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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蛋蛋抱了出来,轻抚着他的毛发。
“蛋蛋,你说,我们能不能逃出去呢?”
连月昭虽然闭着眼看似睡着了,但是这周遭所发生的一切他都清楚得很。
凡间的恩怨纠葛他没有兴趣参与,在这匆匆而过的时间里,他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尽快恢复他的法力,然后带阿狸回劫荒,从此不再踏足人间。
白樱已经走了大半晌,夜无暇的目光仍旧没有收回,一双潋滟的眸子直直望着那个方向,整个人好似凝固住了。
他脑中一直徘徊着她离去时说的那句话,她说要助他完成心愿,这让他蓦地想起了三年前她对他说。
“无暇哥哥,你长得真好看,等我长大了就给你当媳妇,可以吗?”
那时候的他,还是一个男子的身份。
与她初次相遇,那时候她已是奄奄一息,头被人砸了一个洞,样子很是凄惨。
他身怀医术却鲜为人知,所以,他从未替别人诊治过,而那次他正好下山买药,却见白以晟一个大男人哭天抢地的在药房门口求助。
那药铺的大夫直接要他准备后事,他却不愿,一直僵持着。
他本不愿多管闲事,可路过之时,却听她说。
“爹,我不怕死,你别求他了。”
这句话说的极为虚弱,正欲离开的夜无暇闻言,脚步却是一顿。
“无论如何爹都不会让你出事的!”
听着父女的对话,夜无暇鬼使神差地低头问了一句。
“医术,我略懂皮毛,但是从未给人医治过,你可否愿意一试?”
白樱抬眸,朝他虚弱一笑,“生死由命,劳烦了。”
于是,他与这对父女离开,为她治伤。
其实,这伤势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治好了她之后,抵挡不住父女的热情,他在她家里小住了下来。
她是第一个敢说他长得好看他却下不了手的人,可现在,他是女子的身份,而她却是一身男子的装扮,还真是造化弄人。
她真的忘记他了?
可他却记得很清楚,即使隔了三年,那些不长的日子,随着岁月的更迭却是愈加的清晰。
那时候青涩的小丫头长大了,温泉那日,他一眼就认出了他。
说实话,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心里莫名的有些高兴。
但是,她没有认出他,不知道是真的忘记了他,还是他如今女子打扮的模样她没有认出来。
“无暇,你看什么呢?”
慕容琉毓靠近之时,夜无暇所有的表情尽收眼底,他从未见过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没看什么!”
“你……”慕容琉毓欲语换休,看了他半晌终是甩袖而去。
那样的眼神,让慕容琉毓打从心底害怕了!
“夜拂,朕问你,无暇与那白监工到底是什么关系?”
慕容琉毓单独将夜拂传来问话,他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了。
“回皇上,师兄让白监工为他找宝藏。”
真的只是寻宝藏这么简单?
慕容琉毓又问,“无暇与白樱是如何认识的?”
“回皇上,师兄他来迷心岛的那一日,便是独自一人离开了,待属下找到他之时,他正在温泉池边!”说到这,夜拂微微一窘,垂了垂头。
慕容琉毓见他这般,心中咯噔一下,连忙道:“继续说!”
“是!”夜拂点点头,再次回答,“此时白监工正在温泉之中沐浴!再后来,师兄便是给了她监工之位,让她每日前来行宫伺候!”
“好,朕知道了!”
慕容琉毓问完,眉宇间陇上忧愁。
莫非无暇这些年扮作女子,竟对男子动了情?
不知为何,这个想法从脑中蹦出,慕容琉毓浑身蓦地一抖,一双清明的眸子立即染上了一片郁色。
越是这样想,他就越发的肯定,他方才看那白樱的眼神,感觉温柔的都可以掐出水来了,如果他没有动情,昨日他绑架自己,他为何要帮他求情,今日更不会在危急关头救他一命。
这些年,他为了他牺牲很多,明明是七尺男儿,却要扮作女子,贴身教自己高深的武功,也是为了方便保护自己。
如果没有他,他哪里能顺利登基为皇,估计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已经被除去了。
一直以来,他都忽视了他,等这次出去,他一定要好好为他张罗,他若是尝过女人的滋味,想必也不会再想着那个白樱了。
不行,他感觉不能再等了,想到刚才他的眼神,觉得这个白樱在他身边一日,他就得提心吊胆的。
“夜拂,你将天心找来!”
“是,皇上!”
夜拂退下不久,便是将阮天心给找了来。
“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阮天心一袭素雅的衣裙翩然而来,整个人清丽如画,慕容琉毓满意的点了点头。
“天心,你是无暇的师妹,这里没有外人,无需多礼!”
“谢皇上!”
想了想,慕容琉毓开口,“朕找你,是想问你一件事!”
“皇上请说!”
“天心,你心里喜欢无暇,是不是?”
阮天心闻言,俏脸一红。
“皇上,奴婢……奴婢蒲柳之姿,如何能得师兄垂青,他的心,并没在儿女私情之上!”
慕容琉毓摆了摆衣袖,一阵香风袭来,“天心,切莫妄自菲薄,你是他的师妹,又贴身伺候着他,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等出了这陵墓,朕便做主,将你赐给他。”
阮天心又是惊讶又是欢喜,夜无暇与慕容琉毓感情深厚,他的话,想必他会听。
她相信,只要默默守护,她就一定能够等到他为她而动心。
白樱的出现让她有了一丝危机感,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天心多谢皇上成全!”<;/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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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怀疑她是个男人
夜无暇的师妹待他一片真心,这些年为他牺牲颇大,原本凌云山首座的关门弟子,却是屈尊在这成为一名端茶送水的奴婢,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这份情谊,想必他不会辜负。
慕容琉毓如此想着,便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再看了一眼有着花容月貌的阮天心,他想,这样一个女子,岂是那瘦弱阴险的小人能攀比的。
至少,这是个女子。
白樱闭眼眯了一会就醒了来,这早上她吃的还挺多的,在这陵墓之内看不到外头的天色,估摸着也到中饭的点了,她倒是不饿,就是渴的很。
舔舔唇,早知道就该随身带个水壶了。
“小樱,给你!”
席地而坐的白樱闻声抬头,见天佑就站在她的面前,手上正拿着一个白面的馒头递向了她。
“你饿了吗?快吃吧,没毒!”天佑见白樱没有下一步动作,便是小心翼翼地捏了一点,自己先尝了一口。
背叛的人又不是她,傻瓜才会拒绝!
于是,白樱笑眯眯地接了过来,“多谢了!”
那浅浅的酒窝,是他所熟悉的笑容,天佑眼中一片氤氲,声线似乎还有些激动,“小樱,你,你不怪我吗?”
“我干嘛怪你?人各有志,良禽择木而栖,你的选择没有错!如果换了是我,我可能做的更绝!”
白樱笑着说完,掰开馒头递给白以晟一半。
“爹,你也吃吧,人家一片心意,我们也不好拒绝!”
白以晟颇为尴尬,将馒头收入了怀里,“爹不饿!这半个你晚点吃。”
白樱无奈地翻了个怪眼,三两下就将那馒头吃完了,这么点,还不够他塞牙缝呢。
“你不是锦衣卫指挥使的心腹吗?就这点东西吗?”
“我……”
他还以为白樱原谅了他,其实他心里还是怪他,字字句句隐含的冷漠,让他心脏绞痛,没有再多说什么,他转身默默离开。
这间墓室很大,足够能容纳几十人,这锦衣卫和金川卫如楚河汉界一般,遥遥相望。
即使是暂时合作,也仅限于出具人力挖掘暗道而已,这双方依旧是水火不容,暗中斗了多年,这次终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想要再维持表面的和平,委实太难。
为了保存体力,所有的人都在静座养神,这陵墓一旦打开,出去之后必定又是一场血战,事关性命,无人敢掉以轻心。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白樱已经吃了最后的那半个馒头,可仍是觉得又饿又渴,可惜,祭祀的贡品全在外头,否则还能充饥。
“爹,你饿吗?”白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