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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坐下了,在路旁的白桦树下,也许是累了吧,也许她早就累了,也许她觉得这夜只会越走越黑暗,也许她不想走到夜的尽头,也许她在期盼什么早点过去,也许她在期盼什么早点来临。而他站在不远的树下,长发披肩,夹克在街灯的照射下更现昏黄,面颊黄色的肌肤略有几分苍劲的蕴红,两只迥迥有神的眼睛却像是夜空里星星闪亮的眼睛,但是这些的闪亮却与这样的夜色背道而驰。今夜的夜空是如此的寂寞,怎么也找不到星星眨眼的美好和快乐,他的眼睛无疑是影响着这样深邃的夜景。站了好一会儿后他也过来坐下了,背对着她的背,就像跟旁的白桦树,也像它们那样沉默着,沉默着……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也许没有什么进展就是一种平静吧,直到那一天深夜他无法入眠就打开收音机,里面传出那遥远而悠扬的音乐还有那个若隐若现的诉说,一切是那么的飘渺那么的忧伤然而却合着夜的节拍恰如其分的显现出这夜的意味:
    午夜,你在这里守候,守候那个美丽的传说,传说,我在这里守候,守候午夜的温柔,在这午夜的柔情中,在这音乐的温馨中,你的故事处我来说,我的故事你来等候……
    听着里面的款款而谈的诉说,那温柔的声音温馨在这个寒冷的夜像神话般娓娓道来,是她,是她,是那个幽幽的她,是那个幽幽的她……
    我是云蓝,我是一朵幽幽的云飘飞在天际的蔚蓝,你在吗?告诉我,你在,还有你的故事,童话般的传说……好了,让我们一同倾听今晚第一个故事,第一个童话。
    “你好,这里是《午夜声蓝》,我是云蓝,告诉我你的故事,告诉我美丽的传说。”
    “你好,我想知道云会飞吗?”在电话那头传入略带沙哑的声音,是那个黄衣男子的声音。
    “她不会飞的,要是没有风的话,你的云飞了吗?”云蓝在直播间里对每一位听众都是那样的温柔。
    “不,我没有看到云,是她飞了吗,还是她不想看到我?”他的声音里有点不平和伤感。
    “只要你不是风,云是不会飞的,如果没有风的话她也不可能看到你,世界就是这么矛盾,你希望云看到你吗?”在这样的夜里她是这样的矛盾,和夜空一样,同样的夜空下有着不同的心情不同的故事。
    “我很想,可是我不做风的话,云是不会看到我的,我做了风的话,云就飞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他像是一个无知的孩子,也许很多人都喜欢这样的无知。
    “那就让云永远都不要飞,你去找她啊。”她认真对待他的问题就像认真的告诫自己他是听众。
    “对啊,我去找她,找她,我是无风,吴风。”无知有无知的幸福,哪怕是创造的无知也可以欺骗自己的情绪。
    ……
    好了,我亲爱的朋友们,今晚《午夜声蓝》又要和大家说再见了,记得你的朋友,记得《午夜声蓝》,记得云蓝,记得《星星的约会》,让我们相约在明晚的《午夜声蓝》……
    在那首《星星的约会》中她走出播音室,走出《午夜声蓝》,走进街头的寂静与萧杀,走进现实的仓皇与无奈。
    风还是在昏黄的街灯下幽幽的吹着,吹着,吹着她温柔的秀发,吹着她忧伤的面颊,吹着她幽幽的守候……
    “小姐,我送你一程吧。”那个熟悉的声音飘荡在夜的颓废中,他从那纯白的宝马中下来,打开车门,那黑亮的披风与这个废弃的都市现得格格不入,只有那飘飘的长发还有点夜的意味。
    “你为什么又来接我,我喜欢走着回去。”她不习惯有人接送的夜就像她已经习惯了孤寂的夜一样,可是自己的不习惯或许成为别人的一种习惯,而一旦这种不习惯也成了自己的习惯时一切都会发生一种预设的方式来改变。
    “你不是要我去找她吗?可是她还是拒绝着我。”他的调侃告诉着云蓝他的身份,也许是让她确认自己。
    “你就是无风?吴风。”她说着,若有所思,但并不是那样的惊讶。
    他的拇指和食指交叉托在下巴,像是一个单纯的学生,眼睛还是那么有神,可是那黑亮的披风穿在他的身上她怎么也找不到单纯的影子,也许很多东西并不一定适合每一种场合,很多场合也并不一定能容忍每一种东西,也许很多东西不适合很多眼球,很多眼球也不能容忍很多东西,他们是那么的不能相容,那么的格格不入,但还是在一起着,在一起着。
    在一起着在有些人眼上也许就只是在一起着,然而有些人眼中这个在一起着就并不意味着单纯的在一起着,他们总在这样的在一起发生不可告人的想法甚至尝试,也许这就是他们最初在一起的目的甚至可以说是动机。也许这样说有点卑微但面对事实卑微就并不单纯是卑微了,也许可以说是一种杰作。
    吴风为了追求这样的在一起煞费苦心,他经过各种斗争和冒险,也经历过无数的劫足和抢机,最后他们真的就那样在一起了,尽管云蓝并不承认,但只要周围目光的肯定他就觉得满足,因为在他看来爱情的意义比自己所追求的意义有天壤之别,所以不管怎样的在一起对他而言都是一种胜利,一种成就。
第二章 若非同情
    “蓝姐,据我精准的计算你已经有267天没有陪我好好玩玩了,今天啊,你怎么逃也逃不了了,要不我们到河滨公园吧,唔,要不到,哎呀,我对这不熟,选地方就交给你了。”半年多没有见面黎拉还是那么孩子气,在云蓝看来这个调皮的妹妹倒也是只快乐无比小鸟,不仅她自己可以快乐无比她周围的人也可以受她的快乐同化,所以她喜欢她甚至于爱自己的亲人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黎拉刚进门不久门铃就“叮呤呤叮呤呤”响了起来,黎拉马上说:“蓝姐我去开门,你继续想啊——你是——”在她这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的确有点希罕,黎拉的惊讶也是情理之中的,他也说:“你是——”她对于他也是陌生的,但他很快就转移了话题,他说:“哦,请问蓝蓝在吗?”黎拉看看这个陌生男人亲切的样子,心里已经明白他是什么身份的了,她说:“蓝蓝?哦,你不会是——”黎拉的手指头划着下巴,她的眼睛像是得到一件重要的机密一样,在沉思片刻后她说:“进来吧。”
    在他的面前她毫不掩饰地对云蓝说:“你这个死丫头,还说是好姐妹,有了帅哥也不告诉我,看我不整整你。”云蓝对这种调皮的调侃方式早已产生了抗体,从来她就把她当作长不大的孩子,但在一个对自己来说并非有深厚感情男人面前说这话脸上还是觉得有点热辣辣的。
    一阵脸热之后云蓝作了个简单的介绍,面向吴风她说:“吴风,这是黎拉,我的好姐妹,调皮捣蛋的家伙,还没长大的孩子。”说完她把脸转向黎拉说:“这是吴风,朋友。”云蓝在介绍时加重了“朋友”这两个字的语气,好像要强调什么,黎拉倒是娴熟的伸出手来:“我叫黎拉,不是调皮捣蛋,是活泼可爱,在这见过我未来的姐夫。”吴风脸微微红了一阵,很快又恢复了,见过世面的男人就是那样娴熟,连脸上的表情也调控得如此自如,如此听话。
    后面的谈话中黎拉和吴风没有刚见面的陌生,也没有“长幼”的礼节,就像是见到久违的大哥,如果仅仅是大哥那也无可厚非,但他们的亲密对云蓝无疑是一种刺痛,莫名其妙的刺痛,甚至像是挑战性的刺痛,如果单纯的陌生人之间的挑战也罢,可她是她的好姐妹啊。然而黎拉并没有在乎这些,她若无其事的与他谈笑风生,她说:“姐夫啊,你见识那么广,一定去过不少好玩的地方,今天你带我们去哪玩啊,我的要求不高,只要好玩就可以。”他说:“这里都很好玩啊,要不去河滨公园吧。”她说:“就是SHE唱的那个河滨公园吗?那里一定很好玩,很浪漫,好,就听你的。”他说:“那当然,那河边的风在这样的夏天真是感觉好极了。”她说:“那个一定要看看你在河边那帅气的样子,你那飘散而整齐有序的长发一定会吸引不少美少女的目光,她们说不定还对你神魂颠倒。”说着她陶醉的做了个倒的姿势,被人称赞的感觉真是好极了,但称赞他的人不是自己想要的云蓝也有一定的可惜,但别人对自己的一种肯定也是值得引以为荣的事。黎拉看着他竟然对自己的称赞只是微微一笑,觉得他太自不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