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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先生”依然抖着脚,嘴上的烟吞云吐雾的,把一间小小的办公室弄得是烟雾弥漫。
    “这……别开玩笑了!她虽然……是很尊敬我没错!可是……她……哎呀……不然这样好了,我有个好主意,因为……刚好,我上星期拿到了一包迷药,只是呀……这事说来复杂,另外还有个男人,也是……不不!他当然不能跟你们老大比,他只是个邪恶的坏蛋,想要拍尤浅蓝的裸照……”
    “什么?!”
    “陈先生”突然气急败坏地大叫了一声,吓的周琰德差点没跌下他那张小小的办公椅。
    “啊?什么?什么什么?”
    看着周琰德一脸的慌乱,欧阳肆逐渐冷静下来,记起了自己前来的目的,他又恢复成“陈先生”那种吊儿郎当的调调,“裸照呀!嗯……我想我家老大,可能不会想看到她的裸照流露在外,你们最好给我放弃这个计划吧!”
    “啊?是的!当然当然!”
    原来尤浅蓝以后要被黑社会老大收去做情妇呀?早说嘛!周琰德脸上的笑容更谄媚了。
    “那么……事情这样做吧!我呢!先跟那位先生,就是要拍……嗯……照片的那位先生迷昏尤浅蓝,然后呢……我在引开那位方先生,这时候,您就去赶紧接收了尤浅蓝,别让那位方先生发现,万一发现,可以当成我不知情,这样可好?因为………我答应先生在先……实在是……嘿嘿……您一定懂我的意思。”
    “懂!当然懂!”
    “陈先生”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厌恶,这种小人做法,真正的黑社会也一样瞧不起,看着周琰德那白净面容上,讨好的笑容,真是够令他作恶的,想到尤浅蓝竟然曾经喜欢过这种人,他就一阵极度的不甘心。
    幸好,他在监狱中也都已经安排好人手,准备好好地招待未来即将入狱的这两位先生了。
    想到这儿,他才觉得好过一些。
    接下来,就等尤浅蓝他们过来了,欧阳肆在心底暗中发誓,过了今晚,他一定要让尤浅蓝身边的男人,除了他以外,全部消失?
    ***
    “真的……钱没办法还我吗?牧师……”
    尤浅蓝可怜兮兮的道,看着周琰德那爱怜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气氛诡异,以前很尊敬,甚至想嫁的对象,怎么现在看起来这么诡异?
    “很抱歉!亲爱的浅蓝,这事情是教会决定的,也不是我能作主的,唉!原来是误会一场,早知道,我就不会跟方先生收下这笔钱了。”
    “我也不知道呀!浅蓝!你之前跟我说过,你有钱都会送来教会,所以当了那发夹以后,我当然就是想,要拿过来才行!没想到……唉……”
    方酩仲似乎也很懊恼这样带给尤浅蓝麻烦。
    心思单纯的尤浅蓝,没有想太多,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唉!罢了罢了!”
    她的双肩下垂,视线难过地盯着面前的桌子,下意识地,她捧起桌上的绿茶喝了一口,她没注意到,摆在桌上的绿茶,另外两都没人动过,而她更没注意到,在方酩仲跟牧师之间,暗中使来使去的眼色。
    “没关系吧?浅蓝,真抱歉!你帮教会这么大的忙,我们什么也帮不了你……”
    “快别这么说,牧师,我不要紧的……努力……”
    突然来的一阵晕眩,眼前的景物顿时迷蒙了起来,叫她说话有些困难,“咦?”尤浅蓝困惑地摇了摇头,想把话说完,“我想……我努力跟他道歉……也许……他就会……”
    声音终于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方酩仲探头看向她紧闭双眼的睡容,在确定她已经没有意识后,那张国字脸,瞬间露出了邪恶狂妄的笑容。
    “哈哈……终于昏倒了,这下可好,可以任我摆布了。”
    “欸!等等……你不能在这里干这种事,被教会发现,我会被开除的。”周琰德连忙阻止方酩仲想要解开尤浅蓝衣服的企图。
    “那……要在哪里?”
    “附近有户人家最近都出国去了,”他说的是之前欧阳肆租好,要他把人带来的房子,“我们去那里办事吧!”
    “办事?”方酩仲愕然地看着他。
    “当然!你该不会只想拍照片吧?”
    周琰德那一向白净柔和的脸蛋上,浮出了一个至奸至险的笑容,“反正干完这件事后,尤浅蓝也不可能原谅我了,不趁这机会享用一下她,那未免太对不起我自己了吧!”
    “呃?这……”
    方酩仲迟疑了,原本要报复尤浅蓝的意志是这么地强烈,可是当听到另外一个男人一样想强暴她时,男人的嫉妒心冒了出来。
    “不行!我们都不能动她。”
    “不能动?”
    周琰德讶异地看着方酩仲,随即呵呵地笑了出来,“嘿!提议要拍裸照威胁她的人是你,可不是我,怎么?该不会这会儿心软了吧?”
    “这……”
    方酩仲低着头,全身颤抖着,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宽扁的鼻子也紧皱了起来,“是没错!但是……我……我绝对不许任何人碰浅蓝!”
    猛抬头,跟着一拳就朝周琰德挥了出来。
    “啊?你……你……”
    周琰德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指着他,金边眼镜后的双眼,写满了惊愕。
    方酩仲愣愣地看着他,又看看自己的拳头,怎么回事?他刚才没打到周琰德呀!为什么他要捂着口鼻呢?
    再一次,他抬头看向周琰德,这次,他发现不对劲了!他指着的地方不是他,而是他的身后。
    他猛一回头,就看到两个警察站在门边,中央则站着欧阳肆,在欧阳肆的后方,还有教会的干事跟另外几个警察。
    “你……陈先生……怎么……这是怎么回事?”
    周琰德先惊声叫了出来。
    方酩仲看着欧阳肆那面无表情的双眸,感到阴冷至极,今人忍不住浑身颤抖。
    他几乎要站不住脚,一听到周琰德指着欧阳肆“陈先生”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不但彻底战败,而且可能赔上一生,甚至拖垮老父亲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事业。
    ***
    “咦?这里是……”
    一张眼,发现自己竟然在家里,一时间,尤浅蓝以为自己在作梦,突然一个阴影,挡住了她眼前的阳光。
    “醒了吗?”
    “啊……你……你回来了?”
    当她看到欧阳肆一脸温柔地坐在床边,俯瞰着自己的时候,她露出的笑容,是那样的真心甜美,激荡起欧阳肆心中阵阵的暖意。
    “对呀!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生气?”尤浅蓝一脸不解,“啊……你是说监听那回事呀?”
    “嗯!”看来,尤浅蓝还记得,欧阳肆心想不妙,他深情地在她额前印上一吻,“还生气?”
    “嗯……有点啦!可是……那也不能全怪你……”
    “喔?怎么说?”
    欧阳肆早就有所准备,当尤浅蓝起床后,会先跟他大吵一架,但他万万没料到,她竟然这么大方地原谅他,非但毫不在意,似乎还很欢迎他。
    “怎么说呀?这……”
    尤浅蓝摸了下头发,该现在告诉他吗?说她打算跟他一直在一起,直到他厌倦她为止,她是该说的,可是得先解决发夹的事情,“啊!对了!为什么我在这里?我明明去南部了呀!”
    “嗯……这也是个小故事,不过,你得先把刚才的话说完才行,对了,你等一下,我有东西要送你。”说完话,欧阳肆便起身。
    “啊?可是我……等一下,我不是说过别送我东西了吗?你又……啊!”
    这会儿,她瞪大双眸,万万想不到,那对钻石发夹怎么会在他的手中,“这……这……”
    她结结巴巴地,心中充满着无比激动的情绪,可是却说不上来那是什么?
    “再送你一次,希望你要钱跟我说,千万别又把它给当了。”
    “不会!不会!”
    尤浅蓝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她跪坐在床上,战战兢兢地从欧阳肆的手中接过钻石发夹,这牵挂着她好久的东西,终于回来了,她也终于……
    她抬头看向欧阳肆,将钻石发夹捧到胸口的位置,就在那块玉佩的旁边,跟着玉佩一起贴紧着她的心脏。
    她终于敢放心的说了,“我爱你。”
    她那纯真的神情是如此认真严肃地说出那三个字,认真的叫欧阳肆感觉自己拥有全世界。
    “我知道。”他轻柔地点头。
    “所以,”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