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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兴看了眼前一亮,想起年终大会自己错过的一幕,心里莫名的激动了起来。
苏婉清了清嗓子,斜坐在床边,轻轻的拂试着落着灰尘的吉它,专注而深情。
是叶蓓的《B小调雨后》,校园歌曲。
一瞬间依兴的心跳似乎停了下来,纠缠在心中的郁闷退的很远很远,空气中只有苏婉空灵的声音辗转回旋律,以血液的形式汩汩地流进依兴的身体。仿佛自已就坐在幕色中的校园草坪上,有一位长发飘飘的迎风吟唱的蓝色女孩,那背景美的让人心醉,久久难平静,似乎这吟唱可以让人忘了一切的喧哗,让人忘了所有忧愁。依兴仿若置画面中,轻轻的坐在吟唱女孩的身旁,周围的景色忽地转换,仿若时空的转变,他看到了月光下的湖泊,平静袅袅的传来风的声音,那是风的吟唱。
该死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依兴睁开眼睛,愤怒的寻找刺耳的声音来源。
“妈的,谁这么没眼力件儿?”老周先发难了。
苏婉轻轻放下吉它,一脸歉意的拿起抽屉的手机“不好意思是我的”说完低头看着手机号,脸色有些微红。
老周也是自讨没趣,干咳了两声,依兴却注意到苏婉脸上表情的变化,心里忽的抽畜了一下。
“不好意思,有个电话要接”,说完苏婉接通了电话;表情略显复杂的走出了屋子。
冯帆叹了口气;“不知道这回又是谁,总有几个这么晚打电话找小婉的,唉,有的时候当她室友挺不平衡的,”说完笑了笑。“你看那玫瑰,还有梳台上的香水。”
孙洋顺着目光看过去,“呀,香奈儿,啧啧,”说完走过去,拿在手里玩。
依兴没有张口,老周一脸不在乎地问:“切,很贵吗?“”怕要几百块吧。”
“靠,我那点儿工资怕是消费不起。”依兴感叹。尽管他心里还在一直对自己说振做起来,不论如何不要表露出来。
“这么晚了不知道会不会又约苏婉出去,”冯帆在一房说道:“可惜没人约我啊!”也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老周心里也替依兴难过,看着依兴勉强装出的一脸不在乎,接着冯帆的话“噢,真的,那你看我行吗?”老周厚着脸皮道。
冯帆眼睛一亮,“好啊!”
老周装模作样掏来买不久的诺基亚3110“我先给我们家那口子打个电话,问他同意不?”
说实在的,这笑话太冷,几个人的反映不一,但依兴还是很感激老周的确够朋友。
苏婉走了进来,“不好意思啊!是个朋友他在楼下,我让他先回去。”
依兴听的一颗心沉了下去,面如死灰。
“噢,男朋友,干嘛婉姐,让他上来,让大家认识认识嘛”孙洋也跟着起哄。
苏婉有犹豫,老周此时想的是让那小子上来也好,看着是什么货色,要是条件好的没话说,干脆让兄弟死心,长痛不好短痛。
依兴此时看起来惨的脸上有一丝不自然的笑容。
出忽意料是九红妹的话;“婉姐,太晚了,我想先回去了,让小依送我吧。”老周立刻附合道:“是啊,快十点了,弟兄们都折腾够了,再说我还要护花呢,说瞟了眼孙洋。
“那就改天再聚,不打扰你们了”。
“行,那就这样吧,小依,晚上驮九红妹时小心啊!”
“放心,放心,依兴的酒量我们是知道的。”老周又在旁边搞笑。
依兴几个下了楼,楼下不远处站着个西装笔挺的人。天黑黑也看不清楚脸,不过谁都清楚那是谁。老周搂着依兴,拍了拍他肩膀,也没说话。
晚上依兴轻驮着九红妹。初夏的夜晚风渐渐带走了依兴身上的温度。他停下了车,把身上的外套小心的脱下来,九妹睁大了眼睛望着他,依兴笑了笑,轻轻的把处衣披在了九妹身上…
又一阵冷风吹过来,依兴单薄的身子忍不住一阵哆嗦,九红妹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了依兴,依兴略一犹豫,便任由九妹这样的抱住他。
先是咯咯咯一阵轻笑,“这们暖和点了吗?”后面问。
“不行,再抱紧点。”
“臭美。”
“依兴,吃饭时我一直看着你,我知道你喜欢婉姐…”
…………
到家了,依兴躺在床上,回想九妹路上所说的话,回想今天的一幕幕,再也睡不着了,提笔为自己写了首《单身情歌》。
《单身情歌FORMYSELF》在那个落落寡欢的夜是谁的寂寞在低唱在这个冷风轻吟的夜是谁的心在流浪我开始留心日落日出哪能怕我已迷失了方向单身的我孤独的狼在找寻不到暖情的夜里是否添着伤口是否有人哀伤是否有人轻唱当朋友们都找寻到了爱情他们静静的离开只有我在哀伤你来啊!伴在我身旁哪怕只有一天的幸福时光你来啊,指引我方向哪怕只有片刻的幸福时光哪怕留下的只有哀伤的吟唱
依兴胡乱写了一遍,他也不知道歌词里的她是指爱情还是某个让他牵挂的人。
第四节大连见闻
转眼已是四月中旬了,和绪的春天吹在脸上暖洋洋的。三好街的女孩子们早已穿起养眼的夏装。依兴以前看过本书,书名是《人间四月天》,至于是谁写出的是怎么,早想不起来了。春夏之交,让谁快乐都是简单的事,要让三好街头的业务们高兴起来更是简单,只要货卖的好就成。
门市的秦姐卖了三台HP的绘图仪和一套服务器,还有些零零碎碎的耗材。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急,一朝看遍洛阳花,单子虽然不大,但利润却极为可观。曹总表情还是一如往昔的微笑,不时的还冒出一些妙语连珠让依兴甚是叹吸。购货方是大连的一家颇俱规模的设计院,对方要求上门安装调试,然而还有一些细节问题需要当面协商,秦姐特意点名要董刚和依兴随行。曹总在几个人临走时还特意嘱咐,如果事情都顺利的话,随便在大连多留一天,放松放松。
依兴心里巨爽,总算可以在大连好好玩一回了,以前依兴只去过一回大连,那是三年前的事了,这次可是公费旅游,心情自然不可同时而语。依兴美滋滋地和秦姐,董哥走了,弄得小刘,小于几个好不羡慕。
东西太多,一辆海狮根本装不进去,于是车上只装了一套服务器和散落的耗材,两台个头不小的A0幅面的绘图仪叫货运公司按地址发货过去。老苞米开车爽得很,沿着沈大高速一路狂跑。依兴小心翼翼地把车窗欠开一点缝,略带潮湿的空气呼的一下窜了进来,打在脸上让依兴精神一振。看着老粑米把速度提到160;依兴心里爽呆了,想起自己无比熟练的极品飞车三,大呼过瘾,座在副驾驶的秦丹,不时的央求老苞米慢点。
“没事,呵呵,小秦,你放心,我开了十年车了,在沈大这条线,你没过150脉让人笑话。”
“对了,老苞米,你在大连呆过是吧?”董刚在车后面眯了一觉,揉揉眼睛才醒。
“是啊,在大连呆了四五年了,也跑运输,大连地方好啊!沿海嘛,去年我还回去两趟,这几时候海滨景色漂亮的不得了,可惜现在不能下水,换过七八月份嘛…“
秦姐又问:“大连有挺多好去处吧?这回要是事办的顺,咱们也好好逛逛,什么老虎滩,棒棰岛,东海公园,都去走走,到时候你带我们去吧?”
“一万个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依兴早就按耐不住了,“我要去大连港看看,还有星海公园。”
“成,怎么都成,有时间我带你们几个好好走一走,”老苞米也是一脸的春风写意,其实都四十好几的人了,咧嘴笑起来还那么像个孩子,这也是依兴对老苞米的评价。
车开了三个半小时,已是下午二点了。几个人去了趟东方快车(快餐连锁店),出来后,依兴和董刚一个劲的报怨。
“TNND,就那么点饭量要那么多钱,抢啊!”
“谁说不是,啥还没点哪,就百十来块钱进去,这TNND快餐,靠”
老苞米毕竟在大连呆了几年,赶快出来找圆场,“大连物价这么高,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你看,咱们到了大连不能不吃海鲜吧,可你要知道大连海鲜价格比沈阳还贵,没准你还能听到大连人抱怨说自己还吃不着渤海滂的海味呢?好在咱几个是开车来的,你要是打车准得喊他宰你,其实人家还真没多收你,就是比沈阳贵。”
秦姐插了一句“其实大连人还不错,我有个朋友在大连,他说这儿是典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