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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重生之君临天下-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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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话得有理有据,慢慢抬起了模糊的泪眼。

    “嗅,真有意思呀!”汪士荣叹道,“下敌敌友友,你你我我。竟如此有缘!康熙赐枪,满指望一钱不花,买你一颗忠心;你本是平西王一名心腹战将,只因为一点点事,遂成秦越;莫洛本是满清忠臣,昔日又与你颇有仇隙,你反哭他;我若上次不逃,难免作你刀下之鬼;而如今我们聚会于祖龙、高祖发祥之地,你、我、各位英雄和平西王共谋大业,这难道不是意?违不祥啊!”

    “意……违不祥?”正喃喃念着,心里一一琢磨着,突然发疯似地狂笑起来,“好!就从了意吧――哦,不!你们还是杀了我,我不能辜负了万岁!”

    众将军面面相觑,王屏藩便张罗着叫人去传郎中来为他诊病。汪士荣却止住了,道:“他害的是大少爷的病,大少爷王吉贞在北京!”

    瞠目结舌,盯着汪士荣,呆呆地看着,他不知此人是仙是妖,怎么事事了如指掌?

    “此时急也无用。”汪士荣道,“我料朝廷未必难为吉贞世兄,吴应熊不也在北京?瞧着吧,他不敢得罪你!”

    “为什么?”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汪士荣绷紧了嘴,没有回答。他倒真的担心康熙不杀王吉贞,弄得这个三心二意的宝贝更加首鼠两端。

    张建勋命人将扶回后衙,对汪士荣道:“这一冲炮已经打响,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呀!”

    “当然!”汪士荣笑道,“我得帮你把事料理清楚,不过,还得回去一下复命。”他心里又在筹划着傅宏烈的事了。

    猫扑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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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决意

    自从阿紫和保柱莫名其妙地自杀以后,吴应熊又探知了毛子的真正身份,仿佛一捅冰水兜头淋下,通身上下都是冰凉。一夜又一夜的失眠,他的眼窝都深深陷了下去,两眼的眼圈变得乌青。他原只防毛子是杨起隆派到自己跟前来的,可王镇邦传出信来,毛子那日在紫禁城里失急慌忙地跑着报信儿,他才明白,自己和杨起隆都上了这个子的当。他愈来愈多疑,对任何人都不相信了,连周易八卦这些弄得精熟的东四也懒得再去推演,谁晓得是哪个假圣人专门故弄玄虚糊弄他这样的畸零人!他恨,恨康熙、恨杨起隆、恨保柱、恨毛子……连吴三桂他也恨——你在五华山逍遥称王,却把我弄到这里,鬼不像鬼,人不成人。古人云“父慈子孝”,这算他娘的什么慈父?

    吴应熊独自坐在好春轩幽深的角落里呆呆沉思,手里把玩着那面金令箭,心知它也未必靠得住,却仍舍不得毁掉,因为王镇邦,朝廷至今仍在使用它调兵遣将——到云南要经历五千里险山恶水,非同可呀!他抬头瞧瞧吴三桂为他写的条幅,突然心中升起一团火。这不就是叫我忍吗?难道忍到死!吴应熊暴怒地跳了起来,伸手便去扯那墙上的条幅,忽然又停住了。外间靴声橐橐,郎廷枢掀帘进来了。

    “什么事?”吴应熊缩回了手,脸上仍是通常的温文尔雅,带着憨厚的微笑,“王爷来信了?”因为皇甫保柱死得不明不白,吴应熊对郎廷枢的疑心更重,联想到上次康熙来后,姓郎的有好几像掉了魂儿似的,更觉难以信赖,连代缮家书的差使都一概免了。

    郎廷枢笑笑,一哈腰从靴页子里取出薄薄的一封信递过来,道:“抱犊崮朱甫样和刘铁成的信。”

    “廷枢,”吴应熊拆着信,一边问道,“这阵子王爷一直不来信,你瞧着是个什么征候?”着让郎廷枢对面坐下,拿着信,只随便地浏览了一遍便扔到一边,笑道:“这朱甫祥生的是个混蛋,他有多大买卖?不来信便罢,一来信就要一万!倒像我吴某人欠着他似的!”

    郎廷枢黑晶晶的目光盯着吴应熊。他原是一个潦倒京师的穷书生,由于吴应熊帮扶他,在内务府做了个文案,后又被请到府里做清客,虽和保柱约好一同皈依康熙,但是良心上总感到有些遗憾。这封信他明知是朱甫样在向吴应熊索饷,可吴应熊却向他这样使假,他反倒心安了许多,遂淡然笑道:“谁叫您是他的大主东呢?他既要,就是有使得着的。我句不吉利话,额驸如今这样,就有金山银海,又有什么用处?倒不如打发了他,多落一份人情呢!”着,见吴应熊频频点头,便凑近了又道:“方才额驸问到王爷久无信件的事,我看其中大有蹊跷!”

    “哦?”吴应熊眼皮一跳,“请直言相告!”

    “没有信就是信!”郎廷枢肃然道,“剧变即在眼前,应该速做南归的打算!”

    没有信本身就是信!吴应熊突兀听来,犹如醍醐灌顶,脸上陡然变色。沉思良久,吴应熊竟兴奋起来,格格笑着站起身来,取出一瓶酒道:“我们久不叙话了,难得你今日得透彻!来来,咱们一边吃酒,一边清谈,好么?”话音刚落,便听背后有人急匆匆地道:“世子,亏你还有兴致吃酒,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哎呀!是镇邦!”吴应熊先吃一惊,见是王镇邦,忙笑道:“快请入座,真好口福,莫不是闻到酒香?有什么消息么?”

    “世子你真可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王镇邦扶着椅背坐下,不紧不慢地道,“王爷已经起兵了!云贵两省各路要隘被封得水泄不通,只许进不许出!万岁爷这几日也移驻到通州办事,驻防管带换了上官亮,通州知府也换成杨馝,太监们连一个字的消息也打探不来!”

    “你怎么知道这些?”吴应熊大惊,忽地站起身来。郎廷枢想想,道:“当然是钟三郎香堂弄来的消息。”

    王镇邦急急道:“三十六计走为上!世子,再迟,你就走不了了!”吴应熊不胜重压地长叹了一声,道:“原指望朱甫样他们来接我,他却只在山东打旋儿,报私仇,去攻什么兖州府,寻什么伍次友!”他失神的目光张皇四顾,“如今身陷京师,往哪里走啊?”

    “远在边,近在眼前!”郎廷枢心里盘算着道,“此时为什么不去找那个朱三太子?先靠他溜出京城再!”吴应熊听了连连摇头,苦笑道:“你哪里知道此中情由?杨起隆这个人是不好沾惹的!”

    王镇邦却不知吴应熊这是做戏给郎廷枢看,见吴应熊这样,便笑道:“莫非怕毛子走漏出去?不要紧,焦山和朱尚贤都怀疑他了,昨日把他叫到潞河驿,宣布应变,谁也不许离开一步……”

    “不是为他,他算什么!”吴应熊打断了王镇邦的话,“是姓杨的本来就对我不怀好意!”郎廷枢因保柱已死,自己与朝廷失去联系,也急于脱身,咬着嘴唇想了想道:“我料姓朱的不会轻易地对您下毒手,朝廷尚且以世子为奇货可居,何况他们?”吴应熊一怔,恍然笑道:“呀!我就没想及这一层,我急得连方寸都乱了!”

    王镇邦喷地一笑,道:“人急无智嘛!我再禀告一个好消息,陕西发动兵变,杀了莫洛,响应王爷,扯旗造反了!”

    “啊!”吴应熊脸上眼中都放出光来,“这是真……真的?我能省一半路程啊——这可靠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王镇邦:“当然真的!瓦尔格在潼关被扣,仓皇逃回,今日后响才被弄到通州面圣!”吴应熊目光灼灼的,像两只火球一样在熠熠燃烧,良久又黯淡下来,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子,笑道:“原想留下毛子祸害杨起隆,我和朱甫祥乘乱出走,这步棋走不成了!廷枢你打点一下,把我和王爷来往的文书即刻烧掉。三更,我们阖府都到潞河驿,先和这条中山狼同舟共济一时!”

    一夜凶险厮杀,做过河道的山贼朱甫祥没捞到半点便宜。将亮时,听济南、兖州府调集大量兵力在向曲阜进发,只好下令撤兵。伍次友和李云娘乘乱逃出,拂晓时蹚过刺骨寒冷的泗水,西行直到宁阳。

    十月入冬,凛冽的运河水无声无息地横在两个飘零人面前,刺骨的河风吹拂着水面,枯萎的芦丛巴茅在白茫茫的水中摇曳着,上游下游寂静无人。伍次友呆望星空,半晌忽然笑道:“若非张姥姥引开他们,今夜大难难逃——此时惊魂已定,我倒来了诗兴,且吟一首打油诗给你,聊慰饥肠!”罢,微声轻吟道:临江浩波无尽头,喑声吞泣难为愁。笛芦空吹子规歌,惟此烟水笼寒洲!

    云娘听了久久不语,半才道:“如今我们往哪去呢?”

    “到北京,去寻龙儿!”

    到北京,去投奔康熙,这原是无可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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