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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都会做一块巧克力,希望有一天你可以吃到。做了这么多年,你终于吃到了‘表白丸’。”
“你准备了很多年?”下官被感动着,他们究竟错过了多少年啊?
别太得意,从容最喜欢打击得意忘形的人了:“不过这颗‘表白丸’是今年情人节做的,离现在都大半年,也许有点变质,拉肚子的结果可能再所难免。”
无所谓,下官豁出去了。她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解释,他已经有疼痛的感觉了——痛并快乐着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手牵着手,上官下官和奕从容像两个小学生走在回家的路上。
一台MD播放机连接着两个耳麦,一个塞在她的左耳里,另一个插在他的右耳中——
和着曲子,下官看到了他和从容之间一次又一次地争吵和漠视;他看到了小桃骂人和故意发嗲时的眉眼;他看到了老柴维护他,小桃像护小鸡一样护着从容的模样;他看到了西方乐团乱七八糟的合奏……
曲子终了,他们同时摘下耳麦,彼此的眼中只看到对方。
“从容,你知道吗?你真的很棒!一点也不菜!”下官的眼中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他为她喝彩,为这首曲子喝彩,“原来你跟左岸待在一起这段时间,就是为了作这首曲子的Midi。为什么不告诉我?”
谦谦地笑着,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心里那种复杂到近乎古怪的情绪是因为什么:“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作曲成功,第一次作曲,我认定自己一定做得狂菜!后来这首曲子的Midi越来越成熟,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可你却告诉我,你要去维也纳了。”
是他的错,他没有认真跟她谈过,也没考虑到她的感受,只为了让自己摆脱窘境,就选择离开。握紧她的手,下官要陪她将这首曲子演绎到最后一个音符。
“这首曲子是为西方乐团而做的吧?放心吧!我们会将它全程演绎的。”
爱,这首曲子记录了十九岁模糊不清的友情和爱。
他听出来了?他从这首曲子里听出了她编织的感情?迎着月色,她望着他清澈的眼眸,他总是能轻易读懂她的感情,除了她的爱,那份他们谁也不肯轻易吐露的爱。
她将它们放在了这首曲子里,她是在左岸的帮助下制作出这首Midi,只有左岸那样霸道的男人,才能将感情那么彻底地表达出来吧!
这就是电子合成器,鲜明又简单地表达作曲者的思想,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技巧,没有那么多古典的深厚,不似钢琴的深沉,不同于小提琴的华贵,没有长笛的脱俗,更不像大提琴那样忧伤。
然而,电子合成器却集合了各种乐器的特色,像一颗年轻的心,在成长中张扬。
“给这首曲子取个名字吧!”
名字?从容还没想好,她只是想用这首曲子记录下年少的成长,记录下这段不容错过的岁月。
也许这段岁月不够精彩,也许这个年龄她活得很菜,但她经历了,她努力了,她没有遗憾。
“就叫《东方不败西方菜》吧!”
下官咀。爵着她给这首曲子所取的名:西方乐团很菜,年少的他们很菜,可年轻的他们永远不会被打败。
我们可以很菜,但我们不可以被打败。
这就是成长!
正是不可避免的成长让十九岁走到了头——下官要去维也纳了,这首有关西方乐团的曲子她也许永远也没有机会参与合奏。
捂着左手臂和肩膀连接的位置,她的眉宇渐渐缩紧,缩进小小的脆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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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会再见到她,更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她。左岸刻意调开目光,将所有注意集中在电子合成器上。
奕从容早料到他会有这么冷漠的态度,既然是她自己选择的,她就不怕。上前一步,她站在他的身侧,她习惯站立的地方……
“左岸……”
“别叫我!”
他的十指砸在键盘上,冲着她吼,他没想要对她这么差劲的,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你不是选择了上官下官吗?你还来找我干什么?你已经有了正品,你不需要替代品,我也不想做任何人的替代品,你嫌耍我耍得还不够吗?你还想怎样?想看我失恋以后的痛苦模样,你够了吧?”
她静听着他的发泄,这是她亏欠他的,她得偿还。长长一段的发泄听到了临界点,她等着他先开口。
不想表现得这么没风度,可心情就像这抑郁的曲调张扬不起来,连左岸都讨厌这样的自己。深吸一口气,拯救自己的最好办法就是离她远远的。
“如果你想来‘邀舞’消遣时间我很欢迎,麻烦你坐到那边。”
他赶她?意料之中。
“我有事想拜托你。”从容从从容容地说出自己的请求,
“你可以加入西方乐团,代替我弹键盘吗?”
左岸轻笑,笑自己在这一刻竟然还期盼着她能回心转意——左岸,你够了吧?是男人就有点骨气。
“你难道忘了吗?当初是你说,如果我加入西方乐团,你就离开。你还忘了吗?上官下官不欢迎我加入西方乐团,我和他,西方乐团只能留一个?你要我加入,是想他滚蛋吗?你舍得吗?”
从容也是被逼到绝境,才会出此下策:“这件事我会跟下官说,你们俩谁也不会走,西方乐团需要你们两个。”
两个?人只会是独一无二的人,音乐只会有一个声音,她到底想要谁?
“你不是有上官下官了吗?还要我做什么?我没有受过专业音乐训练,我没有人家的音乐天赋。我帮不了你,你走吧!”
不!除了他,没有人能帮她:“左岸,听着,是我们……是我们俩共同完成了《东方不败西方菜》——就是前段时间你陪我做成的那支Midi,我管它叫《东方不败西方菜》——我打算在校庆上公开演奏这首曲子,我相信,除了你,没有人能代替我加入到西方乐团里,和下官、老柴、小桃一起将它完美演绎。”
她竟要他配合上官下官他们演绎这曲《东方不败西方菜》?怎么可能?他向来都是与自己的电子合成器单独演出,他从不跟古典音乐相融合,更别说还得跟上官下官找流行与古典间的平衡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左岸,请你帮我!”她几乎是用哀求的口吻在请他加入西方乐团。
她越是这样,左岸越是生气:“你干吗求我?你不是应该选择了上官下官吗!相信有他在,你什么也不用考虑,他会帮你做好一切的——我会帮我的女人打理好一切,难道他做不到吗?那你为什么选择他?”
爱没有选择谁,放弃谁,一切全平心而论。
站在键盘前,她的手轻轻舞动,单单只是右手,她的左手垂在一边。弹奏的还是那首《兄妹》,许久不弹,有些陌生,却还是让人感慨万千。
“那一年,高年级一位被全校女生瞩目的学长喜欢上了我,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原因全班女生都排挤我。有时候辅导员突然布置了什么任务,没有人告诉我,大家等着看我被辅导员训。被折腾了好几次,有一天我实在受不了了,沮丧地趴在下官肩头哭。
“我还记得,当时下官一边抱着他的小情妇,一边骂我愚蠢,还说这种问题都解决不了,死了拉倒!气得我第二天就跑到班里,站在讲台上将那些排挤我的女生大骂了一通,我告诉她们:喜欢与被喜欢不是任何人的错,看我不顺眼尽管找我单挑,这种暗挤只会显得她们幼稚又没水准。
“骂完之后我心里爽呆了,也不管第二天会不会被女生们整得更惨,拎着书包就向外走。猛一抬头就看见下官穿着我送给他的那件大红色T恤靠在操场的大树下等我——他一直不肯穿那件衣服,说颜色太艳,不符合他音乐家的气质。那一天,他却穿了,醒目得像是要让全校人都知道。他当着那个高年级‘名草’的面,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扶着我的肩膀,看上去像我男朋友的他却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让我七窍生烟的话:‘那男的长得不赖,怎么会看上你这么菜的女生?看来他也狂菜嗳!’”
那就是去年发生的故事,后来才知道那天下午为了来扮演她的男朋友,下官当了三节课,结局是那门课下官以补考通过。
他没有告诉她,压根不想让她知道,可她就是知道。
这一年,他们十八岁。
“有一次,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