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由于食堂也是对外营业的,所以四人就在一起先吃饭了。
私底下我看出俩人对我这么年轻似乎有些怀疑,怀疑什么?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我的能耐啦!不信你们去看我的照片,是娃娃脸哎!
不过他们给我的印象却是很好,点的几个菜都是不那么贵的却很上口,显示出他们不但能吃而且会吃的营养。
胖头主任还特许我可以喝些啤酒,我心想:反正是你说的,不喝白不喝,喝了也白喝。胖头主任不愧是老江湖,早看出俩人对我有些小瞧。
于是他第一句说的话就是:“这蓝……啊是这张律师可是我们事务所的顶梁柱,不说别的,单说他接的官司吧,到现在我还没见他有打败的记录,并且(这俩字特重,他还左右看了看我们,给我的感觉就如在开会似的)……并且每一回都赢的漂漂亮亮的。”
胖头主任再看看那俩人,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道:“这次要不是看在您老何的面子上,说什么我也不会把他交给你的,要知道,这可是我们单位的一块金字招牌啊,四年的律师生涯没输过一次官司,这在宁波也是不多见的,他还是我们单位的先进工作者,做事…………。”以下省略几百字。
最后胖头主任总结着对我说道:“小张啊,这件案子就由你负责了,你要好好的干,单位不会亏待你的,还有你手上的案子都停了吧,全力以赴的把这案子做好,就是你对我们单位最好的报答了。”
我听得简直头昏眼花的,都快晕死了。
而那俩个人看我的眼神已经是有些发绿的了,胖头主任的这番说教早把他俩唬的一愣一愣的,那男的更是不住把他自己的座位移过来,一个劲的说拜托了张律师。
好容易吃完这顿饭,我借口说要把手里的事情先移交了,这才摆脱了他俩。
胖头主任说了这半天的话,无非是叫我接了这案子罢了,不过他的话是当着那两人说的,这就使得我不好说什么了。
说实在的,其实我这人非常“好脸”,加之心里也有着自己的打算,这些年的官司打下来,不败的记录已经不是我的荣耀了,而是变成了一个沉重的负担。
每回见着那些托关系找我打官司的人,就觉得实在不是个味儿,在他们的大量许诺面前,我更是显得难堪,家里的困难似乎只要自己的一个小小“错误”就能解决,似乎钱在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个问题了,而是上天给自己设下的枷锁。
虽然并非我之所愿,却也避无可避。感叹之下这律师也不是那么好做的了。(这成了我后来换工作的一个主要原由)
我独自回到办公室,泡了杯茶后酌了那么几口的时间,两人已经到了,我苦笑一下,起身招呼着那两人在自己的办公室坐下。
随后我叫了秘书进来后,给他们要了一杯绿茶,一杯果汁。
却是不忙和他们说话,只细细的看着早放在桌面上的案卷。间中秘书拿着饮料进来,我这才朝稍稍和他们点点头,示意让他们自己随便,我依旧是埋头看着案卷。
案子其实并不复杂,是个法官都能搞定的,不过要是这里面掺杂了些案子以外的东西,那就难说了。
我这么的用功,这两人更是不好说什么了,没看见人家正在忙吗?并且是忙在咱孩子的事情,两人只死死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仿佛这样就可以帮我似的。
我粗略的翻了一下案卷,发现这事确实难办是很,下不说别的,只说那小子(就是两人的儿子)砍人这一项就足以判刑几年了,何况还是拉着一伙人去干的“好事情”,再有就是刀具什么的都是他提供的。
我又看了会,始终觉得这个案子几乎是不可能打赢的,刑肯定是判定了的,关键在于判几年的问题,要说什么对这小子有利的东西恐怕就只有那个受害人也不是个好东西了。
那受害人本身是个混社会的,在警局里也有案底在,还有就是受害人家里有个卧病在床的老母亲。
也许这才是这案子的关键,我对自己说道。随手把案卷放在一边,我抬头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们知道不知道那受害人母亲的事情?”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好一会,才懦懦的说道:“没……没去过,怎……怎么啦?”
我故意长叹了口气道:“要说这案子如果是摆在桌面上的话,那你们的儿子基本是判定了刑的。现在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钱的问题。”
我这话一出口,那男人就迫不及待的说:“张律师,钱不是个问题,只要我儿子没什么事情,你要再多的钱都可以。”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女的见到不由身手扯扯他老公的衣服,男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做的过了点。
轻轻的瞄了下后,看他小心翼翼的坐在那里,我估计他的想法大概是在他骂自己这送钱的问题原本是不可以明说的,看来他以前送出的钱实在是不少啊!
在他好象要说些话来弥补的是时候,我先开口了。我伸手敲着桌子悠悠的道:“我还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徐先生、徐太太是不是啊?”
看我这么一说,他们还以为我是为了打听清楚他们的家底后再狠狠的敲上一笔,也难怪他们会这么想,现实生活里早教会他们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动物,在他们看来我无非也是这样的动物。
徐太太立马快意的说道:“张律师,这个钱的事情我也不好说什么,我只说我和老公准备去美国投资去的,想来你也知道一个投资家的钱是多还是少了吧?”
还真是个资本家啊,这一说到钱的问题就来劲了,跟我讨价还价?我也不说话,只冷冷的盯住她。
到是徐先生是个爽快人,伸出五个手指问我:“这个数够不够?”我还是不说话的歪头看着他,笑话!你没说出个准数之前我理你干嘛?
似乎觉得我的态度不是很礼貌,徐先生也来气了,不过还不敢在脸上表露出来,只说了句:“五百万!”
我听得这话后猛的心一跳:奶奶的大白菜,这回可是下大本钱了。然而再看看他俩,却只有一付对于这五百万也没什么多的表情。
我舔舔嘴唇,然后轻轻的弹了一下桌面道:“就这样说定了,现在你们跟我去那受害人的家,看看先。”
徐太太不由奇怪了:“去他家干嘛?”我不理她自顾自的拿了一个公文包把案卷放在里面后当先出去了。边走还边想着:这还用问吗?去他家自然是看那老母亲了,真不知道这两人是搞什么投资的,连这个都不知道?也许……也许是关心则乱吧!
我们下楼后,我叫他们等等,自己去车库提了辆车来(是单位公出的车)。见得我开了车来后徐先生也奇怪了,小心的问道:“这车我们有的。”
言下之意就是他们自己开车来的。待他们上车后,我有趣的回头看着他,哦还有她,这两人好象很怕我似的,不置可否我笑笑着说:“这样影响不好的,还是开自己单位的车好了。”末了我还补充一句:“那钱不是我要的……”
说毕再不理他们专心的开着车了。不过我那时心里却在想,是五百万嘞,奶奶的真是多金啊!我还是帮你们好好的用这笔钱吧!
车子去的地方我熟悉的很,虽然是在城郊结合部,可我以前去那里带孩子们去钓过龙虾。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来这的,案卷上有地址呢!
问了人很简单的找到了地儿,站在门口,确实感到是个有卧病老母亲的家,破烂的屋子,院子的围墙塌了一半,石块就散落在地上也没人去修一下。
我叹了口气,转身道:“我们进去看看那受害人的老母亲吧!还有不要说自己是什么,谁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呢?”
大概是出了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不一会就围了些人,东一堆西一堆的说着,我想无非是说我们到底什么人来着。
进去屋里后,一顾难闻的气味传来,说不清是药味还是什么别的味儿,总之十分的难闻。眼睛的余光飘了两徐一下,到是没出现我想象中的模样,反而是坦然的跟着我进来,看着他们这样我想大概以前也是个穷出身的吧!
屋里就一张床,床上躺着的自然就是那老母亲了。黑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