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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爱情-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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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他们塑造的人物有着让我暗自心惊的心灵契和。

    或者说,我本身也是一个抱残守缺的悲观主义者。尽管我一直认为这种说法有些矫情。

    她走出图书大楼就进了地铁站,我一直跟着她。

    她坐地铁到了东单站,又转乘52路公交去北京西站。

    再后来我跟着她上了西站的天桥。

    在我们的脚下,是熙熙攘攘面目模糊的人群。

    我忽然感到悲哀。

    很久以前我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找不到工作。到处给人骗。住鱼龙混杂的地下旅馆。半夜会被绝望的哭泣声惊醒。随处可见的注射器。浓妆艳抹的女人。潜逃的嫌疑犯……

    这是一个残酷的世界,有野心的人要么飞黄腾达要么如泥垫地。都比平凡好。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五分钟后西站前的巨型灯柱下的草坪突然失火。在消防车的警笛声中她对我嫣然一笑。

    那个笑容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美,还因为那壮观的火景。

    一切像是某部电影的一个场景。

    她问我:你一直跟着我有什么企图?

    那天是2005年3月2日。

    我们熟悉后程诺问我怎么会想到那样回答她的质问。我说是你那嫣然一笑给了我灵感和勇气。

    她笑着掐我的脖子,说你真不是个好东西。

    我疯狂的吻她,说我就不是个好东西就不是个好东西。

    我当时的回答是:你引诱我来这里有什么企图?

    这一点后来被我证实。程诺说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长得像陈坤,特别是眼里的忧郁,让人心疼,我就想认识你了,没想到你这人还挺上道,真的就跟来了。

    我的结论是:心有灵犀不点通。

    后来想想觉得有的点儿讽刺,我们的第一印象都是别人的影子。

    我们在天桥上记下了对方的姓名和电话。

    我把她写成诚诺,她把我写成寒流。

    天桥一别我想过打电话给她,但还没打我的手机就丢了。我很快买了新手机,但是想找到她的号码已是不可能的了。

    我本不相信缘分一说,总觉得俗不可耐。

    可命运总会适时的讽刺那些忤逆它的人。

    为了给枯燥的日子增加一些乐趣,我去了一家影视公司应聘做群众演员。

    做演员和导演是我高中时期的最高理想,为此我买了不计其数的书,还学了两年声乐,拿着父母的血汗跑了一趟北京。

    当别人还在春节的余温里苟且偷欢时年少无知无畏的农村少年挤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只身闯到北京去考梦想中的电影学院和戏剧学院然后两手空空带着破碎的心回家。

    我在那个公司交了试镜费接着在镜头前任人摆布了一圈然后有一个自称是濮存昕的朋友的人夸我极有天赋以使我爽快的掏签约金。

    他如愿以偿,我的慷慨总算没有让他白费口水。

    我可以在每周六的下午去听课,有适合的角色的话会有通告。

    第一次上课我就再次见到了程诺。

    整整两个小时我都在听那个夸我的李老师批判张艺谋和王家卫。

    让我觉得可笑的是他居然把王家卫的《阿飞正传》说成是《阿甘正传》,真是厉害。

    于是有人纠正说:是《阿飞正传》。

    这个人就是程诺。

    李老师又说了一句促使我作了一个决定的话。

    他说:管他是什么传,我还没看过呢!

    我的决定是:立马走人。

    程诺看见我向她使了个眼色就挺默契的跟了出来。

    一出门我们就忍不住笑起来。我故意笑得很大声,最好让那个不听毛主席教导的李老师听到。

    毛主席说:没有调查报告就没有发言权。

    李老师没看过的东西都敢批得人家血肉模糊。

    我们走出商务楼时已是5:00,向左拐就是灯市西口,我们说着话走去王府井步行街。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不小心丢了手机,号码也没了,所以也没跟你联系。

    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答道:我都把你忘了。

    在接下来的谈话中我们才把彼此的名字弄清楚。她说我还当你懵我呢!

    我说为了表示歉意,我请你去肯德基。

    她说我不去。

    但紧接着她说:我们去扶植民族食品业,你介不介意请我吃狗不理?

    吃饭的时候我们谈到小时候,一直生活在城市的她对我无拘无束的童年羡慕不已。

    我苦笑,贫穷和苦难是隐藏在心底的伤疤,我从来不让人知道,更何况是快乐如她。

    一顿饭耗了半个小时,出来时步行街上已是霓虹交辉。

    我们再次交换电话号码,在微凉的风中挥手告别。

    两天后我打电话给她:我有《孔雀》的票,一起去看吧。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在新东安五楼的新东安影院门前我们见面。

    她一见到我就欢呼说:提前点映的票每星期只有一百张,你是怎么弄到的?

    我当然不会说是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的。我对她故作神秘,说就不告诉你。

    我以为她会打破砂锅问到底,谁知道她就白了我一眼,说:切,我还没兴趣知道呢!

    看完电影我的心情很低落。

    影片里的河南方言让我感觉亲切,但它的情节也深深的触动了我一些早已尘封的记忆。

    就像结痂的伤口突然被揭开,裸露在空气中除了疼痛,还有一份无所适从。

    程诺大概看出了我的不快,她故意大声说:我请客去KTV唱歌,因为地铁票副联上有优惠券。

    我默然点头。

    我们一直像朋友一样交往。我还缺乏向她表白的勇气,但毫无疑问的是,我喜欢她。

    或许对我来说喜欢一个人是很随便的事。

    我从十四岁开始单恋,真正意义上的恋爱是在二十三岁。

    二十三岁之前我自恋且自卑。周围的人成双成对,为了表示不甘落后,我给一个还算漂亮的女孩写了一封三千字的表白信。

    她大概是字数和我长期以来替别人写情书练出来的水平打动,一番欲拒还不忍后就答应了。

    我们的脾气不合。她对我出身农村的事实耿耿于怀这尤其让我愤怒。我们很快Saygoodbye。

    但这次恋爱使我开了窍,我开始在情场上游刃有余。

    再后来的某一天,我突然感到疲倦,害怕再那样下去自己会废掉,所以从良过正常的生活。

    对程诺的喜欢提醒我自己想起了那段放荡不羁的生活,我耻于再次陷入那个旋涡,所以决定尽早戒掉对她的喜欢。

    我以为我可以救赎自己。

    我在前面说命运弄人,在这里再次得到证实。

    某个早晨我醒来时感到头痛欲裂,打电话到公司请了假,然后又昏昏睡去。

    再醒来时又饥又饿四肢无力,朦胧中打了个电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门铃的响声,迷糊中穿着短裤去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是程诺,我才慌慌张张回卧室穿衣服。

    我从卧室出来时程诺在找CD,她头也不回说茶几上有便当有药先吃饭再吃药。

    班得瑞的轻音乐像水一样在房间里流淌。

    我拼命的扒饭吃,等吃饱时才发现程诺张大了嘴巴用吃惊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吃惊不是吃鲸鱼,嘴巴不用张这么大吧!

    她说因为我看见了鲸鱼是怎么吃东西的。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了,说我这是饿极了才原形毕露,平时我有多绅士你又不是不知道。

    程诺说不过我看你今天吃饭的样子最自然最生猛,男人都应该这样吃饭的,看得我食欲大开。

    我说等我病好了就请你吃大餐。

    程诺说,切,有诚意的话就亲自下厨做饭给我吃。

    我忍住喷嚏说Noproblem。

    然后我又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她:你是怎么知道我生病了?

    程诺切了一声说你烧糊涂了,是你打电话给我的。要不我也不知道你住这儿呀!

    我恍惚记得打了个电话,但不知道居然是打给她的,难道我在潜意识中是想她的?

    我说完了完了。

    她问我:什么完了?

    我脑筋还不大清楚,说我不知不觉的开始想你了。

    她好象有点生气了说这就让你完了?我是扫把星吗?

    我开始有点清楚了,但不知为什么我就顺着说了下去。

    我说:我怕我会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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