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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端木兄放心,小弟一定将令妹治好。”挑衅地看看了端木小姐,后者一遇到的我目光,便飞快地低下了,估计心里在嘀咕着什么吧。
“可否请端木小姐伸出手来让在下为小姐把把脉?”我挑衅地看了看她。
小样,跟我玩,你嫩着嘞。
我装模作样地给端木香把起了脉,摇头晃脑的同时配以电视里大夫把脉的经典动作,撩胡子。唉,摸到下巴上才猛地想起来,我没贴假胡子。
尴尬地放下下巴上的手,一脸凝重地看了看端木香,然后摇了摇头,故作神秘。
“花兄,舍妹的病到底如何?”端木然见我摇头不语,便急切地问道。
我故意避开他询问的眼神,嘴角带起一抹奸笑望着端木香。
嘿嘿,没事自己给自己下药,这丫头有意思。
端木香被我笑得起了鸡皮疙瘩,趁端木然不注意时狠瞪了我几眼。
两道犀利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擦出了火花。一场两颗心灵的交战正式展开:
小样,你的把戏被我看穿了。
你敢说我就杀了你。
呦,威胁我,我最不怕威胁了。
你要怎么样才肯不说?说我治不好你的病我可是要被你爹和你哥当骗子的啊。别说那500两黄金没了,我的声誉也没了。
只要你不说,我给你500两黄金。
唉,钱财乃身外物,我不能为了500两黄金就毁了我师傅的一世英名啊。
那800两?
1000两!
成交!!
在彼此眼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我们两个满意地点了点头。((老爸跳了出来:你个熊孩子,你老爸的名誉只值1000两黄金,没志气,怎么着也得开1001两啊)
“端木兄,请问令妹犯病时有何症状?”
“香儿经常突然昏睡过去,一睡就是几天,我们怎么叫唤都没有用。花兄,你是不是有点眉目了?”
废话,当然有眉目了,本小姐还知道是你老妹自己给自己下的药。服用点平时用于安神的七花露,然后在配上棘虫草点燃后的气味就能令自己的呼吸和脉搏慢下来,像极了昏睡中的人,若加重药量,还能产生类似朱丽叶服下的那假死药水的效果,同时也没任何的中毒迹象,一般的大夫更本看不出来。嘿嘿,不过本小姐可不是一般人。
接到端木香递来的警告眼神,我心中暗自对端木然道歉,端木老兄啊,不是我不帮你,是你妹妹不想病好啊,我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只能对不住你啦。
“端木兄,实不相瞒,我看令妹得的是嗜睡症,这嗜睡症极为罕见,得病的人经常会突然昏睡过去,且每次昏睡时间都会增加,直到有一天再也醒不过来。”
“我就知道我是治不好了。”端木香假假的拿起香帕擦了擦硬出来的眼泪。
“妹妹不会的,花兄一定能治好你的,花兄对不对?”端木然见那丫头假哭,心疼不已,急急地问我。
靠,比我还能演。自己老哥那么担心你你还好意思装。我让你演~我见她那样,突然想恶作剧一下。
“端木兄,这嗜睡症无药可治,”见我这么说,端木香飞快地递给我个赞赏的眼神,然后又飞快地低下头抹着眼泪。
“不过家师曾经提到过一个治疗的方法,但却没有十足医好的把握。不知道端木兄可愿让令妹尝试一下。”我话风一转,直接无视掉了端木香杀人的眼神。“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都愿意一试。”
“那好,明日起我就开始给端木小姐治病。不过我有个要求。”
“花兄请讲,我们能做到的一定极力配合。”
“我医治令妹时不得有别人在场。家师的治疗方法特殊,不便有人在场。”
“一切听凭花兄安排。”
钱要拿,整人也不能少。
哈哈,端木香,你个小妖精敢冒充朱丽叶,看你花奶奶我怎么三整小妖精。
第十章 大无赖乐逗小鱼鱼,小色女夜遇端木然
“好——吃——端木兄你快吃啊,别客气,把这当成自己家就行了。(读吧文学网首发 http://。du8du8。)”我一手抓着鸡腿,一手夹起酥嫩的如意卷,油光闪闪的小嘴以肉眼可见得速度消灭了一盘又一盘的美食。
“这本来就是冷云山庄,我家少爷的府上。”和我极不对盘非鱼的冷声道。
这个死非鱼,出庄办完事回来,看到我“纯真率性”对他家少爷报了一串“便饭”的菜单,就将我列为拒绝往来户。看到我活似看到病原体、污染源,生怕我带坏了他家少爷。
几次他那鄙夷的眼神让我怀疑我脸上是不是贴着“艾滋患者”的标签。不过我总算总结出来了,果然是我太优秀太纯真了,让非鱼对我产生了深深的嫉妒之情。
“口误口误——我说小鱼鱼啊,你干吗老看我不顺眼捏?你肯定是嫉妒我比你貌美,比你优秀,比你纯真对不对?”我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非鱼,唉,嫉妒果然是人类最大的劣根啊~~
“噗——”刚拿起酒杯的端木然忍不住一口酒喷了出来,哭笑不得地看着正一脸臭屁的我。
“真没见过你这么不知廉耻的,长成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貌美。就一江湖骗子还敢自称名医,到时治不好我们小姐,看我怎么把你赶出去。”非鱼不屑地看着我。
正在和鸡腿战斗的我一听,拍桌而起“是可忍孰不可忍,伤自尊嘞,我这骗子走了。”一脸正义悲愤,大有岳将军怒发冲冠的气概。
“哈哈——”端木然这次不再忍笑,豪不客气地抱着肚子大笑起来。
啥米?怎么会这样?按电视上演的不是应该端木然极力讨好劝我留下,然后重罚非鱼吗?怎么到我这就变成端木然笑地死去活来了?
一时不知如何接下去演的我保持着一脚踏凳一手高举的姿势,这姿势放在抗战时期就一激情讲演的范儿。
“哈——哈——花兄——”端木然笑得花枝乱颤,平日的涵养这一刻全抛到外婆的外婆家了。他伸出笑地发颤的手指指我的脸。
脸?他敢说我不要脸?
狠狠地回送他两个卫生球。
“花兄,脸上——”他朝我挤眉弄眼,拼命想告诉我点什么。
脸上粘东西了?我半信半疑地狠摸了两把。丫的,敢骗我,明明什么都没有。
继续瞪他,瞪到他不好意思,瞪到他想起留我。
端木然被我瞪地一阵发寒,见我接到了他给的提示半天没正确地执行,无奈地摇摇头站起来。
看着越来越近的俊脸,我激动与矛盾着。他想干吗?要吻我?喔。。。。。。。不会那么快吧。
如果他真要吻我怎么办?我该狠给他一耳光叫他负责还是现在就跑?
不行不行,他长得那么像阿南,被他吻我会有深深的负罪感的。但是是他主动吻我的,应该没事吧。
我内心正在激烈的交战着。
算了算了,真要吻就让他吻了,反正不是我主动的,错也是他错。
给自己找到了点安慰,我闭上眼等待那动人的一吻。
时间过去多久了?一秒?两秒?怎么还不来?
端木然见眼前的人儿闭上眼,一脸英勇就义的凛然模样嘴角又一次不由自主地上扬。手指轻点小翘鼻,“花兄,你鼻子上粘着东西了。”
一群乌鸦在我头顶飞过,不是要吻我啊。这回丢人丢大了。
怏怏地睁开眼,看着附着在他指尖的绿色菜叶。
“别浪费了。”从幼稚园开始就被人灌输“浪费可耻”这一真理的我理所当然地拽回端木然的手指,轻巧地舌尖一勾将那菜叶卷入嘴中。
非鱼顿时石化,端木然俊脸微红地收回手指,若有所思。
“无耻——”非鱼终于从破石而出,怒目相对,那架势好似孙猴子见着自己师傅被白骨精吃的一干二净、老爹在自己女儿床上发现一野男人一样,恨不得将我杀之而后快。
“你这骗子竟敢轻薄我们家少爷。”
“怎么,小鱼鱼嫉妒了?别嫉妒,呶,我这就给你舔。”我将沾满鸡腿油光的手指向非鱼伸去。
“你——你——你别过来——啊——少爷救命——”
看着满屋子追着非鱼嬉闹的月白色人影,端木然不由地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好有趣的人儿。低头看看被那小舌划过的指尖,感觉还不坏不是吗?
吃完大餐,又追着非鱼做了充分的餐后运动,我被人带回了客房。拍拍有点突出的肚子,满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