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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这几百人议论纷纷,暗道,这般与军队有何不同。被捆绑着跪在地上的郑有为,听到自己只是候审,心下大喜,知道还有活命,色心再度浮出,垂涎欲滴地看着台上的两个美人,一个面色如兰,一个白衣淡妆,眉若远山,面宛若白牡丹盛开。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色眼盯着如牡丹般风姿的香芸,暗道,可惜这个美人早已不是处子!
此刻,香芸若有所觉,语音中透着华贵的气息,命令道:“肃静!再有敢言者立时逐出府内。今后,若有人再敢无诏闯入清园,斩立决!”这才,死了一些人蠢蠢欲动的心思。
这时,云轩早已在一旁听了半天,心中摇头不已,将郑有为的丑态更是看了个通透。大声道:“且慢!”见他到来,所有的人道:“参见殿下千岁,千千岁!”云轩领着云烯、严犁一左一右的护卫着走到雪儿和香芸身前,轻柔地扶起二女,淡声道:“免礼、平身!”
遂星目喷出两道怒火,钢牙紧咬,俊朗的面容上一片杀机,两片嘴唇抿成薄薄的一片,表情如千年不化的玄冰般冷酷,盯着郑有为。见此,郑有为一阵阵哆嗦,跪在地上的双腿不自觉地战抖不已。云轩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过头道:“你们都在此,都给孤听好了、看好了!”
“左右!”云轩命令道。
“属下在!”两个魁梧结实的亲卫出列躬身道。
云轩冷笑一声,剑指一指跪在地上发抖的郑有为,道:“将此人拿下,即刻问斩!”
话语未落,就见三条身影飞快地挡在郑有为身前,拔出护卫佩刀成三角之势保护着郑有为。当下,严犁、蒋峙电闪般就站在云轩身前,十多个护卫飞般地在白玉台阶前排成一片,抽出横刀寒锋指向中间四人,府中勋卫见此,立刻将腰间弓弩对准。
蒋峙低声道:“殿下,这三人应给是奉郑天之命保护此贼!”
当下,云轩拨开挡在身前的二人,冷声道:“你们三人将手中兵器放下,孤念你们护主心切,不与尔等计较,否则将乱箭穿心而死!”
其中一个年约四十左右的大汉,道:“殿下,我家公子年幼无知,付讫饶他一命!”
哈哈!哈哈哈!云轩宛若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纵声狂笑,眼神更加冷酷无情,一指三人,冷声道:“就是你们这些长辈成日护着这畜生,使他胆大妄为,色欲熏天。这畜生是个什么东西你们不清楚?”闻言,三人手中的长刀微向下一垂,脸色青白不定,想是心中也不齿郑有为的为人,此时,郑有为头沉着为首汉子的大腿,哭喊着:“羽叔你们一定要救救我!”旋即,为首的汉子一紧手中长刀,带着歉意道:“殿下,此事确是我家公子不是,但所幸未造成大碍。而且只是区区一个小小的丫鬟,何劳殿下动此干戈,如若殿下担心青青姑娘声誉,在下愿替我家公子向殿下求取青青姑娘为妻,我家掌门定会全力相助予您,不知意下如何?”
闻言,云烯沉静如水的表情也动容,走到云轩身旁气急而笑,嘴角露出一丝讥讽道:“让青青嫁于这个畜生,此时天色大白,还不到你们做梦的时候,单是你等身为太子府护卫,竟然横刀相向,就可将而等立毙予箭下……”
未等云烯再和他罗嗦,好话已是说尽三人仍然不听,云轩命令道:“生擒三人,弓弩手准备!”
一声令下,严犁、莫言分别架住两人,为首之人被两个亲卫队正托住。严犁出身军旅,刀法狂放而凛冽,招招奔人要害而去,在他面前的人恍如置身与疆场之中,热浪翻腾,四处都是杀机,不得不一招一式小心翼翼地见招拆招;莫言受大内调教,刀法凌厉,宛如闪电般发出道道白芒,缠绕着眼前之人,使其不敢分心;而为首的汉子,却将手中长刀,上下翻飞,如蝴蝶般阻止着两个队正接近。几人斗了几十个回合不分上下,处处杀机四起,地上尘土飞扬。
一旁的香芸在云轩耳畔,低语道:“云轩,此乃正气门的蝴蝶刀法。”云轩点点头,看着场中三人紧密无间地护卫着郑有为,一时难分上下。突然间,就听严犁大喝一声,“着!”
“噹啷!”一声刀响,将面前之人硬生生地震退一步,见其中露出破绽,严犁大喝一声,命令手下道:“文远,先将郑贼擒下!”
此时,听到严犁下此命令,三人阵脚不由大乱,后上的文远几个轻易地就将郑有为生擒活捉。见此,三人更是慌神,片刻就被一一擒获!
三人犹自不服地说道:“以多欺少,你们算什么英雄好汉?”
润润嘴唇,嘴角泛起一抹奇特的笑容,露出洁白的牙齿一笑,云轩道:“哪些被他凌辱的女子,尔等又是如何说的!哼!”
云轩威严而低沉有力地声音,缓慢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道:“你们即是太子府护卫就是军士,凡奸淫掳掠者杀无赦;不听将令者杀无赦。来人,将四人立刻押到午门,奏请刑部处斩!”
语气顿了一顿,道:“严犁,明日将新进护卫交由萧南操练。”
“属下遵命!”
第五章(上)
回到赏雪斋,看见青青这小丫头秀发凌乱,一脸惊恐,有若受伤的兔子,娇嫩的小手紧紧地抓着锦被,卷缩一团躲在床中,见雪儿到来,一下扑到怀中,放声痛哭,“小姐……”
见此众人更是愤慨,心中更是怜惜感叹,云轩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阵无语,微微叹了一气,柔声道:“雪儿,你和欣梅先在这安慰、安慰青青。我们先出去,商量些事情,晚膳的时候叫你们。”
当下,欣梅乖巧地娇声道:“轩哥,等会你要亲口告诉怎么处置哪个畜生!”云轩应声,带着三位公主、香芸、彩玲与三位姐夫、李平等,径直走向书房,道:“桂起,上茶!”
片刻之后,云轩如同嚼蜡般喝着上好的贡茶,心中一阵翻腾,自古道,‘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今日算是让自己开了一回眼界。这些所谓的江湖人士,竟全然不将皇室放在眼里,那里是什么侠义之人,分明是些动辄杀人放火,无法无天的恶徒。
此时,云烯顾不上喝一口茶,细细地给众人说着前厅发生的事情。闻后,悦馨娇容一脸愤怒,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一放,“陡”一声茶水溅满身边的小案,凤目含霜,冷声道:“这畜生竟然还妄想留住性命,本宫没将其满门抄斩,已是给郑天老儿面子!哼……”双眸立现杀意,若是正气门胆敢生事,就让百姓见识一下,他们这些所谓名门的丑恶嘴脸。
“小妹,不可鲁莽,现在父皇治下百姓安居足食,许多侠义之士为追捕恶盗、匪患皆是出过大力,大内中的护卫、将领有些就是出自其中;象郑贼这般终是极其稀少。”瑄芝轻启朱唇柔声地劝道。
闻言低吟了一会,婷萱双眸闪耀着智慧,轻声淡语地说道:“小弟,此事汝处置得太过轻率!”当下,云轩抬起俊面,细细地听着,疑惑不解地看着。见此,婷萱暗中叹息,府中下人哪有象这淫贼般不守规矩,严犁也是被正气门三字迷惑,而致使今日之过,如此一来,府中仆从人人自危,更易生隙,淡然问道:“这淫贼死不足惜,倒是小弟你应当静下心来思虑一番才是,须知‘刚易折,柔易损。’今日雪儿只是定了罚,你不觉得还差些什么?”
星目豁然一亮,当下就明白,云轩道:“姐姐可是说,拿出一些银两与罚银一同赏赐给忠心做事之人?小弟稍后便下令。”语风一转,遂将先前的想法说出:“经年来我国已在父皇治下鲜有作奸犯科者,真正的名门正派都已将各自才德之士报效国家。余下的所谓名门,行的什么侠,仗的是什么义,不过是些亡命之徒而?”
闻此,云烯赞同,同时也补充道:“现今这些个所谓侠少、女侠无非是一言不合拔刀相见,大多皆是贪慕虚名之人,且不理王法、不服管束,长此以往必将是国之大患。”
彩玲手中掌握着京城文武双卫,对这些更是清楚,冷声道:“这些大多是所谓掌门之子或是爱徒,仗着所谓名门正派的名头,许多时候不分青红皂白,只凭一己揣测,妄下断语,光天化日之下定人生死。”
香芸道:“就连为祸最甚的刘家、陈家子弟都不敢如此明目张胆,所幸这些侠少、女侠都是些二流门派弟子,并非随地可见,大多集中在京城与附近相邻的几个富裕的郡中,行踪极为容易把握,前些时日就有两个所谓的侠少间接死在钟寒的手上。”
当下,婷萱结束这个话题道:“此事父皇早已经得知,只待时机成熟,便会给百姓一个交待。”
云轩惊奇地道:“父皇已有对策?”
“确实如此,至于如何父皇却没有透露!”悦馨气鼓鼓地说道。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