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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哪件?」
景武单手支颐地叹息。「你也太健忘了吧?上回在伊媚儿里,你不是提到景泱身边似乎有可疑的人出现吗?调查进行得怎么样了?」
「喔,只是粗略地查了个大概,后来看看那名姓高男子的履历表,觉得没什么可疑之处,而景泱也没再抱怨过眼睛的问题,所以就不了了之喽!」
姓高?记忆力惊人的景武竖起耳朵。「我记得当年小泱撞死的女子,好象有个姓高的男友吧?你说的那个他叫什么?」
景国蹙眉,要景武等一下。他开启计算机,从数百封信件里找到被丢在垃圾桶里的相关报告。「是个名叫高毅的设计师,到去年为止他都在纽约的「A&;K」事务所工作。」
闻言,景武拍着桌子跳起来。「绝对是他没错!这个人,就是那名女子的未婚夫!你千万不能让他近小泱,谁知道他会对小泱做什么!我代替小泱去曹家上香时,有一次曾和那家伙碰到面,他直嚷着要小泱出面、他要小泱赔命之类的话。他若知道了小泱的身分,一定会对小泱不利的!」
惊慌了数秒后,景国迅速冷静下来。他摇头道:「我们先别自乱阵脚,高毅之前没见过景泱,不可能知道他的长相。依据景泱说的,他们只见过那么一次,所以上无立即的危险才是。」
但景武几乎没在听。他焦急地在屋子里踏圈圈。「那家伙从美国回台湾做什么?当初我间接要「A&;K」录用他,就是不想他再回台湾来,最好一辈子留在那儿的!」
「我也一时大意,没有再仔细地查清楚。现在为时不晚,既然我们知道此人回到台湾了,就可领先做好防备,不让他有机会靠近景泱。我会要雅霓多住一一下景泱的出入安全。」
「另外,要不要找人警告一下那家伙?」
「视情况需要再说,目前先不要打草惊蛇。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姓高的男人也可能早就放弃了复仇的想法,我们自揭疮疤的话,,会招致反效果的。」
「最好是如此了。」景国不是不同情高毅的遭遇,也很抱歉这样的遗憾发生,但胳臂总是往里弯的,在外人与家人间,选择保护自己的家人(哪怕没有血缘关系)是人之常情。
不只他,相信所有白家的义兄,都很乐意为了保护幼弟而战。
门打开的瞬间,宛如飞鸟般扑向男人的怀抱,景泱边把男人拉进门内,边在他耳边嗔道:「你又迟到了,最近有那么忙吗?这几次你来赴约的时候,都让我等好久,我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呢!」
相对于他的急切、布满紧张的小脸,男人的表情显得淡漠,口气也颇为疏远。「我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是你想太多了。」
说是这么说啦,但景泱还是觉得他的态度有点儿见外。「下次要迟到,总可以打个电话给我,跟我说一声吧?你从来都不打我手机,为什么?」
「我不是发简讯给你了?」
「可是我想亲耳听到你的声音,不是这种没半点感觉的普通简讯啊!而且你的简讯短到像公文,简单到……」抗议的声量渐渐减弱,因为男人缩起的眉宇让他害怕再讲下去,会使男人掉头离去。
见他话声消失,垂下头去,男人这才执起他的下颚,草草地亲了一下。「临时有工作进来而已,我人不是来了吗?」
轻微的接触,就像细雨的吻转眼被吸收到寂寞的沙漠里,勾起无止尽的渴望。真奇怪,为什么短短数十小时不见,他就觉得自己对男人的欲望更深、更贪婪了?他无法想象男人不在的光阴里面,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一个人的脑子哩,能被另一个占据多久?一场爱的热病,要发烧到何时才会退?这样疯狂的念头,反复地填满了他工作以外的所有空档。
「我怎么会那么喜欢你呢?」喃喃地,他双手贴上男人的脸颊,黑瞳彷徨不解,像个无助的孩子。
「一遇上你,我就好象不再是我自己了,我变得像个多疑、猜忌又小心眼的妒妇,我甚至在跟你的工作吃醋……我讨厌像个女人一样的自己,却又克制不住。」景泱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我有点后悔,当初干么跟你赌气。假如当初在酒吧里,你装做没看到我的时候,我马上就走人的话有多好?这样,我现在就不会那么的苦恼了。」
烦,为了若即若离的恋人关系。
闷,因那断不掉、切不开的牵肠挂肚。相思苦、苦相思。
「你想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男人的声音透过厚实的胸腔,震荡着景泱的耳膜,碾碎了他的心,他摇头复摇头。「不、不是的!你别听我在胡说八道,我没有要分手,我不想分手!你要是现在和我分手的话,我会……杀了你!」
突然,景泱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男人的唇畔似乎泛过冷笑,但它一闪而逝,快得让他无法确定。
「你有这么地爱我吗?」
景泱不遐思索地点点头。是的,他非常确信自己是爱他的,如果不爱,为什么会这么被他的一颦一怒所牵引?只要他一点小小的亲密举动就会让自己的心奔驰,哪怕还未从男人的口中听见过半句爱的告白,他也不在乎。
他是个傻子,企图解开缠绕着男人不放的层层神秘束缚之际,不知不觉地也被那些阒黑无形的丝线给绑束了。男人扑朔迷离眼神中的幽暗深深地囚禁了他,他无法控制自己与他同墬情欲的深渊。
男人的拇指来回揉搓他的唇,是那么样的用力,彷佛要搓掉一层皮似的。眼瞪视他的黑瞳里是深得话不开的暗空。
指头伸入了他的双唇间,压着他的舌,冷质的男低音缓缓说道:「那么,你有多爱我,就让我看看吧,白景泱。」
颤抖着,这一刻的男人显得好危险、令人不由得恐惧,却又无法不屈服。
「我……要怎么做?」难不成要把心掏出来,男人才能知道自己有多爱他?
嘲讽一笑。「你不会用你的脑子想吗?」
羞红了双颊,景泱垂眸,踟蹰了一会儿后,慢慢地在男人面前曲膝。双膝跪平在地毯上,他直着上半身迎向男人的下半身,动手解开眼前的西装裤扣及拉炼,笨重的皮带扣环咚地在丝绒毯上发出轻响。
从男人的小腿沿着强健的筋肉,景泱像在膜拜一样地舔吻至他垂悬于双腿间的柔软双珠。还不见起任何反应的部位,犹如誓言着男人对自己的不信任,于是他更加用心地服侍着……
含着绉折的宝袋吸吮着,左右转动舌根爱抚,淫靡的亵音跟着他摆荡于男人腿间的小脑袋频频传出。
他不是不知羞耻,可是强过羞耻的是他渴望能让男人软化,愿意让自己进入他心坎儿里的祈求。
长时间大张着下颚舔着,直到快要脱臼的程度,但不知为何,男人迟迟没有挺起。一想到男人会不会是已经厌倦了自己,他的眼眶便开始发热发红,但他还是不肯放弃,双手握住它,以各种方式刺激着男人的欲望象征。
「你不会感到丢脸吗?这样子跪在男人面前,拋弃了自己同样身为男人的尊严……或者,你根本就没有尊严?你现在的脸就像条摇尾乞怜的狗,你知不知道?」
倒抽口气,被无情地泼了冷水,教景泱不禁停下动作。他不敢抬头,深恐他会在男人眼中看见轻茂。为什么男人会突然对自己说出这般恶毒的话?他毫无头绪。
「受不了了吗?不过几句话,你就要放弃自己前面口口声声所说的爱了?好一个爱到想杀了我的「痴心汉」,你的爱也不过尔尔。」
那间,景泱恍惚了。又一片拼图归位。「有人背叛过你是吗?你失去了一个你所信任的、对你来说非常重要的人,所以你不敢再轻易地相信我。你用这种羞辱我的方式,来鉴定我说的是真是假,对不?」
高毅表情不变的面具在此刻多了道裂缝,窜出熊熊火花的双瞳,直射向景泱。
「要是这样的话,你尽管试炼我没关系……」擦着嘴,从地上站起来,朝男人伸出双手,景泱拥抱着他。「我不会被你的冷言冷语所伤的,我不会离开,我不会背叛,我会一直在这儿证明一千次、一万次。」
主动亲吻上男人动也不动的唇,景泱坚定地说:「我爱你,高毅。」
男人忽然放声笑了,笑声是那么的凄凉、揪心,让景泱的心都跟着发疼了,他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谢谢你,白景泱。」歇止住笑声,男人狂气笼罩的脸庞飘着浓浓的哀愁。「你比老天爷还要帮忙,你成就了我的愿望。」
「高毅?」他这么说是指?
男人封住他的唇,激情的吻像要断了他的气。
然后,他们做爱了。
不是第一次发生关系,可是景泱认为这是他们心灵与肉体真正结合的一夜,是真正的Make love。过去几个礼拜,大部分都是自己单方面地索求着男人,男人则有限度地把自己给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