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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粗略的翻了一下案卷,发现这事确实难办是很,下不说别的,只说那小子(就是两人的儿子)砍人这一项就足以判刑几年了,何况还是拉着一伙人去干的“好事情”,再有就是刀具什么的都是他提供的。
我又看了会,始终觉得这个案子几乎是不可能打赢的,刑肯定是判定了的,关键在于判几年的问题,要说什么对这小子有利的东西恐怕就只有那个受害人也不是个好东西了。
那受害人本身是个混社会的,在警局里也有案底在,还有就是受害人家里有个卧病在床的老母亲。
也许这才是这案子的关键,我对自己说道。随手把案卷放在一边,我抬头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们知道不知道那受害人母亲的事情?”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好一会,才懦懦的说道:“没……没去过,怎……怎么啦?”
我故意长叹了口气道:“要说这案子如果是摆在桌面上的话,那你们的儿子基本是判定了刑的。现在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钱的问题。”
我这话一出口,那男人就迫不及待的说:“张律师,钱不是个问题,只要我儿子没什么事情,你要再多的钱都可以。”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女的见到不由身手扯扯他老公的衣服,男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做的过了点。
轻轻的瞄了下后,看他小心翼翼的坐在那里,我估计他的想法大概是在他骂自己这送钱的问题原本是不可以明说的,看来他以前送出的钱实在是不少啊!
在他好象要说些话来弥补的是时候,我先开口了。我伸手敲着桌子悠悠的道:“我还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徐先生、徐太太是不是啊?”
看我这么一说,他们还以为我是为了打听清楚他们的家底后再狠狠的敲上一笔,也难怪他们会这么想,现实生活里早教会他们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动物,在他们看来我无非也是这样的动物。
徐太太立马快意的说道:“张律师,这个钱的事情我也不好说什么,我只说我和老公准备去美国投资去的,想来你也知道一个投资家的钱是多还是少了吧?”
还真是个资本家啊,这一说到钱的问题就来劲了,跟我讨价还价?我也不说话,只冷冷的盯住她。
到是徐先生是个爽快人,伸出五个手指问我:“这个数够不够?”我还是不说话的歪头看着他,笑话!你没说出个准数之前我理你干嘛?
似乎觉得我的态度不是很礼貌,徐先生也来气了,不过还不敢在脸上表露出来,只说了句:“五百万!”
我听得这话后猛的心一跳:奶奶的大白菜,这回可是下大本钱了。然而再看看他俩,却只有一付对于这五百万也没什么多的表情。
我舔舔嘴唇,然后轻轻的弹了一下桌面道:“就这样说定了,现在你们跟我去那受害人的家,看看先。”
徐太太不由奇怪了:“去他家干嘛?”我不理她自顾自的拿了一个公文包把案卷放在里面后当先出去了。边走还边想着:这还用问吗?去他家自然是看那老母亲了,真不知道这两人是搞什么投资的,连这个都不知道?也许……也许是关心则乱吧!
我们下楼后,我叫他们等等,自己去车库提了辆车来(是单位公出的车)。见得我开了车来后徐先生也奇怪了,小心的问道:“这车我们有的。”
言下之意就是他们自己开车来的。待他们上车后,我有趣的回头看着他,哦还有她,这两人好象很怕我似的,不置可否我笑笑着说:“这样影响不好的,还是开自己单位的车好了。”末了我还补充一句:“那钱不是我要的……”
说毕再不理他们专心的开着车了。不过我那时心里却在想,是五百万嘞,奶奶的真是多金啊!我还是帮你们好好的用这笔钱吧!
车子去的地方我熟悉的很,虽然是在城郊结合部,可我以前去那里带孩子们去钓过龙虾。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来这的,案卷上有地址呢!
问了人很简单的找到了地儿,站在门口,确实感到是个有卧病老母亲的家,破烂的屋子,院子的围墙塌了一半,石块就散落在地上也没人去修一下。
我叹了口气,转身道:“我们进去看看那受害人的老母亲吧!还有不要说自己是什么,谁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呢?”
大概是出了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不一会就围了些人,东一堆西一堆的说着,我想无非是说我们到底什么人来着。
进去屋里后,一顾难闻的气味传来,说不清是药味还是什么别的味儿,总之十分的难闻。眼睛的余光飘了两徐一下,到是没出现我想象中的模样,反而是坦然的跟着我进来,看着他们这样我想大概以前也是个穷出身的吧!
屋里就一张床,床上躺着的自然就是那老母亲了。黑糊糊的蚊帐挂着,也不知道是什么颜色了,那老母亲亦是显得黑黑的,眼睛还眨巴眨巴的看着我们进去……
我进去时些微的看了看两人,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吓一跳,居然都是满脸的歉疚之色,大概是为了自己的儿子给这家庭造成的打击吧!
看来这次是来对了,我心想着,这样的打击可谓是毁灭性的。
当下我也不语,朝老太太点点头,自己拿了把椅子先坐在床边了,见我坐下了,两人不由互相看了一眼,摸索着也在桌子旁的长凳上坐下了。
我实在是不想说这老太太儿子的事情,可我必须得说,因为我是律师,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道:“阿婆,我们是为你儿子的事情来的,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吗?”
阿婆听得这话,眼睛一亮,可瞬间变的黯淡无光,口里只一个劲的说:“你们没办法的,你们没办法的,医药费要几万啊!医院都催了好几次了,可这叫我上哪里找那么多钱去啊?”
我不由眉头一皱,真是气的想骂人,这两徐就知道给自己的儿子找关系托门路,可你看看人家,被你儿子害成这样了又如何呢?
强迫着自己脸上露出灿烂的微笑,我柔声的对阿婆说道:“阿婆,你还不知道呀,我们这次就是为了你儿子的钱来的,放心吧,那钱你不要发愁,我们帮你交……”
我话还没说完,阿婆急声道:“啊……啊这太好了,我可怜的儿子这下有救了,谢谢你啊,你真是个好人啊!!呜呜……”阿婆已经高兴的在哭了。
我回头冷冷的说道:“你们打算如何?”
徐先生不知道为什么显得很是紧张(怕我?),他急忙站起来搓着手说:“这个……这个张律师啊,钱我们给,多少都没关系,应该的应该的!”
那徐太太也站起来说话了:“是啊,钱不是问题,关键是我儿……”
她话还没说完,我就起身打断她说:“知道了,那你们先到医院去看看阿婆的儿子吧,我还想和阿婆聊聊天。”
开玩笑,这个时候你还想告诉阿婆说你们就是砍她儿子的凶手的父母?什么事情都能急,就这事不能急,这都不懂?还什么投资人呢!!真是不可理喻。
见着两人还磨蹭着想说什么,我故意开玩笑似的推着两人出门去了。
出得门外,我道:“阿婆这里你们就不要管了,先去医院看看人家的儿子吧!记得要付医药费的钱,最好就是安排一个好的床位给人家。”
可能是见我凶巴巴的,他们到是再没敢说什么,目送两人离去的背影我又道了句:“千万不要和他见面,该说的事情我会去说的。”
他们回过头来摆摆手意思了解了然后去了。
我呆立了回儿,心里乱乱的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最后摇摇头回屋里去和阿婆聊天去了。
阿婆见我进去,实在难看的笑了笑,可在我眼里,那笑容是美丽的,可笑容的背后呢?还是那样的美丽吗?希望如此。
依旧坐在阿婆的床前,我拉着她的手道:“阿婆,你几岁了?”
阿婆则紧紧捏着我的手说:“五十五了……哦对了,你还没说你是谁呢,是法院的还是公安局的?”(才五十五啊,我以为有六七十了呢!)
我笑笑说道:“阿婆,我是个律师,姓张,你就叫我小张好了,还有啊,我是那打你儿子的人的律师,你可不要赶我走哦!”
阿婆不由眼睛瞪了我一下,还没说话,已经有人开口说道:“原来你是帮他们的啊!说吧,来这里到底是什么目的……”
我回头一看,哈哈原来是个半大不小的女孩子,估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