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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有公主继续撑腰,继任的鲁帮主也确实贯彻转型的决心的话,我看不出你们有任何无以为继的理由。”
    “转型?”映红第一个紧张。“要转什么型?”
    “做保镖生意,开镖局呀。”鲁获说起这个精神可就来了。“柳大哥,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好。”柳青赞道。
    “保镖生意呀……”映红反倒有些踌躇。“听起来挺辛苦的。”
    “保证不会累到大姊您。”鲁荻拍胸脯说。
    “累到我丈夫,我一样不依呀。”映红别有所指,柳青会意,随即开怀大笑,反倒是鲁荻,见涨红了一张脸。看得司徒觉非都觉得有趣起来。
    “不会吧,大帮主。”
    “什么会不会的?”鲁荻反问司徒觉非。
    “不会清纯到连这种话都听不得。”
    映红闻言只是一愣,接着也笑开说:“原来咱们的官爷如此诙谐,之前我们全被骗了。”
    振“映红姐,”司徒觉非索性这样称呼她。“这话可别说给你们的前帮主听,否则……”
    “否则什么样?”映红好奇。
    “怕你们全都会被她冠上通敌的罪名,一脚踢下船去。”
    “觉非老弟,”柳青虽也面带笑容,却不忘替蝶舞说话。“再多相处几天看看,你就会发现,其实我们小姐跟你一样,都不光有一张好看的脸而已。”
    是吗?
    司徒觉非蓦然陷入沉思当中,脑海翻腾的,竟然全是蝶舞的身影,不由得他心头一惊:怎么会这样?
    ※※※
    “小姐,开门呀,快点开开门。”
    听到映红急促的拍门声,蝶舞赶紧应门道:“怎么回事?”再见她一脸惨白,更是吃惊,“映红,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觉得很不舒服,我想我就快要死了。”
    听她这么一说,蝶舞反倒笑了出来。“胡说八道,顶多这只是晕船而已,怎么会死掉?我还没听说过晕船会晕死人的。”
    “我以前也想像不到呀,但是现在我头昏眼花,觉得所有的东西都在我眼前转,小姐,我真的是受不了了,求求你干脆把我打昏吧。”
    “来,先躺下来。”蝶舞把她扶到自己的床上去躺下,然后问道:“你这么难过,柳青呢,他怎么没留在舱房中陪你?他做什么事去了?”
    “他被觉非叫去了。”
    “什么?”这个司徒觉非也太过分了吧,自己才关在房里两天,他便支使起她的手下,有没有搞错?“我找他理论去。”
    “小姐。”映红却拉住了她的手不肯放。
    “你这是在干什么?”
    “大伙儿正忙着抵抗暴风雨,我看你还是别上去比较好。”
    对,就是暴风雨,谁想得到在这里碰上暴风雨,毫不道理嘛,真是莫名其妙到极点,倒楣倒到家了。
    “你别说话,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小姐——”映红已几乎拉不住她。
    “嘘,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惹麻烦,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小姐……”又是一阵恶心反胃,现在的映红别说是拉住蝶舞了,能够不吐得她满床,已属万幸,不过坦白说,映红此刻肠胃空空,也早就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暴风雨,莫名其妙,这个时候怎么会有暴风雨呢?应该只是风大了些、雨也大了些而已吧,绝对不至于——天啊!这……这是什么?
    风大、雨大、浪更高,太不可思议了;但现在可不是感叹的时候,因为她几乎都快要站不住了。
    不行,蝶舞在心底叫道:“这样下去不行,我得先找样东西抱住才行。”于是她顺手一捉。便捉住了——
    你怎么会在这时里?不是乖了两天了吗?才两天就受不了,又想出来捣蛋作怪?我的天啊,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是,她是捉住了司徒觉非没错;是,她也知道并非到甲板上来的适当时机,可是她不是故意的呀,所以他有必要对自己这么凶吗?
    “你别管我,我是为了——”
    “你在我的船上,而我们的船现在正在暴风雨当中,帮不上忙也就罢了,还要找我麻烦,你以为我喜欢理你呀,我这根本是情非得已,你懂不懂?”
    “你不必就得这么委屈,做事这么勉强,暴君!”
    “又叫我暴君,我看你才是泼妇。”
    “你说什么?!”蝶舞又气又冷,全身颤抖个不停。
    “下去。”司徒觉非已经失去耐性。
    “鬼才要听你的命令。”
    “下去。”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
    蝶舞索性来个相应不理,并企图推开他往前走,但司徒觉非哪里肯放。
    “放手!”
    “然后让你掉进河中淹死?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
    “你!”蝶舞瞪大眼睛看他。
    “现在才晓得害怕,不嫌迟了一些?”司徒觉非还忍不住要揶揄她。
    “就算淹死,也好过在这里被你奚落。”
    “谁教你大小姐要挑这个时候上来看热闹。”
    “我才没有,”这个男人太可恶了,到底要怎么羞辱她,他才甘心。“若不是因为映红晕得厉害,我才不要上来受你的气。”
    “你是说……”
    “放开我啦,”他稍缓的脸色并没有让她气消,反而更加凸显出他先前不分青红皂白的蛮横。“你不帮忙就算了,我找别人帮忙去。”
    又一个浪头打头来,兜头淋,令蝶舞几乎招架不住,司徒觉非当机立断,索性将她拦腰一抱,开始往下走。
    “你想干什么?把我放下来。我命令你。立刻把我放下来,放我下来,你听到没有?”
    他当然听到了,不但他听到了,连正与他们擦身而过,所以看得目瞪口呆的鲁荻也听到了,但这一番大呼小叫,却只换来司徒觉非说:“鲁荻,映红姊在蝶舞房中病倒了,找柳大哥下去照顾她,需要止晕药的话,就找我的厨子拿,他略通医术。”
    然后一路将她抱回自己的房间,再放她下来。
    “我更正,”挣扎得气喘咻咻的蝶舞说:“你不配称为暴君,根本就是只是猪!”
    “我也更正,你哪里配称为泼妇,根本就疯了!”
    为了捉牢她,他何尝不是费尽气力。
    然而凭他的功力,应该不至于如此才是,除非另有原因,那是什么原因呢?司徒觉非还来不及自问,答案已然逼到眼前:蝶舞。
    对,答案正是对他怒目而视的蝶舞;因被雨淋湿,身段更显玲珑,饱满的胸脯更显高挺的蝶舞,因怒气腾腾,双眸益发明亮,红唇益发娇艳欲滴的蝶舞……老天爷,怎么样?
    答案就是:他·要·她
    到底是打什么时候开始有这念头的呢?司徒觉非混沌的脑子已打不到确切的答案,只晓得不地,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人……好像也不对呀!
    蝶舞如何轻易取代昔日师妹任晴光的一颦一笑,进驻他的心房?疯了,真是快被这女人给逼疯了。
    但眼前他有更重要的事该做、要做呀,怎么可以挂念于她?不成,这事太疯狂了,不能任由这个念头漫天章法的发展下去。
    “我是疯了。”司徒觉非一直没有开口,蝶舞倒有意见。“被你这莽汉给气疯了,你早叫人跟我回房去照顾映红,不就一切都没事了吗?偏要横生出这么多枝节来。”
    司徒觉非依旧牢牢盯住她不放,心湖翻腾得厉害:不行,司徒漠,他在心底跟自己说过一遍接一遍,不行,难道你忘了此行的真正目的了?你又为什么将船取名为绿波?难道你全忘了吗?
    他下意识的甩了甩头,仿佛是在跟自己否认:不,没有,我全没忘。
    但站在他面前的蝶舞却会错了意。“到现在你还敢说我讲不对?!还有呀,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的房间。”
    “你……你把我带到你房间来干什么?”
    司徒觉非终于找回了冷静,于是在抛下一句:“让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轻率的行为。”然后,就拉开门扬长而去。
    “嘿!”震撼过后,蝶舞立刻冲到门前,并赫然发现门已被他从卟头反锁上。
    “这……这太过分、太过分了!”
    明知道没有用,但蝶舞还是拼命,用力的擂了好一阵子的门。同时咒骂:“开门呀,你没有权利关我,听到了没有?你这只自大、狂妄、不知好歹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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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