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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皇帝怎么就能不见了呢?小毛子,皇帝到底去了哪里,你说是不说?”
“太后,奴才真的不知道啊。”
廉劭:“太后息怒,公主也不在别苑,想必皇上是和公主一起出去了。”
绮安一看见廉劭,垂下目光。
太后:“让你们三个人跟着皇帝,结果人就这么不见了,你们却不知道他去了哪。还有你,”太后又转向廉劭,“整天跟在茹丫头身边,怎么就不知道她跟皇帝出去了呢?”
乘云的声音传了过来,“儿臣只不过跟小茹出去转转,太后不必如此挂念。”
除了廉劭见到成茹,两人互换了一下眼神之外,小毛子、赛阳和冯仪都松了一口气。心想皇上啊皇上,下次要出去,千万先知会一声。这一路上,太后已经憋了一肚子火了,等回到京城以后,恐怕我们都得倒霉。
太后:“又不是不让你出去,你出去之前总应该交代一声吧,就这样没了人影,让所有的人为你提心吊胆。”
乘云:“儿臣下次不会了。”
这时成茹已经走到廉劭身边,看到乘云低头认错的样子,忍不住偷笑。廉劭悄悄对她说:“你还笑,一定是你害的。”
“是他自己出去没交代,怎么赖我?”
“你出门从来都不交代一声,皇上跟你一起,被你传染了。”
“知道的新名词越来越多了啊,唉,我命苦啊,不说一声就出门从来没人关心,可皇帝哥哥呢,只这么一次就‘所有的人为他提心吊胆’,你说我是怎么混的呀?”
“是因为人们都习惯了,你要是能交代一声那才奇怪呢,如果因为这个而为你提心吊胆,早就担心死了。”
看着两人窃窃私语的样子,绮安心里那叫酸啊。廉劭从没对我说过这么多话,也从没对我这样笑过。她实在受不了,她的大声叫嚷恰恰打断了太后对其他人的训斥。
“你们两个像什么样子?光天白日、众目睽睽,就这样卿卿我我、谈情说爱,这……这成何体统?”
成茹和廉劭根本就没有理会,乘云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他人则很清楚这是皇家的婚事之争,不是他们可以看的热闹,于是都低下头。所有人都不重视的这种态度令绮安更加恼羞成怒。
正欲发作,太后说道:“皇帝和茹丫头还没用午膳,都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绮安,哀家很累,陪哀家进去歇息。”这个时候,太后会不会一个头两个大。
稍后,太后寝室……
“哀家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跟茹丫头起冲突。绮安,凡是跟她起过冲突的人,无论是谁,都没占到过半点便宜。”
“女儿实在看不惯她那专横的样子,就连母后,她都不放在眼里。”
“你不用给哀家点火,哀家很清楚,茹丫头虽然性子野了一些,但绝不是无理取闹、没有修养的人。如果你不去招惹她,她不会对你有敌意,反而会很友好。绮安,即使不能跟茹丫头成为好姐妹,也千万别做她无法容忍的事。知道了吗?”
“……”
“哀家在问你话!”
“知道了。”
太后的语气缓和下来,“你是哀家的亲骨肉,哀家怎么会害你呢?孩子啊,这一次你不能嫁给廉劭,是你的幸运。你知道吗?如果哀家当日真的在大殿上宣布你们的婚事,天知道茹丫头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候,就连哀家也救不了你,懂吗?”
“成茹也只不过是个公主,她能把我怎么样?就连母后都没办法约束她?我不信。您看她的行为举止,哪里像个公主?”
“要不是从小流落在外,也不会养成这样的野性。”
“裕妃本就不是什么好出身,她养出的孩子也跟她一个样。”
“绮安,这种话绝不可以再说!裕妃养出的孩子,一个当了皇帝,一个成为最有权势的公主。他们再也不是当年那两个你瞧不上眼的孩子了。”
“母后说最有权势是什么意思?”
“你回宫时间尚短,还不清楚,现在茹丫头一句话已经跟皇帝的圣旨没什么两样了。”
绮安大惊道:“怎么会这样呢?”
太后:“就是因为皇帝宠着她,所以她的话没人敢不听。绮安,你还要跟她作对吗?”
“这简直太荒唐了,就因为皇上宠一个公主,就可以让她的话成为圣旨?母后,难道您就任由这样的事继续发生吗?”
“你不要忘了,哀家是太后,朝政的事,不能过多干涉。”
“您不是干涉朝政,而是约束一个不懂事的公主罢了。”
太后若有所思,并没有答话。
翌日,傍晚……
宣守硅:“微臣已在县衙备好筵席,还请太后和皇上赏脸,宴后,臣就随太后和皇上前去观赏神石。”
到了县衙,宣守硅再也不叫什么太后皇上了,改口为老夫人和少爷。
席间,太后道:“宣大人费了不少心思吧,这些东西很对人的胃口,”她看了看四周侍立的下人,接着说:“这些人又懂规矩又有灵性。”
宣守硅:“能博得老夫人的夸奖,证明学生的努力有了成效。”他转向乘云:“不知少爷您……”
乘云笑道:“老夫人喜欢,我就喜欢。”
宣守硅给太后敬酒,又走到乘云身边给乘云敬酒,在敬酒的时候,偷偷把天子令还给乘云。
乘云很痛快地喝了他递过来的酒,说道:“你准备的东西,我很喜欢。”
所谓的曜天神石,也不过是块很普通的石头,表面的确散发着光彩。他们在等着神石周身变成五彩光华的时候,忽听一阵马蹄声伴随着“呼呼”吆喝的声音。
放眼望去,只见月色下一队人马正由远即近。
太后:“宣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宣守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扑通”一声跪下,说道:“请太后、皇上恕臣之罪,神童县一直都有马贼出没,他们就是那群马贼。他们来去非常迅速,抢完财物便逃到宇内,臣又不能越境,只能任其为患。”
他还没说完,乘云已经跳上马。赛阳、冯仪、和小毛子也赶紧上马。
乘云在马上说道:“命令所有人上马迎战。”
只听鸣千长一声令下,五百人均整装待发。乘云刚要走,太后叫道:“皇帝……”
这个时候,乘云可管不了那么许多,“宣大人,麻烦你送太后回去。出发!”然后带着五百人马朝着那一队马贼驶去。
成茹在混乱中叫来小黑,再加上小黑周身黑色,在夜色中并没有人发现,她让廉劭坐在她后面,立刻赶上乘云。
乘云:“好久没活动筋骨,早就手痒的不行了。”
成茹笑道:“不过也要注意安全。”
“你怎么也向太后学习了?”
“马上战,你擅长吗?可由不得人不担心啊。”
乘云笑道:“这是我这段时间的主要功课,你就等着瞧吧。”
赛阳、冯仪和小毛子紧紧跟在乘云的身后,他们不担心成茹,因为廉劭就坐在她的后面。两队人马已经越来越接近,前锋已经开始接触了,刚一接触便战成一团。赛阳三人始终不离乘云左右,虽然看起来乘云并不需要帮忙。
乘云显得很兴奋,正如他所说,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混战中,乘云碰到了对方的主将,皎洁的月光照在所有人的脸上,分外迷人。
显然对方主将看出乘云是敌方的头儿,所谓擒贼先擒王,他径直向乘云攻来。他手持一柄银色长枪,枪头末端挂着一穗红缨,这就是所谓的红缨枪吧。
乘云在与他交战的过程中,看出这个人技巧很活泛,但力气不足,于是便想逗一逗他。只见那人一枪向乘云的门面刺过来,乘云并没有挡开,但就要接触的他皮肤的那一刹那,乘云侧身躲过,伸手抓住了长枪。
那人很努力地想把枪抽回去,但见乘云轻松地握着枪,他竟然丝毫都无法移动。他气的大叫:“放手,有本事就再战,抓着我的兵器干什么?”一边说话还一边用力地拉他的长枪。
乘云耸耸肩,真的就把手松开,不松还好,这一松,那边的人由于惯性整个人从马上滚落了下去。乘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俯身说道:“你没事吧。”
只见那人从地上爬起来,头盔已经脱落,一头飘逸的长发随风飞扬。乘云完全愣住了,结结巴巴地说道:“原来,你……你是个女孩。”
那女子好像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脸涨的通红,“少废话,看枪。”就径直向乘云的胸前刺来。
乘云就傻傻的愣在那里,毫无反应,赛阳眼疾手快,赶快跳过去为乘云挡开那一枪,但终究还是晚了一点,枪在乘云的左肩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看到这一幕,成茹靠在身后廉劭的怀里,无奈地对他说:“我哥哥完蛋了,他将陷入桃花劫中不能自拔。”
“你的意思是,皇上喜欢她?”
“这还不明显吗?也许上天注定我们兄妹俩都喜欢要杀我们的人,嘻嘻。”
“你还有闲心开玩笑,刚才多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