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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试时被一口否决。想起以前闲时写的那些稿子,投到社里碰碰运气。第一次没有被采用,我没放弃,修改了一番,然后在投去的一星期后意外收到了稿酬。这是我第一次自己赚到钱,用那些熬夜写出来的东西。很开心,这证明了自己也可以生存下去不是么?钱真的很难赚,可是有什么办法,人总要活下去的。
购了些便宜货放在屋子里摆设,桌椅,衣柜,碗盆什么的。对,还需添张床,添床被子。前一阵子都是缩在墙角睡过去的或者说我根本没好好睡过。床对我而言本是样不必要的东西,买了又如何,躺在床上是不是一定就能睡得舒服了呢?买床,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算是买个梦吧。一个可能永远无法实现的梦。
天又凉了,近日还需去添几件衣服,省得冻着了。冻病了还得花钱治。
很努力撰写稿子,找点杂事做了好一阵自,总算把拖欠的钱还上了,腰包也瘪了下去。丧气地继续做事。钱意味着什么,我早明白。
从不玩游戏,因为不喜欢,很不喜欢。游戏里没有感情,各自奔走,各自悲哀罢了。
每天只看些书,租些陈年旧片,搜索灵感继续卖力写搞维持生活。有时候觉得写作真不是人干的,长年坐着,支着脑袋苦思冥想,有时好几天吐不出一个字,脑子像是要被挖空似的,要真长年累月做下去,很难不生出什么怪癖,耐性不好的直接挂了。
最苦的是写不出还要逼着自己写,什么法子,过日子呗!
房间很久没打扫了,早已布满灰尘,墙角甚至织起了厚厚的蛛网。蜘蛛大人毫无疑问成了这里的常客,而且多半住下偏不肯走了,这房子看样子也不介意他们的借居。说起来,这也算是这所房子唯一的生气了吧。
生活是浑浊无望的污水,掀不起半点猗连。
眼闭上的时候,心是虚的,不知沉沦了多久。
往事一幕幕滑过,清醒的时候躲避不开,还要在梦中纠缠。慌乱地从床上爬起,连带着被子以习惯性的姿态蜷缩在墙角,不敢再睡。床板很硬,背上隐隐留着痛,似一个个扶不平的伤口。时间漫游了很久,伤去却不见好。
偶尔走在街上,很吵闹,心依旧冷清,走在人群里依旧那么冷,那么冷,冷得发抖很想缩回被窝,想要与世隔绝,很快发现这不过一个奢望,谁也无法真正做到。生活还要继续下去,拖着张脸苦得还是自己,为何不快乐一点,为何不?偷偷地问自己,也许,真的有可能实现?为什么要放弃?都过去了,不是么?
于是生活渐渐规律起来,有空闲就在镜前学着化化妆,试试衣,然后对着自己扯出个大大的笑容。仿佛这一笑,阳光也明媚了不少。
听他们说起爱情,似有决荒的古乐从远古大漠传来,陌生却带着熟悉的痛感。靠在墙角,蜷缩着身子抱着双腿,以一中婴儿在子宫的姿态静静入睡。心空洞到无法入睡,便哼着歌让自己分心,创造充实的假象,否则就那样睡去,未免太过寂寞了。人总不能苦了自己吧。
有时坐着无事,莫明去扶肚子,这里本该有个生命在孕育,被我这般无情抹杀掉,他会怨我么?一定会吧。
不禁有些后悔,诞下个孩子,也种下了个希望,毕竟那是我的血肉啊。
平淡的日子一直持续着,直到有一天,男孩出现了。男孩的睫毛纤长浓密,特别美。男孩的脸蛋十分清秀,与哥哥月宫仙子般的明媚不同,男孩有的是极致的清秀,清韧。
后来,男孩告诉我他叫清韧。巧了。
不知从何时起,男孩缠上了我,经常要求给我帮忙。我起先不很在意,多个人帮忙是好事,不是么?
渐渐地,男孩在我身边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越来越多的“巧遇”让我心神不宁,我想我是怕了吧。
就像今天走在街上,手上被硬塞了一束玫瑰,他塞完转身跑掉。我怔了怔,有点失神,继而在走过街角时,玫瑰被顺手丢进垃圾筒里。我继续买我的东西,假装什么也不曾发生。
我不知道男孩是知道的。尽管如此,他还是送,每天一束。
送了可能有一年了吧,有一太内,玫瑰没有送到,玫瑰的主人不见了。他忽然的消失让我很不适应,心中总存了个疙瘩。我是太贪心了么?
提笔写了几行,纸从本上飞离,被风吹得很远,不再捡,心中弥漫着淡淡的惆怅失落。在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中暗自发呆。残酷地想,这样的天真能维持得了多久。
浮生若梦,岁月无痕。每个人都必须蜕变成长,融汝真正的生活,去体验得失的悲喜,不管他愿不愿意。
两个月后,男孩又出现了,鬼使神差地,只是他手中的玫瑰不见了。以后每天可以少扔一件东西了,我该开心的,不是么?为什么舔了舔唇,会觉得苦呢?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不得不承认,在以后的梦里,我有些想念那“一束玫瑰”,那刚燃起的希望。
第十四章 那场风花雪月
近几天,男孩再次频繁光顾我的旧屋。据说他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这么偏狭的屋子,他能习惯下来,说实话,我还有那么一点点佩服他,但这不代表我妥协。
男孩为他两个多月的消失向我道歉,我没有表态。生气么?不,男孩不属于我,我没这资格,那么不生气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憋闷。说起来女人有时候真的挺矛盾的。
男孩于是常站在我的窗下表示我没原谅他就不走。演烂了的三流剧情竟也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么?真是讽刺!我多半不予理会。谁料男孩倔得很,还真天天准时到窗下报到,风雨不误,真不知道他在倔些什么?我有说过不原谅么?再说把握原不原谅有什么关系呢?
这天本来晴朗的天一下子昏暗下来,雨骤然而至,毫无征兆。
关上窗,窗面已模糊不清。灰暗的房间,积了厚厚的灰,一地的废纸团,散落的烟蒂,满桌子的空酒瓶,显得颓废不堪。
扔掉嘴里最后一根烟,不由一叹,钱快花光了,编辑催文催得紧,这星期再交不出稿子就等着饿死了。本来熬几夜就可以赶出稿子来,偏被小屁孩搞得心神不宁,楞是吐不出一个字,几天下来,脑袋要被掏空一般,思维的流转停滞了。我呆呆望向窗外,眼皮一挑,他还在。夜已经深了,雨势又加大了。雨啪啪打在树叶上,落在地上,天地愈显得空荡冷清,窗下的人没动,他的视线一直望着紧闭的窗,窗开的刹那,我的视线与他相撞,我竟在他的眼中看到一种凄艳的饿哀怜。我一怔,想到了哥哥,心下软了下来,叹口气。
窗大开,我嘲他喊,“回去,这么蠢的事你也做?”他不动嘲我笑了笑,有些凄艳,然后他的身体在我的惊愕中下滑,直直倒在暴雨中,溅起一地的水花。我的心中火般灼烧,不能让他死。
我飞快地冲了出去,顾不上拿伞。我承认我害怕了,害怕他会一倒不起,他怎么可以倒下,他不是很厉害么?
雨势一点未减,我半抱半拖地把他弄进了屋子。他很瘦,却沉得让人想骂人。挥了一把汗,扫了满屋子的灰,决定把他安置在沙发上。手扶上他的额,还好,还不算太烫,视线在啊他湿透的身上来回扫视。扫过他的脸,没半点清醒的迹象。摇了摇头,开始扒他的裤子。呵呵,小屁孩的身材还真不错,边扒边叹,扒到一呆板内,手被按住了,他双眼灼灼地盯着我。我淡然回视,并没觉得自己是在做思茅见不得光的事。
”脱下。”我冷冷命令道,
他一楞,脸上红云慢慢浮现。
“快脱,你想烧死么?”我不耐烦催促道。
他敌不过我的威逼,转过身子,极别扭地去脱。还没怎么脱,一双眼睛满带哀求。我想是在问我能不能回避。我继续盯着他,当没看懂他的意思。他知扭不过我,乖乖继续脱。我毫不避讳地欣赏他的身体,眼中的欲火腾地烧起。戒欲很久了,我是不是该发泄一下。我向他靠近,也开始脱衣服。脱得很是斯文。(不想用扯的,没钱换新的)他本能地后退一步。
“怎么?你不想要我?”我十足十的勾引像,向他贴去。
“是,我想要你。”他认命地闭眼。半响冒出一句,“你真是个妖精。”
“呵呵,是么?是你说的可不要后悔。”这一刻,我感觉自己邪恶的稀哪个个恶魔。
我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眼中充满了野性的掠夺。
一些该死的回忆从脑子里跑了出来,击溃我的神经。
“你叫轻风?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妹妹。”
“阿风,你总爱作些无谓的挣扎,真是孩子。”
“阿风,我没有看错你。”
“不用为某些人的离开而心伤,阿风,我们都会死,别让我失望。”
“阿风,不要再有下次。”
“阿风,你真长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