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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部位,这简直像是他梦里才会出现的画面。 
不对,就算他的梦再怎么大胆,他也不敢叫法兰克帮他做这么舒服的事。 
不对,什么舒服,他这个白痴,是这么色情的事,他怎么敢叫法兰克帮他做,他又不是不要命了! 
里昂扯住他的头,但是法兰克反而更用力的吸吮著,他腰部颤动,舒服畅快的感觉一波波涌来,他差点像软脚虾般难看的发泄出来。 
他抖著脚叫道:“不要…不要了啦!” 
他又舔又吮,里昂无力的躺在床上,任由他抚弄,他现在连内裤都被法兰克脱掉了,连扭动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里昂望著天花板,畅快的感觉一波波的涌上来,他不必往下看,就能凭感觉知道法兰克的技巧令他欲仙欲死,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了。 
呜,他真的是个没有主见的男人,明明恨死法兰克,却又暗地里崇拜他崇拜得要死,也没搞清楚状况,就以为自己是在作梦,然后就被个大男人给上了。 
上了也就罢了,现在见面,他还不是躺在床上,任由法兰克对他胡作非为、又吮又舔的。 
他胡思乱想时,法兰克的一根手指探进了他的私密处,他一方面吮舔著他的欲望,另一方面则很不客气的用手指开始碰触他那连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 
他知道法兰克正用湿冷的润滑剂润滑他的甬道,但是他的欲望反而更有种涨满的感觉,尤其是当他伸进两根手指,用力触压某一点的时候。 
真要命,他竟然自己款摆腰部享受那种又痛又舒服的感觉,还不拒绝法兰克尽情探索他身体的举动。 
他惨了、他完了!他真的就像法兰克所说的诅咒一样,跟他变成一模一样的同性恋了。 
他的汗水由皮肤表面慢慢的渗出,尤其是法兰克压著他,用力的用他的欲望顶人他的身体里,他叫得简直像A片的女主角那样的激烈,因为那种感觉让他全身都剧烈的颤抖。 
法兰克第一次对他露出笑容,但是那种笑容完全是一个男人占有另外一个人时,才会有的得意笑容,他简直可恨极了。 
他知道他完了,他永远都在法兰克面前拾不起头来了。 
“呜……” 
里昂悔恨交加的咬著枕巾,期望著永远都没有面对法兰克的一天,但是法兰克就躺在他的背后,还不断的轻触他的腰身。 
“你摸够了没?”他心情不好的乱吼乱叫。 
法兰克觑了他一眼,冷冰冰地道:“我不说话,不代表你可以对我这么不尊重。” 
一种深深浓浓的委屈戚油然而生,他起码也被他上过两次了,他对他说话的口气比跟他家女仆说话还冰冷,他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嘛! 
里昂抹了抹眼睛,他知道那是汗,才不是大家说的泪水。 
“那我是不是要说亲爱的族长,多谢你刚才送在床上的赐教。”里昂咬牙切齿地说。 
“如果你要这么说,我也不反对,不过口气得再尊重些。” 
“你……你这个混蛋…… 
他气愤不已的挥拳,却被法兰克抓个正著,这一招不行,他还有下一招可以用。 
他愤怒得用脚踢法兰克,法兰克立刻用双脚夹制住他,两人又变成一上一下的羞人姿势,更糟的是,他们两人身上没有任何的遮蔽物。 
“你……你…… 
里昂感觉到一股热气直往脸上街,男人同样有的部位正蠢蠢欲动的与他同样的部位摩擦著,而且他感觉得出来,法兰克的欲望似乎越来越昂扬。 
法兰克又用他那似紫又似蓝的眼眸,像施行魔法般的蛊惑著他,他的脸正逐渐往下,但是他就像被蛇盯住的小青蛙一样无法动弹,在下一刻,无奈的接受法兰克的唇,然后是他强行的亲吻。 
里昂眼里合著羞辱的泪水,努力的把头别过去,却被法兰克一把扳正,又开始缠绵的吮吻起来。 
他到底把他看做什么?里昂恨恨的想著,他努力的瞪著他,但是法兰克一脸情欲的表情,却让他脸上越来越红,这个瞪视完全没有作用。 
法兰克又往他的身下抚弄,虽然才刚发泄过,但是被他这么用力的揉弄,他又有了感觉。 
“你……你到底想怎样?” 
问出来的话不太具有逼问的气势,但是至少已经把他最想问的话给问出来了,虽然他知道他已经问了好多次,而且这种问法也一定是白费功夫,因为法兰克根本就不会回答这种问题。 
不,应该不是说他不会回答,而是他根本就不层回答。 
法兰克果然没有回答,但是他一下就吻住他发问的唇,分开他的双腿,不客气地进入他的体内。 
那种体内被法兰克填满的感觉很微妙,由起先的痛苦,到几次他伴随著抚触欲望的动作,他开始难耐的腰部款摆。 
就算他想努力的瞪著他,现在也已经没有力气了。 
法兰克则更加卖力地律动,在他脸上不断的亲吻。 
他的眼泪被逼了出来,张开嘴也只发出几次的呻吟,但狂喜的泪水开始沾满他的眼睫,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 
“唔……恩……” 
再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袭来下,他受不住的抓住法兰克的肩膀,然后开始大力的摇摆自己的腰肢,咬著唇的呻吟,还是听得出他所感受到的快感有多强烈。 
里昂全身软趴趴恸,甚至连自己开车都做不到,他乾脆搭计程车回家,回到家后,立刻瘫软在地。 
别说他的脚使不出力气,就连他的腰也软趴趴的没有力气,他使不出力气去开灯,只好坐在黑暗里喘息。 
好不容易好像有了点力气,他才站起来开灯,灯光下是一向使他安心的布置,他进了房间,他的床是被一大片轻纱包围住的梦幻床铺。 
里昂躺了上去,却感觉到裤子湿黏,他用手伸进去裤内一摸,靠进臀部的大腿处微微的湿热。 
他愣了下,不懂那是什么,接著恍然大悟使他的脸满面通红,口里说出恶狠狠的诅咒话语。 
“法兰克,你最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要不然我一定一拳揍扁你的脸。” 
里昂下床到浴室去洗澡,那黏湿的液体是法兰克的男性精华,他没有戴保险套,直接释放在他的身体里,还不只一次。 
想起两人赤裸裸的接触,连保险套都忘了戴,里昂又是一阵槌胸顿足,不住的臭骂自己。 
“死白痴!他忘了戴也就算了,你哪一根筋不对,竟然没叫他戴,到时候身体不舒服的是你啊,笨蛋。” 
再怎么没跟同性交往过,里昂也没笨到不知道没防护措施有多危险,虽然法兰克不可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病,但是让他释放在自己的体内,会让自己不舒服的常识还是有的。 
他打开水龙头,正准备要好好的清洗自己的时候,门铃响了。 
它不是只响一次,那人一直按压著门铃,使得门铃上直叫。 
他现在心情不好,脾气已经快要爆发,竟然还有人这样虐待他的门铃,他的门钤可是他去古董拍卖会上花大钱买的古董之一。 
里昂急忙的披上衣服,开了门,正想臭骂来人时,想不到那人话说得比他还快,虽然没有臭骂的言词,感觉却有点像女主人对仆人的责骂。 
“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晚开门?” 
里昂上上下下打量著眼前的人,她一头波浪卷的长发像是一流设计大师设计出来的,瘦削的瓜子脸画者精致的妆,眼前的女人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绝对够格去参加世界小姐选拔。 
“你走错了吧!我不认识你。” 
里昂有礼的道,还把自己的衣服拢紧,不想让陌生的女子以为他没有礼貌,因为浴袍下的自己完全赤裸,他自小所受的教育是,对女人都要彬彬有礼,不管自己处在任何的状态下,绝不能对女人失礼。 
“你是里昂·恩格斯吧!” 
她正确的叫出他的名字,倒让里昂吓了一跳,这代表这女的认识他,但他却不认得这个女人,若是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他不会没有印象。 
“请问你是?” 
对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的说话,显然她是完全不听别人说话,只想表达自己想法的人。 
“我是来送喜帖的。” 
“啊?” 
里昂更吃惊了,搞什么飞机,他又不认识这个女人,她来送什么喜帖啊? 
“你搞错了吧!〃 
漂亮的女人土开口就让他无话可说,“你是法兰克那个不成器的堂兄,不是吗?” 
不成器? 
里昂咬牙切齿,他在恩格斯家族里是没多重要,但是他也没到不成器的地步,他的脸色开始难看了起来,在欧洲长大、以女性为尊的礼仪让他没有日出恶言,可是他也够不愉快了。 
“我是他的堂兄没错。” 
女人一脸淡漠的看著他,似乎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