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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苍山之巅,云雾缭绕之中,我一个而立之年的男人,又有什么比得上这满目的风景以及自我的反省。
归凡诀我早已入门,却是百思不得解,到底怎么通过归凡决突破自身束缚,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时间去想。
如今闲下心来想想,可能就是字面上解释的那样,回归“凡人”之境界。比如矮矬子师父能够从这样的一种功法里提炼出许多的厉害招式,而我却是不能,我与他之间除了时间的洗礼,恐怕就是为人的态度和境界的差距。
连日来总是心烦气躁,许是环境影响,又或是自我原因。
当我面对着高耸入云的古木,声势浩大震撼人心的瀑布,又或是其他种种却怎么也没有应该有的心情。澎湃,激情,豪情万丈,壮志凌云……都离我而去。
好似个自暴自弃的烂人,又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只在这苍山上等待我的结束。
……
死人头一直在找机会跟我说话,却是好像他也学会察言观色了,只待他觉得时机合适才与我聊了起来。
“天地轮回,逝去的终将逝去,那是必然!”
我微微一笑,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笑,“你说话怎么变得这么高深?”
“江水东流入海,却又变作雨水降落回到它的源头,如今我知道自己是谁,自然要有应当的做派!”
“你是谁?”我话赶话,没经大脑的问。
他也不觉得有什么,郑重其事的说“巫族将士,峥!”
“只一个字?”
“就一个字!”
可能是他的名字太特殊,又可能是我那行将就木的好奇心又死灰复燃了起来。
只与死人头聊着些有的没的,他也不嫌我麻烦,只陪着我聊,天南地北,聊呗!
……
不知聊到什么地方,死人头就问了我一个问题“你是谁?”
我不回答,没劲!
他又问我“你要如何?”
“如何?又能如何?我什么都不知道,活着的我不知道,死了的更无从知道,还能如何?”也不知怎么的我就抱怨了起来。
死人头呵呵笑“你连你是谁,要什么都不知道,还做个什么人,不如去做头肉猪,临了吃口饱饭就算完成任务了!”
她主动跟我断开联系,我有一次孤独的一个人看着,飞流直下的瀑布,又一次没了声音。
……
只到了第三个夜晚,是个很特殊的夜晚,星月朦胧,寒风凌冽。
我站了起来,突然就明白了,我不知道我要什么但我知道不要什么。
我不要一直这样,等待着结果,就好像是个低下头等着被砍头的死刑犯。
抽了疯,发了狂,大晚上的练起了归凡决。
行气运气,畅通诸穴,迫出一身的浊气,采了清气。
呼……
一口气飞奔出十余里,脑子一片空白,只为了那一瞬间,一眨眼的冲动。
从未真心实意的求过人,这一次也算是冲动到底。
坐在这里之前,我总犹豫,倒是真的坐了下来,一切都好了。
……
日升月落,易水长老问我“怎么坐在这里?”
我不言,她也不再问我。
又过了一天,同样的早晨,同样的结果。
一天……一天……又一天,直到我忘了天上的太阳,易水长老也忘了晚上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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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又见故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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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好在人洞府门前坐着,这徒弟也喜欢在人洞府门前坐着。也不知道是师父教会了徒弟,还是徒弟学全了师父!”
微风拂面,细雨如丝,早春的第一场雨,只觉得浑身上下凉飕飕的。
见我不言语,易水长老悠闲地说“你想怎么样啊?”
我睁开眼睛,看着易水长老目不转睛,道“修炼一途,诸多阻碍,在下一介学生,还请老师教我!”
“你可不是我的徒弟,我凭什么教你?”易水长老不屑的说。
“苍山教内有德者皆是老师,这是苍山教祖训!”
易水长老笑道“什么时候了?”
我不肯放弃,只觉得面颊红热,终于还是说出了口“请老师教我!”
却是易水长老看了看天空雨丝,喃喃道“教会了你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还是挡不住天要下雨!”
寒冰真气一出,顿时周身方圆数里一片冰寒。天上的雨也变成了冰锥子。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往下掉。
“呵,不管是变成了什么,这雨还是落地了不是?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易水长老转身就走,我也急了,只没什么本事,只拿出最大的诚意,几乎吼着说出来“不管是冰还是雨,它要落地我管不着,但是它怎么落地我就管的着!”
真气泄出,猛然一震,插在地上的冰锥子一片粉碎。
……
易水长老只顿了顿终究还是没有回头。
却是在她临进门的时候,“白寒还要疗伤这些天你就不要来了。”
我还以为有什么转机,却是什么也没有,心不免凉了三分。
就在那洞府大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啪的一声,我整个人都软了。
……
雨变成了冰,最终还是要变回雨。
莎莎……
都说莫听穿林打叶声,却是在这雨夜除了雨声再无其他。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路回去。
……
看着满目的淤泥,我心里有火,无处发泄的火。春雨晓惊雷,难得在苍山上看到春雷。
突地就有种悲情,又似乎是一种愤恨。
半个月以后……
苍山教正直春暖花开时节,瀑布前。
有人来叫我,这一次是两个人,一个是白寒,另一个则是涂山明。
白寒有心事,涂山明先开的口,“喂,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只看着白寒,道“有事?”
白寒狠狠的将头偏了过去,不看我。
我又看了看涂山明,“怎么有事?”
“当然有事,诶,跟你说白寒不好意思说,我可没那么多顾忌,你听好了……那个什么”
“宗主之位的事是吧!”我抢先说道。
白寒眼中含泪道“师父说你不思进取,只得剥夺了你的竞选权力!”
“我的好媳妇儿,该不会你男人我没能当上宗主,你就不要我了吧?”
白寒惊讶的看着我,带着哭腔的说“你说什么?”
我一把将她抱住,哄着说“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其实我得心中是窃喜的。
“诶诶诶,你俩赶紧滚一边去恩爱好吗?这选拔大会已经开始了,你们就真的不打算去看看?”涂山明的嗓子破坏力太大,实在受不了她。
就跟白寒一块去了。
看来白寒她们早就安排好的,重重关卡愣是挡不住我们,一道令牌的事。
我们去的时候正好是十一位长老争吵的最激烈的时候。
看我到了也没理我,倒是一旁不少年轻的修士注意到了我,见过的没见过的,都面生,我也就不一一打招呼。只找了站到了一旁去旁听。
意见始终不能统一,这个说这个弟子厉害,那个说那个弟子威武。总得来说就是谁也不服谁。
我悠悠的看着,我的路跟这些东西没关系,只是白寒眉头紧锁,很是焦急的样子。
会上,易水长老也有一席之地,只听着这唯一的一个女长老极为汉子的说道“宗主之位,事关重大,既然如此不若就比一比好了,有德有能者居之!”
其他长老不愉快归不愉快到底这也是最有效的一个方法。谁也没反对。
却是有长老说了“这比赛的规矩怎么定,谁来定?”
这时候,有个邋遢老头走了进来,喝了口酒,悠悠的说“就由我来吧!”
来人正是酒珍长老,元童的师父。
都知道怎么回事,也当然没人反对。
这场比赛开始了,只不过跟我没关系,我眼不见心不烦,拉着白寒就离开了。
白寒一直不太高兴,只愣愣的看着我,“你就一点也不在乎?”
我笑了笑,说“我,能力还有限,难堪重任,只是如此。”
我说完她就走了,我也不好说什么,女人总是希望自己的男人如何如何,只我这男人太“不思进取”她生气不奇怪。
我又回到了那个瀑布之前。
“出来吧!”
涂山明从我背后的灌木丛里嘿嘿笑着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