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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在短短的一个月之内她已经投入了别人的怀抱。或者这就是她离开我的原因,这就是她让我不要找她的原因?
“张总!”一位女同事递给我一包纸巾。
我,我居然在员工面前流泪了。她见势使了个眼色,别的人都各自去忙了,她又劝道:“张总,你也别急了。她今天彩排明天就会来这表演的,等到了明天不就可以见到她了吗?”
对,明天就可以见到她了,我一定要问清楚。如果她已经不再爱我,如果现在她很幸福,我一定不会影响她现在的生活,我只会离开,会祈祷她永远幸福。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
潘文玲今天又没去上班,开着卧室门看着电视,见我回来赶紧走到我卧室,问我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心里苦得很,正想找个倾诉的对象,靠着床边坐在地板上,把事情告诉了她。
她也坐了下来,听完后表情很惊讶,自言自语地说怎么会这么巧,见我满眼的疑问她尴尬地闪避着我的目光,说:“我的意思是你找了这么久都没她的消息,现在还是被你遇到了,看来你们就是有缘分。”
缘分吗?也许吧,可为什么她成了郑太太?面对我的疑问,潘文玲苦涩地笑了笑,说也许她有什么苦衷也说不定。我说我知道她有苦衷,她因为当年自己的任性而一直在偿还着债务,可那些钱不是已经还清了嘛,还是因为怕我嫌弃她?她就这么不相信我对她的感情吗?潘文玲沉默了会,半天说了句:“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有些事情在没遇到你之前就发生了。”
“啊?”潘文玲的话似乎别有含义,我呆呆地看着她。她没说下去,而是转身出去拿了包烟和两瓶酒,说自己心里也烦,让我陪她喝点,大概是心事太重,我很容易地就被灌醉了。
早上还是被刘宏的电话给闹醒的,他问我在哪,会场布置得怎么样了。昨晚被曼清的事一闹,后来我也没心思理会会场布置的事,我回答说上午再去看看,毕竟活动要到下午两点才开始。
潘文玲一大早没了人影,我简单地打理了下个人卫生,在9点前赶到了昆山宾馆。按照计划,整个活动下午二点开始,先是慈善义卖,节目演出安排在晚餐同时进行,所以上午还有时间进行一次彩排。
在路上我买了束玫瑰,我想等曼清唱完后献给她。也许在分别一个月后,这束玫瑰可以让她回忆起我们在一起的幸福时光,可以改变一些事情,让她知道我对她的爱矢至不渝。
五十八、 美艳昙花
    我扫视着会场的每个角落,眼睛盯着偏厅进进出出的人,焦虑地来回转悠着等待曼清上台,可等了大半天还是没有出现曼清的身影,我挤到编导身边问:“你好,我想问一下《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这歌什么时候彩排?”
他正专注地看着表演,我又问了一遍他才扭过头,目光先是停留在我手中的那束玫瑰上,然后看着手上的一叠纸,用笔划拉着说:“这节目刚才取消了。”
“取消了?为什么?”我一听这话顿时蒙了。
他目光回到了舞台,头也不回地说:“刚才谢会长过来通知的,说唱歌的那个来不了。”手指着偏厅说谢会长在里面,有事直接去问她。我冲到偏厅门口,让人把谢会长叫了出来,她看着我手上的花问我有什么事。我追问她取消节目的原因,她镇定地回答这是郑太太自己打电话通知的,我追问曼清的住址和电话,她一耸肩说不知道,电话是打到妇联会秘书处,再说郑太太并不是妇联会的成员,只是以前聚会的时候见过面。见我不搭话,她又说这次组织活动是自愿报名的,她也不知道当初是谁通知曼清有这么个元旦欢庆活动的。
惊喜过后的失望让我的心灵再次受到了重创。我本以为这次意外得到曼清的下落是老天结束了对我们两的考验,让我们有机会解释彼此间的误会,让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爱情。可我太天真了,曼清如同昙花一般,在我的身边出现后又没了踪影。老天对我实在太残酷,它让我看到了希望,然后再度无情地将它扼杀。
嫣红的玫瑰在眼里仿佛没了生气,被我丢到一边。我背靠着墙,无神地看着眼前晃动的人影,刘宏这时也赶到了会场,见我魂不守摄的样子凑过来,压低着嗓子问:“出什么事了,不会是布置好的现场又要重新弄吧?这帮台湾人真烦,一会一个主意。”我摇了摇头,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下午的活动我就不参加了。刘宏点着头,说:“这两天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看这也没什么大事了。”
回到家我整个人都瘫了下来。我想不通这是为什么,我是多么期待着与曼清的重逢,可现实再一次把我玩弄了。
胸口仿佛堵了什么,几乎让我透不过气,我用一瓶又一瓶的酒麻醉着自己,仰在地板上抽着烟,剧烈地咳嗽着。潘文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穿着睡衣,眼睛还没睁开,看来是被我的咳嗽声闹醒的。她弯腰俯视着我,虽然没说话可眼神中也带着哀怨,见我手还在到处摸着酒瓶,拿了瓶塞到我手里,然后点上一根烟,盘腿坐在我身边,用胳膊碰了碰我的头:“哎,你怎么又喝酒了,今天见到她了吗?”
我苦笑着摇摇头,脑袋这么一晃更昏沉了。我试图撑着坐起来,可撑到一半就没了力气,幸好潘文玲及时用手托着我。我仰面看着潘文玲,小巧的下额和鹅蛋脸,怎么看怎么像曼清,看着出神,迷糊中居然忍不住地伸手摸了上去,她只是微微侧了下脸,也没闪避,任由我的手在她脸上摩挲着。
指间传来的柔滑手感,这种感觉曾是曼清给予我的,而那一刻我昏沉的脑袋已经无法辨别眼前的一切,如同上次在夜总会一般,我眼里只有曼清了。那种久久压抑的思念与酒醉后的冲动让我丧失了仅存的一丝理智。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把潘文玲扑倒在地,大声地喘着气,手粗野地伸到她睡衣里。她双手死命地按着我的手,身体扭过不停,惊讶的叫着:“张木,张木你干吗,你喝多了,别这样。”
后来想想,当时虽然是喝醉了,可潜意识里那种行为的出发点是想占有曼清,让她变成我的人,这样也许就能让她留在我身边了。
潘文玲哭了,可这并没有让当时的我有所清醒,让我清醒的是她一记狠狠的耳光。这记贯注她全身力量的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直挺挺地趴在那。而她双手紧紧地环膝坐在我边上,居然没有离开的意思,抽泣着看着我。
“妈的,我混蛋,我不是人!”苏醒过来的意识让我知道自己刚才差点犯下弥天大错,脑袋“咚咚咚”地往地上砸,这可把潘文玲给吓坏了,用手捧着我的头,哭着说张木你别这样。我流着悔恨的眼泪,说我对不起你,刚才居然那样对你。她眼泪从脸颊上挂了下来,滴在我额头,哽咽着说:“这不怪你,是我不好,是我不该瞒着你,是我不该通风报信。”
我猛地坐起身,手颤抖着抓着她的双肩,紧张地问:“你瞒着我什么事了?你是不是知道曼清在哪?”她点了下头,没闪避我的目光,咬着嘴唇,似乎很费力地说:“我知道,清姐一直叮嘱我们不让告诉你,可我每天看你这么伤心难过,我的心里很内疚,其实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原来我的判断一直没有错,她们果然知道曼清在哪,可曼清为什么这么狠心,狠心得明知我每天在熬心地期待着与她重逢,可她却一再逃避。我追问潘文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擦了擦眼泪,把事情的整个过程告诉了我。
我住进来的第一天张婷就从照片上认出了曼清,当时她怀疑我追找曼清的动机,所以背着我打了电话给曼清。曼清接到电话后和张婷、潘文玲见了个面,叮嘱她们向我隐瞒她的下落,虽然具体什么原因没告诉她们,但是潘文玲可以感觉出曼清是爱我的,不然就不会让潘文玲请假在家照顾我了。
我问潘文玲:“是曼清让你别上班在家照顾我的?”
她点了下头回答:“恩,我说你总是一个人抽烟、喝酒,总是发呆,她听了这些眼睛都红了,让我在家照顾你。所以我说她还是爱你的。至于为什么她要躲着你,这我真不知道。”
我又问:“那别人怎么喊她郑太太?是不是她结婚了,所以才不想见我,怕我影响她的生活。”潘文玲低下头摇了摇没回答,我双手一用力,她浑身一颤,抬头看着我殷切的目光。
“你现在带我去见她好吗?”
她僵坐着没回答,我又摇了下她的双臂:“带我去好吗?你知道我不能没有她的。”
我可以理解她当时内心充满着矛盾,一边是姐妹情谊,一边是良心上的不安,这种矛盾便是这些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