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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好歹我们也一起同患难了那么久。”我搂着他的肩,一脸坏笑,好了,土著兄,我都破例暂时将你列为家人了,你就好歹帮我个忙让他们别去了。
感受着自己肩上传递来的,属于她的温热,冰封的心开始融化,我也是这里的家人了。这个幸福的家的一员了。腊肠嘴咧开一笑,蹦出让我吐血的话“我也想去看看。”
看着眼前男人盟的大小三个男人,我欲哭无泪,该死的,我怎么忘记他们三个已经在牌桌上建立了深厚的战地情了呢。
下了马车的云儿兴奋地望着这片净土,时过六月,已见不到当初和宇泽结伴而来时的桃花漫天的场景,有的只是那层层绿叶下累累的红色桃果。花谢成果,我的花谢了,果又在哪呢。
踏着曾经踏足过的土地,心里的思绪开始膨胀,满满地充斥着我所有的神经。现在的我像那充满气的气球,稍稍一用力便会爆破,只是流出的不是空气,而是心痛。
“影儿,有我在。。。。。。”一路紧握着我的手的逸尘用他略低于常人的体温告诉我他的存在,我并不孤独。
“我没事,”笑着安抚他,“只是有点感慨。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一路默默无语,谁都能感受到我心情的沉重。将入村时,一阵低缓的笛声传来。似一个人缓缓地低述着他的故事。
逸尘皱眉,土著漠然,云儿流泪。。。。。。
食指擦去云儿小脸上的泪痕,“小云儿怎么哭了?”
“影姐姐,那个吹笛子的人好可怜。。。。。。云儿听了想哭。。。。。。”这个理由真好,看着神色各异的三人,想必他们的情绪也受了笛声的干扰。唯独除了流行歌曲外对乐理一窍不通的我什么伤感情怀都没听出。
“云儿听出了什么?”不耻下问是我的美德。
“那吹笛子的人好像不见了自己心爱的人,他很伤心。就一直在这里吹着笛子等心爱的人归来,可是那人却回不来了。。。。。。”云儿越哭越伤心,“影姐姐,我们去看看那个人好不好?”
“好。。。。。。”我让你没事乱吹笛让我家云儿伤心,找到你我一定把你笛子都给折了。
寻声而去,那熟悉的溪边,桃树下,坟冢旁的那白衣的身影与尘封在心底的那份记忆开始重合。双腿就像被牢牢地钉在地上一样,一步都不敢上前。
曲罢,低下身,柔情地扶着那坟冢前的碑牌独自细语,虽然听不清他的话,但那柔缓的动作仿佛他摸的不是一块冷冰冰的石碑,而是心爱的人的脸,那么沉醉,那么深情。
“宇泽。。。。。。”我不敢确定,小声地叫唤一声。我怕转过头的那霎那会让我又开始跳动的心再一次跌入谷底。
没有给我留下思考的时间,下一刻所有思考的能力都被带着酒味的浓浓相思填满。红唇上的熟悉触感,那比以往消瘦的腰肢,还有那像是哭诉的念叨让我明白,这个就是我的采花贼,我的宇泽。
“小小。。。。。。小小。。。。。。小小。。。。。。”一遍遍地念着,搂着,原本枯寂的心又开始了跳动。“我就知道你没死。小小,原谅我。。。。。。”尝到嘴里咸咸的味道,那是他的泪,欣喜又自责的泪。
一切都进行地如此美好,但上天总是爱和我们开玩笑。那浓浓的爱恋在我看到宇泽正脸的造型时便消失地一干二净。
还是那次来桃源村时我给他折腾的女装造型,唯一不同的是,美女变如花。那原本该美艳的脸上多了寸长的不和谐的浓密的胡渣,即便眉眼再生的如何美丽也无法扭转这怪异的景象。若宇泽肯配上经典的挖鼻孔的动作,那就绝对就是如花。
胃在翻滚,雷到人的宇泽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拉着我诉说着他的情,忏悔着他的过。我走后然狠狠地揍了宇泽,两人像疯了一样四处找我,却在树林里找到一具被划烂的无头尸体,穿着我的红色长衣。两人都以为我香消玉殒了,后悔不已、心如死灰的宇泽回到这个有着我们快乐记忆的地方,在岸边为我立了衣冠冢,日日守候着。另一个心碎的然不知所踪。
即便没有他的解释,我也放开了心怀。他能一直守候在我的衣冠冢前,我所有的心结也都打开了。
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一把推开他,低头不去看他的雷人造型“你,后退10步,没我允许不许靠近。”
“小小还在生我的气吗?”宇泽美眸含泪,搓着已经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的衣角,那脸配上那动作,让我心里的恶心感又浓上几分。身后同样被雷到的三人不约而同的狂吐起来。
实在撑不住的我也一起加入了呕吐大军。脱力地扶着一棵桃树,用仅剩的力气吼道“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把自己弄的像个人样出现在我面前。老娘要的是美男,不是如花~~~”
“遵命。”宇泽向我比了个童子军造型,一溜烟跑了。
“影姐姐,那个长胡子的姐姐的爱人是影姐姐吗?”吐到脸色惨白的云儿发出心底的疑问,那个长胡子的姐姐爱上影姐姐了吗?可是她长得那么吓人。。。。。。
在三人疑惑并期待的眼神中,宇泽又登场了。同样的一身白衣,逸尘穿出了出尘的感觉,宇泽则像白衣精灵,灵动闪耀。
“他。。。。。。他。。。。。。他是那个长胡子的姐姐?”云儿结巴着看着眼前如花变美男的宇泽。
“小小。。。。。。”和考拉一家亲的宇泽又以一经典的标准无尾熊动作挂在我纤细的脖子上,用剃去了胡渣的柔嫩肌肤蹭着我的脸,比云儿更会撒娇。
“影儿,不介绍下吗?”身后的逸尘出声。
才意识到我身后有人的宇泽立马从我身上跳下,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两大一小三个男人。黑脸土著怪人,没威胁,过滤。小鬼头,过滤。最后一个,危险,非常危险。
“你是谁?为什么叫我家小小叫的那么亲切?”掺和着醋味的敌意开始泛滥。
“我是影儿的夫君。”
“夫君?”宇泽看看逸尘。再回头看看我。
无奈地朝已经变色的宇泽点点头,“他是我夫君,我成亲了。”
山洪暴发,宇泽又恢复了挂在我身上的模样,哭地梨花带雨,好不让人心疼。
“小小是骗子,小小说让我当大房的,现在却先嫁了别人。我好命苦啊~~~”说着还不忘报复性地用我的衣角擦擦眼泪鼻涕。“我不管,我要当大房,我就要当大房。这个男人还有端木然都得比我小。”娇娇美男变无赖,晃着我的脑袋撒泼。
“原宇泽,说到这个我好像还有些帐没跟你算,你说山洞那夜。。。。。。”拖长了怪音,似笑非笑地看着宇泽。
跳开,以超音速躲到逸尘的身后“这位兄台,我们有共同的女人,你不能见死不救吧。帮我挡下这回,我让你当大房。”
“成交。”逸尘薄唇里吐出两字,“影儿,我累了,我们回马车吧。”
“对对,回马车,回马车。”应声虫似的宇泽忙不迭地附和。
呵呵,原宇泽,你小子以为有逸尘帮忙你就能逃过去了?那笔帐我有时间会慢慢跟你算的,想跑,门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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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赔罪礼
扭了扭有点僵硬的胳膊和脖子,刚在路上,宇泽和云儿一大一小两个宝贝用我来拔河,虽然谁都没舍得用力,但长期保持不偏不倚的高难度动作也实在是为难我。(读吧文学网首发 http://。du8du8。)好不容易来到客栈歇下了,得好好洗个热水澡犒劳下我这在战火中飘摇的小身体。
推门而入,氲氤的雾气弥漫着整个屋子,朦朦胧胧间又添了分暧昧的气息。宽大的木质浴桶里漂浮着大片的玫瑰花瓣。
“小小。。。。。。”浴桶中戏水的精灵出声。在水中浸染的黑发如上等的丝绸,半眯着的大眼别有风情。血色的红唇上闪着诱人的光泽,像是邀请我去品尝。
缓缓站起身,扭着比月前更纤细的腰身跨出浴桶向我走来。晶莹的皮肤上粘着一两片淘气的花瓣,胸前两粒巧克力豆引诱着我蠢蠢欲动的鼻血。茂密的黑色森林间的那抹粉色一遍遍冲击着我的理智。
“啊~~我走错房间了,你继续~~”捂着有一丝松动的鼻膜防线,我欲抽身而出。
“小小,不许走。。。。。。”湿漉漉的身子贴了上来,修长的美腿干脆环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