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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姐住的是间破旧的木屋,(这儿的土娼与淘金夫都住得很简陋,只有身分比较高的人住得好一点,像我与拾来的屋子在这儿来说算是很不错的了。) 
我站在门前,好几次想敲门但最后手还是不争气的放下了。 
我很怕,怕门开了后见到的是拾来与君姐恩爱的镜头。现在的我己经脆弱得不堪一击了!!!! 
门陶地开了,开门的竟是常福! 
我们都吃了一惊, 
“君姐,君姐她病了,所以,所以,我拿点参汤来给她补补身子。”常福脸红口吃的解释道。 
在这段日来,我跟常福也渐渐的熟络起来,我发现他对君姐特别的好,他虽然穷,但他用他的方式默默的守护着君姐,只可惜眼里只有金子的君姐对他的好视而不见。 
“君姐她病得重吗?”君姐病了,那么拾来还会在这里吗?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好随便问着。 
“病了好几天,就是打完胎后没有调理好身子,积下了病根。你找君姐有事吗?” 
“没什么了,你替我问候她吧。” 
“蝶舞小姐”,在我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常福叫住了我,小心翼翼地问着,“你与拾来这几天怎么了?” 
“你见过他?” 
“嗯,事实上这几天他都窝在我那儿,一声不哼的喝着闷酒,怪可怕的。我问他怎么了,他又不肯回答。只不过这几天我都忙于照顾君姐,所以就没有去找你问清楚。” 
“蝶舞小姐,你怎么了?不舒服?”我一直低着头,不让常福看见我眼眶里正在打转的泪水。 
“你这几天也不好受吧,我听六婶说,你这几天都没有什么东西下过肚子。你与拾来其实在互相折磨啊,这又何苦呢?” 
“互相折磨?”我苦笑了一下,“是他在折磨我吧!” 
“他这几天都简直不成人形,失了魂似的,我从没见过他这样子,他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只是他不哼声而己,我敢肯定,他比你更加痛苦!!”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不停的摇头,谁知摇下了一串又一串的泪珠!! 
“铛铛。。。。。。。。。。。。。。。。。。。。”突然传来一阵震天的铜锣声,接着整个寨都沸腾起来了, 
“不好了,”常福大惊失色的大叫着,“黑彝人又来偷袭了。” 
他迅速的把门关上,“蝶舞小姐,你快回屋子里把门锁上,无论怎么样也别出来,那黑彝人最是凶猛。” 
我知道住在山上的黑彝人偶尔就会来偷金子,他们个个都是亡命之徒,很令那帮堂主们头痛。 
“常福,拾来呢?他会去护金吗?” 
“那当然,护金是金子来的职责啊!你放心吧,拾来的刀法那么好,不会出什么事的。” 
“他今晚有喝酒吗?”要是平常的他,我倒不会太担心。但如果他喝了酒的话,那么实在是太危险了!! 
特别是在我亲眼看过金子来们的残忍决斗之后。那根本就是混战,一个分了神就会头身分家的啊!!!! 
“他,他今晚好像喝了不少。。”常福也发现事态严重,声音有点抖了。 
“蝶舞小姐,你要去哪啊?不能四处乱走啊,那很危险的啊!”常福拉住正要往外冲的我。 
“金库,拾来他一定在金库那儿。”积压多日了的泪水终于决堤了,“常福,我要见他。现在的我,真的好想见到他。”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很任性,但在有可能失去最爱的人的时候,试问有那个女人还可以理智呢?!就让我任性一次吧!!! 
“你不能去那儿,那些黑彝人见人就杀的,”常福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往君姐的屋子里走。把我拖了进去,然后不理我的哭闹把门从外反锁起来。 
“蝶舞小姐,对不起了,我不能让你出事的。如果我没保护好你,拾来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常福,求求你开门,求求你。。。。,” 
我一直的哭,直至哭到累了,跪在大门后。而常福则一直的守在门外。。。。。。 
“真是个笨女人,明知道有危险还要去,你究竟有没有长脑子的。”躺在床上的君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己醒过来了,“要是我是你的话,就马上回去收起金子然后躲起来。” 
“拾来他有危险,”我的泪己经哭干了,只能呆呆的说着现在心里最关心的事。 
“那又怎么样?”君姐轻蔑的笑声现在听起来真的很令人气愤。“金子来哪一天是没有危险的?作为他的女人早就应该有心理准备。而且你也没有什么好伤心的,他死了,你就可以拥有他的全部的金子了。” 
“我跟你不一样,我跟他在一起不是为了金子。”我狠狠的瞪着躺在床上的她。 
“那是为了什么?爱情吗?哈哈,你是我见过最愚蠢的人。” 
“那门外一直守着你的常福呢?他不也是为了爱吗?” 
屋内一时之间静了下来,黑暗中的我看不见君姐现在的表情。 
“那是他自找的,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他这么做。”君姐像事不关己般淡淡的说着。 
“那如果有一天,这个蠢男人突然消失了,甚至死了,他不再每天送饭给你,不再在你病时照顾你, 
你也能这般无所谓吗?你真的一点也不会为他伤心吗?你知道吗?他现在就站在你的门前守护着你啊!!” 
屋子内又是一阵寂静,君姐没有再搭话。 
“多谢你,蝶舞小姐。”门外的常福感动的说着。 
铜锣声一直的响着,一下一下的,像是死亡的乐章。。。。。。 
终于在半夜时分,锣声停了。 
“常福,是不是那些黑彝人己经走了?你快放我出去啊。” 
门终于开了,我迫不及待的往金库那边冲去,常福紧紧地跟在我身后。 
第一次,我深切的体会到“尸横遍野”这个词的含义,浓浓的血腥味仿佛充斥了整个寨。 
龙头与几位堂主正满身血迹的守在金库门外,但却不见了拾来的踪影!! 
我己经顾不得脏了,在那些死尸残肢间的空隙中勉强走出条路来,冲了过去。 
“龙头大哥,拾来呢?” 
“女娃,你怎么来这儿了?” 
“拾来呢?他在哪儿啊?”我歇斯底里的喊着。 
我一向都很尊敬龙头,但这一刻的我己顾不上尊卑了。 
“不知道,刚才真的很混乱,我们都自顾不遐了,真的没有留意到他。” 
“生还的人应该都在这里的了,”张堂主叹了口气说着。 
“他是最好的金子来,不可能死的。。。”我自欺欺人般的说着离开了。 
我不想再留在那血腥的现场,怕在那儿发现了拾来的尸体。 
靠着仅余的本能,我冲向属于我们的屋子。 
他前几天还送我珍珠饰物,还搂着我在雪夜里起舞,不可能现在就不见了,不可能的。。。。 
突然被一个人堵住了前路,在我还没有任何反应之前己被紧紧的抱住,很熟悉的怀抱! 
是拾来,我不会认错的,是这几天晚上我不断怀念的怀抱。 
他抱得很用力,像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我揉进他体内一样。 
我也用力的回抱着他,只有这样子才能更清晰的感受他就在我身边,他还生存着。。。。。。 
“你跑到哪儿了?”他的话里夹杂着浓浓的怒气,“像这样混乱的情况你应该留在屋子里的。我回到屋子里见不到你,还以为你出事了。” 
“去找你!”我坚定的答着,混着浓浓的鼻音。 
搂着我的手收得更紧了,他的身上有着浓重的血腥味,证明刚才的他经历了一像激战。 
“我在金库那儿找不到你,以为你。。。。”我说不下去了,代之的是泪水。“你不能死的。”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唇陶地被堵住了,他的吻很热炽,热得烧熔了我刚才快要冻却的心。 
所有女性矜持都被抛诸脑后了,我承受着他激狂的吻。 
这一刻我知道我的爱得到了回应,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他的行动己代表了一切。 
他是爱我的,就像我爱他一样多,可能更多,这就足够了。 
良久,他离开了我的唇。 
“爱上我,你会很痛苦的。”他眼神深遂的望着我。粗糙的手指磨梭我的面,替我抹去泪水。 
“再痛也值得!” 
他拖着我往屋子里走,门被关上了,我被困在他与门板之间。 
“你确定你不会后悔?”他还是不放心的问着。 
我怕他又像上次那样抛下我走掉,没有回答,只是主动的吻上了他,以行动证明我的决心。 
他先是一怔,接着狂野的回吻着我,比刚才更激狂,隐隐透着情欲的味道。。。。。。
 
 
 
   
不能存在的孩子
压抑太久的爱一旦爆发了便一发不可收拾,他像一只刚被释放的困兽,而我就是他的猎物。。。 
激吻,爱抚,结合,一切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着。 
初次的结合比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