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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情爱-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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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事情并没有结束。他们结婚后,易敏之突然活过来了,给崔静怡写来了信,但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还能怎么样呢?‘文革’一开始,我就看见又是批判易敏之的文章。我就纳闷儿,易敏之都远在西北,怎么还要批判他。是学校成立的一个写作组写的,一连有好几篇。都挺吓人的。崔静怡一次到我家时,哭着给我说,她觉得非常对不起易敏之。我就问她是怎么回事。原来,她发现那些批判易敏之的文章全部出自林志高之手,但林志高隐蔽得很好,没有人发现。这样做的用意很简单,就是怕易敏之回来,把崔静怡给抢回去。易敏之在那儿又是十年。崔静怡他们已经有了孩子。”    
    张维一直默默地听着,他想起自己的父亲。只听雷春芳母亲继续说:    
    “谁也没想到有平反昭雪的这一天。20年后,当易敏之只身一人回到北方大学中文系时,已经老了。但崔静怡心里更加伤心。有一天,我们在一起吃饭,她非要喝酒,喝醉了,就躺在我怀里又哭起来。她说,她这一辈子就做了一件错事,无意中帮了林志高,害了易敏之。原来,他们在吵架的时候,林志高把一切都给她说了。当年李宽并没有想到要告发易敏之。他即使再妒忌易敏之,还没有想到这一点。是林志高想到了,但他又想借助别人之手做这件事,于是就让李宽去找崔静怡。这样,李宽就被林志高利用了,而李宽自己却不知道,虽然后来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但没有证据。原来那个告密者竟然是林志高。李宽非常后悔,想尽一切办法想弥补对易敏之的过失。而林志高呢,却不这样想。他总是嫌崔静怡心里没忘记易敏之,你说说,他们做了这样大的错事,怎么能让她忘记呢?林志高忘记了吗?亏心事一旦做了,就经常有鬼会来叩你的灵魂之门。”    
    张维自言自语道:    
    “怪不得呢,李宽一个劲地在帮易敏之,还在帮我,原来他内心不安啊,也可怜啊!”    
    “可是,林志高呢?他前年当了校长,现在可风光了。你看看他常常在电视上露面的那样子,多恶心啊。我给你说,我这个人虽然没做出什么大的学问来,可知识分子的骨气还是有的,爱憎还是分明的。崔静怡是我的朋友,但林志高我可是从来不跟他说话的。”雷春芳的母亲说。    
    “你的意思是崔静怡实际上过得也不怎么幸福?”张维问。    
    “幸福不幸福能怎么样呢?都这把年龄了,还不是为儿女们活着。她也就是心虚,如果心不虚,她也算是幸福。我们那一代,都是组织上说了算,按你们现在年轻人的观念看,幸福的有几个呢?”雷春芳的母亲叹道。    
    一切都明了了。看来方教授说的可能是实情,但不知崔静怡当时跟易敏之说了些什么,方教授究竟又跟易敏之说了些什么?    
    


第六部分张维的学术打假

    虽然冯德昌牺牲下午时间常常和刘全贤下棋,但刘全贤还是没有把他当自己的学生看,自然把张维等也不当自己的学生看。上课的时候,刘全贤总是要提问,但他提问的常常是他自己的学生,若是自己的学生回答不上来,这才会问易敏之的学生。吴用和鲁连生的回答总是被刘全贤批得体无完肤,说是那些观点都太老了,太陈旧了。吴用等下来后开始埋怨易敏之和穆洁给他们讲的都是些老掉牙的东西,张维就骂他们说:“易老师讲的本来就是中国古典哲学和西方古典哲学,现代哲学他涉猎得少,穆洁讲得也很简略,而且后现代主义和解构主义这部分课本来就是由刘全贤来上的,再说,有关后现代主义理论到现在还是个争论不休的话题,什么太老太陈旧的说法本身就很可笑,这是价值观的不同造成的。”但无论张维怎么辩护,他们上课总是觉得自己学的东西太古。    
    张维干脆不想去上课了。刘全贤虽然一直没有叫张维回答问题,但张维觉得自己更像是个外人。有两堂课张维没去,也没请假。刘全贤有些生气,以为张维在藐视他。等到下节课上课时,刘全贤就说了:    
    “易老师不幸去世,我带你们几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们看,现在教室里坐着十几个人,这哪里是带研究生,分明是带了本科生嘛,我给系上说了好多次,希望让别人去带你们,反正有些老师从来就不搞科研,光说闲话,让那种人带你们不是很好吗?他有的是时间,我没有时间。我上课也只能这样,如果你们觉得上得不好,以后可以不要来了,但是,以后的事你们就要自己负责,我可管不了那么多。”    
    这分明就是冲着张维来的,大家都看张维,张维心里生气,也没办法。    
    刘全贤在讲到后现代主义时,要让张维先讲讲。张维没什么准备,只好粗略地讲了半个小时。刘全贤听后,又让他自己的一个学生讲。那个学生滔滔不绝地又讲了半个小时。两个人讲的是一回事,可听起来似乎完全是两件事。休息一阵后,刘全贤开始讲了。他把自己的那个学生先评价了一番,说那是目前一些错误的理论,都是中国大陆的土学者猜着说的,根本不是真正的后现代主义。之后,又把张维评论了一番,说张维的介绍也有问题,至少对后现代主义的认识是片面的。张维本以为刘全贤能够讲出什么让他心服口服的理论来,可讲来讲去他就听出,刘全贤的那些话那天莫非正好讲了。    
    张维还发现,实际上刘全贤讲的内容穆洁也略有涉猎,但穆洁讲的角度和刘全贤讲的角度完全不同。穆洁因为信仰基督教,所以从基督教哲学的角度来讲,而刘全贤什么都不信,便从多种角度来讲。有些内容是一样的,但因为他们所持的态度不同,结果两人讲的内容常常错位甚至打架。鲁连生和吴用就问张维:“谁讲的对呢?”    
    “谁讲的都对,就看从哪个角度来看问题了。”张维说。    
    但鲁连生和吴用还是觉得刘全贤讲得更符合他们的理解,刘全贤还大批特批穆洁那种批评方法,说那种批评早已过时,结果慢慢地,穆洁在学生心目中的地位就成了一个骗子。这还不算,刘全贤在上课的时候,总是不断地要批判吴教授的观点,甚至有时候说如果易老师活着的话,他就要跟易老师商榷商榷,意思明摆着,他对易敏之的观点是很不服的,只是碍着林霞的面不好说罢了。    
    关于后现代主义是刘全贤最拿手的理论,一直讲到了最后一堂课。由于刘全贤警告过张维,张维便只好坐下来听刘全贤胡扯。坐在那儿,就得听。这一听却把张维惊醒了。刘全贤的观点虽然他不太赞同,但刘全贤对西方后现代主义的全面介绍却使张维对后现代主义有了一个更为准确的认识。    
    短短的半学期,张维对刘全贤这个人已经看透了。他对穆洁说:“小人,纯粹一个小人。表面上把所有的人尊重得很,可是暗地里呢,恨不得把所有的人都整死。他说你的时候,虽然没提你,但我们知道说的就是你。这还算好的,他可能也知道你和我们的关系。他把人家吴教授和老方常常骂得狗屎不如。你看,林霞都还没从悲痛中醒过来,他就说那样的话。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他讲得好呢,没想到他的人品如此之差。”    
    穆洁苦笑说:“美学教研室向来如此,都是搞研究的,谁服谁啊?再说,除了老方之外,现在剩下的三个人都是留学回来的,谁不知道人家国外有些什么样的批评方法?我看过他写的那些书,大都是些抄袭之作。反正现在人家是教研室主任,我现在也没有能力跟人家对抗,就先忍着。”    
    “你能忍我可忍不了。这个人,不知怎么地,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不舒服。”张维骂道。    
    刘全贤给他们一人送了一套他写的书,总共有十本。这也只是刘全贤近几年出的,以前的他说就不送了,有些观点已经站不住脚了。冯德昌下来收钱。杨玲就不高兴,问冯德昌:“不是说好要送的吗?”冯德昌说:“人家自己的研究生都是买的,能给我们送?”杨玲说:“我就是不给。”杨玲说是说,最后还是把钱给了。刘全贤说:“你们如果能把我这十本书仔细地读过,不要说硕士研究生,就是博士也快毕业了。”刘全贤说:“你们一人要写一篇或数篇读书心得,完了我可以拿到一些报纸或杂志上去给你们发表,学校不是有要求,你们每人毕业前必须要有一篇发表在国家级刊物上的文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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