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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心几次尝试想要抽离,可奈何他执意如此。她知他不会伤害与她,更不会像今日这般如此冲动,怕是事出必有因。详细思量一番后,便也随他去了。
只是,张宁心这个当事人不认为有什么逾矩的事,却有别人看不过去了。
譬如,此时。
“本王倒是不知张姑娘和墨少主关系何曾这般亲密呢?”听听这嘲讽的语气,除了明王楚奕寒,还能有谁?
张宁心和墨尘刚至皇宫宴席,就被明王借机发挥了。
很快,就有不少人的目光向着三人袭来。
眼下,楚皇和皇后都还未到,可偏偏身为丞相的杜云凡和身为太子的楚奕然也没有要阻止这场闹剧的意思。
虽是如此,张宁心又岂能平白让人羞辱:“明王说笑了,且不说我与墨少主只是朋友关系,就算我们真的有些什么,那也用不着向你报备吧!”
墨尘也出面说道:“明王似乎管的有些宽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楚奕寒怎么可能是对手:“墨少主说的有理,是本王不实礼数,竟看不出你们普通朋友的感情这般比常人还要亲密。”
语毕,楚奕寒也知不能再做过多纠缠,适时地离去了。
“抱歉,是我欠缺考虑了。”墨尘没料到楚奕寒竟然这般难缠。
张宁心知他不是故意,可心中难免会有些不高兴:“无事,我也不会多做计较。”
这一次,张宁心不再配合墨尘,用力地挣脱了他紧握着自己的手,独自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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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医所迷
墨尘知道她心中有气,可一时也无措,见此便也寻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一人独饮。
不远的位置上,杜云凡一直注视着二人的举动。不,应该说,一直都在看着张宁心的一举一动。
“我说你看着她和墨尘走得这么近,就一点都没有不高兴?”楚奕然与杜云凡坐的不远,对他刚才明明想要站出保护张宁心又退步坐回的言行看的一清二楚,同样,分外不解。
杜云凡不语,好似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
“难道你是因为墨尘在旁,所以吃醋呢?故意想要让张姑娘长个记性?”楚奕然大胆猜测。
这一次,杜云凡终于有所回应:“吃醋?我想你误会了,张姑娘可一直都把我当成普通朋友,我能有什么资格吃醋?”
还说没吃醋呢?楚奕然暗暗鄙视杜云凡,喜欢人家就去追啊!
直到现在,他仍旧不知道杜云凡早已被张宁心残忍拒绝的事实。
所以,楚奕然仍旧在努力劝说杜云凡:“我可告诉你,这墨尘身为天灵圣族的少主,却迟迟不回族中在我们这边逗留。张姑娘回来以后他又亲自前去相接,这其中联系可值得人好好深思啊!”
不得不说,这一次,楚奕然算说中点上,蒙对了一个杜云凡感兴趣的话题。
“你说的可是实话?”
“当然,我隐隐觉得他们二人关系不浅。”
杜云凡再次停语,陷入了沉思。
楚奕然只当他是听进了自己的劝告,却不知杜云凡想的事可比这复杂得多。墨尘久停于朝阳国,为的,怕是远不止于此,目前,他也只能确定墨尘绝不会加害张宁心。
只不过,为防万一,以免墨尘有别的目的,有些事情看来的确得花些心力去弄个明白才行。
思此,杜云凡不经意地往张宁心坐的地方看了一眼。
此时的张宁心对墨尘早已无了早先的生气态度,两人正你一句我一句谈笑得分外开心。
“看来这一会儿工夫又有些我不知道的事发生了。”杜云凡面若无色,眸中却有什么隐含不住的东西要喷涌而出。
楚奕然如果看到,就会知道,那是随时都会爆发的怒火。
当然,这边发生的种种张宁心自然不会得知,她这会儿正忙着和墨尘研习灵力之道。
“你刚才到底是怎么把灵力送入我体内的?我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这病突然就好了。”张宁心本来还高烧不止,可就在刚才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身子不烫了,脉象也平和了。
身为医者,她自然对能治病的东西分外感兴趣。
所以在知道是墨尘用灵力替她治疗的第一时间,她就缠着墨尘给她解释了。
“你忘了,刚才,我一直握着你的右手不放?”提到这个,墨尘就想到了张宁心生闷气的模样,心中隐感委屈。
他们族中的许多事情都不能告知外人,所以刚才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张宁心听了他的话,颇为惊奇:“你的意思是你仅握着我的手就能把灵力输送到我的体内呢?”
上次墨尘用灵力替她治伤就让她惊讶不已,只是未曾表露,没想到这次更厉害了。
这种治疗方法她曾在古籍医书中见过,可一直都还没见人用过。
墨尘也不隐瞒她:“是啊,只是有点费时间,所以我刚才才一直握着你的手,不肯松开。”
事实上,治疗哪用花这么多时间,再加上张宁心与他本是同族中人,就更不费事了。他只是喜欢握着她手的感觉,冰冰凉凉的,莫名地会让人静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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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鼠狼给鸡拜年
“那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跟我解释清楚呢?这样我也不会……”张宁心不知道墨尘心里想的,只是对自己刚才的态度感到分外愧疚。
墨尘也不当她是外人:“我们天灵圣族本就神秘,有些事不便泄露给旁人知道。”
天灵圣族?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张宁心忽感和从前大相径庭。第一次听墨尘提及的时候,只是按照惯性思维和自己的体质联想起来,可这一次,就好像它本就于自己十分重要一般。
“你放心,这事我不会与别人说的,既然你们族中的事不方便告知于人,那我也不便问你关于灵力的事了。”张宁心很识趣地把自己划到了旁人的行列,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墨尘待她与常人的不同。
“其实,你不是旁人。”墨尘一人暗自呢喃。
宴会很快就随着时间的到来临近开始,百无聊奈之际最让张宁心高兴的事情莫过于林昊逸和夏紫嫣的随后而至。与此同时,她也注意到二人来得特别晚。
这可不对,按照林昊逸的性子既然知道她今日回来,应该早早就在宴上等待才对,怕是中途又起了什么变故。
思及此,张宁心正欲起身向二人仔细询问,一阵尖声阻了她的动作。
“皇上,皇后驾到。”
声落,就见楚皇和皇后携手走进,一副恩爱两不疑的模样,不明事理的旁人只怕要真当他二人是和睦夫妻了。
说来也是,家丑不可外扬嘛,更何况是皇室之家。
张宁心随众人跪下:“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今日是给丞相办的庆功宴,尔等不必拘礼,都平身吧!”帝王之相,举手投足间都隐有生杀之气。
接着,又是一阵的谢恩,回座。
待一切就绪,楚皇也不啰嗦:“云凡这次机智善谋,不费一兵一卒就扰乱地方作战计划,让两国百姓都免于遭受战争之苦,实在功不可没。”
杜云凡起身,照例还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皇上抬爱微臣了,此次能够这般顺利,三局将士皆是功不可没,微臣不敢一人贪功。”
这样的一番说辞,无疑于是最能让所有人都满意的。
楚皇笑道:“云凡不愧为国之栋梁,朕的双膀右臂,那朕就赏你……”
“启禀父皇,正如丞相自己所说,这功劳可不归他一人所有,你只对他一人提出褒奖赏赐,怕是难以服众啊!”楚奕寒搅局。
“寒儿,闭嘴。”皇后被这话惊吓到,当即下了命令,这可是相当于在质疑皇上的决定啊!
偏这一次,楚皇大方了一回:“哦,明王是觉得朕赏罚不均,所以有异议呢?那你觉得还有谁应该指出来另外封赏吗?”
傻子都知道,杜云凡刚才的一番说辞不过是讲的客气话。
楚奕寒却高兴极了:“父皇,别的儿臣不敢妄自议论,就说刚才在城外张姑娘还因儿臣只夸赞了丞相,而微怒了。”
面上看来,他这话是在替张宁心讨要赏赐,可就以楚奕寒和她的关系,就算脑子抽了也不会做这样的事。
黄鼠狼给鸡拜年,张宁心脑中第一时间就蹦出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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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看你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