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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现在还不忙。”贺嬷嬷是怕少夫人一个人待在这儿会胡思乱想。
不久,书房门被推开,绿萼笑容满面地定出来,却没看见她们就坐在旁边的亭子里。
寅月在贺嬷嬷的鼓励下,端着药汤进入书房。而贺嬷嬷见她进入后,这才笑着离开。
书房内的裘烨看见寅月来到面前,意外的愣了一下,半晌,他半眯着眸问:“怎么过来了?”
“我……我褒了汤,想给你补身子,近来你好像很忙。”
裘烨并非听不懂她话里的暗示,但他还没忘记她伤了绿萼这件事。“最近是满忙的。”
“那喝了再忙,我……我不打扰你了。”寅月将汤碗放在桌上,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他赫然喊住她。
她转过身子,强忍心酸地对他露出一抹甜笑,“还有事吗?”
“你好像瘦了。”他英俊的脸庞隐含一丝歉疚,“又在忙那些花了?”
“没有,花儿现在长得很好,不过快要冬天了……再美的花也会枯萎。”她落寞的垂下脸,“我回去了。”
“还在生我的气?”他的语调突然扬高。
她静默了一会儿,“我会忘记。”
“什么意思?”裘烨板起脸。
“我的意思是不开心的事我会忘记,让我伤心的事我会忘记,你的不信任我会忘记,只记得你的好。”寅月轻轻柔柔的说。
突然,一道霞光从窗外射入,将她的头顶染成一片金黄,衬着她的笑容,让她此刻看来好美……
“你过来。”裘烨命令她。
“做什么?”她站在原地,这回她不想做个呼之即来的女人。
“我要你过来。”他沉着嗓音说。
“不,我不过去。”寅月噘着唇,“我是你的妻子,你有事找我,应该自己过来,说好不宠你、不惯你,我决定不再迁就你。”
“哈……”裘烨以为自己听见天大的笑话,“不再迁就我、不惯我、不宠我……这是谁该对谁说的话呀?”
“你太骄恣,太自私,太自以为是,这些对你而言都不是好处。”虽然有点紧张,但寅月还是大胆的说下去,“我希望你能成为让每个人都喜欢的贝勒爷、义武都尉。”
他眯起眸瞧着她,站起身,大步走向她,抓住她的手腕,冷着嗓音说:“我叫你过来,你就过来。”
“放开我……你到底要做什么?”他深沉的口气让人心惊。
裘烨的眸光倏地转为黑浓,幽炽的眼紧紧攫住了她布满骇然的水眸,“想要抗拒我吗?小丫头,才不过几天,你的胆子好像变大了。”
“我……我只是据理力争。”她的两片唇轻轻颤动,看得出来她很紧张。
“就是靠嘴巴与我争吗?”
“你又不信任我,我能怎么办?我只能为自己争辩,相不相信随你,但我不想默认。”说到委屈的地方,她的眼眶忍不住泛红。
“哭了?”看着她眉间锁上的轻愁,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想用眼泪打动我吗?”
“我才不……”
“嘘,偏偏我着了你的道,看见你流泪就心软,不管其他,我原谅你好了。”裘烨的大手轻抚她的发,笑意盎然的睇着她。
“我要的不是原谅,而是你的相信,你误会了。“寅月眨着眼,惊疑他竟将她的意思扭曲成这样。
“这个很重要吗?”他眸子微眯,瞅着她那两片诱人的唇瓣。
下一刻,裘烨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猛地覆上她的小嘴,双手霸气、放肆地在他思念已久的娇躯上游移。
寅月的身子紧绷,吓得动弹不得,“你不要……”
“你来送汤,不就是想跟我亲热?我只是成全你的索求。”裘烨抚上她的雪胸,猛地一拉,便将她身上的丝绸衣裳扯裂。
“啊!裘烨,不要……”
他将她推靠在墙上,一手拿起案上的羊毫毛笔,从她的颈子开始往下搔弄,来到她的抹胸时,他眯起眸,挑勾起那细绳,诱人的抹胸一飞,她几近全裸的站在他眼前。
“我……我好冷……”她冻得直打颤。
“我会让你热起来。”羊毫毛笔来到她的乳峰,在上头画圈圈。
“呃……”她仰起小脑袋,小嘴轻启,呼吸浅促,全身虚软地沿着墙面慢慢下滑……
“怎么?撑不住了?”裘烨撇撇嘴,索性抱起她,来到一旁的躺椅,继续剥除她身上仅剩的衣物。
“别这样,我来这里真的不是为了……啊!”
他突然抬起她的一只腿,勾在他的颈后,看着她羞花怯柔的模样,让她体内产生更大的激狂。
他眯起眸,欣赏着她已覆满晶露之美,指尖轻扫上头的细毛,让寅月颤抖不已。
“不要了……我不是你的玩物……你泄欲的工具……”屈辱的泪水滑落她的脸颊。
“你以为这只是泄欲?”池双眼一黯。
这时,又耐不住寂寞回到书房找裘烨的绿萼,在门外听见里头的“杂音”,悄悄推开一道缝,惊见的看着这一幕。
她气愤的咬牙,没想到那女人还真厉害,裘烨不回房睡,她居然来这里勾引他!
她的眸子转了转,立刻折返房间,盘算她下一步的计划。
书房内的两个人正在躺椅上对峙,寅月的小手推拒着他坚硬、炽热的胸膛。
“你让我起来。”
“别忘了你是我妻子的身份。”她的乳房似乎在几次热情狂欲的弱激后变得更丰满了,能不让他沉沦吗?
瞧那乳沟还滑下一些沁香的汗水,让他无法控制地俯身舔吮那湿谷中的清流。
“我……我……”他大胆的施为,使寅月浑身散发出一股迷醉的香味。
就在裘烨想要不顾她的反对,挺进那温热的巢穴时,突然听见外头传来绿萼的大喊声——
“完了,完了,我的琵琶被毁了。”
裘烨神情一僵,立刻起身穿戴好衣物。
这时,绿萼竟失了规炬,急急闯了进来。
“贝勒爷,我的琵琶被摔得粉碎。”
“是谁做的?”裘烨的脸色大变。
“是……是她。”绿萼指着正在躺倚上颤抖的系上衣带的寅月。
“我?!”寅月抓紧衣裳,愣愣地望着绿萼,“你……你怎么又胡说?”
“我才没胡说,有丫鬟指出,看见你刚刚去过我的房里。”绿萼拭着泪水,“天呀,这下该怎么办?少了这把琵琶,其他的我都用不惯呀,用不惯怕弹不出水准。”
裘烨缓缓回头,睨着一脸无措的寅月,“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不但伤了绿萼的手,还变本加厉毁坏她的琵琶,为什么?亏我……亏我……”亏他还打从心底想要接受她。
“你还是因为她的一句话不肯相信我。”寅月仓皇地说,身子不停的颤抖,满脸泪水的望着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不要我这么对你,就该反省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他用力抓住她的手腕,“你给我回房去,三天别出来,我要你彻底想想这么做对不对,你……你坏了我的好事、我的大事你知不知道?”
“裘烨,我……”
“出去!”他不愿再听她说话。
“我只是……”
“难道你要我说出‘滚’这个字?”
裘烨的双眸射出寒冷的光芒,让寅月的心像千刀万剐般剧烈的疼痛。
“好,我滚……我立刻滚……”她死心了,推开他,疾奔出去。
看着这一切,绿萼的嘴角扬起得逞的笑弧,她走近裘烨,抽抽噎噎地说:“你说,该怎么办?”
“不能修吗?”他烦躁地问。
“已经碎了,哪还能修!”她噘着唇,勾住他的手臂。
“碎了!?”裘烨眯起眸,“寅月一个弱女子,可以将琵琶摔个粉碎?”
“呃……谁知道她有没有带帮手!有时候女人是很可伯的,怒火一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绿萼又将脑袋搁在他的手臂上,笑容奸佞的说。
没想到裘烨竟将她推开,拧着眉头定到一旁,“事到如今,坏了就坏了,明天再去挑一把吧。”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生疏?”绿萼再次走近他。
“对不起,我还有公事,如果没其他的事,你先回房休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寅月跑出去之后,他就开始心神不宁。
“传说裘烨贝勒向来魔魅多情,看来传言有误喔。”绿萼冷哼。
“你是什么意思?”他眯起眸,佯装不明白,另一方面他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