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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愿意!”
“好!”楚凌帝愉悦之情难掩。
诗雨看的出,皇上明明是透过她看向另一人。
她暗自叹气,他对茹妃究竟用情深不深无从知晓,帝王的心从来难以揣测,但这顾韵儿显然变得通透了。
在府中,等待她的将是暗无天日,她甚至见不到楚释宁的影子。
她垂下眸子,轻咬嘴唇,秀拳紧握于袖中。
楚释绯接到消息赶来时,楚凌帝已经带顾韵儿上了马车,往宫中而去。
“怎么回事?父皇突然来将军府所为何?”
楚释寅无奈的看了眼他,“父皇说今日烦闷异常,出宫来走走,临时想到来将军府看看,遇见正撞上来的顾韵儿,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呵……父皇果真还是放不下茹妃。”
“十弟,我母妃在父皇心中的分量你应该知道,先前与母后不相上下,而替父皇挡剑后,就变成心中永远思念的人。”
“我知道,父皇此番也许会同十二想的一样,觉得她是茹妃幻化而来,填补心中遗憾愧疚之人。”
楚释寅握紧的拳头又松开,“她没资格代替母妃。”
“谁说不是呢,可父皇正值壮年,就算纳嫔妃也是理所应当,我们没有谏言的资格。
只是这女子动机不纯,她爱慕的人是十二,惟愿父皇能多些理智才好。”
……
诗雨同白怜儿和元歌坐在一起,面色各异。
“皇上对茹妃感情很深厚吗?”
白怜儿点点头,“皇上此一生最爱两个女人,一个是皇后,另一个是茹妃,这两个人各有千秋。
但在我看来,茹妃在皇上心中的位置要高于皇后,不说她雅致隽秀,就凭诞下将军这个优秀的儿子,就让皇上感念其一生。
因着将军的优秀,所以连带六皇子也成为皇上心中储君的人选。
茹妃是因为皇上而死,但也留下遗言,不要替她报仇,就怕连累了夫人和将军,这样的人儿,皇上怎么会不爱。
所以,这顾韵儿也算走运,得了茹妃的相貌,但能不能得到皇上的心,就看她的本事了。”
诗雨撑着腮,咂咂舌,“这顾韵儿的心思,将军府的人都知道,可她到底单纯,一旦进入皇宫,就是永远的失去自由,她的妄想和计算怕是要付诸东流了。”
“管她呢,我在想,要怎么向主子交代,哪个不长眼的派她来前院?”
元歌气恼的抓抓头发,但愿主子不要怪罪的太狠。
“别担心,将军明理,总之这也并不是你的错。”
白袁镇最大的酒庄,香味四溢,甘醇无比。
“小的见过祭司大人和夫人。”
“免礼,掌柜不在吗?”
“回大人,掌柜五日前去了延郡,那里分设的酒庄开业,所以还未回来。”
这人是酒庄的另一掌柜,姓钱。
“钱掌柜掌管酒庄何职?”
“回大人,小的掌管酿酒这一块。”
楚释宁微微点头,“所以钱掌柜深谙酿酒的工序了?”
“自然自然,酒窖里有陈年的老酒,大人想要多少,小的派人去取。”
钱掌柜眉开眼笑,却不失敬畏。
“本座不是来喝酒的,只是想问问果村的人是怎么回事?”
钱掌柜愣了愣,却坦然无比。
“半月前,酒庄里遭遇多年未见的酒疫,后查出是有人偷偷潜入,脏了曲精。
因着传染的人数不少,怕造成慌乱,一时想不出好法子来,后来有个不知名姓的人向总掌柜提出,说可以控制这些人,不但能让他们如正常人一般劳作,也不会造成动乱。
掌柜试了试,道是个好法子,也就随了他,谁知那人竟是个有野心的,打起了无辜人的主意,总掌柜就将他赶走了。”
“赶走了?他的样子可知晓?”
初禾狐疑着发问。
“是的夫人,他的样子没人见过,脸上有张皱巴巴的面皮,连眼睛处都被遮挡。”
“那你们如今的药和蝶蜂莫不是他留下的?”
钱掌柜摇摇头,“蝶蜂是酒庄里本来就有的,只是被那人浸泡了不明的药物变成此类含毒的物什,掌柜请了江湖上有名望的大夫,药是大夫所配。”
“那为何不请大夫救治那些染了酒疫的人呢?”
“夫人有所不知,这次的酒疫来势汹汹,且比以往都严峻好几倍,感染的人数又空其多,大夫救治的时机根本不及感染的速度快,且有三个大夫也被染身。”
初禾闪了闪神,“脏了曲精的人抓住了吗?还有这曲精里混合的东西可查出了?”
“没有,无从知道是何人竟能精准找到放置曲精的地方,里面掺杂的是雨芥。”
“雨芥?不是只有延郡灵山上才有的毒草吗?”
钱掌柜向初禾投来赞赏,“夫人说的没错,这种毒草稀少不多见,所以一时才没有解决之法。”
“那些脏了的曲精呢?”
“已经倒下悬崖了。”
她缓缓点头,看向若有所思的楚释宁,“宁,可是觉得哪里不对吗?”
“钱掌柜,不知本座可否去地下埋藏曲精的地方看看?”
“当然可以,小的给您带路。”
他回首,低声,“你就不要去了,待在此处就好。”
“我没事,又不喝!”
她还真有兴致看看这南楚最大的地下酒窖有多大呢!
………………………………
第二百零五章 擦墙而过
深棕色方格中,一坛坛佳酿封口保存。
一路无尽头,烛火摇曳,照亮前行。
宽敞的区间,有身影忙忙碌碌,分类,搬运,归存……
走了不知多久,钱掌柜到侧旁的道口停下。
“大人,夫人请――”
里面的人几乎不侧目,并不管来人是谁,手下的动作继续不停。
数口半人高的瓮缸整齐的排列成行,伙计们动作娴熟的执了白长勺,舀了黑乎乎的东西,放进桶中。
“这里就是存放曲精的地方。”
钱掌柜如是说。
楚释宁看着这长长的一道路,不见底的瓮缸成列成行。
“这如何能知道哪个被染?”
钱掌柜笑了笑,“啪啪”拍拍手,两侧突然出现无数伙计,纷纷手拿一个小盒子。
初禾走近,接过他们手中的盒子,打开,一只斑斓的虫子圆鼓鼓的蠕动。
“这是测查的酒虫,靠酒为生,哪个人负责的缸出了问题,这虫子就会死去,然后大夫就会排查什么东西进入了里面。”
初禾微微惊讶,甚绝高明。
“这里可还有别的出路?”
“回大人,有的,为方便快捷,大小出口很多,不过都有人把守。”
“如此说来,是酒庄里出现了细作,或者有人里外暗通。”
“大人说的不无道理,可这一时还真难以查的出,各负责的人都说手下没有人出问题。”
楚释宁抿抿唇,的确,这人数过于多了,确很难找出那人。
“不过,已经加派了人手,也查的勤了,也没在发现什么。”
钱掌柜继续说道。
初禾随意走着看,因为身形娇小,很快被来往的人掩了身形。
楚释宁转身,四处搜寻。
“大人莫急,夫人想必好奇的紧,由前面去了。”
钱掌柜赶紧在前开路,引领着楚释宁搜寻初禾的身影。
初禾这厢本只是想随意看看,却忘了这里自己并不熟,且又四通八达,似迷宫一般。
每条路都很相似。
她回身,却不知正好与楚释宁走在两个过道中。
“你好,请问存放曲精的地方如何走?”
“这里就是啊!”
她扶了扶额,完了,终于领略了这地下酒窖的雄风,果真大的出奇。
“那请问如何上去到酒庄钱掌柜的住处?”
“这个我们不知,每条路都通往不一样的地方,姑娘是如何进来的,就自那条路上出去即可。”
这要是记得还用得着问吗?
初禾这才发现,难怪钱掌柜可以豪爽的带他们进来,身份是一回事,这如迷宫般的路应该又是一回事。
无法,她也只好顺着自己的这条路往前走了。
越走酒气的味道越浓烈,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接近酒池。
“初禾?”
侧旁熟悉的声音传来。
“凌玖泉?你不是该在上面的作坊?”
他们是分开行动的,唐清轻带着凌玖泉去上面的几家作坊查看花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