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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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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潭子,然后晚上回来休整,第二天上海拔5000米的冰晶顶最高峰。

    这里没有华山那样显赫的名声,但身处其中后就会发现这里才是春游的最佳场所。且不说那些令人心怡的成荫绿色,每走一段路大山就奉上一挂飞降的瀑布,小似锦帛委婉连绵,大似银河落下九天,人工亦是巧夺天工之妙,精巧地减去我们爬山冗余的负担又未破坏这野外的气息,城市的喧嚣和学校的枯燥与这一切都格格不入,让我们不得不剥去身上缚着的所有烦恼。

    在离山顶不远的不远的一处山腰,我们停下休息。这里是索道的平台,由于早已没了索道车服务,年久失修,看上去有些残破不堪,但大家意兴依然盎然,因为这里正好是雾海的上层面,在山下抬头所见的神秘此刻却被踩在脚下,让大家兴奋异常,纷纷拍照留影纪念。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游玩起来更不会累,这次班上的苏倩,王雅娴,李瑞和我们一起出来了,葛凡也把他女朋友带来,四个女孩子给一帮大老爷们带来了轻松和活力,同时也名正言顺地享受着男生们给予她们的种种呵护,咯咯的笑声一直溪水般的在山间流淌,看来男生才是爬山游玩的承载者,而女生只是山水画里的内容。

    最后一段去山顶的路实在艰险崎岖,几乎就是与原始的荒蛮斗争,顺着过去勇敢者踏出来的路往上爬,极陡的坡度加上前两天雨水冲刷出的泥泞,大家都很少再说笑,前头的大声鼓劲,后头的咬牙跟上。这座山的最高峰是几块悬崖边上的巨石,上面的铁索栏杆锈迹班驳,刻上了这绝顶处的沧桑岁月。凭栏而立,眼前是云海里的一片白烟苍茫,手可及处有几分飘渺,烟丝从指间缕过又溶进眼前的若影若现里,再远都连成了一片,只能依稀辨出不远处混沌里的几座山头的灰影。想到世界的文明都掩盖在这烟波之下,自己仿佛觉得超然出世了,整个身心都正被眼前填满天地间的白茫茫一点一点地占据。

    晚上回到驻地点起了篝火,租来烤箱自己动手做烧烤,同学中不乏有做烧烤的高手,大可不必担心吃坏了肚子,苏倩在耐心地教每个男生跳交际舞,还有的则和不相识的同来踏青的游客一起围着篝火蹦属于各人自己的土著迪——

    由于下午登顶的那段路消耗很大,篝火晚会闹得太很,晚上几圈麻将几乎把天给搓亮,第二天冲击冰晶顶的计划夭折了,我们甚至没能到达雪线下面的原始森林,但是风景的美不胜收和心情的乐不可支让我们达到了春游的目的。

    周日傍晚回到学校,刚要上楼就见岳少杰和几个人抬着宣传板从学生会办公室出来,见我们班回来了愤然道:“噢———你们出去风流快活就罢了,非把咱们的袁书记撇下,这两天都电话催了我无数次了,你看我,都成民工了。”我和李云剑哈哈大笑,我笑着问:“她自个不愿意和班上一起出去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这板子你拿哪去?”

    “我有个老乡有这手艺,这板子拿到他们科协去做,由他和几个朋友帮忙,工钱不需要给一顿饭总不能少吧,回头还得给我报了。”

    “你这宣传委员又不是白当的,报?到哪报去?院里给支部的预算毛都见不着,也从来没听袁珍说起过这事,你就当以私人名义和你老乡联络感情,再说了,拿人民的钱去湖吃海喝这是共产党员的作风么?”李云剑幸灾乐祸。

    “联络感情的时候可别忘了叫上我,也就多双筷子。”我补上一句,然后和同学一起把又累又乏的身子使劲往八楼上拖。

    孰料这回春游竟是这学期仅有的两次出校门的机会之一。北京,广东,广西已确诊非典病例上千例,好几个省市也已陆续发现病例,似乎呈现出火苗窜上葡萄架的蔓延态势。周一早上方国栋向全系传达了学校的指令,从即刻起实行封校,任何人不得出学校门半步,学校定时对宿舍,教室,食堂进行消毒,各寝室室长到管理员阿姨处领取体温计和登记表格,每人每天检查体温两次,填好体温表格交到管理员处,任何一次检查高于37度者由校医院组织进行隔离观察,对今后返校的研究生或者老师先隔离观察才能再投入学习和工作——下面听的人早已是粥煮开了锅,大都像刚进了监狱般的惊恐,也有的人不以为然,说自己过去的高中同学中谁谁谁在北京上学有的已经被学校放假回家,有的又说西安还好,至今还没有发现,以前某个同学他们学校好象发现了几例病例——说者绘声绘色,紧张的局势让人分辨不出他们是否是在连哄带骗,闻者都乍了舌直吐信子。方国栋通知完教室里哪里还能安静得下来,后面来上课的老师本来就不会管课堂纪律,现在全国都出事了他心里也闹腾,自顾把该上的进度草草讲完就放了课。

    晚上寝室里一屋子都在,连老杨都破天荒没去上自习,翻着今天来的《中国青年》,对照昨天的那份上面统计的各省发现病例和疑似病例人数的表格一个个地数,北京又多了近百例,上海也有了,广东多了几十——小周也在网上到处看,每说哪哪又死了个患者,凯哥听了哇啦哇啦怪叫,说是不发泄心里犯梗。我现在天天打电话回家,过去特烦爸妈那要我注意身体的唠叨,可现在听着听着就多了层莫名的安全感。妈妈说现在他们学校里的预防工作做差不多了,小孩子既难管又好管,难管的是小学生不住宿,上下学家里学校里来回的跑,好管的是小孩子大都害怕老师,听话的多。爸现在倒不是嫌在学校里忙的紧,而是现在平均一天要到上头开三个会,副校长教导主任都分配了在外头开会,所任的课已经丢了四年,可人反而从未清闲过,市里管教育的,管卫生的,管安全的都把学校放在重中之重,有时甚至一个会刚完还没回来就又来了通知,爸只能穷于应付这些差事。

    岳少杰敲门进来拉上我就要走,“吃饭时要我带上你干活时也不能把你落下。”

    我知道他要拉我去楼下学生会那边一起做宣传板,就一把把他拽住说:“您别着急呀岳哥,听我跟你说,依我看这些东西现在做太早了,万一有个变动改都不好改,你看现在的形势多混乱,现在全国上下一条心就是抗击非典,得把活着人的性命先保住,现在教育部不知道过几天就左一道圣旨右一道口喻,还不把校里头和院里头的头头脑脑们忙地火烧屁股,这事还是先搁着,要不然以后你扛着做出来没用的东西有你傻眼的时候。”

    “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你们给逼的,让我当这什么宣传委员,当初袁珍一念之间就把我给逼上这条绝路,已经定下来的事我不完成大姐她能放过我?再说人家已经做好一块了,我现在能不要?”

    “做好的先留着吧,袁珍催这一块就拿去交差——”我正说着葛凡走进来,见岳少杰也在就说道:“正好你也在,我正要告诉周明,咱们党支部的网页不用做了,我去学生会刚得到学校的通知,目前校内所有的活动一律取消,包括社团和党支部的。”葛凡说完又要去找几个在科协的人。

    “不得不佩服我自己,居然预料得这么准,怎么样,让竞选十佳的事见鬼去吧。”

    岳少杰犹如挑盐过河歇下了千斤重担,喜上眉梢。跳着跑出去说下楼让他们赶紧停工,我忙追出门呼道:“人家都已经做了一块了还是得谢谢人家,虽然我们没干活但是喝酒时别把我落下!”

    封校这个政策执行得相当彻底。偏有些个不知道死活的偏要顶风作案,在学校里闷久了按捺不住,楞是被校警从围墙上擒下来几个,第二天宿舍楼公布栏就多出了几个留校查看处分的名单。在这节骨眼上抗击“非典”封闭校园已上升到了政治问题的高度,谁不让领导好活领导就能让他好过?学校里终日弥漫着消毒液的味道,在宿舍体温的测量一直没有间断过,至今这里还没有发现一起病例,所以日常的生活运行还是四平八稳。

    袁珍对评选的事在不提及,校园里一下子变的单纯起来,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往日那么多的繁杂琐事都消了声匿了迹。

    可炸雷般的消息还是来了,全国发现病例越来越多的同时,陕西终于也“不甘落后”。一个疑似病例从北京搭上来西安的火车,北京方面追了一路都没能赶上,而在宝鸡站又没能截住,最终逮住他后几车厢的人都不得不被隔离监控,系主任特地跑来向我们说了这消息,又再一次强调学校的命令,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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