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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板在自己雇佣的戏子面前点头哈腰,不为别的,就因为人家有强大的后台。
陈家三少爷开茶楼明显这是在扫罗少康的威风,都是丰庆城里的三爷,凭什么你罗少康每次到茶楼有专坐等着,听完戏还有女人斥候,我堂堂的陈家三少爷和你同等的身份,每次进去茶楼还要看一个戏子的脸色,每次听不完戏舒兰退场自己还不能说什么,好,我不在你那里听戏,我自己开个茶楼,凡是你罗少康能享受到的,我陈三少爷也一定都要得到。
两个茶楼的名字也互相比着高低,舒兰所在的茶楼名字叫“春风阁”。陈家三少爷就给自己的茶楼起名“秋风阁”,他在自己的茶楼里还冲客人大讲里面的道理,“秋风什么时候也比春风有丰润,春风虽然新鲜,但多是一时爽朗,过后就没有了感觉,只有秋风才会吹动人心,给人收获的享受。”一段谬论把自己茶楼里的客人说的拍手叫好。
有竞争了,舒兰所在的春风阁自然生意不比从前,来茶馆看戏的也比以前的少了很多,站在春风阁的楼上向对面观望,秋风阁的客人哄哄乱叫,象叮屎的苍蝇一样好不热闹。一向被高高在上捧着的舒兰自然心里不快,把窗帘甩下去朝屋里床上坐着的罗少康走去,娇滴滴的坐到罗少康的怀里噘着嘴巴,“三爷,你得想个办法呀,如果这样下去,在丰庆就没人认识你了,以后人家陈三少爷就是三爷了。”
舒兰的一番话罗少康没有多大反应,他笑着把舒兰扔到床上,自己站起来到茶壶旁倒水喝,边倒边懒懒的说到:“三爷?三爷这名份我早就不在乎了,我家还有三叔,论辈分他比我大,他才是三爷,我顶多是个三少爷。”罗少康说着把手中的小茶杯捂在嘴上灌了一口。
床上的舒兰跳了下来,一身箩缎的秀衣坐到罗少康身边嘴巴噘着一肚子闷气,“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陈家三少爷盖过你的气势吗,到时候你在丰庆就没得混了。”舒兰一副担心的样子,她不单单为罗少康担心,也为自己担心,担心以后自己没有立足之地。
罗少康好象看出了舒兰的心思,他走到舒兰背后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眯着眼睛看了看窗外秋风阁的招牌说:“放心,只要有我罗少康在,我绝不会让你受苦的。”说着罗少康在舒兰的脖子上吻了一下。舒兰乐了,不管是真是假,反正现在罗少康能有这句话她就知足,两个人缠绵一阵滚进了床里。
陈家三少爷开个茶楼罗少康当然不会在乎,他从来就没有在乎过陈家的人,罗少康他爹罗老爷子从小就教他不要把丰庆镇上的任何一家放在眼里,罗少康连陈家老爷都不放在眼里,你一个陈家三少爷他那里会理会,别说一个茶楼,就是一个大客栈又能怎样,罗少康不会想一些小东西的。
离开春风阁,罗少康看了一眼陈家三少爷开的秋风阁,他一脸藐视,陈家三少爷在门口正好看到了他,出来打招呼,“少康兄不进来坐坐。”陈家三少爷堆着满脸笑容。罗少康淡淡笑了笑,“不了,回去晚了,老爷子会骂我的。”陈三少爷立刻把身子向后撇了一下,脸上做出玩笑的样子,“少康兄又说笑话了,你都这么大了,伯父怎么还会如此严格,那好,如果今天没有时间,改天我们再坐在一起聊天。”陈家三少爷说完扬手笑着。罗少康回敬了一下,笑着离去。
两人面上都笑的很亲切,心里都埋着鬼胎,谁不知道谁是什么样的人,平时的招呼只是幌子罢了。
罗少康和陈家三少爷只不过是丰庆城里的两个有钱家族的阔少爷,真正当事的不是他们,说起当事的他们两个只能算是小毛孩子,丰庆镇,罗、陈、楚三家长辈多的去了,只不过爱出头的就是罗家的罗少康和陈家的陈三少爷罢了,他们两个小辈在丰庆街上让人们称呼“三爷”那是没有长辈在身边,如果罗少康的父亲和他在一起,你看有谁敢叫罗少康三爷,叫他三爷不和他爹同辈了,所以,丰庆的人也都很聪明,他们是见大说大,见小说小,什么样的人该怎么奉承他们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谁要是不懂这些,那在丰庆只有吃苦头了。
在外面罗少康是爷,回到家里就是孙子,罗家在丰庆城有一片住宅区,那里的居民大多都是罗姓家族的,其中最大的一户就是罗少康他们家,他们家就象一个核心,阔气的院子跟皇宫似的,里面奴婢佣人一堆一堆,加上那些太太小姐,一个院子里每天除了鸡狗乱叫的声音就是人的喊声了。
罗家这么多人,罗少康父亲自然也就成了他们这一片住宅区的掌事的,住宅区里可不只他们罗家有人住,还有其他外姓家族的人,那些外姓人多数都是外地搬过来的,他们在罗家的屋檐下从来没有受过什么委屈,原因很简单,罗少康父亲给家族定了规矩,不管是内姓还是外姓,只要有理就必须尊敬,有一次罗家的一户欺负了一个外姓人,罗少康的父亲整整在祠堂把那个本家捆绑了三天三夜。严厉公平的家规造就了罗家在丰庆城的威望,在罗少康父亲的手下,除了自家人拥护外,很多外姓的人也鞍前马后的追随着,不为别的,就为罗少康父亲这人丈义。
罗少康在家里不好也不坏,反到是他的两个哥哥为家里的财产盯的很紧,两个哥哥都是鬼迷心窍的家伙,两个人为了得到老爷子的遗产不断的给老爷子带高帽,罗老爷是什么人,罗家这么大的家业创出来是吹的吗,不是,所以老大和老二的话他都明白,并且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他的心思都放在老三的身上,偏偏老三不争气,没有老大和老二那么好学,整天晕晕忽忽,不是逛窑子就是去茶楼,反正没有一点正事,罗老爷心里着急,见了罗少康就骂,骂他不思进取。
打是亲骂是爱,这在罗老爷子和罗少康身上最能体现出来,罗家老大老二罗老爷子连看都不爱看一眼,两个人天天报道,跟跟屁虫似的,每天多要对罗中天寒暄一番,把罗老爷子说的有些想吐,在他眼里,就老三罗少康还有点亲和感,除了不务正业老三什么都比老大老二强。罗老爷子知道,自己现在身体还好,一旦有一天自己垮了,真正孝敬自己的是老三,老大老二现在盯的是自己的银子和家产。
在罗家,老大老二都有了妻室,老二还呐妾,老大为了给父亲一个好的印象,他没有呐妾,他在外面养了情人,情人不是一个,而是好多,他老婆为了查询向老爷子告状,结果跟踪发现太多,累的把计划放弃,她担心一旦自己抓不过来被老大反咬一口,她在罗家就没得混了,加上罗老爷子又爱面子,说不定会让儿子把自己给休了。
罗少康没有家事,所以他比较自由,有时候两个哥哥对他很是羡慕,羡慕他自由快活,不过一想到财产,他们就会对罗少康竖起小指,都认为罗少康脑袋有点傻,等两个哥哥把财产卷走后,看你还能潇洒多长时间。每每想到这里,两个哥哥都会得意的发笑,互相对一下眼神,狡猾在他们之间滑动着。
从外面回来,罗少康都溜着没人的地方走,最害怕的就是碰上老爷子,因为每次见到父亲,父亲都会把他叫到书房做一番教导,听父亲的教导比听哑巴唱戏还痛苦,一场教导下来,罗少康能出一身虚汗。所以他每次回家都有自己的路线,从那里走父亲出没的少一些,那一个地方有假山可以防止父亲突然出现做躲藏之用,那里有花草树木可以遮挡,他都清清楚楚。
罗少康走过一个长廊时,一个陌生漂亮的丫鬟进入了他的眼线,丫鬟一身黄白色嫩装,头上缠着青丝带,小脚碎步,手中托有果盘。从罗少康的身边走过留下一阵清香,罗少康闻着香味久久的看着丫鬟的背影,在罗府凡是漂亮的丫鬟罗少康都认识,不认识的一定是新来的,看着新来的姑娘,罗少康在走廊的石柱子后面握着拳头兴奋的晃了几下,他知道自己又有好事做了。
罗府很大,丫鬟自然也就很多,那些丫鬟大多都和罗少康有那么一点关系,三个少爷中,罗少康也是她们最喜欢的一个,罗府的丫鬟原本都很本分,只是后来她们发现三少爷经常和她们嬉闹,一点都没有主奴之分,自然也就开始放开,不过放开也只是对少康,当着老爷和大少爷、二少爷的面,她们是不敢放肆的。
丫鬟里面最有权利的是侍奉罗夫人的凤叶姑娘,整个罗府的上下丫鬟都由她管理,家里有没有添新人,罗少康到她那里一打听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