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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女子只是瞥了一眼火狐,然后伸手戳了戳眉心间的白点点:“小火别吵,在吵就把你丢给孟轩风,让他把你做成披风上的毛领!”
“叽叽!叽叽!叽叽!”本来还活蹦乱跳的红色火狐听到南宫影心的话,泛着幽蓝光芒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也是一身红色的女子,然后一个打滚,直接在桌子上瘫着,装死了。
“看来你真的是被孟轩风带坏了!动不动就耍赖!”南宫影心杏眼一转,看了在桌子上装死的火狐,并没有继续理会它,便直接接过练北双手递来的画卷。
那幅画卷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没有用什么特殊的材料来制作,一眼下去,与平日见到的画卷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接过画卷的红衣女子伸手接过画轴后,便随意地打开,但当那一幅画卷完全展开之时,杏眼中却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脚下的步子有些虚浮,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练南看到南宫影心脸上神色有些异样,在那女子往后退的瞬间闪到了南宫影心身边,伸手扶住了站得有些不稳的红衣女子:“将军?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剑眉下的眼睛带着担忧,练南以为南宫影心是血印之毒解除后还未完全恢复而身体虚弱。
然而,南宫影心却微微推开了练南扶住自己的手,眼睛依旧直愣愣地盯着手中已经完全展开的画卷。
顺着南宫影心的视线而去,练南看到红衣女子手中的画卷也不禁微微一怔,这画卷上的人……
“这……这……这画上的人不就是将军你吗?”看着练南和南宫影心的反应有些异样,站在旁边的练东也直接往前一步,看到画卷上的人,也一脸惊讶。
画卷上,一个妃红色天宜服特色服装的女子站在广阔的黄沙之上。那女子微微抬头,眼睛看着天空,肩头上落着一只未成年的纯白色海东青,不远处,一匹汗血宝马正看着那妃红色女子,额头处有个类似闪电的白色痕迹。风将青丝吹起,在身后划出完美的弧度,黄沙漫天,但那女子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睛明亮非常,如同天上的星辰一般。
“练北你这冒冒失失的丫头是不是偷错画卷了?”练西探着脑袋看到画卷上绘画的景象,抬眼直接盯着提供画卷的米黄色衣裙女子,“还是你没查到徐紫烟的下落,然后怕没办法向将军交差,然后就随便让人画了一幅将军穿着天宜服装的画来诓我们!”
“我没有!”面对练西的质疑,练北直接摇摇头,立即辩解道,“虽然我平时没干什么正经事儿,而且在你们眼里也是个粗心大意之人。可是我练北从不作假,也更不会骗将军!我如何会故意让画师来画这些来骗你们!这个真的是从天宜大王高奇天的书房中偷出来的!”
“你别胡诌了!我可不信!”虽然练北如此说,但作为练北三哥的练西脸上却一幅看你如何继续编的样子看着眼前的米黄色衣裙女子。
清风微微吹来,初春的夜里,风带着一股如冬季一般的寒意。
“我信。”南宫影心手中拿着画卷的手微微攥紧,杏眼盯着画卷中的女子,嘴巴微微开启。
南宫影心现在终于知道为何这么多人第一次见到她都会将她误认为是徐紫烟。难怪之前在龙云山庄之时,红棠会如此痛恨她,甚至屡次要取她性命。试问,有谁会希望一个拥有与逝去之人一模一样的脸庞出现在自家主人身边?红棠是怕她这个拥有徐紫烟一模一样的脸的女子会用计伤害高奇天吧!
“将军?”练东、练南和练西看着红衣女子脸上出现的神情,有些不解,甚至是有些担忧。
“之前被俘于天宜中,我就多次被他们错认为是徐紫烟。”微微抬眼,看到练家兄弟的眼神,南宫影心缓缓松开紧紧攥住画轴的手,然后将那出自高奇天手的徐紫烟画像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我原以为那是他们故意为之,却不料我与那徐紫烟真的如此相似。”
噼里啪啦,烛火在安静的营帐中格外响亮。
杏眼微垂,南宫影心看着画卷中的红色天宜服装的女子,嘴角带着一丝苦笑。
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何高奇天身边的四个贴身侍从第一次在大熙酒楼中见到她时的眼神会如此奇怪。她现在也终于明白高奇天之前为何会如此执着地说要娶她,还说她本来就是他的。原来那男子的那些话并不是对她说的,那些深含感情的话语是对那个画中的徐紫烟所说的。
夫人?王妃?王后?高奇天你可是把我南宫影心当成了徐紫烟的替代品?南宫影心眼眸中带着一丝笑意,但那丝笑意却带着些许苦涩。
画中的女子与她南宫影心极为相似,甚至是一模一样,如果有人硬要说她就是徐紫烟,她可能无法否认,因为她根本无法辩驳。
画卷放在桌子上,那只一直在装死的火狐看到画中的女子,瞬间一个打滚爬了起来。幽兰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画卷中的女子,嘴里叽叽叽地叫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