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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身上好象是”果然,方雨虹反应过来:他的身上好象是别的女人用的香水味,好象还有别的什么味道。“那他是?还说洗过了?刚才他在电话里好象是睡眠中接的电话?”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美丽的眼眶受罪喽!
“嘿嘿,是、是小娜。你晓得她,最喜欢在人家身上粘粘呼呼的东蹭西蹭,怕人家说她当警察的一身汗臭,尽用名牌香水到处洒。嘿嘿“陈星看着她疑惑的表情,口不择言地解释着。不善撒谎、又特别对方雨虹十分在意的心情,让他心里一下后悔莫及:“唉;刚才怎么没用香皂洗浴好好洗洗泡泡呢?”
“你和小芬姐就那样,莫不是小娜也”
“不是,绝对不是!她那样高的眼光,哪看得起我这样的打工仔呢?她最多只是喜欢玩玩笑一样闹闹。你别想多,啊!”他赶快对天发誓一般声明自己的纯洁,就差没有三磕九拜,心里想:“唉,等会还想向她汇报今天董事会的决定,请她参谋一下怎么办。现在这事绞进来的话怎么开口呢?”
方雨虹没有婚姻经验,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刚才闻到的不仅是香水的,还有一种很暧昧、很让人莫名兴奋的味道混杂在里面。
“是什么东西呢?”她心中的疑惑一分不减,但天性的温婉还是让她看着陈星极度疲惫不堪的面容作了让步。她说:“快去好好洗洗再休息吧,我已经在小佳那洗过了。我在床上等你,啊。”
“多温柔、多贤慧、多体贴”陈星心里一热;眼泪差点就流出来了;心里想着就不敢说出来:“你怎么不追着问?你再问我一定会向你坦白一切。哎呀,解放了还不快点洗掉一身肮脏的味道?”差点山呼万岁,傻傻的点着头冲进了卫生间。
方雨虹这才收拾起来,把里外间都整理得整整齐齐,看没事了就躺在床上默默想起心事来。今夜,方雨虹是做了准备要把自己献给陈星,才从北方回来一个星期就急不可待的赶来东江找陈星了!
探亲时,她在父母反复查问中就隐约的把陈星的情况说了出来,老人家虽然不觉得这是一个上上之选,但表示还是可以接受的人选。起码他离了婚算是一个单身汉,和他结婚到不算违法。她却又说只是一点点意思并没有点破,老人听得哭笑不不得,直说离她这样远也把她没有办法,于是催促她快点与那个看中的小伙子确定关系,有机会再带回去让老人看后早作定夺。
好多个夜晚睡在床上,她翻来复去的想了又想,觉得陈星虽然有很多缺点,但他本质还是不坏的。家庭破裂和张敏芬意外后,他那样的痛苦和自责,充分体现出一个负责任的男人真实的情感世界。所以,她认为他是一个可以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而且他还那么多才多艺,和喜爱音乐的自己不正有共同语言吗?
“今天来到真没想到他好象很忙,身上的味道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做了什么?我怎么问他才好呢?”她为难极了,惴惴不安的在床上躺着又翻来复去的想:“我今晚的决定是不是有些仓促,还要不要再仔细考虑?可是,现在怎么离开这里呢?”事到临头了她恐慌不安起来。
“哎,帮我拿一套内衣来,忘拿了。”正在左思右想的方雨虹被陈星的喊声打断了。问清了是要找内衣裤,连忙起身来从衣柜里找来就帮陈星送去。
卫生间的门半开着,听到里面淋浴器在刷刷的开着,片片水气腾腾的从门缝处溢了出来。她伸手把衣服递了进去:“哎,快接着。”
“这一会我眼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你拿进来放在一边好吗?”
“你好吧,你一定得闭上眼睛。”她疑惑不解他为什么会看不见怀疑他是不是又在作什么鬼把戏?但还是按他的说法做了,这就是她的性格:尽量理解对方而很少考虑自己!
进了卫生间她害羞地晃了一眼,透过朦胧的水气好象是陈星整个人站在洗澡盆里,淋浴器的水冲在他身上,他正在搓着头,头上浮满了洗发水的泡沫。那整个侧着的身子显出的男性的曲线,还是让她一瞥之下一阵晕眩。
她控制了一下情绪,嘴里埋怨着找地方放东西:“哎,到处都是水怎么放你的衣服呢?”
听到方雨虹的声音在身边响起,陈星把头往水蓬下急急的冲了一阵,转过身子来就说:“哦,你进来了,门后有挂钩。”刚才冲进来只想着快点彻底的洗干净身上的一切异味,干净内衣也没拿,还死劲的搓洗任何一个地方,特别的是命根子。没想到冯亦媛的特殊壮阳药余劲未消,水一冲击香皂刺激加手的揉搓,又死灰复燃起来。
“呀!你”方雨虹没想到他会突然转过来,那雄性的证明就直接的对着自己,而且还是平平的端着一样,她吓了一跳:“怎么看着人家就转过来,你有暴露狂症吗?”
“我,好,我坐水里去。是呀,我怎么老是让你们看”他看到方雨虹脸红脖子粗的嗔怪,反应过来性别的问题,但眼睛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见方雨虹只穿着一身的内衣,那曼妙的身材、突起的双峰、丰满成熟的臀部,还有雾朦朦的水气中她迷离的眼神、光滑白净的肌肤是那样的性感迷人!
“要死啦!那色眼乱看什么?”她边骂着边手忙脚乱地找到挂钩挂上衣服,扭头拧身就出了卫生间,回到床上蒙在被子里心口还是怦怦直跳:“哎哟,我怎么也成了坏人了?看到他赤裸的身体会浑身发热、脸上发烫、心口直跳,还喘不过气来”想着想着睡着了
方雨虹和陈星终于如愿以偿地成为了夫妻!在华丽多彩的教堂里,他们举行了盛大的西式婚礼。
婚礼进行曲中,她看着身旁的陈星笑得那样忘形、那样灿烂,好象是第一次参加婚礼一样,只见他手脚无措,跌跌撞撞,一会走到她的左边,一会又跑到她的右边
好友们都来了,有周佳、苏倩倩、邱薇还有两个公司的老总们、她和陈星的同事们。女孩子们往她俩的头上撒着鲜花,调皮的男孩子们向她们做着怪笑
双方老人也赶到了。爸爸妈妈互相对望着好象完成了一件心事,神情既耽心又开心。陈星的父亲长相和他差不多,他母亲风华犹存、神态安祥,都为他们的结合感到由衷的高兴,看四位老人笑得牙都合不拢了——好象有些牙本来就没有了。
按中式风俗拜了老人天地,双双被大家簇拥着送入了洞房。新房里布置得喜气洋洋,一片红红的景象:被子是红的,床单是红的,窗帘是红的,连点着红蜡烛放着水果盘的桌子也是红布铺着的只有蚊帐是洁白的,洁白得透明,好象从外面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这多难为情呀?等会别人看见自己和他睡在一起,那不”她觉得胸口里象揣着一头小鹿,怦怦的跳呀、跳呀,躲在窗子下偷听墙角的小伙姑娘都在数着她心脏的跳声:一下,一下,又是一下
谁知他毫不顾忌,咧着嘴傻笑着就把自己抱在怀里,吐着粗气就死命的亲自己的脸蛋,还嘟嚷不停地说:“好嫩呀,好嫩呀,怎么亲都亲不够啊!”羞死人了,但是那样的舒服愉快,手也软软的推不开他,身子和心里想的不一样,只想和他贴得更紧些、更紧些,好象只有这样才能压住自己的胸口,不让跳动太过激烈的心儿顶得胸前的双峰那样突出、随着心脏的跳动一块起伏
窗外调皮的人们在哗哗的拍着掌,为他们的结合祝福着,拥挤在墙壁上争相看着室内的无限春光,竟把墙皮擦得刷刷的沙沙直响
她觉得自己再这样激动下去心脏会承受不了啦!于是奋力地推开压着自己的陈星,想扯掉约束着胸口的衣服,她扯呀扯、扯呀扯
怎么身子这么凉?方雨虹忽然从梦里醒过来,自己竟然把被子全推到地上,身上的胸罩地扯掉了,只穿了一件小短裤。
陈星呢?她环顾左右,发现自己是躺在陈星宿舍的床上,身边没有其他的人。“哦,不是在婚礼上。”仔细听去,卫生间那里传来一阵阵的喷水声,还有窗外大雨击打在玻璃上的哗哗的。
“几点了还在洗?”她一看表:“呀!五点过快天亮了。”她忙将胸罩穿好,套上长衣长裤,便急忙下床向卫生间走去。
只见卫生间灯还亮着,门还是刚才自己离开时一样半掩半闭的,只是除了水声外没有任何声音。“怎么了?他”她心里升起一阵不祥的感觉,推开卫生间的门一看:雾气朦朦中,陈星头靠在水池边上,整个身子躺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