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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不是?”
“砰,砰,砰!”谢老夫人的拐杖用力狠狠第敲击在谢大夫人的肩上。
谢大夫人往后缩,边缩边嚎。
“娘,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啊,痛啊!”
谢夫人忍不下去了,便捏着那拐杖往后一推!
结果早就有预谋的谢老夫人往后栽去,“嘭”的一声,重重地摔到在地。
而她摔倒的那个位置,刚好是在李心慧的脚边。
“娘……”
“娘你怎么样了?”
“娘啊!”
谢府的人全都围着谢老夫人,李心慧和章夫人下意识站到了齐夫人她们这一边,看着谢家那伙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演戏。
这一下,谢大夫人彻底成了恶毒之人。
推倒婆婆视为大不敬,不孝,谢家便有理由休妻。
果真阴狠得很。
“毒妇,你竟然伤害我娘!”
“恶妇,你陷害陈娘子不成,还想娘推倒摔伤?”
“大嫂,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大嫂,肖姨娘再得宠不过就是个姨娘,陈娘子这么好的人,你竟然想要栽赃嫁祸给她?”
谢家人群起而攻之,谢大夫人忽然就冷笑起来。
她知道了,这些人是想弃车保帅!
“是我做的又这么样?”
“你们有证据吗?”
谢大夫人冷笑,她想到她千辛万苦送去京城国子监求学的儿子。
他写信回来,已经跟郭家小姐互通心意,就等着谢府上门提亲。
这个时候,谢家休她就是跟郭家断绝关系,她不信谢府舍得送到到嘴边的肥肉?
“当然有证据,这就是证据!”
跟随余大夫过来的红菱捧着被子跪到徐大人的面前,然后哭泣道:“求大人做主,我家姨娘整日盖着的这床被子里竟然有麝香。”
徐大人面露惊讶,看向余大夫。
结果余大夫点了点头,出声道:“那位肖姨娘整日盖着有麝香的被子,孩子已经很虚弱了,再加上今天喝下有滑胎药的鸡汤,原本必死无疑!”
“不过好在孩子早产,个头小,我让人煎了止血药,现在总算是捡回两条命。”
谢大夫人的脸色很难看,她千算万算,没有想到那个孩子和那个贱人竟然保了下来?
“回禀大人,柳妈妈招了,说是大夫人指使她让她的干闺女在老夫人打赏的钱袋里面放了一张带有麝香的银票。”
“她还说陈娘子跟云鹤书院关系亲近,谢大爷不好追究,这件事蒙混就过去了,如果谢大爷非要追究,有带麝香的银票在,也查不到谢大夫人的身上来!”
这份口供来得太及时了。
可即便没有这份口供,眼前的事情也一清二楚。
“肖姨娘的事情是我所为,她进门签了死契,就是衙门也管不了!”
“至于柳妈妈说的这些,空口无凭,更何况那银票也不是从陈娘子身上搜到的。”
谢大夫人冷笑反驳,脸已经撕破了,她变得张狂起来!
她的儿子在京都,以后是要当大官的人。
她也不会一直待在定南府,豁出去,她不过是名声不好。可名声这种东西,也只有谢家的老东西最在乎了,她才才不管,等过几年去了京城,谁还会记得这些破事?
………………………………
第一百二十七章谢大夫人的下场
李心慧站了出来,她看着神色癫狂,已经彻底破罐子破摔的谢大夫人,冷声道:“当然还会有证据的?”
“什么证据?”谢大夫人冷嘲,恶狠狠地瞪着李心慧。
她什么都算计到了。
可唯独,她算不到这个女人会如此警醒?
她什么时候把银票放在她身上的?
又是什么时候知道她的打算的?
等到她的儿子攀上郭家,她一定会让这个女人好看!
“麝香!”
“银票上有麝香,肖姨娘被子里有麝香,不知道谢大夫人的房里有没有麝香呢?”
“肖姨娘是签了死契,可她的孩子没有。”
“你谋害她,就是谋害她肚子里的孩子,你以为你还逃得了吗?”
李心慧冷冷地嘲讽着,仿佛跟刚刚示弱的模样判若两人。
谢老夫人装晕,一时间起不来。
谢府的人立即利用肖姨娘的孩子做文章,轮流围攻谢大夫人。
“来人去搜谢大夫人的房间!”
徐大人吩咐道,衙役立即往内院穿行而去。
谢夫人见状,彻底慌了。
“不行,不准搜!”
“徐大人好大的官威啊,不知道日后能不能一直如此了?”
徐大人见谢大夫人明目张胆地威胁他,当即冷笑道:“来人,把谢大夫人押回衙门,等到搜集证据后再行宣判。”
“你敢?”
“你可知我儿子马上就要跟郭家结亲,到时候你能不能往上再升,还得看郭大人的脸色呢?”
谢大夫人大言不惭道,整个人彻底疯癫起来!
谢府的人立即全都黑了脸,谢大夫人简直比猪还蠢!
只听徐大人冷笑道:“也许之前是能够结亲的,不过现在就不一定了!”
“有你这般抹黑郭大人的亲家,只怕郭大人的仕途也到头了!”
“噗,蠢妇,愚不可及。”人群里不知道谁嘲讽一声。
“就是,当今圣上慧眼识英才,岂是区区一个礼部侍郎可以左右的?”
“呵呵,也不看看徐大人身后靠的人是谁?张狂得跟疯狗一样,不知死活!”
讥讽的冷嘲陆陆续续暴出,谢大夫人彻底慌乱起来,心里的底气仿佛顷刻间散个干净。
只见她不敢置信地瞪着徐大人,慌忙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一定?”
“我儿子跟郭大人的千金情投意合,怎么就结不成了?”
徐大人懒得跟她罗嗦,对着身边的衙役使了个眼色。
身边的人立即把谢夫人押了下去。谢夫人不肯去衙门,嘶吼道:“放开我!”
“徐大人,我是谢家的大夫人,是郭大人的亲家,你不能把押我去衙门!”
“放开我,我不去!”
可惜没有人理会谢大夫人的嘶吼,谢府的人装聋作哑,知道事态已经无法控制。
李心慧看向沉默不语,仿佛早有意料的陈青云。他的眸光深邃幽暗,直直看过来的时候,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李心慧忽然就明白过来!
后宅阴私牵扯出朝堂派系,唯一的解释,谢大夫人最终的目的不是找她背黑锅,而是利用她,让谢齐两府心生罅隙,甚至于撕破脸,反目成仇!
李心慧掩下眸子里的惊诧,安安静静地待在齐夫人的身边。
衙役搜到麝香回来,谢大夫人的罪状算是落实了。
谢家二老爷出面给李心慧道歉,然后才慢慢将所有宾客送出谢家。
静宁堂座落在谢府后花园的北上方,那里向来清幽宁静,翠竹为林,延伸的小道从后院过去便皆是以黄花梨木辅道。
紫红色的黄花梨木透着耀眼的金黄色,远远看着,像是质朴醇厚的家族藴含富足清贵的姿态。
此时这条小道极为清静,下人们全都在前院忙着,几个守着后院的丫鬟婆子都被叫走了。
齐瀚等人出来的时候,领路的谢明坤面色羞愧,神色赧然。
几位男客离开了静宁堂,一直隐忍不发的谢老夫人将茶盏重重第放在了桌上。
偌大的厅堂里,丫鬟婆子下意识低头,收敛呼吸。
谢老夫人沉了脸,保养得体的面容布满寒意。只见她抬起头,深幽的眼眸闪过一丝冷芒,勉强露出些许笑意道:“今日到是让您笑话了,您看我那蠢媳妇……”
齐夫人抬目,幽深的眸光闪过一丝冷意,似笑非笑地道:“众目睽睽之下定的罪名,老夫人也未免太强人所难了!”
“那些个栽赃啊,嫁祸啊,阴谋构陷的腌臜事若是落在我侄媳妇的身上,只怕你们谢家也不可能让她出得了大门的?”
齐夫人说完,满面寒霜,不肯让步。
谢老夫人耸拉着眼皮,冷寒的眸光深幽犀利,只见她不动声色地转了转手上的佛珠,声音竭力保持平和。
“齐夫人言重了,莫不要说明坤还叫您一声师母,纵然我们两家没有这层关系,我们谢府也一定会查清楚,还陈娘子一个清白。”
“今日陈娘子受了委屈了,我们谢家一定会备下厚礼赔罪。”
谢老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