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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去休息一下?」炎柬看得出来她极为不适,那所有的反应都写在她的脸上。
「不了,我还有很多文件没看。」
「交给我吧!」
他是她公事上最为得力的助手,就算她没有出席会议,那会议依旧可以照常进行,因为炎柬可以代她发言,同时也出席所有她抽不开身参加的宴会。这样的他,她早已习惯了。
「不用了,你再等我一会儿……」
因为她的拒绝,教炎柬板起了脸,「你有心事?」
项威柔不是时下易於情绪化的女子,她有著自己的想法,也有冷静的思绪,这也是他欣赏她的一点;今天,她却显得有些不像她自己,教他感到纳闷,同时联想到她藏有心事。
「没有……」
事实上,她想问他是不是真的要走了,是不是真的要丢下她了:那么她根本不必开口放他自由,因为他已经要离去了。
她的话才说完,炎柬却是不容她反对地弯身将她抱起,并且很轻松地将她抱至办公室里的休息室。
「炎柬!你放我下来。」
他今天是怎么了,态度竟是如此的强硬,而且还教人十分的陌生。
炎柬并没有回应她的话,直到进入休息室,他轻柔地将还在反抗的她给放在床上,并且在她想要起身时,俯首在她耳边低语:
「先休息一下,我一会儿再进来。」
炎柬是个十分有魅力的男人,不只有著俊朗的外表,他的眼神更是教人情不自禁地深陷;特别是他的嗓音,那低沉的声调总是最好的安眠曲,之前他总在她夜里无法入睡时陪著她说话,说蓍说著,她很快地就会睡著。只是,这是第一次他这么近距离地靠著她说话,那呼气及嗓音令她为之一惊地不再挣动。
「我……」
「听话。」
一直到炎柬出去後,项威柔才回过神,为他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感到不解。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改变态度,之前那个对她呵护有加的炎东呢?怎么会突然变了个人?
现在在她面前的炎柬,令她感到陌生,因为他从来不会对她做这些举动,他总是守著自己的本分,怎么都不会教她不适又难堪。
本是头疼的她,此时更是难受得闭上了眼。
在她入睡前,她都还能感觉到炎东就在她身边,因为他特意让休息室的门半掩著,而她可以从这个方向看到他的人,他正埋首审阅著她早该看完的文件,那样专注的神情教她看得忘神:只是,她真的太过於疲累,最後,她还是体力不支地睡著了。
不过在睡前,她还想著一个问题——炎东再过不久就要离开她了,那么她是不是要永远失去他了?他的故乡在日本,他该会回到日本去,因为这里早就不需要他再留下来了。
想到这里,项威柔心里再次感到酸处,继而又想起父亲勉强她结婚,在她根本没有任何结婚的打算时,她竟要去面对女人一生中最为重要的抉择,她真的感到无力,也无奈。
可这件事,她是不打算跟炎柬说了,因为那时候他早已不在台湾,说那么多也没有用;他还是会走,不管她怎么做,因为十三年的期限已经迫在眉睫。
当炎东再进入休息室时,看见项威柔蜷缩著身子躺在床上睡著了,而被子早已偏离她的身子,教他能将她娇小的身子完全纳入眼底。
来到床边,看她似乎还沉睡著,应该是累了,所以炎东也就不打扰的静静看著她。
在她身边都已经十二年了,他明白明年就该是他离开的时间了,从来,似乎没有像今天这么仔细的看著她的人,看著她由少女的青涩蜕变为成熟女子的迷人,打从第一次见到她,他早已为她的外貌而惊艳不已。
因为项太太的要求及命令,所以她有著一头乌黑亮丽、如瀑布般的秀发,雪白细腻的肌肤更是引人逦思。
那令他不能忽视的红唇,此时像是在邀请他人的品尝,性感得令他渴望,对他而言,这样沉迷於一个女子是十分不合理的事,更何况对方还是他的保护者。只是,最近他对她的感觉似乎一再地加深,怎么都难以抹去那份教他想要遗忘的倾心:因为如此,他的手不由自主抚上她的小脸蛋,并且在那小巧的五官上流连,吹弹可破的肌肤嫩得彷佛可以掐得出水来。
他的手指轻抚她性感的红唇、线条优美的下颚、挺直柔美的鼻梁,她就像是上天完美的创造物般,散发出魅力诱惑男人。
项威柔一直都不喜爱上妆,她只会画个淡妆,只因为上班需要,殊不知淡妆的她更具有吸引力。
不知是否因为他的靠近,或是他的抚触,只见她轻轻地扭动身子;而这一扭动,她的长发随即摆动,吸引住他的目光。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轻吻她亮丽的黑发,细柔的发丝仿佛能轻易地系住任何一个男人的心;想起她再过不久可能将要属於另一个男人,心里的妒意教他难忍地感到不平。
轻撩起一小缯发丝送至鼻前轻轻摩挲,迷人的香味使得他脉搏跳动加快,她似乎有著一股不知名的魔力,教他不愿意离开地守护著她。这么多年过去,他从未改变这个决定。
忽地,他停下所有的动作,转身离开休息室,打算让她再多睡一会儿,她近来的疲累及憔悴,他完全看在眼底。
来到办公室,炎柬点燃了根菸吐云吞雾著,想要平息那教他几乎无法控制的情欲及内心的波动,他不想要她怕自己。
因为十二年前的那场意外,她对於异性总是有著一份恐惧感,这一点他比她的家人更了解她,因为他曾经目睹她半夜被恶梦惊醒的惧意,那是她平时不会展现在人前的一面。
今天她竟然当著他的面,要他陪沁爱出国去看展览。她究竟是在想什么?难道她忘了,他是她的保镖,只该待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的吗?
他要她好好想想,而这就是她想过的结果吗?她的种种行径都在告诉他,她在跟他保持距离,而这个发现令他很不安。为此,他再次狠狠地吸了口菸,那略微带呛的烟味平息了他的怒火。
第六章
第七章
这个吻持续了好久,久到炎柬就要把持不住地在她曼妙的曲线上下游移,想要感受更多的美好,可最後他还是有理智地停掉这个吻,同时令手不再探索,反将她搂住。
项威柔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而震惊、低泣,她在炎柬的唇离开她的时,一时反应不过来的呆愣著,泪水还挂在她的脸上。
炎柬抬起头,气息粗喘,眼中充满对她的热情,明知她的生涩,他不该就这么地侵犯她,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特别是她不再反抗了。
他的唇不自觉地再次滑至她白皙的颈项,而後将她给抱起,来到床边,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
「炎柬?」项威柔怀疑地道。
炎柬并没有回应她,只是在她想要翻身离开床时,霸道地将她给压回床上,并且俯身继续刚刚的亲昵举动。
她的唇因为他的吻而显得红艳,也带了些许的红肿,但是看著她的唇,他又心动的再次流连不舍地吻上那片红艳,想要品尝更多的她。
项威柔则是教突变的情况吓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晓得炎柬为什么会有这些举动,她知道自己该拒绝、该出声反抗的,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任他继续吻著自己,抚著自己的身子,这样的亲昵早已超出两人的关系。
感觉到她的反应,炎柬大胆的将手探至她衣内,抚上她胸前的柔软,温柔又强势地逗弄,见她为这陌生的感受而扭动著身子。
项威柔完全迷失在炎柬制造的火热里,以致没有发觉炎柬已经动手解下她的衣服;直到她发觉时,身上的衣服早已离身,只剩贴身衣裤在身上。这一发现,她失去的理智猛地回到脑海里。
她开始反抗,想要挣开他这么强烈的索求,奈何炎柬高大的身体硬是挡住了她,而那有力的手更是制住她所有的反抗,教她根本无路可逃地承受他的侵袭。
「炎柬,你放开我……」
她不可以这样,不可以的,此时的她已由刚刚的魔咒里清醒,那教她失去理智的热火也在此时熄了。
「嘘,别说话。」炎柬根本不想要停下来,他想要感受更多的她。
他这么亲近的举动,早已吓坏项威柔了,特别是两人不该有这么亲密的接触,若是教家人知道,那么父母真要为她而感到生气。想著,她不理会炎柬的话,继续反抗地想要挣开他。
「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若是我不呢?」
他渴望她,这是个事实,而她刚刚没有阻止他时早已说明她的意愿,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要放她离去。
「炎柬?」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么强势又霸道?她都说不要,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想著想著,她的双手不自觉地重槌上他的胸膛,「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可以?」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