他回来?
若非是他,自己如今也不会跪在这里了,哼,不是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果然与自己相克!
其实雪茹会这么气,真的是憋屈坏了,她就是再白目也不会明知前面是太后就直接撞上去。
再说以她的骑射技术,在当时的情况下,若是狠拉一下缰绳,绝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就是因为当时那缰绳被皓祯握着,当时的马速又太快,皓祯毕竟是个孩子,潜意识里遇到这种紧急的情况就是紧紧的抓着缰绳死不松手。于是,终于在雪茹从皓祯的手中抢下了缰绳的时候,皇太后的马已经冲了过去了,她一个用力的掉转马头,却被弘历给误以为是要冲撞了太后就准备跑路。
以弘历对从芳妍哪里了解的情况来看,他对着雪茹的第一印象就已经不好了,因此,遇到了这种事情,弘历对着雪茹的偏见那更是大了去了。
一个亲王福晋,能够同时被皇上,皇后,皇太后同时厌恶,也不得不承认,其实她还是有一些手段的。
就在这帐篷里静的让人慌的不能再慌的时候,钮钴禄氏开口说话了,她道:“哀家记着,今儿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