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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教你那么喜欢欺负人」
堤欧会这么说,是因为奥塔维欧就是提议要堤欧他们打扫鸟舍的罪魁祸首。虽然他仅是一介竞鸟骑手,但是因为和舒尔王的交情不错,所以就算是堤欧也无法和他作对,对堤欧而言,他是个一点都不会给人情面的家伙。
「谁欺负你了要怪就怪你自己老是喜欢危险的飞法。要是你不愿意打扫鸟舍,那么改成剥夺你的临时参赛权也成,你自己选一个喜欢的吧。」
奥塔维欧把脸紧贴着堤欧,丢出这些恐怖的威胁后,才将堤欧放开。
「要是下巴脱臼怎么办你这个凶暴的骑鸟士」堤欧才刚发出这样的叫骂,又再次被对方粗壮的手臂抓住。
「请问」
伊斯卡平静地对着艾巴隆问道,只儿艾巴隆用将气质与优雅具象化的反应转过头,说了声:「你想问什么伊斯卡。」
「是有关你刚才说的事。你刚刚说明天的竞鸟要中止吧,为什么呢。」
堤欧也很关心这件事,他从奥塔维欧手中得到解放,一边搓揉自己疼痛的下颚,一边竖起耳朵等待艾巴隆的说明。
「你们知道三叉羽幽灵事件吗」
伊斯卡跟拉拉二皆点了点头。
「那个叫三叉羽幽灵的是什么」
见堤欧不解地歪着脑袋,拉拉立刻「你连这件事都不知道吗」地出言嘲讽。
「这是在最近一个月以来,贵族们连续被绑架的事件。到昨天为止的被害者已经增加到五人,而且他们全都是向莱比奴王家宣誓效忠的名门贵族。」
所以说,犯人很可能是依附里欧鲁克斯前圣教皇的贵族们。
里欧鲁克斯圣教皇是谋害前莱比奴王、长年态意摆布国政的人。他把年幼的舒尔王当成傀儡,企图从大国卡严杰尔巴手中夺回里比特教的圣地索尔,他为了建立出兵的踏板计划先对邻国亚克发动侵略,是个企图杀死身为亚克国第二公主的玲之卑鄙小人。
听说在地方贵族当中,现在仍有效忠于前圣教皇的贵族存在,现在传闻里欧鲁克斯之所以行踪不明,是得到那些贵族们协助藏匿,这个说法具有相当的可信度。
也就是说,权力虽然回到王家手中,但是国家仍尚未脱离混乱的局势。
「等等,为什么要叫做三叉羽幽灵」
「因为犯人会在犯案现场留下奇妙的三叉鸟羽。对方总是挑深夜犯案,趁暗对贵族的宅邸下手,奇妙的是负责警备的天都警察,竟然没有任何人看见犯人的身影。听说昨天被绑架的弗拉德公爵身边甚至还有六十名警卫,你说犯人是不是很像幽灵。」
拉拉说完露出一脸「怎么样」的表情。
不过就算拉拉这么说,堤欧也不打算跟她一般见识。
「嗯没差,那种事不重要啦。我想知道的是那个叫三叉羽幽灵的家伙,和明天的竞鸟怎么会扯上关系」
回答堤欧疑问的人是艾巴隆。
「其实昨天我和奥塔维欧接受国王的命令,在弗拉德公爵的宅邸附近戒备。也就是说,国王是希望三叉羽幽灵一出现,我们就能将他抓住。」
如果犯人是靠着巨鸟逃跑,那么想要甩开天帝及暴君逃走几乎定不可能的。
「可是,对方还是逃走了吧。」伊斯卡说道。
「对方岂止是逃走,还彻底修理了我们一顿,结果不只是公爵被抓,我和奥塔维欧的爱鸟也受了伤,而且还牵连了一名少女。舒尔陛下认为事情的严重性已经无法忽视,所以决走在这起事件解决之前中止国定竞鸟。」
「所以说,这就是你们两位今天没有参加预赛的原因啰」
看见伊斯卡径自表现出掌握状况的模样,堤欧忍不住插嘴说道:
「等、等一下,你刚才说葛扯夏跟艾斯帕达都受伤了也就足说,对方也有骑巨鸟啰对方一共行几只巨鸟」
「一只。」
「一只。你是说对方只靠一只巨鸟,就同时解决了天帝和暴君两个人吗」
「是啊,说来惭愧,不过事实就是如此。」
艾巴隆平静地说道。就他的说法,艾斯帕达有五片飞羽被扯断,葛拉夏则是胸部受到创伤,虽然都不算是重伤,但两只巨鸟都有一段时间不能飞了,
这是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堤欧在过去的竞鸟中,别说超过这两个人,就连要紧跟在他们后头部办不到,虽然说是在深夜飞行,但是竟然有人能胜过他们
「那么,那个叫三叉羽幽灵的家伙是什么样的人」
「老实说,我们也没有看清楚,毕竟事情发生在深夜,我们所看到的,最多也只是剎那间的巨鸟身影而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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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所施妓的飞行技术,看起来简直就像垂直俯冲。」
「什么」
堤欧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紧接着奥塔维欧一把揪住他的衣襟。
「该不会就是你吧」
「我、我怎么可能会」
「堤欧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堤欧话说到一半,拉拉就扬起眉毛插嘴。
「堤欧有什么理由要绑架贵族况且堤欧他根本不可能会攻击你们两个,不是吗」
伊斯卡也站到激动的拉拉前方说道:
「你们也不是真的在怀疑堤欧吧」
「这就得看这个矮冬瓜的态度再说了。」
堤欧并没有把奥塔维欧的话听进耳里,无论是三叉羽幽灵,还是自己遭到怀疑的事实,他都不在乎,让他在意的问题只有一个。
「只要没抓到那个三叉羽幽灵,国定竞鸟就无法举行吗」
「嗯。」艾巴隆面色严肃地应答。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你们就先安分一阵子吧。对啦,别说一个星期,就让你们一直负责打扫鸟舍吧,直到幽灵被抓到为止。」
听见奥塔维欧落井下石般的提议,让堤欧不禁感到晕眩。
「真是的,怎么会这样」
2
这里是天都王宫内的东宫殿。
玲隔着庄严的石造建筑窗户眺望着天空,天都的天空是一望无际的湛蓝,不知是否因为更加接近天空的关系,这里天空的蓝色,总让玲觉得比自己生长的亚克国天空更深沉。
到处都是深谷及岩石的莱比奴;境内充满湿地的水之国亚克。
不过,玲之所以会怀念起故乡,并非是因为自然环境的差异。
玲看了一眼堆栈在典雅书桌上的厚重书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玲在这八个月以来,已经阅读了许多记载莱比奴历史的书籍,然而将已读与未读的两座书山相比,其高度仍然是一比三,看来距离登顶还需要不少时间。
「看这么多书,又有什么用」
玲不自觉地喃喃自语后,不禁对于自己最近就算不特别去意识,也可以自然说出里比特语的变化感到有些高兴。
虽然里比特语教师说自己还不成气候,但是和必须先用亚克语思考之后再翻译成里比特语的以前相比,这或许已经算是很大的进步了,也可说是从雏鸟成长到离巢的阶段吧。
「莉朵妮公主,您刚才说了什么吗」
一名气质端庄的中年妇人,从桌子对面对玲投射出锐利的视线。这名负责教摄历史的女教师总是以这种态度在监视自己,甚至让玲感到喘不过气。
「刚才、我只是出声念了内容。这个、很有趣。」
女教师露出狐疑的表情,随即询问玲现在阅读到哪个部分,玲在无可奈何下说明之后,女教师那像线一般的细眉便一跳一跳地抽搐起来。
每当她这么做,就代表这名女教师正在克制自己歇斯底里的反应,想必不久后,她那会绕上好一大圈的尖锐嘲讽,就会像在空中画出拋物线的箭矢般朝自己射来吧。
玲咬着嘴唇,做好忍受刺痛的准备。
「公主。」
「怎样」
「不可以说怎样,要说是的。」
「是的」
「据我所知,公主您所出身的亚克国一旦有国王驾崩,就会选择一处湿地进行水葬,并用千年的时间祭祖其灵魂。」
「是的。老师,妳好清楚。去世的国王会在千年间成为那片湿地的守护神,所以在不久之后,亚克会变得到处都是守护神。」
女教师在玲说到这里时故意干咳了几声,玲思考了对方这么做的理由,才惊觉不妙地闭上嘴巴。
这里和亚克不同,莱比奴的里比特教属于一神教,在坐拥大圣堂的王宫内,被认为有复数神明存在的多神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