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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我这个‘加害者’都替他口中那个可怜人感到同情,只是那‘可怜人’似乎脸色也好
看不了哪去,我想没几个人会喜欢被人说得如此悲惨吧!
我又想,这位学弟实在有编剧才能,而且是悲剧。也许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出现像莎士
比亚之类的人物,他不去当剧作家还真可惜了!
其实,我很想笑,一看到池田薰吃憋的样子,我就……
会长,肯定很郁闷,搞了半天竟然是无聊的学弟玩的打抱不平的把戏。
我抬头,仰望天空,天依旧很蓝,夕阳只染红了边缘。
这整件事的主角,他原来是池田薰的崇拜者。
“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我先走了。”藤原赖如是说。
会长点点头。
藤原赖想,我要向兄长报告这件事,免得他担心。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走了。
我也背起书包,回家。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我一身轻松,忍不住哼曲,只是没想到竟是为了池田薰。
“小翼,等等我!”后面,池田薰在大叫。
“离我远一点,你这个大瘟神!”我对着追上来的池田薰喊。
“不要这样子嘛!”他作出道歉状,“我也很意外。”
“滚啦!”我才不理他。
……
“事情就是这样。”藤原赖报告。
“这样就好。”藤原紫雅,微蹙着眉,有点担心地道,“不知道她的伤好了没有?”
第二天
学校教学楼的屋顶上
“这些都是他给你的?”我看着地上眼花缭乱堆成小山似的零食。
“嗯,说是父亲调职,所以不得不转学了,临走前送给我这些说是多谢我以前的关照。”
池田薰一口咬着鱼干,一手拿着汽水喝,迫不及待地吃起来。
“是吗?”我才不相信他关照过那学弟。
“小翼,你不吃吗?”
“不要。”
“其实,他还让我向你传达他的歉意,说:‘对不起,唐学长!’”池田薰嘴里嚼着吃的,
口齿不清的说。
但是我听得很清楚,我勾起一抹笑,淡淡道:“是吗?”
“学长,又麻烦你了!”我不好意思地道。
“没关系,你能来我家,我很高兴。”藤原紫雅小心地帮我换纱布。
“看来过不了多久就会好呢。”学长温柔地说。
“还不是学长替我包扎的缘故。”我由衷地感谢。
“你没事就好。”
不管来几次,这里始终都这么安静,仿佛时间在此驻足了一样,不愿离去。
听着竹管里流淌的水,心灵仿佛受到洗涤一般,再也没有什么烦恼。
“学长,我好喜欢这里。”我静静地闭上眼,享受着难得的安适。
“你喜欢这里,就常来好吗?”学长在我耳边轻轻地道。
“嗯。”
不知不觉,我已睡去,头靠着藤原紫雅的肩膀,鼻间是他的清雅香气,做了个温馨的梦,
梦中似乎有人吻了我,像羽毛一样轻柔,像宝贝一样珍惜,是学长吗?
我绽开了一朵笑。
藤原赖回到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仿佛是一幅美好的画,谁也不忍打破,仆人们
下意识地绕开。
他看到兄长温柔地对她笑,这是从未有过的。
她会是兄长的幸福吗?
他握紧拳,一定要让兄长幸福。那个女孩会让他幸福吧?
期中考试发生的意外事件
上课铃的钟声响起
教室里安静极了,每个人都伏案疾写,老师在四周巡视。
走廊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走动,每个教室期中考试都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二年(A)班也一样,只是有一个桌位空着。
我抬头看了一眼本是池田薰的座位,心想:这小子考试也迟到!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走廊上响起乱七八糟的脚步声,然后门被重重地拉开了,池田薰
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对不起,我迟到了!”只见他一边向老师道歉,一边快速坐下答题。
就在考试快要结束,陆续有人提前交卷时,有人惊叫起来:“老师,池田同学的脚在流
血。”
我一听,“嚯”地站起来,走到他的桌前,地上有一摊血,正有鲜血不断从长裤里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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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地皱起眉,他依旧趴在桌上毫无所觉,哪里是睡着了?!分明是失血过多晕过去
了。
头下是答完一半的考卷。这个笨蛋!
“快叫救护车!”我回过头大喊。
二年(A)班的期中国语考试在池田薰流血事件里人仰马翻中结束。
救护车里,我望着脸色苍白,吊着点滴的不一样的池田薰,心里暗暗祈祷:小子,你可
要坚持住啊!
抚了下额头,我无力地靠着车座,心想,这家伙还真是麻烦啊!
考试也会流一地血~~~~
手术室外,我在等待。会长他们陆续赶来。
“情况怎么样?”会长依旧是冷静的口吻。
“还在做手术。”我指指那扇紧闭着的门,上面亮着红色的指示灯。
“应该还好吧,医生说送来很及时。”我接着说。
一个小时后
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指示灯灭了,池田薰被一群穿白袍的医生和护士推了出来。
只见他静静地躺在担架车上,紧闭着眼,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在雪白的被单下衬得惨白。
这不是我熟悉的池田薰,一点也不像那个活力四射,嘻嘻哈哈,老是烦我的他。
我不喜欢他这个样子,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翌日的
市立综合医院高等病房701室
有点热闹,幸好这房间隔音效果好,不然护士小姐一定会抗议,其他病人也会抓狂。
“小翼,你来看我!好高兴哦!”池田薰看见我兴奋地大叫。
这真的是昨天的同一个人吗?哪还看到半死不活躺在担架上的样子(嘴巴有点毒哦)。
像只猴子一样大叫,只差没在病床上跳屁股舞,因为猴脚受伤了。
头痛!是因为昨天复习太晚的缘故,在他的魔音穿脑下更难受了,忍住,忍住,别忘了
他是病人。
“喏,这是给你的。”我面无表情地递给他便当盒。
“咦?是给我的吗?”他一脸难以置信。
“嗯。”我点点头。
“我好感动,我竟然收到小翼的便当!”他一副喜极而泣感动到不行的模样。
只是从快餐店买来的很普通的便当,有必要这么感动吗?我不解。听说,他家里人不久
前刚出国了,只剩他一人,又受了伤,一时哪根筋不对,路过快餐店时就进去买了一个便当。
“哎,哎,你感动归感动,不要一直抱着我的手臂不放好不好?”这个姿势已经维持了
半个多小时,很累耶!而且我又不是一棵树,你不要当无尾熊,好不好?
“不要。”他拒绝。
什么?不要?冷静,冷静,别忘了他是病人!
不过,我不介意把他打成猪头,然后再进一次手术室。
我回过头来,双眼邪光异闪,威胁道:“你放不放?”
“不放!”
……
于是病房里展开了手臂解放战争!
“你们安静点!”
一位护士推开掩着的门,怒气冲冲地对我们喊。
“对不起。”我和池田薰立刻道歉。
一个小时过去
这个不安分的小子终于睡去了,我的手臂也终于解脱了。
我轻抚他的额头,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这是池田薰住院的第四天
我和会长一起去看他,当然还有一盒便当,这几天我每天都去看他,结果都是一样——
“哎,池田薰,会长在你也死抱住我的手臂不放,丢不丢脸啊?像小孩子一样!”我第一
百零一次喊。
“我本来就是小孩子吗?”他竟然用脸磨蹭我的衣服。
不行了。我被打败了。
罢了,罢了。他现在还是病人,等他好了再要他好看!暗自下定决心。
在我的几番“严刑逼供”和会长的威严下,他终于吞吞吐吐地说出受伤的原因:竟然是
为了救过马路差点被车撞的老奶奶!
一时间,我以为我听错了,用眼神询问了下会长,得到了肯定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