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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纯一下子跳起来说:〃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你是不是偷看了;我说了你不能偷看的;你一个男子汉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呢?〃她说着说着就激动得动的猛地站了起来;她的这一动作把那杯我还没有来得及喝的水给吓翻了;滚烫的水顺着她还没有来得及缩回的裸露在无袖裙外面的手臂流淌下来;象一条蜿蜒爬行的蛇
    付纯的惊叫声让我在瞬间填充力量猛的站了起来;我也无法明白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我的脚刚才才做的包扎手术;我居然能够似乎毫不费力的站起来走到了她的身旁;我这一动作甚至把包扎带都给崩断了;我捧起她的手很心痛的端详着。
    幸亏这只是小小的一杯水;而且也倒出来一段时间了;杀伤力已经不大;只是使把她的手臂给烫红了一块。
    〃没事的;〃把她的手臂捧到我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这本来只是一个关心的动作谁知道她竟然大声的哭了起来;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哭声给吓的目瞪口呆;她着哭着就伏到了我的肩膀上抽泣起来;继而抱住了我;我也不由的轻轻搂住了她。
    美好的一切被前来探视的院长大人给看到并打断了;院长大人说:〃纯纯我很为你这种时刻为病人着想的行为感动;我们应该为能够让病人站起来可以作为一切;这是我们医生的职责;但是要让他站起来似乎还早了点;他做完手术才一个小时!〃
    付纯的头使劲在我胸前的衣服上摇晃着;试图把眼睛上的液体个消灭掉;可惜我的这件衣服实在太脏了;瞬间就把她摇晃成了一个大花脸;付纯抬起头的时候;我和院长大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种笑声响彻了整个医院。
第四章 上帝啊,告诉我该怎么办
    爱情;男人认为长在女人身上;女人认为长在男人身上;人们相互找了几千年;发现原来爱情决定在上帝身上;上帝想怎么玩弄你的爱情;你就只能接受什么样的爱情;这就是所谓上天注定的缘分——
    写在章节前的话——
    和我相比;晓迎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在我亲吻晓迎的额头并抱着她滚下河堤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她的脚弯曲到了她的身后;然后在两人身体的质量和地球吸引力的惯性下她的小腿无情的骨折了;更可怕的是晓迎一只高跟鞋的鞋跟毫不犹豫的插进了晓迎的背部;直接损伤到了她的肾脏;引起了的肾脏的出血;而且她的头部也有创伤;创伤的程度还需要进一补的住院观察;她现在已经昏迷了;但是最主要的还是被高跟鞋伤到的地方最为严重;晓迎穿的高跟鞋是我们这种地方无法买到也不是一般地方可以生产的;鞋跟的高度甚至比鞋子的长度还要大;真要一个胆大得出奇的人才设计得出。
    听到院长和我说关于晓迎的病情我脑海里一片空白;这种空白让我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短时间缺氧;如果不是付纯还靠在我的身边我想我肯定就那么干脆那么果断的倒下去了;其实有时候女人才是最好的支柱;女人这个支柱无法撑起一片天空;但是足够撑起一个男人。我恢复思维以后我开始责骂她怎么就这么爱美非得穿什么高跟鞋呢?穿双高跟鞋就真的这么漂亮吗?漂亮就真的这么重要吗?我真恨不得去将那个发明高跟鞋的人狠狠的扇上几个耳光。
    院长说这些都已经是事实是无可挽救的了;说得越多越耽误宝贵的时间;我们这里是医院我是院长我们有责任和能力保证病人的生命安全;这个你可以放心;现在最重要的是得马上找到她的家属;因为她现在急需马上动手术。
    〃你们现在还没有动手术?这么长的时间你们干什么去了?你们开什么玩笑?〃听到院长的话我开始激动的大喊大叫起来;象一个大街上的泼妇;我甚至甩开付纯跑到院长的跟前;〃马上手术;马上;听到没有?〃。
    〃小何你听我说完;我们医院没有动这种手术的能力和权利;不是我们不抢救病人;是我们也无能为力;不能给她做手术我们也很难过;这毕竟是一条年轻的生命啊。不过你放心;简单的止血和包扎手术我已经替她做了;暂时是没有生命危险的;我们的意思是希望马上将她转移到大的医院去;你听明白我的意思没有啊?〃
    我摇了摇头;使劲的摇;象舞厅里吃了摇头丸的舞客。我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本来晓迎来找我好好的决定了到镇上找同学来玩的;都是因为我和柏杨没有理由的吵闹;我真不能够原谅自己;两个男人之间的争吵;凭什么要一个娇弱的女孩子来承担来牺牲?如果晓迎真出了点意外;我就是罪魁祸首;我这辈子将无法原谅自己;无法面对自己;更无法面对晓迎。我真想时光能够倒流;那样我就真的不会这么听妈妈的话回家来;如果我真的去了黄山也许这又是另外一个结果;就算在去黄山的路上我出了意外我也愿意;只要晓迎好好的;我真的愿意受伤的我自己。我的头越摇越厉害;我的头发都开始飘舞起来。
    付纯走了过来抱着我的头让我的头停止了摇动;女人的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可以让最凶猛的动物瞬间的平静下来。付纯很亲切的说:〃我爸爸的意思是要你马上去找她们家的人;赶紧筹划钱;知道了吗?〃
    〃大概要多少?〃我的脑袋也开始清醒起来;我知道现在最要紧的是冷静;我必须创造并保持这种冷静。
    〃越多越好。〃付纯很简单的回答。
    〃至少得准备两万到三万。〃老院长毕竟是经历过多少风雨的人;懂得告诉这个确切数字的重要性。
    〃这么多啊?〃我嘴巴里嘀咕着;要知道两三万相当于我们这里一个中等水平家庭的全部家庭的总和。
    〃这还是保守的估计;具体的数字要等人民医院手术后才知道;肾脏手术一直是医学界最昂贵的手术;我们现在无法判断肾脏受到伤害的程度。〃院长很同样亲切的抚摩了一下我的头说;〃现在没有别的办法;通知她的家里只能由你去了;我知道你也受了伤;刚动完手术;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所以我们希望你尽快地赶往她家里;争取手术的最好时期。
    我这时候才感觉到自己刚动完手术的腿和手臂钻心的疼;我大叫一声〃哎哟〃就滚到了床上;院长和付纯都很紧张的赶了过来;异口同声的说:〃你怎么了?要不要紧?〃
    我强忍着快要流出来的眼泪说没事;我能够挺得住。
    我和付纯坐着柏杨的那辆红色的本田轿车向晓迎家缓慢的行驶;去晓迎家的路其实比去我家的路更加的崎岖不平;更加的坑坑洼洼更加的狭窄弯曲;但是我感觉不到来时的颠簸和难受;我知道是柏杨在小心专心用心的开着车;在尽量的选择好一点的路面行驶;他看到打着绷带的我心里也不好过;晓迎肾脏受伤需要动手术的消息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经知道;他没有跟我说我也没有提起;其实一路上我都没有说话;只有柏杨很内疚地告诉我说他们是今天早上才从广东赶回家的;晓迎甚至还没有回家就直接到我家来了;因为他们在镇上碰到一个同学说我已经回家了;晓迎突发其想说要来看看我。心里感动却同时也暗暗的责怪着晓迎你怎么这么傻呢?你应该先回家因为你好多年没有回家了;你的父母都在家里等着你;要是你先回家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付纯伏在我的腿上睡着了;我大腿上的绷带刚好成了她一个舒适的枕头。个在她父亲面前信誓旦旦的说绝对可以保护好我的漂亮护士小姐很安详的睡着了;从她匀称的呼吸里可以看出她睡得很开心;象襁褓里的婴儿;我怜爱的伸出手将她披散的头发拉拢了过来;谁知道她猛地一动就醒过来了;看到我充满关怀的目光她很歉意的笑了。
    车子很快就到了晓迎家附近;说是附近是因为车子无法开进她家;只能停在离她家大约一公里远的地方;我们的车刚停稳就看到一大群人从四面八方赶过来;他们有的人身上还戴着只有在野外工作时才戴的斗笠;我甚至还看到有几个婆婆扔掉了手里锄草的锄头向我们走来。
    〃晓迎回来了;晓迎回来了;快来看啊;晓迎开车回来了〃巨大的声音笼罩着我们;到这种声音更加增加了我们的惭愧感;这种惭愧感觉到自己跟过街的老鼠一样可耻;柏杨缩在驾驶室里甚至不敢打开车门;一个胆大的小男孩用白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过来拉开车门就对着我们喊:〃晓迎姐姐;晓迎姐姐〃
    付纯第一个推开车门走了出去;她是我们三人中唯一一个没有错误的;至少在这件事情上没有错误的人;尽管她和我们一样的难受;但是也难受得理直气壮。纯打开车门走了出来以后毫不犹豫的抱住了那个小男孩;那个小男孩子受宠若惊似的站立着;我看到付纯不争气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