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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吊走了。谁教她老喜欢把车停在禁区,因为方便嘛!
而她现在身上没钱、没带行动电话。虽然如此,但不代表她没有办法回去。
她伸出手召了辆出租车,但停在她面前的却是一辆黑色的奔驰车。
后座的车窗摇下,一张严峻冷漠的酷脸出现,瞄都不瞄她一眼,仅只是淡漠地对她说:
「上来!」
是他,静川悟!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坐Taxi回去就行了。」她拒绝上车。
凭她的本事,只要随便一勾,就会有人愿意送她回家。
「上车!」他坚持道,但视线仍看着前方。
难道,日本男人都这么大男人吗?杜隐风皱了皱眉。
「真的不用了。」她才不想欠他人情。
静川悟这次直接用行动表示他的坚持。他下了车,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起,让她连反抗都来不
及,便强势地将她塞进车内,跟着上了车后吩咐司机:
「藤堂家。」
「你!」杜隐风愣住了。
怎么有这种男人,如此霸气且不容人反对。
「我怎样?」他斜睨了她一眼。
「哼!」她别开头看向窗外,也总比看他好。
车内静默了许久,她好奇地转回头,便看见他闭上眼沈睡着。
她凝睇着他俊挺出色的五官。其实,他如果不老板着一张脸,还挺好看的。
「藤堂家到了。」司机缓缓地停车,开口道。
「谢谢!」杜隐风打开车门刚下了车、还未转身关上车门,一只大手突然抓住她的右手腕。
她回过头,孰知原本坐在车上的静川悟突然下了车欺身上前,掠夺似地吻上她的唇,一手环抱住
她的腰身,一手固定住她的枕骨处不容她退缩,动作虽粗鲁蛮横,但他的吻却异常的温柔……
过了一会儿,他的唇才离开她的,他瞬即回复他冷漠的表情,原本环住她的腰身的手将她的下巴
抬高了起来,他伸出大姆指抚上她被吻得艳红的唇,嘴上挂着淡不可闻的微笑,便淡淡地开口:
「这是车钱。」
而后他放开她,转身上了车,关上门,车才缓缓地驶离藤堂家的大门。
那……那有人这样的,什么车钱嘛!明明是性骚扰。这是杜隐风回过神后第一个想法。
恶劣芳邻 22
带着浓厚日本风味的别院,成方的榻榻米铺列,和室内仅挂着几幅日本画,摆设十分地简单。
在这依旧寒冷的天气里,应是躲在屋内避寒的。但偏偏一个趴在窗台上吹着寒风,一个则倚着门,
坐在屋檐下看着外面未溶的白雪。两个都在发呆中。
凛洌的空气,冻得人喘不过气来,呼吸困难。
「听说,妳被静川悟吻了?」柳雨霁趴在窗台边,浑身无力像个懒骨头似地,不太认真打破沉默
低问。
杜隐风回过神,迅即脸上浮上红晕,她换了个说法形容:
「那叫性骚扰。」
要不是要帮雨霁,她恨不得现在就离开日本,逃到天涯海角去,好跟静川悟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是吗?我是听人说,妳是自己吻上去的。」第一次看隐风惊慌失措的样子,挺新鲜的。
原来这怪胎也有弱点。
「妳是听谁说的,我明明是受害者耶!」杜隐风立即回过头反驳。
「我也忘了。」不太记得了。
「算了!」别想那么多了,越想越气,那个大色狼。「喂!我在这坐了那么久,妳好歹吃点东西
吧!藤堂泷很担心呢!」
那老家伙虽然很担心,但却一点都没有要把孟羽喜欢的人是谁的事告诉雨霁的意思,真是恶质。
杜隐风完全忘了自己也是那恶质的人之一。
「担心我?那老头他会担心我?」她一脸狐疑地看向杜隐风,挑高了眉,质疑地问:
「妳确定?」
「嗯……大概吧!」她想起了藤堂泷当时的表情,的确不像在担心的样子,反倒像是别有居心。
「那老头不管做什么事,全都是有目的的。说他会担心我?」她不屑一顾地冷哼了一声:
「哼!这要是真的,那我柳雨霁都能转性了。」
「说得也是。」领教过藤堂泷的狡狯后,对于这看法她倒挺赞同的。
柳雨霁从这里可以看见进出藤堂家的人。只见远远一辆黑色的奔驰驶进大门,车门打开,就见一
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下了车。
那人好眼熟,好像是─
「啊!静川悟来了。」柳雨霁手指着前方,回过头向杜隐风说。
杜隐风的身形怔了怔,而后突然站起身来说道:
「我有事要出去。」
「后门因雪积过深,被爷爷给封了。」后门被封,只剩大门可供进出。柳雨霁洞悉她的想法提醒
着,其实意思是叫她别白费力气了。
「该死的!」想要转身回房,却远远见到藤堂泷领着静川悟前来。
这间和室隶属于偏远地带,往来只有一条走廊……
「X的!他是故意的。」杜隐风难得骂了一句脏话。
这老狐狸,说什么他很担心雨霁的情况,叫她送点东西过来给她,顺便陪她聊聊天。
哼!原来这是有预谋的。
「现在才发现,太晚了。妳认命吧!」柳雨霁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妳还是先烦恼妳的孟羽吧!」她随即反将了一军。
「啧!妳真是讨人厌。」她被说中了唯一一个弱点,嘟嚷着。
「彼此彼此。」
杜隐风见他们走近,她礼貌性地点了点头,避开静川悟直视着她的眼神,扬着惯用的笑容:
「你们有事要谈吧!我先走了。」
话一说完,杜隐风就急忙想要离开现场,在错身经过静川悟身旁的时候却被他抓住手臂:
「我是来找妳的。」
「没空。」她回了句,便甩开他的手,加大步伐离开。
「我等妳有空。」而后不容拒绝的他跟着她离去。
看着一前一后离去的两人背影消失在转角,她趴回窗台不太认真地问:
「爷爷!你在搞什么把戏?」
其实,不问也猜得到。
掩不住嘴角的笑意的藤堂泷走进和室坐了下来,他也没有浪费口水解释:
「妳说呢?」
这个居心叵测的老家伙!柳雨霁斜睨了他一眼,无奈地撇了撇嘴。
「我记得他好像是你原本强迫我要接受的未婚夫,是吧?」
「我当初只是想试试妳对孟羽的心意罢了!这场订婚宴基本上完全是为了唯而设的,因为静川悟
喜欢的人是她不是妳。」藤堂泷不介意告诉雨霁他的阴谋,因为他知道,她会帮他的。
雨霁的思绪飞快地转着,试着理出事情的头绪: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
「嘘!有些事情说出来就不好玩了。」这个计谋可是个天才献给他的,说是要送给唯一个难忘的
二十岁生日礼物。
她就知道!柳雨霁翻了个白眼。
「别太过份,唯会反弹的。」
品人曾说过,杜隐风虽是个名医,但她又有个别号叫蛇蝎美人,惯常用各种药剂,被她下药整的
人,远比她救的人还要多上千倍不止。所以要是惹恼一个会用药的女人,实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放心,不会有事的。」他老神在在地道。
「爷爷,你最近身体好吗?」柳雨霁突如其来地问。
「很好啊!妳没事问这干嘛?」怪了,这丫头怎么突然关心起他的健康来了。一定有问题。
「没什么,只是在想你什么时候才会不再遗害人间罢了!」柳雨霁故意毫不留情地嘲讽着,好消
弭藤堂泷突起的疑心。
「呸呸呸!诅咒妳爷爷啊!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讲这什么话。
看老家伙活蹦乱跳、精力旺盛的样子,看来药效还没到,得再等一阵子。怎么这么会撑。
「我没有诅咒你,而且你大可以放心!你绝对可以活很久的。」
「此话怎讲?」
「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嘛!」这真是句千古名言。而后柳雨霁绽开一个痞痞的笑容:
「所以你还有九百三十六年好活。」
「活那么久,不成了木乃伊了。」这丫头,一开口没一句好话。
「至少还活着嘛!」
「那一定会老得不象样,倒不如早点死一死。」他不太认真地随口应道。
「那你现在还不快去。」她转过身向他摆了摆手,突然一脸正经地催促着。
「要去哪里?」他搞不清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