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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除了这句,她讶然得不知该说什么。
    “我也这么问过自己好几回,我头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谁知却看错了人。”
    “夜欣。”于奷奷轻喊,不晓得此时怎样的安慰才能抚平她受创的心。
    “没关系,反正我于夜欣的行情也不差,我要嫁人了。”
    “你要嫁人了?!”因为过于惊愕,她没听出好友语气里的心灰意冷。
    “对,嫁给项尔彦。”心一旦冷了、死了,嫁给谁都一样。
    嫁给……尔彦?!
    “再说一次,你刚刚说什么?”她突感心口收束的紧抓着话筒追问。
    于夜欣唇边有抹好友看不见的哀戚笑容,“妈告诉我项家跟她联络过,说项尔彦有意娶我,看我意思如何,我想答应也无妨。”
    她猜想奷奷应该已经跟项尔彦坦承冒充的事,虽然那项尔彦连她本人都没见过就说要娶她有点怪,不过现在这都无所谓了,反正卓朝渊都变心了,她刚好有这个琵琶别抱的机会,不正好能跟他一较高下?
    于奷奷闻言,只觉脑际嗡然作响,随即站不稳的软跌地上。
    “姊姊!”
    “奷奷!”
    原本一直静站旁边的于妃妃以及于岩夫妇惊惶的上前扶人。
    电话彼端的于夜欣疑惑的问:“有事吗?奷奷?你的家人好像喊得很急。”
    对着扶她的家人摇头,于奷奷仍坐在地上,颤颤地握着话筒,努力挤出声音,“对不起,有点事,我们再联络……拜拜。”
    撑起所有气力站起来,她向关心询问的家人低声说道:“不要紧,只是……朋友出了点事。”
    轻轻拨开妹妹的搀扶,她强装无事的走向房里,脑子乱烘烘,不停不停的回旋着──尔彦要娶夜欣,尔彦要娶夜欣……
    厅里的于妃妃则是与同样担忧迷惑的父母面面相觑。
    “姊姊的朋友出了什么事啊?”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项尔彦从来不曾像这两天这样焦躁不安。
    自周六早晨他离开于奷奷那儿回来,冷静纷乱奔腾的情绪后,他再去找她,却无论按再久的门铃就是没人回应。
    以为她带妹妹出门游逛,怎知当晚她的屋子是暗的。
    想着也许她们只是回老家,隔天就会回来,没有她中部住处住址的他只能忍着熬着,哪里知一个白天过去,另一个午夜又降临的现在,对面屋里的灯光连半次也没亮过。
    两天,他居然两天没有奷奷的消息!
    “该死的!”他暗吼的捶向阳台护栏,郁闷的望着对楼。
    坦白了冒充的事后,就这样一声不响的消失?奷奷当真只是以替身的身份在与他周旋,事情揭露便摆明不需奉陪的躲得远远的?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回答他的,依然是双眼所及那一片教人不安的漆黑。
    心中猛地滑过一个念头,他踱进厅里,拿起话筒迅速拨下按键,怎知等了半大,就是没人接应。不得已,只好又输入另一组数字。
    在他等待不耐烦时,另一端终于传来模糊沙哑的声音──
    “是哪个半夜不睡觉的……”
    “小江现在在哪儿?”项尔彦低沉的声音急促抛下。
    “尔彦?”邵继奎好几打的瞌睡虫全跳走了。还好刚刚“浑蛋”两字没出口,不然明天肯定有一大堆工作等着伺候他。
    “小江家电话没人接,你知道他人在哪?”
    “前几天他女朋友说想出国玩,他便不怕搞垮事务所的丢下满档工作,跟女友跑去国外晃荡了。你大半夜的找他做什么?”邵继奎疑惑不已。
    “联络他,要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我要你和他在我和奷奷的结婚证书上签名当证人。”
    邵继奎震惊得险些摔下床铺。“真的假的?就算决定要和于奷奷结婚,也不用十万火急的在半夜找小江吧?”
    “别问那么多,反正赶紧将小江找回来,要不我若扣不住奷奷,讨不到老婆,到时我们几个永远也别联络了。”
    电话被切断,邵继奎有好片刻回不了神。
    尔彦的意思是要伪造结婚结书?!
    要“扣”住于奷奷?正常人是用“娶”的吧?
    “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嘴里虽然喳念着,邵继奎手倒也没闲着的抄起电话簿,准备开始打电话找江文智。
    尔彦刚刚是说“老婆”是吧?他这个人不当一回事的话从不会挂嘴边的,可见他对于奷奷的态度已经认真到不能再认真,他和小江要是置之不理,让尔彦错过他认定的老婆,他们这三剑客的难得友谊,可能真的要说拜拜喽。
    歹命呦,他和小江还真是交友不慎!
    黑夜的这一边,项尔彦不知好友对他的碎念,只是站在阳台,双目仍旧锁着对面的满室幽黑。
    让人生气的小女人,竟然想逃开他?
    “小笨蛋,你连下辈子也没机会。”
    ※※※
    暗夜的沉寂催人入梦,怎奈于奷奷躺在床上硬是辗转难眠。
    “姊,你还没睡吗?”
    背后响起轻问声,她惊讶的翻过身子,在昏黄的灯光里对上妹妹张眨的大眼,轻拂她额际,她低低反问:“不是睡得好好的,怎么醒了?”
    “我是突然醒的,然后就听见你翻来覆去的声音。姊,你是不是在想未来姊夫,所以睡不着?”
    身子微微一颤,她半垂眼睑的说:“别再喊什么未来姊夫,赶快睡。”
    “姊姊跟项大哥发生什么事?这两天都不曾听你提起他……”
    “拜托,别提他。”于奷奷心慌意乱的侧过身。
    这两天她努力的想忘记项尔彦,无奈愈努力,他的身影愈如丝藤般缠着她,妃妃此刻怎还净提起他?
    “姊,你这样我和爸妈会很担心。”于妃妃爬坐起来,担忧的说。
    于奷奷微震,还没开口,于妃妃的话又成串逸出──
    “这两天姊没说什么话,爸和妈问起项大哥的事时,你都用看起来一点也不自然的笑摇头带过,再问你朋友发生什么事,你也只是摇头……今天下午我们本来该北上的,你却突然说明天会向公司请假,要在家多待几天,还要我别再去狂傲打工,我要知会项大哥,你又说不用,还有刚刚……”
    略微停顿下,她低声再问:“姊和项大哥吵架了对吧?难道你决定就这样不理项大哥?我跟爸妈都好喜欢他耶!姊姊不喜欢项大哥了吗?”
    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苦楚,于奷奷缓缓坐起身面对妹妹。“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而是……”
    天!她该如何说明她和尔彦这一段原本就不该有交集的阴错阳差?
    “算姊姊求你,让我再冷静些时候,再告诉你全部的事,好吗?”她现在的心还是好乱好乱。
    于妃妃又看见她眼里的阴霾。这两天就算姊姊只是在发呆,清澈的眼里也常像现在这样浮现不该有的忧郁,她都快不认识这个一向开朗的姊姊了。
    “晚安,姊也早点睡。”重新倒入枕中,于妃妃将房里的黑夜全都留给她。现在也只能在心底祈祷,未来姊夫赶快发现她留的字条,赶快赶来……
    于奷奷依旧没有丝毫睡意,轻悄的踱到窗边。
    望着月光稀淡的夜空,她的思维又教不该想念的身影占据。
    姊姊不喜欢项大哥了吗?
    她不由凄楚的轻撇唇角。若能不喜欢,她还会让混乱的心情如此折腾自己吗?
    只可惜她的喜欢又能如何?尔彦要娶夜欣了啊!
    她不懂,为何在她坦白自己情非得已的假冒身份后,尔彦随即就表示有意娶夜欣?难道他之前对她的关心呵疼,全只是因为她是“于大千金”?
    她想问,可她要以什么样的身份问?何况夜欣本来就是那个该和尔彦相亲、相恋的真命天女,不是吗?
    黑夜仍然沉寂,没有半点声响回应她沉重的思绪,只有不觉逸出的低低叹息,牵引出她心底隐隐的抽颤。
    “尔彦……”她无声轻唤,知道自己今晚又无法将他忘怀了。
    ※※※
    上班时间,项尔彦没到公司,反而直往钰清公司赶去。她昨晚没回住处,应该会直接来上班才是。
    怎料事与愿违,她的同事说她请了一个礼拜的长假。
    “请假?可恶!真要躲我躲得彻底吗?”
    走过长廊的项尔彦闷闷地低头喃念,没注意迎面走来的伍振铨。
    伍振铨讶异中不觉紧张起来。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