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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妹,你冷吗?”
“还好。”桑婉柔乌黑的眸子凝视著他,“秦大哥,你不是有要紧的事要跟我说吗?”
“是啊!”秦慕风支支吾吾的开了口。“婉妹,你爹他告诉你我今天去找他了吗?”
“嗯。”她羞赧的应了一声,低垂著头不敢注视他了。
秦慕风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他深深的注视著这张美丽动人的脸蛋,轻声的启齿道:“婉妹,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桑婉柔的身躯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她咬著下唇看著他,在秦慕风的眼中,她看到一 份真挚的爱意,让她有了勇气用点头来代替她的回答。
秦慕风的心中立刻被幸福所掩盖,他满心欢喜的轻搂她入怀,抱著她轻颤的身躯,他满足的叹道:“婉妹,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桑婉柔不说话,她闭上眼睛,聆听他的心跳声,每一声心跳声都仿佛是在告诉她:“我喜欢你”。
“婉妹,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秦慕风温柔的看著她。
桑婉柔还是不说话,她的嘴角微弯,脸上满是笑意的看著他,她含笑的眼神仿佛是在告诉他,他问了一个笨问题,她是愿意的,不用问也知道。
秦慕风不由自主的也笑了,有时候言语不能代表什么,一个微笑就已足够。他搂著她的肩膀,用最真挚诚恳的语气,清楚的说:“婉妹,我爱你,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个人,相信我,我一定会尽全力让你幸福的。”
桑婉柔动容的看著他,她情不自禁的流下泪来。“秦大哥,我相信你。”她轻声的说,抱住他的腰,愉悦的笑了。
桑婉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著,平常的她都是一觉到天亮,很少失眠的,可是今夜她却破天荒的迟迟无法入睡。
也许是因为秦慕风吧!桑婉柔的脑中不断浮现出秦慕风的脸,秦慕风的声音,还有他的“我喜欢你”、“我爱你”,她的精神因为这样,从傍晚到现在始终处在亢奋的状态下。
也难怪她会睡不著了。本来嘛,如果有个令你心仪的人向你表白,你还能无动于衷和往常一样一觉到天亮吗?不可能的嘛!桑婉柔在傍晚所感受到的快乐和幸福一直持续至现在,她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真的。因为有了秦慕风的爱,她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桑婉柔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她听到后面传来奇怪的声音,她的房间在最里面,声音虽小虽短暂,一样逃不过她的耳朵。
“有人在后面吗?”她匆匆披上外衣,手捧烛含轻声的出了房门,绕到屋后看个究竟。她壮起胆子,小心翼翼的照著每个漆黑的角落,结果什么东西都没有,这才让她松了口气。
“大概是我听错了吧!”正当地想转身回屋里,离她只有几步远的柴房又发出了声响,这次不但清晰而且大声。她颤抖著手走向柴房,轻声的推开门,屏住呼吸用烛火一 照,这一照可不得了,她不由得失声尖叫,被她照到的那团黑黝黝的东西也叫了出声。
“别叫,姑娘。”那团黑黝黝的东西,语气急促的说:“我不会伤害你的,求你别叫,好吗?”
桑婉柔一手捧著摇晃不已的烛合,一手捂住嘴巴,十分害怕的看著「他”。“他”不是东西,他是个“人”,是个身穿黑衣的男人。
“你、你是什么人?”她全身颤抖的看著这个半卧在干草堆上的男人,她本来想张口呼救的,但是她并没有这么做,因为她看到这个来历不明的人,把左手按在右胸上,脸上痛苦的扭曲著,而鲜红的血已沾满他的手以及身上的黑衣,在这种情况下,她该做的不是张口呼救,而是先救他才是。
“我……我叫铁……”那男子断断续续地说了几个字,头一偏,就昏死过去。
桑婉柔焦急的来到他的身边,看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她放下烛台,想离开去找人来拯救他。忽然她的右手一紧,那男人捉住了她的衣袖,吃力的说:“千万则让其他人发现我……”“为什么?”她还来不及问这三个字,他又晕过去了。
“喂,铁公子,你醒醒啊!”桑婉柔心中害怕,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此人身分不明,又身受重伤,又不许她去找别人来帮忙,她是救他不救?
“唔……”那人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激起了桑婉柔的同情心。他是好人也罢,坏人也罢,先把他的伤口止住血才是最重要的,她不能见死不救啊!
她很小心地拿开他放在右胸上的手,她看到他的右胸上有个约铜钱大的伤口,伤口不大,但是却是血肉模糊,看得她心惊胆战,好不害怕。
“婉柔,你要振作一点,现在能救他的只有你了!”她努力地说服自己不要害怕,让自己镇定下来后,她以最快的速度回屋里找出了秦慕风给她的止血散和金创药。秦慕风是习武的,这些外敷伤口的药他多的是,他送给她是要她以防不时之需,没想到她和桑克平还没用著,倒教一个陌生人给先用上了。
拿了药,她还剪了些干净的布条,用来裹伤口用的,最后再端了盆清水回到柴房。那人兀自昏迷著,她先以清水把他的伤口洗干净,再涂上止血散和金创药,然后小心地用布条把伤口缠绕起来,做这些动作时,她的一颗心怦怦地跳得好快,双手因为紧张而不停的颤抖,不过她到底还是做完了,却出了一身的冷汗,仿佛大病初愈一样。
那人还是没有醒过来,桑婉柔看他的脸上残留不少血渍,于是到屋里去换了盆干净的水,帮他把脸擦干净,还他本来面目。看到他干净的脸,她这才知道原来此人生得这般英俊,虽然他的眼睛是闭上的,但是他那浓眉,高挺的鼻,弧度完美的唇,再配上淡褐色的肤色,在在令人惊叹不已。她原本以为秦慕风相貌端正,长得已经够好看的了,可是若和他一比,秦慕风就逊色三分了。
“嗯……”就当桑婉柔目不转睛盯著他看时,他慢慢的睁开眼睛了。他看著她,再看看胸口上的布条,他开口说话了。
“姑娘,是你救了我?”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也听得出来像是在忍受伤口的疼痛,桑婉柔心疼的看著他(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为他感到心疼,可是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你流血过多,还是别浪费力气说话的好。”她拿了些干草盖在他身上,柔声的对他说:“你好好休息吧!你放心,你在这里不会让别人发现的。”
“谢谢你。”他那漆黑深邃的眼眸幽幽地看著她。
桑婉柔在他的注视下,不由得脸红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脸红,她匆忙的收拾好东西,仓卒的走出柴房,这个时候已经将近黎明时分了。
“婉妹。”一大早,秦慕风在后院找到了桑婉柔,他奇怪的看著她问道:“婉妹,你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精神,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是,不是……”桑婉柔疲倦的笑了笑,她何止没睡好,她是根本没睡,她回到房里时天都快亮了,刚好桑克平今天一大早就起床,说要到隔壁村去找朋友,可能过两天才会回来,刚送走桑克平,又来了秦慕风,她哪有时间好好的睡上一觉呢!
“秦大哥,你手上的木柴是要给我们的吗?”为了不让秦慕风追问下去,桑婉柔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
“是啊!”秦慕风体恤桑克平身体不好,没什么力气砍柴,总是帮他们把柴火劈好再给他们送过来。“我把木柴拿到柴房放去。”他说完,掉头往柴房走去。
糟了,不能让他接近柴房。桑婉柔心慌的追上去,秦慕风的脚程好快,眼看她来不及阻止他推开柴房的门了,情急之下她尖声叫了出来。
“秦大哥——”
“什么?”秦慕风愣了一下,她趁这个机会奔过去,用身体挡在柴门的前面,急促的说:“你把木柴放地上就好了,我自己搬进去就行了!”
“何必这么麻烦呢?”秦慕风笑著说:“我来就行了,婉妹,你把门打开吧!”
“这……”桑婉柔心里暗暗叫苦,以前都是秦慕风做这件事的,如果她坚持不让他进去的话,他一定会起疑的。不行,她得想出一个办法令他信服才行。
“秦大哥,是这样的。”不擅长说谎的她结巴的说:“因为我刚才在打扫柴房,所以现在柴房乱得很,我看你还是先把木柴搁在外头好了,等我全部打扫完了,我再搬进去。”
“好吧!”秦慕风不疑有他,遂把木柴放了下来。“要不要我帮你打扫?”他卷高衣袖说。
“不用了!”桑婉柔露出僵硬的微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