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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中迅速的回忆起来,当时在京城新城区所挖掘出来那个旷古烁今的古墓,难道是苏妩的?
她穿越时空,可最终寻到的蛛丝马迹早就已经淹没在时间的沙漏之中?
她所要寻找的苏妩与伊凝,早就不复存早了?
“白监工?”
凉贵妃见她心神恍惚,便是出声唤了她一句。
“娘娘!”
“白监工在想什么?”
白樱旋即摇头,抿唇而笑,“小的只是在想,白家这般显赫的世家若是与小的这贱民有所关系,那便是祖上积德了。”
凉贵妃也是附和的笑笑,便是将这话题给扯开了去,“听说刚才发生了一些事?”
“小事而已,小的已经解决了,不过,娘娘倒是可以借这次事件,看看那隐藏在工匠中的眼线是否会有所动作,这就要麻烦娘娘了,让暗中保护小的那人,也一起留意下那些修建皇陵的工匠们。”
自从行宫出来,她便知有个高手在暗中监视,这一猜也知道,暗中之人定是凉贵妃派出的高手,她一面让自己帮她找宝藏,一面又是担心自己背叛她,此番故意在她面前说出来,还将监视换成了保护,无非是想提醒她,她白樱并不是酒囊饭袋,想要找到宝藏,那么就不得怠慢了她。
这些宫闱之中的人一向工于心计,满肚子都是算计,那些卸磨杀驴之事做的也不少,如要得到重用,那便得拿出自己的实力来,至少保得自己一时的安宁,但是,这个度却要把握好,太聪明了也不是好事。
想必此时,这凉贵妃也对她该是另眼相看了。
果然,凉贵妃听她坦然说来,她倒是一愣,旋即挥了挥手,笑道:“白监工果然没有令本宫失望。”
白樱嘿嘿一笑,“承蒙娘娘抬爱,小的自当不负娘娘所托。”
“很好,且退下吧!”
待白樱退下之后,凉贵妃带笑的脸倏然一滞。
“夜拂,不是让你派个机灵点的吗?怎么会被她发现的?”
夜拂浑身一颤,立即跪在了地上,“主子,派去之人乃是金川卫中轻功最为卓绝之人。”
凉贵妃闻言,眸子里华光乍现,兴致盎然道:“如此,那便是说明,这白樱的本事倒是不小,想不到来这迷心岛一趟,竟有如此收获。”
夜拂心中如鲠在喉,终是问道:“主子,这白姑娘会不会是邱戎安排在迷心岛的暗桩?”
就算三年前在江湖漂泊居无定所,也不可能没有一点消息,这般刻意的抹去痕迹,不是躲避债务就是逃避仇家,这白樱的本事不小,在这三年中却是隐藏了实力,其目的定不单纯。
“她不是。”凉贵妃淡淡一笑,笑容里尽是笃定。
夜拂微微愕然,这白樱明显有问题,这主子竟然如此断定她不是。
“为何?”
凉贵妃美眸一瞥,“直觉!”
夜拂汗颜垂眸,“那主子,这暗中监视之人,是否还要继续?”
“继续,只是,将监视变成,保护!”
这么有趣的一个人,她倒是要看看,她还有什么本事,再给他制造惊喜。
凉贵妃说完,一旁站着的阮天心却是欲言又止,几番纠结,还是鼓着勇气问道:“娘娘,您为何要重用此人,她的话并不可信!况且,计划已经被她听去,是不是该将她灭口?”
她思前想去,此人狡诈如狐,还是将她灭口最为安全,只是想不到,一向行事作风冷静的他不仅饶她性命,更是委以重任,她实在想不通。
“如何做事,还用你来教我?”
“奴婢……不敢!”
“不敢?天心,你最近的表现,让本宫很失望!”
“奴婢……奴婢只是担心……”
“够了,退下!”
凉贵妃直接打断了她,阮天心见她眼底瞬间泛起的寒光,不敢再惹怒他,随即匆匆退下。<;/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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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不想放过你
阮天心郁积了一股子怒火无处发泄,明明是为了他着想,他却是丝毫不领情。
这个白樱,到底是个什么人,她凭什么让他刮目相看。
“师弟,你给我站住!”
夜拂正从屋内出来,阮天心的声音让他脚步一停。
夜拂回过头,淡淡瞥她一眼,“何事?”
说完,还警告地说道:“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师弟。”
阮天心也不跟他计较这些,她只道:“夜拂,你明明知道这白樱有问题,刚才为何不与主子说?”
“你不是说了吗?结果呢?”
“我……”
阮天心一时语塞,她也知道,就算是夜拂道来,这结果亦是不会更改,但她这心里仍不是滋味。
明明知道留着这个女人将来必是心腹大患,他却依旧不顾,这所作所为根本就不像他的行事作风。
“他的心思,岂是你我所能妄加揣测的,我劝你,少动些心思,你应该知道他的脾气!”
留下这句话,他没有再停留,而是直接离开了。
阮天心凝视着他颀长的背影伫立良久,直到寒风沾衣,感觉身子微凉,她才回过神。
这个白樱,她敢断定,肯定有问题。
她越想越是觉得心中郁闷,低垂着头漫无目的地在行宫的园子内走着。
“阮姑娘?”
此时,一声低唤传来,阮天心莲步一停,凝目望去,花丛中站了一道清瘦的身影,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她双眸如电,一丝狠戾闪过其中。
“是你!”
“正是在下!”白樱拢了拢衣衫,径自向她走来,卷起阵阵花香,“阮妹子,如果在下哪里得罪了姑娘,还望姑娘海涵,在下在此给你陪个不是了,这块玉佩成色莹润,最适合姑娘这般姿色了!”
这妹子在凉贵妃手下应该不是普通人物,都说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在这异世,她没有滔天的背景,空有一腔的热血也难以有所成就。
不想沦为别人的棋子,那么她就要成为那个下棋之人,不怕正面交锋,就怕背后扎刀,她侍奉在凉贵妃左右,若是常在她耳边吹她不好的话,也保不定这凉贵妃会听了进去。
阮天心看清她手中正要塞给她的那块玉佩,顿时心中一片冰凉。
她在他身边多年,这玉佩她自然认得,他居然将它赐给了她?
她的确很喜欢这块玉佩,她也曾在他的面前显露过喜欢,但是他却没有赠她,而如今却轻易的送给了这么个人。
她想要的,却是从她手里送来,还真真是讽刺。
“收起你那一套,有我在一日,你休想伤害娘娘。”
她的语气很冲,那怒气在胸中翻涌。
看来想要笼络她并非易事,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这块玉佩也省了。
“娘娘乃是神女下凡,岂是在下可以伤害的,姑娘真会说笑。”白樱抿唇笑了笑,随即又靠近了她,“不过,娘娘倒是与在下说过一句话,你可想听?”
“不想!”阮天心对她并无兴趣,也不想与她纠缠,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要离开。
“关于你的。”
阮天心闻言,离开的脚步一顿。
压抑住心底的情绪,她缓缓转过身,“娘娘,她说什么了?”
这阮天心对这凉贵妃倒是死心塌地,她只是随意一说而已。
白樱笑着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
阮天心一敛眉,以自己的身手,也不怕她耍什么阴谋诡计,于是她凑近了她。
“娘娘说,天心姑娘容姿绝丽!”白樱哈哈一笑,随即伸手在她背上一拍,“当嫁!”
阮天心听完,双颊瞬间一片羞红,后退了好几步在站稳了身子。
“你,你好不知羞。”
她话中调笑之意甚浓,阮天心如何不知,原本对她就没有好感,此番更是觉得此女为人轻浮不已,不过转瞬,她心下又是一松。
这般女子,又岂能入得了他的眼。
白樱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女子多变的表情,从开始的羞愤到不屑甚至到最后,竟然还有一丝喜悦?
这阮天心,到底在酝酿着什么?当嫁就是不知羞?
“算了,你好生为娘娘办事,我亦不会为难了你。”
她留下这句话便是转身离开,只留给她一个眺望的倩影,她高傲的像只孔雀。
白樱却是定定看着她消失的方向,虽然很想亲眼所见,但是此刻,她似乎应该先离开。
她顺手将手中攥着的一个小瓷瓶收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