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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也被嫣红的舞姿迷住?
难道他就只许自己欣赏,而不许她跳?
这太不公平了。
“住口,你知道个什么?”她的无知令他气馁。“你知道那些剧观的男人是用什么眼光在看你吗?你是在作践自己。”他真的被她气昏头了,也不管讲出来的话有多伤人。
作践自己?
田飘飘的脸因为他的话而血色尽失,美丽星眸无法置信的瞠瞪着他。“你说我在作践自己?我在你心目中是如此低贱的吗?”
她觉得椎心刺骨。
无情的话令她心口淌血,泪光莹莹地无声滑落。
“是,我学那种舞是想取悦男人又怎样?取悦除了你之外,天下间的所有男人又如何?你有资格阻止我吗?”
既然他认为她是在作践自己,那就让他误会到底好了!
反正当她发觉自己爱上他的那一刻起,就被伤得毫无尊严了。
曾经有那么一度,她想不计较一切的与他在一起,哪怕只是小小的一个替代品也好,只要他心中有她,一切就够了。
可是现在他已经把她贬得一无是处,那她的这份心、这份付出还值得吗?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沉怒的蹙起剑眉,按捺不住怒火的伸出双臂,以蛮力禁锢住她。
田飘飘脸色发白,试图挣开他的箝抱。“你干嘛?放开我。”
“你想取悦天下的男人,就先学会怎样取悦我吧!”他气恼得直磨牙,愤慨的将她抱往内屋。
当他重重的把她摔到床上时,她几乎是立即弹跳而起,不顾全身像要散掉般的痛楚,努力的向床下逃去。可是她快,齐士麟比她更快,一脱掉外衣就立即扑向她,将她重重的压在身下,压得她差点不能呼吸。
“放开我,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想要做的事你不是很清楚吗?再说你不是要施展媚术,魅惑全天下的男人吗?
现在我就牺牲一下,让你学习怎样魅惑男人好了。”他嘲谑地笑道,粗暴的撕裂她的衣裳,在她裸露的身上烙下一记记滚烫的红印。她被他的举动吓哭了,又惊又怕的扭动挣扎。“别这样,我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他变得好可怕,变得不像是她认识的齐士麟了。
“全天下的男人做的都是一样的事,你这样就害怕,如何去取悦其他男人?”他不留情地道,用力扯下她的肚兜,丢掷在一旁,大掌则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揉捏她的丰盈,痛得她不住的喘息啜泣。
“够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她从来都没有像此刻这般的感到屈辱,他不只欺凌了她的肉体,也凌迟了她的心。
可齐士麟还不肯放过她,他要她在这一次就学够教训,因此他冷硬着心,不顾她的求饶,强自拉开她的双腿到极限,然后在她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冷酷地占有了她。
“啊—;—;”悲戚无助的惨叫从她口中逸了出来,感觉到紧窒干涩的甬道被撑裂了。
而他男性的硕大还在不住的进出,禁不住身心受虐的她,第一次昏倒在他的怀中。
。。。。。。
华灯初上,水云居内已经欢客满楼,热闹烘烘,可是今晚的两位主角却都托病无法登场,令乘兴而来的客人们纷纷抱怨咆哮,累得老鸦和龟奴不住的哈腰道歉。
而在房里的湘云娘也是愁眉不展,独自坐在妆台前沉思,似乎正在为某事忧心。
“我早说过你的计谋逃不过士麟的眼睛,又何必枉做小人一场。”秦穆怀从丫鬟手中接过煎好的药,亲自端到她的面前。
湘云娘望着那碗墨黑的药,出游的神思拉了回来。“王爷似乎误会云娘了,您的话云娘不懂。”真的有如此明显吗?本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却接二连三的在秦穆怀和齐士麟眼前被拆穿。
是她的演技不够精湛?抑或是他们两人太聪明了?
“你打算继续装傻到底吗?姑娘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事情该在什么时候放手。”
“是你告诉他的吗?”湘云娘哀怨地望着他映在铜镜里的身影。
秦穆怀摇了摇头,“无需任何人告知。是你太低估士麟这个人,不,或许该说你从来没有认清过他。”
情字总让人迷惘,看不清事实,湘云娘是如此……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不,我不相信,我不服输。区区一个小丫头,凭什么得到士麟全部的爱?我湘云娘有哪一点比她差?我就不相信斗不过那小丫 头,抢不回士麟的心。”铜镜里那张苍白虚弱的脸突然变得愤恨狰狞,也因为激动而恢复了些血色。
从来就只有男人被她抛弃,还未有男人抛弃过她。
齐士麟不会是第一个,也不能是破例的一个。
“咳咳咳……”一时的激动又令她的心绞痛不已,一双柳叶眉紧蹙。
“还是先喝了药吧!”秦穆怀将药递到她嘴边,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
“我只不过是心机用尽的女人,你无需对我这么好。”她低声道。
“再有心机的女人,也有其可爱的一面。”俊尔不凡的脸满盈笑意,对她的任性痴傻只有包容。
“我还能可爱吗?”不知为何,他的笑容竟然让她觉得心安,仿佛能把她的罪恶净化。
但……这可能吗?
“当然能,只要你肯给我机会,我会证明你是全天底下最可爱的女人。”他拿起她握在手里的绢帕,温柔的为她拭去嘴角的药渍。
那轻柔的动作,令她有股被珍惜疼爱的感觉,只是这份奇妙的感觉并没有维持太久,就被推门进来的丫鬟给打断了。
“小姐,洛阳有消息传来。”
“真的?快拿给我。”一听说洛阳有消息回来,湘云娘立即振奋的离开座位,走向门口。
刚刚存在于室内的美好气氛,霎时烟消云散。
秦穆怀感慨的轻轻一叹,放下手中的绢帕,悄无声息的离开。
待湘云娘拿到回信,兴奋的走回来时,屋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留下的只是一室的怅然与沉寂。
。。。。。。
田飘飘是在如玉的呼唤声中醒来。
“小姐,水云居的云姑娘来了。”如玉小声地道,同情的看着床上娇滴滴的美人儿困难的坐起身。
昨晚发生的一切是那么地剧烈,以至于远站到廊外的她都听到了,也猜到屋里发生的事。
她觉得田小姐好可怜,大少爷太欺负人了。
“云姐来了?她在哪?”田飘飘慌急的想下床去见她,可是脚才刚沾了地,全身就虚弱的软下,犹如初夜般的疼痛。
“就在大厅,说是为你送家书来。小姐,你不要紧吧?”如玉关切的扶住她。
田飘飘双颊微红的摇头,看来这侍女已经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这令她更尴尬,无颜见人。“不要紧,请你快帮我梳妆更衣,我要到大厅去。”
一听说有家书来,她顾不得羞怯跟尴尬,要求如玉快快为她梳洗更衣。
待一切都整理完毕,立即飞也似的奔向大厅。
一定是爹写信告诉她,要派人来接她了。
田飘飘一路兴奋期待的奔跑着。
只是这一份期待在她踏入大厅的那一刹那,就宣告破灭,因为她看到齐士麟正在烧那封家书。
“不……不要。”她大叫一声的冲过去,不顾被火灼伤的危险,伸手抢下他烧了一半的家书。
“你疯了?”齐士麟浑身剧震,抢走她手上正在燃烧的信,用力抓住她被烧伤的双手,命令仆人立刻去取烫伤药来。
“放开我,我要看信,我要看我爹写来的信。”她挣扎哭喊着,却怎么也挣不脱那如铁钳般的双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封爹写来的信在她面前燃烧,化为灰烬。
“那封信不是你爹写来的,你犯不着为它弄伤自己。”他脸色大变地喊。
“你在骗我,那是爹写来的信,你又在骗我了是不是?”她绝望的以受伤的手槌打他,恨他的霸道和不讲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我、伤害我,为什么?为什么?”
齐士麟怕她弄伤自己,只能紧紧的将她抱住,然后眼色骤冷,对着湘云娘喝道:“走,立刻离开这个地方,永远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他对这女人的容忍已达极限,再也顾不得与秦穆怀间的交情。
“齐公子,我……”始终站在一旁观看的湘云娘,被他眼中的冷冽杀气一慑,全身竟然不由自主地泛起冷颤,后退了几步。
“我叫你滚,听没有?”他狂吼。
这一次,湘云娘不敢再做停留,急忙转身,掩面哭泣的离开。
“不,别走,云姐……云姐……”田飘飘也喊着要追上去。
但任凭她怎么叫喊,齐士鳞就是不肯放开她,将她使劲的禁锢在怀中。
“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云姐?我说过这不关她的事。”她恨死了这个男人。“不关云姐的事,是我自己要跟嫣红学舞,云姐什么事都不知道,你不可以这样待她,不可以烧了我爹的信啊!”
那个女人跟她一样也爱着他呀!为什么要把每个爱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