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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的很好看,以至于我也不禁跟着他笑了出来,“嘿嘿,里笑起来尊好看。”
季东南摸了摸自己的脸,表情变得有点不自然,“是么。”
我拼命点头,结果点的有点太凶,心里一阵犯恶心,扶着茶几干呕了一声。
“怎么喝了这么多?”他的眉毛拧的很紧,我不禁伸手去摸了摸他皱起的眉心。
“不笑不好看了,不要种拧着眉毛吓银嘛。”(不要总拧着眉毛吓人嘛)
我的手忽然被他握住,他的手心有点粗糙,但是非常温暖。
“我送你回家吧,不早了。”
“唔,不要肥家,我要和呆毛在一起。”
“乖,不早了。”
这时的季东南整个人忽然都充满了一种温柔的气息,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他,愣了半晌,像是着了魔一样乖乖地点了点头。
莫瑶给我把东西都收拾好后,全数塞给了季东南,临走前她附在我耳边说了句话,“酒醒了之后别忘了来谢谢我。”
我懵懵懂懂地跟着季东南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气依旧很凉,刚走出门一阵风吹过,我打了个哆嗦。
“你在这等我,我去把车开过来。”
他说完把外套披在我身上,转身走了出去。
我站在门口,忽然觉得看着他的背影是一件异常可怕的事情。我伸出手去抓,他却已经走到了我触碰不到的地方,手掌里的空气钻进血管上升,刺地我心脏生疼。
心里忽然有个声音在叫嚣着不能让他走,不能让他再走了。
我叫着他的名字冲出去想拉住他,可刚跨出一步,就踩了个空,我完全没有看见前面的台阶。
脚踝瞬间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我低头看,手掌也被地上的碎石擦破了皮,渗出微小的血珠。管不了这些,我想站起来继续去追回他,可怎么都站不起来。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站着等我的吗?”季东南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责备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责备的眼神,忽然有一股酸酸的委屈的逆流袭上心头,呜呜咽咽地就哭了起来:“呜呜呜,谁让你走的,呜呜呜,谁让你把我丢下了,呜呜呜,现在还来怪我,呜呜呜,你是不是人啊。”
他伸手擦了擦我的眼泪,“这么大的人了,别哭了。”
“呜呜呜,你怎么能走啊,呜呜呜,你走了谁给我发工资啊呜呜,可恶啊呜呜呜。”
季东南的脸顿时黑了一半,我以为他转身要走,结果他去捡起我摔倒时滑落在地上的外套,重新罩回了我的身上。
待到我稍微平静了一些,他揽住我的肩膀,问道,“能站的起来吗?”
我吸了吸鼻子,嗯了一声,借着他的力量试图站起来,可刚站起来一点,脚踝处的疼痛让我腿一软,整个人撞进了他的怀里。
“啊。”
我顿时酒醒了大半,赶紧推着他的胸口想要自己站直,可后背忽然有一阵力量强硬地把我按回他怀的里动弹不得。
我不知道他怎么了,只得乖乖被他抱住,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过了好一会,他按住我的手渐渐松了一些,接着忽然把头埋进了我的肩窝。
他的碎发扎的我耳根有些痒,我稍稍歪了下头,把自己的脑袋也靠在他的肩膀上。
夜晚的空气很干燥,但我一点也不冷,甚至连四周刮过的风好像都成了能听得到的温暖,包围着我。
我就被他这样抱着,过了很久,他闷闷的声音从我的耳侧传来。
“回家吧。”
“嗯、嗯。”
我从他怀里站了起来,向前走去,可他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伸手去拉他,却反被他一把拉了过去,“干什……唔……”
他火热的唇瓣毫无预兆地落在了我的唇上。
刹那间,我本就稀里糊涂的大脑整个停止了运转,他的吻急切又霸道,我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不想,总之我并没有拒绝。
他灼热的呼吸擦过我的脸颊,我下意识地微微张开了嘴,触碰到他的舌尖时,我感到自己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震颤,他似乎也感觉到了,之后便更加拥紧了我。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快要渐渐远去,他才放开了我。盯着我的脸看了半晌,伸手替我拭去眼角余留的眼泪,拉着我走了开去。
作者有话要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更新套不着花花和收藏~~~~~~
、再来八碗
直到回到家里时,我的意识还处于游离状态。
我不断地对自己说,我是拿工资的,被亲也是工作之一,也是工作之一……
我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季东南一把把我塞到床上,问我道,“药都放在哪了?”
“客厅电视下面的第二个抽屉里。”我想了一会,迷迷糊糊地答道。
但是,说完我就后悔了。
我恨吃药。 +
不一会,他就拿着水杯和各种胶囊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嫌恶地看着他手中的药,然后眼神幽幽地转向了窗外,心中默念,我看不见你,我看不见你,我看不见你……和你手里的药……
他把水和药放在床头柜上,慢悠悠地开口道:“据不完全统计,13岁以下的儿童对吃药的抵触心理最强。”
我二话不说,一把抓起那几颗黄不拉几的小胶囊塞进嘴里,为了显示我的霸气,我连水都没喝一口。
结果就是,药丸咽下去了,胶囊粘在喉咙里下不去了……
T______T
他那无比欠抽的声音又从床边幽幽地传了过来:“据不完全统计,16岁以下的青少年相对于其他年龄来说逆反心理最强。”
混蛋啊!!!!
好吧,我拿了钱了,被欺负也是工作之一…… T T
我终于吃完药躺好后,他反复几次用手背测试我额头的温度和他自己额头的温度,似乎是没有成效,最后还是直接把自己的额头贴上了我的。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我忽然想起回来之前的那个吻,脸一下子烧了起来,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怎么脸这么烫。”他的眉心微微拧了起来。
“没、没事的,被子里太热了。”我能说什么,难道告诉你我羞射了吗。
“冷不冷?是不是发烧了?”
“真的没有啦。”我把头蒙进被子里,不让他再纠结我的体温问题。
“那快睡吧,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好好在家休息。”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上班的事,刚刚进门的时候我看了眼钟,已经十二点多了,我急忙推他道,“你也快点回去休息吧,都这么晚了。”
“你们家有多余的被子吗?”
“吓、吓?”听他的意思,难不成要住我家?
“我现在再赶回家睡觉不如直接在你这里窝一晚上。”说完他又眼神暧昧地向我身上看了眼,补充道,“放心,我去睡沙发,我对躺着和趴着睡没区别的女人兴趣不大。”
我下意识地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送给他一个白眼,“那边的橱子里有被子和枕头。”
季东南开始搬被子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听着他悉悉索索走动的声音,忽然有种莫名的安心的感觉充斥着我。
似乎是全都搬完后他走到床尾,伸手摸了摸我的脚掌,又替我把床尾的被子重新掖了掖。
我快睡着之际,听见他关灯的声音,不久后,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眼睛还没睁开,就感到脑袋像快要炸开一样,疼的厉害。
我走去客厅想给自己倒杯水喝,看见了冰箱上的便条纸:
小狸,桌上有早餐,冰箱里有豆浆,别忘了吃药。
PS:无故缺席,扣一天工资。
署名:季
我把便条纸往桌上一摔,“坑爹啊!不是你让我今天别去上班的嘛!”
我在桌边坐下一口一口地啃着我最爱的大肉包子,开始试图回想昨天晚上我喝醉后发生的事,我惊诧地发现,我居然连每一个细节都记得非常清楚。
他一定是清楚的知道我有酒后失忆症,昨天晚上才会那么肆无忌惮吧。
其实昨晚连我自己都觉得到今天,自己一定什么都不记得了,但现在却清晰地记得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
我是不是疯了。
不,他才是疯了,正因为疯了,才会那样温柔地哄我回家,才会那样紧密地拥抱着我,那样急切地吻我,才会那样细心地给我掖好床尾的被子。
我无法控制地想起清晨的那个梦,他细密而又温热的吻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像绒毛一样擦过我的额头,待我睁开眼睛时,只听见关门的声音,不久后,又再度进入梦乡。
现在回想起来,我甚至不确定那是现实还是梦境,但我更愿意相信那是个梦。
我揉了揉太阳穴,越往深层里想这些事,越是容易让我混乱,不如就此打断,什么都不要去想。现在我最想知道的事情其实是,季东南昨天晚上一脚踹开我们包房的门的原因。
我给莫瑶发了条短信。
不到十秒钟,手机就响了起来。
“莫莫,我想问你点事。”
“嗯,我大概知道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