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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于不好意思,只好伸手接了,丁凡给我一杯水,让我喝了。
那个晚上,我真的把所有的烦恼都丢到脑后了,我疯狂地蹦迪,直到凌晨四点大家才散去。
自那晚后,我便常和丁凡在一起蹦迪。每次自然少不了那种东西。我发现那真是个好东西,每当我烦恼时,它让我把所有的烦恼都去掉了,我开心得犹如在天堂。
渐渐地,我不大管理业务了,每天与丁凡他们混在一起玩,业务都交给下面的一个女孩子负责,等到家明发现业务几乎停顿下来,给我打电话问情况时,我干脆对家明说:“家明,这段时间我好累,我想休息一段时间,等到我精力恢复了再谈工作好吗?”家明无法,只好劝了我几句便由我去了。我把省城和小城的办公点全部退掉。反正还有个网吧让我生活无忧。
就连网吧我都不大管理了,有个女孩子我很信任她,于是一切都交给她负责了。我每月去结一次帐,将小玉的分红给她寄去,余下的便是我的生活费了。
我彻底地变了,每天都泡在迪吧里,但是我越来越感到摇头丸带给我的欢乐已没有一开始能让我兴奋了。
阿为不知就里,但是他没有时间了解我每天在做什么。他还是以为我和以前那样努力工作。
我和丁凡成了好“哥们”,我们之间没有别的关系,只是一起玩乐。
那天,我跑到丁凡那里去找他,一推开门发现他正把什么藏在身后,一见是我,松了口气。我问:“你在搞什么鬼?”丁凡坦白地说:“是白粉,我也不瞒你,这比那东西来劲百倍。”说着拿出来给我看。我看到像是面粉一样的东西,问:“这可是会上隐的呀!”丁凡笑道:“一次少用一点,没事。保证你快活似神仙!怎么样?来一点?”最后的理智使我拒绝了他。
那知,几天后家明给阿为打电话说我没有工作,每天不知道在干什么。阿为不问青红皂白打电话我痛骂我一顿,说我不知上进,每天就知道玩。我气得眼泪不停地流,我想给他打个电话解释一下,可是阿为在气头上,根本不接我的电话。每次,只要阿为一生我的气,我就感到世界末日到了般难受。
正当我在伤心流泪时,电话响了起来。是丁凡:“林洁,我们在老地方等你,快来。”
我哽咽着说:“我不想玩,心情不好。”
丁凡说:“心情不好找我,我保证让你忘掉所有的不快!”
我禁不住丁凡的劝说,于是来到了迪吧。
恶魔的翅膀盘旋在我的头顶,我不知道,我正一步步地走向了深渊。
·未完待续·
第一节
当我来到迪吧时,远远看到丁凡坐在那里,我来到丁凡面前,丁凡看到我脸色很难看,于是知趣地叫服务生给我上了一瓶啤酒。
我闷声不语地拿起啤酒喝了一大口,呛住了,我不停要咳着,眼泪也咳出来了。丁凡拍着我的背,安慰我:“好了,不就是和你的男人吵架了吗?天还是好好的没有塌下来。”
我没好气地说:“你懂什么呀?”
丁凡连忙陪笑脸:“是,是,是,我不懂,行了吧?”
我点起了一支烟吸了一口,问:“我心情不爽,你怎样让我开心呢?”
丁凡笑着说:“别的我不会,这个我在行,我都给你准备好了,试试看,不行你杀了我!”
说完后拿出一个小纸包在我面前晃晃。
我知道那是什么。“我不要这东西。”
丁凡嘲笑我:“哦,没有胆就不提了。”
我一时血往上涌:“没有什么我不敢的!”说完我拿起酒瓶一饮而尽。
丁凡鼓掌说:“好气势!不过,这里人多,我们到包房去。”
我随着丁凡来到了包房。
两人围着茶几,我看着丁凡拿出一包烟,一包东西,一个打火机。
丁凡拿着一包烟,将里面的锡纸取了下来,用火将上面的那层白纸细心地烤了烤,然后仔细用手揭开那层白纸丢掉。一张完整的锡纸出现了。然后拿出一支烟放在一边。他将白粉小心地放了一点在锡纸的中间,然后把香烟点着给我:“你拿着烟我就把火机放在锡纸下面烤,等白粉烤化成了一缕烟时,你就将香烟对着那白烟用劲吸,明白了吗?”我点点头。莫明地一阵紧张,心中一个声音对我说:“这样做是不对的,快走吧。”然而脚却像有千斤重,不能挪动。
丁凡将火机打着烤着锡纸上的白粉,一会儿,那白粉便化了,“可以了,快吸!”我慌忙地拿起烟,将烟头对准那白烟用劲吸着,“可以了。”丁凡停下来。
我缓缓地将烟吐出:“怎么没有感觉?”
丁凡说:“没有那么快的,等一会你会感到恶心要呕吐,这是正常反应,以后就好了。”
我只感到头有一点晕晕的,果然一会儿,我便呕吐出来了,我将中午吃的饭全吐到了洗手间里,洗了脸后,我回到了包房,丁凡让我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下,然后他便也吸了起来。
我躺了一会儿,觉得好了一些,突然,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向我袭来,全身好像轻飘飘地,那种感觉像在云里飘一样,好舒服。我叫了起来:“咦!怎么会这样?”
丁凡没有回答我,我看到他正躺在沙发上,看样子,他也在“腾云驾雾”呢。
过了一会儿,只见丁凡一改平日委靡不振的模样,精神焕发地对我说:“怎么样?舒服吧?没有骗你吧。我们出去蹦迪吧。”
我还是有些晕晕呼呼地,随着他一起到大厅蹦迪去了。奇怪,平时总觉得没劲,今天倒觉得浑身是劲,我想,那是比摇头丸厉害多了。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事隔一天,丁凡就找我了:“老地方见哟。”我一丝犹豫都没有当即赶到了迪吧。第二次吸,果然没有再呕吐,我的感觉比第一次还要舒服了。
我沉醉在白色的烟雾里,我看到了阿为向我走来,他温柔地对我笑着,这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我和阿为在尽情地欢笑、尽情地缠绵………没有烦恼、没有忧愁。
恶魔已抓住了我。我没有听到恶魔得意狞笑的声音,我来到了深渊的边缘,无底的深渊就要将我吞噬!
·未完待续·
第二节
我染上了毒瘾,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我已无法自拔了。
我犹如行尸走肉般生活着,每天最大的安慰就是白粉,它是我的一切,它已主宰了我
的生命。
但是我还没有到针管注射的程度。
阿为每月来见我一两次,每次我都在事先吸好再去见他,有一次,他要开两天会,那
知提前一天就开完了,第二天,他一天都陪着我,但是我瘾上来了,哈欠连天,浑身
无力,心里难受得要死掉了,阿为发现我不对劲,问:“你怎么了?一点精神也没
有?”我强打精神对他笑道:“我感冒了,吃了药,想睡了。”阿为怜惜地抱着我:
“睡吧。睡在我的怀里。”我伏在他怀中,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借口要去买东西,跑到楼下的走廊里快速地吸了一会儿就上去了。这才躲过了这一
次。
这样过了两个月,白粉将我的积蓄花去了一半。我恨我自己,有时毒瘾发作了,想不
再吸毒了,但是身上像是有千万只小虫子在咬我,那股难受劲别提了,只好又吸上。
一天早上,我正在睡觉,手机响起,是网吧的收银员小刘打来的:“林洁,怎么回
事?王霞都没有来接班?我都等她三个小时了,打她手机也不通。”王霞是我信任的
那个网吧的收银员,我让她负责网吧的运营及帐目。
我赶到网吧,小刘向我抱怨:“我昨天值了一夜的班了,她还不来。”
我着急地问:“她家电话是多少?”
小刘说:“她是外地人长期在省城打工,谁知道呢?”
我隐隐约约感到不妙,因为钱都是她在管着。眼看就要到月底了,这个月的全部收入
都在她那儿,数目不小,将近五万元。
就在这时,房东来了,他气呼呼地对我说:“你的房租拖了一个月了,现在你在这
儿,上个月加上这个月共一万元,快交吧。”
我大吃一惊:“上个月我已将钱给了王霞让她交给你了呀!”
房东大声说:“她对我说你要钱周转,这个月一起交。”
我绝望地说:“王霞跑了,她拿着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