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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待我这个人和我这次的决定,也许有人还会觉得我少年轻狂,刚赚了点钱就开始享受生活,要去旅游,而且还是算不准日子的那种——无计划、无目的的旅游,看上去有点穷人乍富的意思。
我给家里还有干妈、钱、任海洋这些亲朋好友打了电话,说我要带着曼清去度一次长假,让他们别操心,平时多照应点潘文玲。
爸妈倒是没多说什么,只是埋怨我总不回家,还催我要是真想和曼清在一起就早点把婚事办了,整天和人家姑娘泡在一起,也不怕别人说闲话之类的。干妈也是满口的叮嘱,让我们在外面要小心,要和她保持电话联系。至于钱、任海洋他们,对我此举表示赞同和羡慕,说他们也想这么潇洒地携美同行,可惜事多脱不开身,让我别忘了给他们带礼物……一切都安排得很自然,所有人都觉得我真的只是出趟远门,只是带着曼清去度假、去放松身心,都是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
我在下班前赶到影楼,老板眯着眼把钥匙拿给我,殷情地问我要不要给我安排助手,需不需要化妆师,还亲自帮我泡了杯茶,热情得让我有些难为情。
我正要表示谢意,他干咳了声说:“张总,您看,是这样的。上次刘总说你店里那些饰品要拍产品宣传照,说是给加盟商提供宣传用的,您看能不能让我们来拍?质量方面保证没问题,我这刚从深圳请了个摄影大师,价格方面肯定优惠,我是想和您做长期合作,您看怎么样?”
我哦了声,心想难过这么热情呢,不过他不提醒我还差点没记起来,以前的产品照片都是我自己拍的,现在要离开这,还正要找家影楼。我说这没问题,让他过两天去找潘文玲,然后毫不客气地让他把化妆师——一个挺文静的女孩留下。
我回到家的时候曼清正坐在床上发呆,柜子旁边放着收拾了一半的行李,见我回来她忙站起身,很勉强地笑着说:“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啦,我还没做饭呢,你想吃点什么我现在去弄。”
曼清的眼睛有意无意地躲避着我,似乎不想让我看出她有心思。我上前一步把她按住,然后坐在她身边搂着她,吻了下她的耳垂说今天不用做饭了,一会到饭店去吃。她点着点头,紧紧地靠在我身上,手捏着我的胳膊,看了我一眼又把头低下,一言不发。
我知道曼清心里很矛盾,放心不下“恋爱物语”同时又不得不离开,而且时刻担心着那些疱疹。我拍着她胳膊,轻声安慰,把我对“恋爱物语”的安排大致和她说了下,让她别太担心店里的事。
曼清听完我的话似乎宽心了不少,说:“张木,这些事多亏了潘文玲,不然我真的放心不下,有好多事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潘文玲,潘文玲她真的挺不错的。”说这话的时候曼清的手猛地一用力,当时我只是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没什么异常就没多想。
尽管不是明天就急着走,我还是帮着曼清一起收拾行李。东西很多,毕竟我们彼此都不知道要离开多久,所以连我以前用的包也翻出来装行李,无意间发现旅行包里有一盒避孕套,趁着曼清没注意忙塞到口袋里。
要说这盒避孕套还是庆祝我和曼清重逢那次晚饭后钱塞给我的,当时我见钱是寻开心,所以也没推辞,带回家后就藏在旅行包里,没想到今天把它翻了出来。
上厕所的时候我把那盒避孕套拿了出来,翻来覆去地看着,想着医生说的那些话,心想只要戴着这个不就能和曼清发生关系了吗?怎么以前就没往这方面想呢,可看说明上写着——正确使用,可降低感染艾滋病及其它性传播疾病的机率——看这意思那还是有被传染的可能性的。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撕下两个放在口袋里,余下的偷偷放到储藏间的抽屉里。
我们把行李收拾好已经快七点了,然后开着车到市区简单吃了点东西。
老实说这顿饭吃得挺沉闷的,两人都没怎么说话。曼清大概还是在为身体的事犯愁,而我脑子里都想的是兜里装的两个避孕套。
用还是不用?什么时候用?这事想多了我觉得自己挺委琐的,担心被曼清发现后生气,有点做贼心虚地闷声吃着,却仍时不时地用手摸摸,似乎兜里装的不是避孕套,而是两颗会随时爆炸的炸弹。
吃完饭我把车子开到影楼附近。
我找了个地方停下车,对曼清说想下去散散步,看看夜景。曼清“哦”了声,下车后挽着我的胳膊,我们沿着街边闪烁的霓虹踱步而行,带着她来到了影楼前。
“进去看看?”我停住脚步问。
曼清看了看紧闭的大门说:“人家都下班了,算了,也没什么好看的。”
我笑了笑,说还是进去看看吧,然后不由分说地拉着她推开大门,进了影楼。
化妆师正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看杂志,见我来了站起身,恭敬地并着手走过来,客气地招呼道:“张总,您来啦。”
曼清一脸的疑惑,看着我问:“张木,这是怎么回事?”我介绍说这位是化妆师,一会让她帮你化妆的。曼清说怎么突然想到拍照了,我眼睛紧盯着曼清,郑重地说:“我要为你留住美丽。”
“为我留住美丽?”她问。
我搂着她的双肩,肯定的说:“对,曼清,我要为你拍写真,拍裸体写真,好吗曼清?”
“啊?”曼清眼睛瞥着眼化妆师,压低着声音,惊讶地问:“拍裸体写真?”
我点了点头,说现在许多女孩都用这种方式来留住自己的青春与美丽,再说是我亲自来拍,不会有别人看到,只是为我们留个永久的纪念,一个留个自己欣赏的纪念。
对于此时的曼清来说,当然希望有一种方式可以留住她的美丽,她听了这话又看了眼一边的化妆师,犹豫了会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
八十九、 此情难抑(3)
摄影室在二楼,一块大大的黑布挂在墙上算是背景,另一边是米黄色的窗帘,几盏灯零散地放在角落里,中间的地板上铺着一块白色的毯子——化妆师刚才介绍说这毯子可是纯羊毛的,一般不拿出来给客人用。
我把灯布置到毛毯四周,大致调了下灯光,然后走到隔壁的化妆室。
曼清正端坐在化妆镜前,化妆师不停地询问她的意见,前前后后地忙着铺粉画眉的,把原本就美艳动人的曼清装扮得更让人一目倾心。
等化妆师弄得差不多的时候我把她喊到一边,让她先走,说我要拍的是写真,要是她在曼清会不太好意思。小女孩倒是挺理解的,忙点头说她正好也想早点走,临走前还帮我们倒了两杯水。
我静静地走到曼清的身后,两只手搭在她的双肩,欣赏着镜子里的这对金童玉女,曼清也通过镜子的反光默默地注视着我。我笑了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然后说:“就我们两个人了,把衣服脱了好吗?身上我帮你铺点粉。”
“恩。”她点了点头,脸上涌上一片绯红,站起身缓缓脱下了衣服。
我也有些日子没见过这种情形了,心顿时乱跳不止,随之却是几分痛,因为原本洁白凝滑的肌肤上多了不少疱疹红斑。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着说这还真是考验我耐力呢,轻轻地用粉笔在那些红斑上铺粉。曼清没接我的话,眼睛直盯着我手上的粉盒,过了好一会问:“张木,你觉得这样有用吗?”
我点着头,指了指刚才铺粉的那一处说:“有用,当然有用了,看,这里已经看不出来了。”说完我蹲下身,为曼清的大腿几处红斑铺着粉,这时她情绪突然有些激动地说:“我是说,你这样铺了粉它就真的变白了?”我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她,见她正眼眶微红地俯视着我,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小声地喘着气。
我呼了口气,把手上的东西放在地上,温柔地抓着曼清纤细的小腿,压着头,缓缓地说:“曼清,其实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没变过。我想告诉你,今天拍这照片只是为了给你自己看,让你知道你有多美丽。曼清你应该自信,因为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第一次见你时的那样美丽,你的笑容、你的肌肤都永远是照片里的那样,这些是早就刻在我脑子里的,你知道吗?你相信吗?”
我说完这话才抬起头,曼清用手按着有点湿润的眼眶,点着头说:“我信,张木,是我不好,又乱想了。你,你弄好了吗?”见她不再胡思乱想,我宽心地笑了笑,拿起地上的粉笔、粉盒,说马上就好。
化妆间没拖鞋,所以化完妆我是抱着曼清走到摄影室,她在我怀里蜷着头,我轻轻地吻着她的胳膊,然后俯身把她放在纯白的毛毯上。
曼清侧卧在毛毯上,用手摸着说:“张木,这毛挺舒服的。”我点着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