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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刘封要害你,快带着小公子走。”
赵云微微睁开的眼睛开始流血,头盔已经不知道掉在了何处,披头散发浑身是血,吓得老婆子把小公子一扔,就晕了过去。还好赵云听到响动,这才将婴儿抱在了怀中。
“来不及了。”甘夫人见赵云这凄惨的模样,虚弱地说道,“我动弹不得,只会是将军的拖累,将军保护我儿逃吧,”
甘夫人望着赵云手中的孩子,生下来之后,她还没来得及抱过。甘夫人流着眼泪,突然拔出头顶的金钗,用力刺入了自己的喉咙。
“吾儿,娘对不起你了……”
“夫人!”赵云眼睛淌着血泪,不敢多做停留,将婴儿裹在怀里,纵身一跃,撞破了窗户。
赵云刚破窗而出,便听到两道破空之声朝他袭来。赵云凌空翻转,长剑出鞘,随着两声惨叫,两颗人头飞起,那脖颈的鲜血泉涌而出,喷了赵云一脸。
“赵云跳窗逃了,外面的士兵给我拦住他。”刘封着急大喊,跑了赵云和小公子,他可得人头落地,必须得死无对证才行。
那人头喷洒的鲜血倒是帮了赵云大忙,他感觉眼睛的灼热感减轻了许多。赵云用力吹了一声口哨,只见夜照玉狮子风驰电掣般地撞开了守卫,朝赵云嘶鸣而来。赵云一跃而上,也不辨别方向,用力一夹马腹,大喝一声,夜照玉狮子仿佛感受道了主人的迫切,扬起双蹄,蓄力一瞪,从围拢过来的士兵头顶一跃而过。
“放箭,放箭!”
听到后面频频的破空声,赵云抽出马鞍旁的龙胆枪,旋转挥舞。
“大鹏展翅!”
赵云的枪法密不透风,漫天箭雨竟无一支能射中他,再加上日行千里的夜照玉狮子,刘封等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绝尘而去。
夜幕降临,将军府大厅里站满了刘备的一杆文臣武将。
“孩儿无能,请义父责罚!”刘封左手缠着绷带,跪伏在地。
“到底发生了什么!”张飞怒目圆瞪,拎起刘封大吼。
“诶,三弟……”刘备真是说不出的忧伤,他本来心里就很堵,见张飞又出来添乱,连忙伸手制止张飞的暴脾气。张飞冷哼了一声,把刘封扔回地上。
“封儿,起来说话。”
“诺!”
刘封见张飞走开,这才敢站起身来,他整理了一下说辞,开始添油加醋的吹嘘赵云的暴行。
“孩儿今日本在城外练兵,听闻甘夫人生产,又因义父和两位叔叔都不在,孩儿担心内宅安危,这才带了百人守卫将军府,怎料……”
“怎料个屁?你个泼才,一百个人都是废物吗?”听到这里,张飞又跳将起来,身边的关羽不由横了他一记丹凤眼,张飞这才作罢。
“怎料,赵云居然是曹军细作,突然抽出长剑刺向孩儿……”
现在赵云不在场,刘封是毫无顾忌的污蔑。
“不可能!”刘备和关羽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
“怎么不可能,俺早就说小白脸那厮不是好东西。”张飞还在骂骂咧咧。
“主公,”这时候,诸葛亮恰到好处地作揖而出,“亮本也不信,怎奈在赵将军屋内搜出一箱金子,和一封通曹密信,诶……”说罢,转身挥了挥羽扇。不一会儿,两个士兵抬进来一个大箱子。诸葛亮下令打开箱子,只见里面装满了黄金,最上面还有一封书信。
刘备见到箱子中的黄金和书信,心中巨震,对赵云坚信不疑的念头也开始一点一点的崩塌。他快步走过去,拿起书信,果然是曹操的笔记。当年他曾在曹操麾下效力,曹操喜好诗词,常在他面前卖弄,所以对曹操的笔记还是了解的,只见信上写道:
“吾奉天子之诏讨贼,刘备小儿却不肯弃甲归降…(此处省略一万字)…事成之后,赵将军可官拜新野太守,领刘备旧部。”
“好一个官拜新野太守,子龙啊子龙,安敢如此欺我也!”念罢,刘备将信扔在地上,忍不住掩面痛哭。一杆文臣武将也是议论纷纷,张飞更是气急败坏,一边大骂赵云是二五仔,一边安慰刘备。唯有关羽摸了摸他的三缕长髯,默然不语。见到关羽的异样,诸葛亮心中有数,看来刘备帐下也并非全是愤青,这个关羽还是挺有脑子的,以后有机会定要除掉他。
其实,由噩梦之王化身的诸葛亮对这个梦境的发展轨迹毫无兴趣,他只想杀掉幽梦一族的传人,吞噬幽梦灵体碎片。但是,他被诸葛亮用《祈天秘录》召唤过来后,占据了诸葛亮的身体,就必须完成他辅佐刘备、匡扶汉室的心愿,这是《祈天秘录》对他的约束,或着说是这个梦境规则对他的约束。现在的噩梦之王就是诸葛亮,诸葛亮会的他都会,诸葛亮不会的他也不能使用。因此,他现在最大的优势,就是诸葛亮原本100+的智商。想要杀掉幽梦一族的传人,并拿到碎片,他不得不借住梦境中的其他力量,而刘封就是他的第一个棋子。
“梦境为棋,你我都身在局中,不到最后谁又知道输赢呢?幽梦,我就陪你下完这盘梦境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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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幽梦传人 第三章 似幻
演了半天的三国,我们的男猪脚魏冬呢?万万没想到的是,魏冬正在做梦,他梦见自己刚从娘胎里生出来,连奶都没吃上一口,就被赵云裹在了怀里。魏冬拼命挣扎,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还是没能亲眼看到外面正在上演的刀光剑影,血肉横飞,生离死别……
等他醒过来时,才发现只是一场悲剧的三国梦。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鲁大师啊鲁大师,我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呢?”
“人到底是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我到底是谁?”
“魏冬,你有完没完”半个被啃过的馒头飞了过来,正中魏冬脑门。
“哎哟,浪费粮食是可耻的,夏侯玉你不知道吗?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魏冬捡起桌上的半截馒头,就着夏侯玉的口水,无耻地吞了下去。
“叫师姐,哼,一大早就开始发神经!”夏侯玉俏脸一红,不再理会魏冬,自顾自地喝起粥来。
“玉啊,昨晚我做了一个世界级的大梦,仿佛感受到了新的人生,你信不信?”
“展堂,你是不是皮痒了,小心我的葵花点穴手!”
“诶诶诶,不信算了,女子动口不动手哈!”魏冬吃完馒头,又灌了一口豆浆,然后打着哈欠道,“昨晚真做了一宿的梦,现在还瞌睡得紧,我要睡个回笼觉,回见!”
“等一下。”
“师姐有何吩咐?”魏冬摆着腔调,向夏侯玉作揖道。
夏侯玉本来还在犹豫,见到魏冬这么皮,不由翻了翻白眼:
“昨完我和爸妈商量了一下,公园里那老头的事情实在太诡异,怕你一个人住会有危险,所以今天收拾一下,搬到我家去。”
“纳尼?夏侯玉,想我堂堂七尺男儿,又怎能做你家倒插门女婿。此事,想都别想,休要再提。”
见魏冬故意调笑,夏侯玉气得银牙直咬。
“你个不懂尊师重道的臭小子,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救命啊!”魏冬见夏侯玉真的生气了,立马撒开了脚丫子。
看他俩一前一后远去的身影,卖早餐的王二嫂,从怀里掏出一面圆镜,翻来覆去的照了一阵。
“诶,年轻啊,真好!”
“你真的不再带点其他的东西?”夏侯玉见魏冬就拎了一个行李箱,里面除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就只有三样东西,祖师爷的画像,生锈的长剑,还有他俩和师傅的合照。
魏冬没有答话,他环顾一周,这里,就是他渡过了20个春秋的地方,那凌乱的卧室,空旷到只有一张八仙桌的客厅,老爹那布满灰尘的房间,还有连苍蝇都不愿呆的厨房和古老的厕所。
“走吧,有机会问问夏侯叔叔,看能不能帮忙把这个四合院卖掉。”
夏侯玉的家距离四合院大约一刻钟距离。就这一刻钟的距离,让人感受到了时代的进步,从七拐八绕胡同口,到琳琅满目的高楼大厦,仿佛从旧社会来到了新北国。
“市中心的三室一厅,厉害了我的叔。”
魏冬也不是第一次来夏侯玉家了,只是以前都是做客,现在倒好,直接入住了。他也不客气,熟门熟路的换了鞋,就扯着嗓子朝里喊:
“叔叔,阿姨,小冬又来打扰你们了哈。”
“嚎啥?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