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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我、我马上过去!”施梦荷脑中轰然一响:心脏怦怦跳,整人被强烈的惊骇给包围住,但她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出门。
    “施小姐要去哪儿?”阿定从宅侧的小屋窜出来,追着她问。
    他是申蔚祈出国前特地派来负责接送施梦荷出门的,除此之外,还有一项机密的任务不可说。
    “去医院!快,我妈妈陷入昏迷了,阿定,快点!”
    “是,小姐请上车。”阿定是随时待命的,因此动作迅速,立即上路。
    妈妈不会有事的!
    她这几天气色那么红润、声音那么清晰,笑起来时根本一点也不像是个长年卧病的人,她不会就此昏迷不起的!不会的、不会的!
    心急如焚,泪水也早巳模糊了她的视线,窗外景色一幕接着一幕飞逝,看也看不清。
    她才不希罕路上有什么好景色,她只愿能永远看见母亲的微笑!
    妈,妳不会有事,妳不能有事!我不许妳丢下我一个人,我不许!
    阿定从照后镜看见施梦荷泪流满腮,也知她心焦情切,但此时无声胜有声,他又口拙,尽管他想代替申董事长安慰她几句,但他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踩紧油门狂飘,希望能快点到达,若她母亲无力回天,至少他也要让她来得及见她母亲最后一面。
    一到医院,施梦荷急切地冲往急救病房,才到门口,医生正巧走出来。
    “医生……”
    “很抱歉施小姐,我们已经尽力了,妳母亲逝世于十点五十分,就在妳赶到的前十分钟。”
    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施梦荷激动地放声而哭。
    “可是,我妈妈最近气色很好,精神也不错,为什么……”
    “施小姐,请节哀。”
    医生拍拍她的臂膀略表哀悼之后就走了,施梦荷根本来不及问上几句话。
    她也明白医生为什么不再多说,母亲的病本来就一直在施,随时会走,只是她没想到竟会这么快,快到来不及见她最后一面。
    她不想接受这么残酷的事实,她不要妈妈死,她不要!
    “妈……”她颤抖着走进病房,掀开覆在母亲脸上的白布,眼泪终于溃堤。
    不知妈妈走时有没有承受巨大的痛苦,她的表情竞那么安祥,她好像在微笑,一如她每次鼓励女儿要坚强勇敢时一样。
    “看护说,妳妈妈昏迷前一直重复说着一句话。”护士站在她身后轻轻说。
    “说什么?”施梦荷声音沙哑又颤抖。
    “小荷妳一定要幸福。”
    妈妈临终前还是不忘为她祝福……
    妈妈的叮咛言犹在耳,她却不敢相信母亲的死亡已成事实。
    虽然母亲长年在病榻上,可却是她最重要的精神支柱,与母亲相依为命二十几年,如今要她一个人孤单地活下去,她害怕自己没有勇气。
    妈妈永远会为妳祈祷和祝福,只要妳有幸福的可能,哪怕只有一点点,妳也千万不能放弃,知道吗?孩子?
    她知道的,为了妈妈,她一定要努力让自己幸福……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小荷?!好久不见,妳怎么会在医院?”
    一出医院,施梦荷就被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喊住,这么厚实而缓慢的语调很像徐耕达,她一回头,果然看见他。
    “耕达,好久不见。”
    “对呀,自从上次妳被申董事长带走后,我们就没见过面了,我一直都很担心珎。”
    “我没事。”施梦荷虽是带着微笑,却难掩失去至亲的伤痛与落寞。
    “你怎会在这里?”
    “我来探望一位出车祸的朋友。妳呢?还好吧?妳怎么看起来很伤心?”
    “我……我妈妈今天上午过世了。”她淡淡回答,鼻头一酸,泪又奔了出来。
    “这……我很抱歉,我不知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徐耕达立即表达关切,也诚心希望能帮上她的忙,可迟疑着申蔚祈可能随时出现,他又有所顾忌。
    “你能抱我一下吗?”她多希望此刻出现的人是申蔚祈,多希望能靠在他怀里痛哭一场,但他人在千里外逍遥,她的眼前只有徐耕达。
    “当然可以。”他大方为她敞开双臂。
    施梦荷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
    这怀抱或许没有申蔚祈来得令她悸动、着迷,但却很适时,徐耕达提供了她现在最需要的安全感与倚赖。
    她不想一个人面对失去妈妈的哀伤,她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地住在Casablanca荷居里!
    “耕达,你可不可带我离开?可不可以?我现在不要一个人,我不想要自己一个人!”啜泣中,她落寞地呼喊。
    徐耕达不懂她所谓离开的意思,但对于她的脆弱与崩溃却是备感心疼,他很想将这个小女人捧在手掌心细细呵护。
    “小荷,我不知妳现在为何选择投入我的怀抱,但是我愿意从现在起成为妳的依靠,妳不会孤单的,我会陪着妳面对所有的难题。”
    “耕达……”施梦荷惊讶地抬起头来望着他。
    这男人说的话一如他眼神里的恳切,与申蔚祈的冷绝全然不同,就在这一秒,她似乎看见人生的另一条路。
    她不是非得仰靠申蔚祈的施舍才活得下去,她不该再任他囚禁,否则终其一牛她都得为爱受苦,她不要这样。
    她答应妈妈要努力让自己幸福,她一定要幸福的!
    美国夏威夷州立医院
    申蔚祈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真的只能用“啼笑皆非”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和李珍的处境。
    这李珍真是没玩乐的命!
    才在饭店Checkin没多久,也不知道是不是李珍乱吃东西还是什么原因,她突然得了急性盲肠炎,这下不但她没得玩,连他犯相思病、想立刻飞回台湾也没办法了。
    “董事长,真对不起,害你没得玩。”李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人一放松胃口就大开,看到什么都想吃,如今落得没得玩就算了,还住院开刀,更可耻的是还劳驾董事长亲自照顾,她已经打算在回国后跪在他面前以死谢罪了。
    “算啦!反正我也不是存心出来玩的……”若说李珍悔不当初,那他的懊悔绝不会比她少。
    相思难耐,他已在心里自我承认几百遍,他真的离不开施梦荷。
    他不该一声不响丢下她,自己跑出国做什么愚蠢的自我考险!
    “啊?”李珍一脸不解。“那董事长为什么出国?”
    “嗯……老实告诉妳吧!李珍,我爱上了一个女人,我这次出来,就是想证明自己离得开她,一点也不会想念她,但事实却是……”
    “董事长很想她,根本离不开她?”李珍了解地接下去说。
    “嗯,我这辈子从来没尝过这种感觉,但这几天,我却快被这种感觉折磨死了,真是要命。”申蔚祈情到深处,也顾不得李珍是他的下属,又是个需要休养的病人,话题一开就忍不住诉一堆苦。
    “董事长,我应该不要紧了,请董事长立即帮我办出院,我们回台湾吧!”李珍不忍董事长因为她而被困在夏威夷。
    她原以为申蔚祈是个冷血寡情的男人,没想到铁汉也有柔情的一面,她深深为他的真情告白而感动,但她却大笨蛋似的把他给羁绊住,真是罪过。
    “妳若没好就出院,上飞机也危险,我是不可能这样做的。”
    “董事长对不起,那就请你再忍几天的相思苦了。”李珍羞愧地说着。
    申蔚祈没再说话,他脑子里都在想着施梦荷正在做什么?
    大声咒骂他?还是无声地哭泣?该不会……
    该不会和别的男人去约会吧?!
    随着乍起的想法,他的脑中立即闪现徐耕达那张老实斯文的脸。
    杀千刀的!一想到这个,他只觉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转头看看刚睡着的李珍,他无力地笑了笑,这趟夏威夷之旅,他真是所为何来呀?
    不行,他原本打算回国后当面跟施梦荷表明心意,但是现在他不能再等了,他要先打电话!
    可他要怎么解释这一切?
    不管了,先打再说,听一听她的声音聊慰相思也好……
    施梦荷在徐耕达的协助下,很简单隆重地将母亲后事办好,连日来的压力总算悄微孜了下来。
    这天,徐耕达邀请她参观完徐氏企业新落成的B栋大楼之后,利用一些空档转往他的总经理办公室喝杯茶,等待共进午餐。
    “耕达,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