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阵痉挛,天,受不了啦!无需矜持,我决定全面释放。 
青春的荔汁泉涌而出,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室外,阳光在热情地呼吸。 
屋内,有两只溺水的游鱼。 
我侧身躺着,很倦。南的手搭在我的腰上,暧昧的呼吸追逐着我的后颈。 
我说我想去院子里活动活动,温习拳脚。他摇头,很郑重地告诉我,“光练拳脚不修内功只能事半功倍”。然后带着点神秘、带着点豪气,他又说愿意把毕生的“内力”和“精华”输给我,只是这个过程要费点时间,需要每天晚上跟他一块练“双剑合壁”。 
二秒后,他贴上来,说趁热打铁,现在就开始打通我的任督二脉。 
练你个头,想吃本少爷的嫩豆腐,去死!我撞他一记后肘。 
“你在医院里叫我别跟你怄气,我们是吵架吗?” 
“一场小摩擦而已。” 
企图蒙混过关,有疑点。 
“什么小摩擦?” 
“只是咖啡的问题。” 
“咖啡的问题?” 
“我喝咖啡爱加葡萄酒,可是你强调没有这种喝法,让我咖啡和葡萄酒只能选一样。” 
“就为了这种事啊?” 
“其实我最爱的还是纯咖啡,只是偶尔会往里面加些酒,我们以后别再为这事吵了好吗?” 
“嗯,对不起。”我点头。为了这种小事挑刺,我简直是无理取闹。可是事情真是这样吗? 
算了,先想眼前的事吧,有个严重的问题我要和他商量。 
“你可以去减肥吗?” 
“减肥?我这种身材算胖吗?”他贴在我身后,但我还是可以感到他的诧异。 
“不是指你的身材,是‘那玩意’。” 
“那玩意?” 
“对啊,你的‘那玩意’实在是太胖了,我的后面现在还有点灰溜溜的痛。” 
“胖!那叫胖吗?那叫伟大!那叫性福!” 
“幸福?是有一点啦,如果不痛的话,那就称得上完美了,所以你还是去减减肥吧!” 
“不是我不想减,这种事可遇不可求,是它自己要长那么‘胖’的,你说要怎么减?” 
“你可以去抽脂啊!” 
“抽、抽脂?” 
“报纸上不是常有广告吗?抽脂——再现苗条身姿。” 
“……以目前的科技水平来说,‘那玩意’是没办法抽脂的。” 
“那该怎么办?”我不要一直这么痛啦! 
“我有办法。生命在于运动,减肥也在于运动。不过要运动‘那玩意’我一个人太勉强,需要你的配合。” 
“像昨天晚上那样配合吗?那我岂不是还会痛?” 
“一开始当然是有点啦,但只要我们多做、勤做、用心做,经过我们的艰苦奋斗,‘那玩意’就会越来越苗条,而你也会越来越舒服。” 
“真的吗?” 
“绝对是真的。我看这样吧,我们抓紧时间,现在就可以开始做运动了。” 
南的手搂了上来,双脚也跟着缠人。 
哲人曾经说过:幸福,需要人类不懈地努力。那我就努力看看好了…… 
唉,又是一个让我晕得乱七八糟的吻。 
风来看了我几次,每一次都被某人当间谍般防范着。我提议一起去市中心逛逛,某人就会很“热心”地跳出来说,由他来开车。 
老实说,风并没有南那么帅,只是普通水准的好看而已,可是博学多闻,诙谐犀利,常常发表见解独到的时事评论,自成一家。他还很有爱心,时不时地跟我提起以前养过的一只叫“达芬奇”的猫。 
结果,南不知从哪弄来一只大型牧羊犬,还取名叫“爱因斯坦”,并且很深奥、很权威地指出,“养小型动物男人往往缺乏安全感”。 
最后一次,风来告别。他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他要继续他的悠长之旅。 
“可是不是有人在找你麻烦吗?”听说我失忆就是受了风的牵连。 
“这有何难?”南的“古道热肠”又适时出现,他很肯定的表示,凭他的人脉一定能制造出完美的假像,让追着风的人找错方向,而风就可以安全地出境。 
走的那天,我得了点小感冒,南铁了心肠不让我去机场。任我软语温言、吐气如兰,他也不为所动,气得我只能爬上院子里的大桂树,看着划过天空的飞机,悠悠神往。 
“你在那干嘛?”南从窗口探出头来。 
“你看,风的飞机刚刚飞过。”风啊,我还没有搞清楚你跟沙漠之王的关系,你就这么暧暧昧昧地走了,让我有数不清的遐思。 
也罢,我已经把你列为天字第一号奸夫候选人,如果南那家伙有什么花边新闻的话,我就来找你私奔。 
南一个纵身,居然直接从窗口跳了过来,挤到我的身后,表情很爽:“混了那么久,总算走了。” 
“你干嘛老是看不惯别人?” 
“我要保卫我的私人财产嘛!”他把头凑过来,揩去一个吻。“溢,我们在这做‘瘦身运动’好吗?” 
“在这!树上?”我拉住他蠢蠢乱动的手。 
“你有听过树上不能做的吗?” 
“嗯……好象没有。” 
“那不就成了,我们可以试试嘛!” 
“好、好吧。” 
我被他摸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脑子里一团棉花,轻飘飘地。 
繁茂的树叶间漫出一阵阵波动,哼唱吟哦,激情四溢…… 
“咔——”这一声很轻,但足以让震荡中的人惊醒。 
“什、什么声音?” 
“好象是……”连胆大妄为的南也变了脸色。 
“不会吧!”我倒吸一口冷气,还来不及尖叫,那根非常不合作的树枝做出了最大程度地拒绝。 
唏哩哗啦、叮零咣啷……天降断枝、天降羽衣、天降裸男! 
“啊——” 
“砰!” 
一声巨响后,大地归于平静,只有“爱因斯坦”似乎很高兴我们的出现,“汪汪”直叫,还粉有兴趣的把我的皮肤当冰淇淋舔,被南懊恼地一掌挥开,可怜。 
原来天使就是这么堕落的。    
我想起来了! 
翻身坐起,我一脸惊异,想起下午从树上跌下的那一跤,当时只觉得满头长包,哪知南柯一梦后,那块任性的偷偷跑掉的七巧板自动归队。 
南·德尔·奥尔契拉,你可真够毒的!不但不承认错误、坦白从宽,反而连蒙带骗用咖啡和葡萄酒的鬼话让我先SAY SORRY,太可恶了! 
我抬头看钟,九点。不算太晚,可是那家伙又游荡到哪去了? 
急需找人倾诉,不然一腔怨气会让我想砍人。 
汀汀的窗口灯光微弱,不知睡了没有。顺着水管,我攀上二楼,轻轻地撩起窗帘一角,暂且当一回偷窥狂—— 
这一眼,天昏地暗。 
这一眼,飞沙走石。 
这一眼,血脉逆流。 
紫罗兰背景的床单上有两个雪白人影正在全神贯注地“纵横驰骋”。金发的那个托起身下人儿的修长美腿,一招“金蛇探穴”、一招“推波助澜”,小屋里风起云涌、低喘声声。 
冬雷震震夏雨雪!我幼小的无知的纯洁的心灵被眼前的绯色冲击波震得鼻血狂流,脚下一个踏空,再一次为自由落体的物理实验英勇捐躯。 
“咻——” 
“咚!”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星星还是那个星星。 
鹅黄色的外墙上留下了两道饶有意境的五指印,留给后人无限的揣摩、无限的思量……    
唐纳皱眉,他应该讨厌身下的躯体,可是他似乎更讨厌他眼角的那道泪痕,这让他心痛。也许他不该这么粗鲁,可是对待一个背叛者需要温柔吗?好烦! 
为了转移思绪,他决定暂时抽身,外面似乎有一记闷响。难道有哪个不长眼的小偷敢到他家来撒野! 
夜风阵阵、虫鸣声声,一切都很正常,只是……窗下那个诡异的人形大坑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从镜子里看到脸上的一块小泥巴,我或许会以为刚才的一片“风光旖旎”只不过是一场香艳的仲夏夜之梦。 
真不愧是兄弟!一个明修栈道,私下暗度陈仓;一个金屋藏娇,依旧花名不改。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我要在南最喜欢的浴池里投放食人鱼;在马靴里藏老鼠夹;在咖啡壶里放泻药,等他上完厕所……嘿嘿,就会发现马桶盖上涂满了“强力粘得住”。 
当然了,我也不会忘记唐纳的。 
上帝保佑他现在就去买防毒面具,因为我要潜入储藏室,把剩余的几瓶“蟑螂死光光”全部偷出来,制造一场浪漫的“蟑螂药水雨”。 
小白脸,就等着体会什么叫做“最毒少男心”吧! 
步子踱过来踱过去,我越想越不甘——爱情,可以忍让,但绝不是窝囊! 
最近的日子似乎稍嫌平淡,没有汽泡的可乐怎么能让人过瘾!也罢,不如化成天地一沙鸥。    
“唐纳——” 
卧室里一道火龙狂吼,吓得“爱因斯坦”缩回探出的脑袋,躲入床底。 
“怎么了?” 
“那小鬼居然、居然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