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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在想奷奷怎么有我住处的钥匙,原来如此。”随手拿起于奷奷放在小柜子上的那串钥匙,项尔彦这个弄明白,原来这是以前邵继奎来找他谈公事,却老遇到他在洗澡没人应门时,自作主张去打的备份。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既然钥匙在这里,就表示于奷奷昨晚来过,她现在应该在你床上,对吧?”虽然笑得暧昧,邵继奎心里倒有点质疑,他的Z计划究竟派上用场没?
    迅速让脑子循线运转,项尔彦俊脸倏地沉下,“你以为我和奷奷冷战,然后在妃妃面前跟她说只要奷奷在我这里过夜就没事?邵继奎,你欠扁吗?”
    不想被扁的那个人一下子跳得老远,“先别激动,我可没那样跟于丫头说,我只是要她叫于奷奷拿宵夜来给你,至于床外吵床上和的话,我可半句都没说……哎唷!”
    他后脑还是躲避不及的吃了一记爆栗。
    “就只有你会想这种方法!你知不知道昨晚我差点将奷奷当成闯空门的窃贼,还好我没使出空手道,要不奷奷会伤得多重你晓不晓得?她被门夹伤的手才好得差不多,你是想害她再受其他伤吗?”可恶!
    “我是看于丫头很担心你和她姊姊,好心帮着想点子,哪有想那么多。”他冤枉的抚着后脑勺。
    “是啊,好心帮着想点子,今天一大早再来找机会揶揄我是吗?”
    “嘿嘿,聪明,美人真的不在你床……喂──”
    他惊呼的接住迎面砸来的地球仪,险险地化去被K出满头包的危机。
    “要丢也先通知一下……咦?美人在她家耶!”邵继奎从敞开的阳台瞟见对楼出现按常理应该在这里过夜的于奷奷,还有──
    “姓伍的小子?”
    项尔彦也看见了,那出现在他视线尽头的人确实是伍振铨。
    “臭小子!”那小子竟敢一大早就缠上奷奷?
    “等一下!”邵继奎连地球仪都来不及放下,便急忙拉住绷着脸就想开门冲出去的人。
    “昨天在餐馆,我和于丫头已经跟伍小子说了你和奷奷的关系,我想他只是来找奷奷确定事实而已,再说你总得让奷奷跟他说清楚,你这气呼呼地跑去,原本没事也准会让你搅出额外的事,你就先在这里等会儿,那边还有了丫头在,你紧张什么?”他连忙安抚一碰上和于奷奷有关的事,便失去贯有冷静的好友。
    项尔彦略微犹豫,退回阳台边,不发一语的盯着对面。
    就给伍振铨五分钟,他最好别碰奷奷一根手指头,否则看他如何找他算帐!
    ※※※
    倒杯茶招呼意外来访的伍振铨,于奷奷落坐他对面,笑笑地说:“昨天真抱歉,你请吃饭我却中途离开。”
    “姊姊不用道歉,你跟未来姊夫本来就是一对。”一旁的于妃妃插口道。
    昨晚她等姊姊等到睡着了,刚刚才想追问她昨晚的情形,没想到这个锲而不舍的伍振铨竟然一大早就跑来这里,她不在旁边替未来姊夫守着姊姊怎么可以!
    “妃妃,进房去。”于奷奷稍微板着脸望向她。这丫头,怎么老改不过来喊尔彦项大哥?
    “哦。”于妃妃很无奈的拖着缓慢脚步往房间走。别人的话她可以考虑要不要听,唯独姊姊的命令她是照单全收,谁教姊姊从小就对她那么好。
    “不好意思,妃妃失礼了。”于奷奷赔礼的说。
    “哪里,其实令妹说的也是事实,你和项尔彦是在交往吧?”伍振铨神情有些落寞,他今天来就是想听奷奷亲口承认她和项尔彦的关系。
    她别扭的轻扯一下裙摆,点头低应,“嗯。”
    希望一瞬间崩盘,他垮着肩膀问:“我还有机会吗?”
    她不想说谎,“这么多年来,我们学姊学弟不是一直当得很好?别再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我相信你一定会遇见比我好上许多的女孩的。”
    哎!没指望了。这婉转的话语意已够清楚了,他们永远只能是学姊弟,只能是普通朋友。
    “早知道大学时就该向你表白仰慕之情,再不然进公司时也该马上追你,也不用等到现在项尔彦出现,我连半丝希望也没有,”真是教人沮丧啊!
    “振铨,我说过这和尔彦无关,而是我们……”
    “没男女情缘是吧?”他苦笑的接口。“如果你的男朋友是别人,我自忖或许还有翻身的机会,但偏偏是项尔彦……”
    不说那个男人相貌出众,光是他对奷奷表现出的那股强烈占有气势,就不知有谁能敌得过他。
    偏偏是尔彦?于奷奷弄不懂他的话,下意识的往阳台望去──
    “尔彦?”他站在那儿很久了吗?
    随着她的低喊,伍振铨跟着她的视线望去,直接对上了两道冷利眸光。
    “他在瞪我。”就算隔着一段距离,他仍然能感受到项尔彦对他的威胁性。
    “糟糕,他肯定又要误会。”
    “姊,放心,这交给我就好。”
    一直躲在房门后偷听的于妃妃,一骨禄的冲到阳台边,大掠剌地扯开嗓门就喊,“未来姊夫,别担心……”
    “妃妃!”于奷奷吓得将乱喊的她拉回来,“你想喊来一堆人啊?”
    “对哦,差点忘记我拉过嗓,声音宏亮得足以叫醒一竿子人。”她摸摸头,亮出招牌的傻笑。
    瞥见对面的项尔彦消失在阳台边,伍振铨猜想他大概很快就会到这里来,站起身,他告辞的说:“我得走了,免得项尔彦过来见到我不高兴,不过奷奷你可以请他放心,我有自知之明,不会硬缠着你的。”
    “对不起。”无法回应他的感情,于奷奷只能内疚的致歉。
    他没说什么地摇头。有人真心疼奷奷,没法掳获佳人芳心的他除了祝福,还能说什么?
    “其实这个人还不错嘛。”目送着伍振铨离开,于妃妃由衷的说。“不过他干么不搭电梯反而走楼梯下楼?”练体力吗?
    “振铨大概是怕搭电梯会碰到尔彦,和他起不必要的冲突吧?”
    “问题是楼下大门有开吗?未来姊……夫?”话还在嘴边,于妃妃已惊诧的瞪着从电梯里冒出来的人。
    太神了吧?这巧合还当真是一秒都不差。
    “两姊妹在迎接我们?”邵继奎爽朗的问。
    “不是,我和姊姊在送伍振铨离开。”
    于奷奷根本挡不住妹妹直率的回答,此时一句话也没说的项尔彦已经向她欺近,她才想开口解释,两片温凉的唇瓣倏地叠上她的。
    “早。”他凝视着她,声音低沉浑厚。
    “你……有人在,你怎么这样?!”她小脸热呼呼地捶他。
    “不用介意,我没看见。”邵继奎打趣的说,迳自走进屋里,尔彦的眼里只有于奷奷一个,就算这里有几十个人在,他只怕也是照吻不误。
    “我很习惯,姊姊别在意。”于妃妃画蛇添足的补上一句,笑嘻嘻地也进屋里去,看来姊姊和未来姊夫没事了。
    于奷奷实在困窘得不知如何是好,为什么她常常被迫陷入想找地洞钻进去的窘境?更气人的是,肇祸的那个人总像局外人一样自在从容得不得了。
    “你再瞪,小心我吻得你双脚发软。”语毕,项尔彦便搂过拿水灵圆眸用力瞅他的她。
    “呀!别吻,我不瞪就是了!”她吓得赶紧拉他进屋。她可还要留着脸皮见人,怎么可以让他又在这里吻?
    “未来姊夫要喝茶还是咖啡?”于妃妃体贴的问,实则在帮着岔开注意力,减去她姊姊的忸怩。
    “不用,我想知道刚才伍振铨来做什么?”项尔彦视线只锁住于奷奷一人。
    “没什么,只是拜访,我已经跟他把话说清楚,你别误会。”
    “是啊,姊已经亲口跟伍振铨说他们不可能,他虽然看来有点沮丧,但风度倒是不错,还要姊姊转告请你放心,他不会硬缠着她。”于妃妃比手画脚的作必要补述。
    “这下你安心了吧,你的奷奷谁也抢不走。”邵继奎忍不住调侃。刚刚尔彦在家那难看的脸色,简直像想把伍振铨生吞活剥一般。
    于奷奷不禁再次窘红双颊,她什么时候……是尔彦的啊?
    “对啊,姊姊和未来姊夫真的没事就好,昨天我本来还想打电话回家跟爸妈讲你们在餐馆发生的事,这下可以放心了。”
    “你们两姊妹跟乾爹乾妈的感情似乎很好。”项尔彦很久以前就这么觉得。
    于奷奷暗暗心惊,妃妃并不知道她说谎的事,这下她该如何蒙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