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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嚯,你说的好听,那将来孩子是继承你的祭司之位还是我的国师之位?”
如此,他突然明了为何钟离夫人说荒唐了。
“我们可以多生几个啊,这样,祭司之位与国师之位不都可以继承了?”
她窝进他锁骨处,亲吻着,“虽然国主很可能真的发狂,不过,我可管不了那许多,连自己姐姐的夫君都敢抢了,还怕他吗?”
楚释宁阴鹜着脸色,将她的脸捧到近前,“你果真生性顽劣,记性也不大好。”
初禾瞬间明白又措辞不当了,“是是,老了,记性的确不大好,有些怀念小时那些被我欺负恐吓的将军和士兵了!”
“你小时怎的如此顽劣?”
“嘻嘻,你看,三十岁前,我从不去你的府邸周边转悠不是,因为啊,我记仇。
所以,我日夜盘算着,那个敢当面嫌弃我的男人,我一定要让他对我欲罢不能。
今儿个,我也不防告诉你,我就是故意的,故意绕在你眼前,令你食难下咽,看见我就恶心想吐。
这法子真真有效用,现在你不是乖乖躺在我身边……唔……”
唇又被堵上,身上熟悉的重量又压上。
“你、你怎么还来啊?”
“因为,我对你、欲罢不能!”
“嗯?……啊……我错了,我用词不当……唔……”
……
被折腾了一晚上的初禾终于记起一件事,“你不是喝了圣水吗?体力这么好是怎么回事?”
“我其实不想告诉你,你就是我的良药。”
初禾拍拍头,唾弃一把自己,“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如愿,让你疼上七日才好。”
将她拉进自己,拨开她额间的碎发,“哦……小禾舍得吗?”
被问之人抿抿唇,嗫嚅道,“其实,若是看不见,还是舍得的!”
“哈哈……我的小禾怎生这般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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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摇大摆进入将军府的几人容光焕发,拈花般微笑,但相互看一眼,彼此疾首蹙眉,鄙夷不屑,似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一般。
顾承奕将郑殊拉至一旁,瞄一眼这三位彼此深恶痛疾的人,低声道,“今日,你不能丢我一人,这阵仗,我有些把控不住。”
郑殊瞅一眼他,“瞧你那点儿出息,好歹你官大,还能怕他们吃了你不成?”
“说的好听,他们若真揍我时,可不管我是什么身份,连元郢和元瞳都不帮他家主子,我们这又耗的哪门子心神?”
“啧啧……那几个崽子,完全倒戈不说,还意欲插那么两脚,可怜我家阿宁不知此刻在哪里反思人生呢?”
顾承奕抖了三抖,立即跳开一步远,拍拍自己的袖子,“郑殊,你不能将你的嗓子捋直吗?”
郑殊摸一摸自己左脸处的淤青,还是隐隐作痛呢,于是他怒气填胸般直直站在几人前面,阻了去路。
“凌玖泉,你昨日打老子一事,老子回去想了想,不能如此作罢,有辱老子的雄风。”
三人停下,凌玖泉往前一步,直直对上郑殊,“哦……银契收受,当面点清,过后概不负责!”
“老子昨日是看在初禾的面儿上,不想惹她不快。”
凌玖泉望了望紧闭的门,想来她还未起床,也好,“去教练场吧!”
萧无焱看一眼墨言,“一起吧,我们也未分出胜负。”
墨言不置可否,踩着极稳的步子率先而去。
顾承奕看四人都往反方向而去,非常服气的叹一声,“郑殊,你的牺牲,我定告诉楚释宁那厮,给你好生嘉奖一番,请务必活着回来,我一定不负所望。”
迈着轻快的步子,在诸多暗卫扶额之时,一本正经的停在初禾寝室门口,清一清嗓子。
“小初禾,你醒了吗?姐夫今儿个带你去见识另一番天地,深刻体会吃喝嫖赌之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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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 乘人之危
正端了水的元歌左右**叠,差些摔个狗啃泥,还好急忙旋转,稳住身形,盆子里的水一滴未洒。
“我醒了,姐夫,你……嘶……先等会儿!”
“这嗓音不对啊,感觉被人给……该死的……”他嘀咕一声,而后大声吼道,“哪个混账犊子在里面,给本驸马滚出来,竟乘人之危,本驸马废了你……咕咚……”
“……咯吱……”门缓缓打开,一道慵懒至极的声音飘出,声音的源头正懒懒的斜靠在门上,富有深意的望着门前欲跑却挪不动步子之人。
“驸马这是要废了谁啊?”
“你、你、你何时回来的?是真的吗你,不会是易容的吧?本驸马可不怕你,有本事掀下面皮来,居然迷惑当朝太傅,你小子有种啊!”
这唱的哪门子戏?初禾赶忙出来站定到楚释宁侧旁,看他笑的愈发恣意的俊容,却没在意元歌自侧面进去寝室打理。
“……啊……这、这……”
顾承奕也不管门口站的是谁了,立即跑进去围观,却呆呆的站在床前。
楚释宁阴鹜着脸色,“看够了吗?”
顾承奕颤抖着提手指着床上的腥红,很明显,这般不规则,加上这凌乱的床褥,不是处子的落红是什么?
突然,他咬牙切齿的闪到楚释宁近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说,你为何这般待初禾?她做错什么了?你把她弄哪儿去了?”
元歌也看向楚释宁,不可思议,主子怎得变成这等人了?昨晚,原不是同夫人,这个女人为何易容成夫人的样子?她是谁?
咦,这戏路怎得又转了?初禾扶额叹息,变作自己是假的了吗?
“那个,姐夫……”
“闭嘴,你们……好,好的很,楚释宁,你当真令我刮目相看,难怪她昨日说,或许某日就会不在了,原是这个意思,我、我……”
他有些无力,松开手,后退一步,无奈问了句,“她此时在哪儿?”
楚释宁脸色有些冷,却不是因为他维护她,而是他这会否过了,“你,对小禾什么感情?”
嗯?初禾移将视线放他身上,颇为疑惑,何来此一问?
顾承奕也看向他,嘲讽道,“你在怀疑什么?哦……怀疑我心悦她?是又如何,你还在乎这个……嘶……”
“皇、皇姐?”
被一拳打倒在地上的人听闻初禾的呼唤立即抬头看去,门外站着的人眼中充满着失落,反应一瞬,赶紧站起身,疾步冲到她近前。
“翎儿,不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我是说……”
“不是吗?所以,于我都是做戏吗?”
她转身,疾步往外走,顾承奕赶紧追上解释,“翎儿,不是的,我当她是妹妹看待的,你信我,是真的……”
初禾眼见两人一前一后消失,木木看向眉头蹙紧的楚释宁,“你闯祸了!”
“闯祸?他竟对你存着这份心思,还信誓旦旦的哄骗皇姐。”
初禾正欲同他理论,余光扫过呆滞的元歌,又转向她,“本宫的男人一直都只有楚释宁一个,你知晓本宫体质特殊,恢复的快,所以,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但今日所见,万不可令他人知晓,可是听懂了?”
元歌反应过来立即“扑通”跪地,“主子夫人恕罪,元歌该死……”
“起来吧,不怪你,将床褥收拾一下,记住本宫所说就好!”
“是,夫人!”
元歌暗自扇了自己几巴掌,怎么就忘了夫人体质特殊这事儿,不过,这也太特殊了,主子受得了吗?
听到她说“本宫的男人一直都只有楚释宁一个”端的令楚释宁心情好了些。
“夫君,我们得过去找皇姐和姐夫解释清楚。”
“不去!”
初禾阴测测的看他,“你再说一遍!”
“去!”,还是妥协了,但一想到那厮时刻惦记着自己的小妻子,立即就心生不快。
帮他整理一下衣衫,轻笑道,“你莫不是将脑袋扔在祭司神殿忘带回来了?”瞪一眼他,又继续,“姐夫刚刚就是置气,气你居然怀疑他,也气你不知把我丢到哪儿去了。”
此一想,到的确是,那厮他还是了解几分的,断不是心口不一的人。
“姐夫真当我是妹妹看的,为着不让人顶替你的位置,不知被凌玖泉他们揍了多少,嘻嘻……还有郑殊,连诗雨都来不及顾,整日里就防着别的男人靠近我。
你此举不是伤他的心吗?再者,这事都怪我,一时想不通透,与你置气,拉上了旁人,扰了他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