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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央桌上点著大红的喜烛,烛光明亮,映著火红的盖头、身上华丽繁复的金饰、喜服上盘金精绣的图样,真是喜气洋洋。难道,野马般的小姑娘,也会害臊?毕竟是洞房花烛夜——
走到床前,景熠凡伸出去准备掀盖头的手,居然微微在颤抖。啊,他居然在紧张。这也是他的小登科、洞房花烛夜哪。
一掀开——小脸低低的,只见长长睫毛在玉雕般的脸蛋上投下阴影,呼息均匀细微,她——睡著了。
手上还拎著柔软的盖头,景熠凡呆住片刻,随即失笑。
睡著了?哪家的新娘子在洞房花烛夜睡著的?
本来还妄想著能看到她难得娇羞的模样,看来,完全是自己想太多了。慕容芫就是慕容芫,就算嫁给了他景熠凡,还是不会变的。这就是他衷心喜爱她的原因。
轻手轻脚把盖头掀掉,看她被纯金打造的凤冠压得抬不起头来,景熠凡怜惜地扶住,试图要帮她脱。却是看来看去,看不出个所以然。女人的头发真比战略图更难懂,这个髻到底怎么梳的?能不能直接把金钗抽掉,然后——?
还在手忙脚乱之际,有人醒了。长睫颤了颤,徐徐扬起。一双明媚眼眸怔怔望著他,好像一时之间搞不清楚眼前人是谁、自己又是谁似的。
「怎么了?不认得我了?」他笑问。
确实不怎么认得。一身大红喜服的他俊美潇洒,眉梢眼角全是笑意。这么好看的男人,已经是她的夫君了,慕容芫只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做梦。
「乖娘子,叫声夫君来听听。」他亲昵调笑。
小嘴儿抿了抿,然后轻启,乖乖从命,「夫君——」
叫得那么娇、那么甜,叫人听了,全身都酥软。
然后,同样那么娇滴滴软绵绵的嗓音,接著说:「我肚子好饿、这凤冠好重、我好想睡觉,我不要嫁了啦!我要回家!」听她一串清脆抱怨下来,景熠凡忍不住笑出声,芫儿就是芫儿,就算当新娘子了,还是这么率直可爱。
*****
两人合力,还唤了府里的嬷嬷来帮忙,七手八脚的好不容易才把凤冠给除下。卸了妆、散了发,点心跟酒都迅速送上,嬷嬷们便退出去了,从头到尾安安静静,没有多说一句话,非常有规矩。
「她们就这样走了?」慕容芫睁大眼睛望著合拢的房门,诧异极了。她从小到大都习惯嬷嬷、丫头在她身边嘀咕唠叨,什么都有意见,什么都要管,初次遇到这么安静有规矩的下人,真是不习惯。
「否则呢?这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难道留她们下来一起吃吃喝喝?」景熠凡失笑,一面伸手拉起她到桌前,「来,先吃点东西。」可不是让她自己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吃,洞房花烛夜呢?结果,她是被抱坐在人家腿上,连手都不用抬,只要张嘴,点心就会自己跑进来。
「好吃吗?」他一面喂,一面低声问。
「嗯,很甜。」她乖乖说。吃得眉开眼笑。桂圆加糯米做成的小点心蒸得又透又香,还点著红色的玫瑰露,喜气洋洋,好好吃哪。
「是吗?我也尝尝。」结果他根本不是帮自己拿一个,而是俯下头,吻尝起她柔嫩的小嘴儿。
果然又甜又软,一尝就上瘾。辗转深吻,直至两人都气息紊乱,尝得彻彻底底之后,才暂告一段落。
粉嫩小脸已经涌上红晕,慕容芫一反平日刁钻模样,咬著刚被宠爱过的唇,俏声问:「我们……要做夫妻了吗?」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他笑了,笑声低低的,反问:「你知道怎么做夫妻吗?谁告诉你的?」
「奶娘讲的。不过,讲得模模糊糊,我多问几句,就叫我问你。」她嘟起小嘴。景熠凡还是笑。执起酒杯,先含了一口酒,然后低头又吻她,把热热的酒液给渡了过去。当然,又是一阵纠缠勾吮,让她全身都热了起来。
「那有没有人教你,这叫交杯酒?」他抵著她的小嘴低问。趁她傻乎乎的摇头之际,开始动手解她的腰带。
「你要做什么……啊!」大手已经探进衣襟,接触到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娇嫩肌肤,景熠凡压抑著想要肆虐的冲动,手又开始微微颤抖。
「你怎么这样……嗯……」她扭著身子闪躲,却怎么也躲不过男性温厚大手的掌握。大红精绣的肚兜儿被解下,鸳鸯戏水的美丽图样没人欣赏,飘落地面;湖缎内衫给扯得大开,拉到肘间,娇躯裸露在跳跃的烛光下。
「好美。」他喃喃说,随即热唇印上了雪白的裸肩。而好坏的大手,已经抚上少女胸前饱满的丰盈。
「啊!」她惊跳起来,胆大包天的慕容家小姐居然六神无主,浑身又热又烫,软绵绵的,无力抵抗,简直像是害了重病。
「别怕。做夫妻就是这样,我会疼你。」他温柔允诺著,嗓音犹如醇酒,让她已经晕沉沉的脑袋,更加的不管用了。
抚揉轻捏已经不够,他、他居然还……还衔咬住她已然被逗弄得挺硬的粉嫩**儿。一阵阵酥麻涌上来,她嘤地一声.**不由自主脱口而出。
「别、别这样……」抗议声弱弱的。已经情生意动的新郎倌自然不听,他忙著品尝甜蜜的**,又舔又吮,一下比一下重,让她的柔软**一声比一声娇楚惹怜。
好慌哪,又好羞人,她的衣衫全被褪去,随意丢在桌旁、椅子上;喜烛焰火不停跳动,映出她全身娇白如美玉的肌肤。被抱回龙凤大床上,凉凉的缎子被面一碰触到裸肤,她不由自王地颤抖起来。
「冷……」
「会冷吗?别怕,让我抱你。」景熠凡也除去自己累赘的新郎衣物,身躯精瘦修长,让慕容芫羞得紧闭双眸,不敢多看。而他上床之后,果然立刻把微颤的人儿拥进怀里,温暖她。
肌肤密密相接的感触好销魂,他抱得好紧好紧,让她全身都有种说不出来的莫名感受在涌动,手心、脚底麻麻痒痒——而且,房间里……实在太亮了,让人好害羞啊!
「可不可以,把蜡烛熄掉?」她可怜兮兮地问。
「不成,那是喜烛,不能断头的。」
「那你、你把帐、帐子放下,好吗?」她连气都喘不过来,紧张地问。
「当然不好,我要好好欣赏你。」他咬著她小巧的耳垂,低低说。
「不要!不可以……」抗议无效,红唇被堵住了。
他真的不肯熄掉喜烛,也不肯放下帐子,不管她怎么佯怒下令,甚至软言恳求,他也真的仔仔细细看著她,看她害羞、看她惊慌、看她被情浪冲得昏眩、乃至于承受坚硬热烫的男性时,那难以言说的羞涩媚态——
「会疼……」秀眉紧皱,她咬著唇,细细娇喘。
景熠凡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他额上早已见汗,事实上,全身都有著薄薄的汗;她的娇小**是意料中事,初经人事必然的疼痛,还是让他不舍极了。喘息间,他一面强忍著想要放肆驰骋的冲动,一面轻吻她嫩嫩的小脸。
「乖,初次总是这样的,让我好好疼你……」
「可、可是,你别压著我好吗……我……我喘不过气……」她**著。纤细腰肢在他身下扭动,阵阵火花就这样不断在两人间爆出。
「没法子。」说著,他还是略略撑起沉重的身躯,缓缓退出些许,又沉入她娇润的深处。一来,一往,缓慢得令人快要发狂。却又那么销魂。
「别……啊!讨厌……」
「芫儿乖,你的腿……乖,就是这样……别害臊……」
那是什么感觉?不是全然的疼痛,而是带著一点不适,还有很多难以言说的奇异感受;他一面侵入她,却又一面好怜惜地吻她抚摸她,她真的昏了呀。
楚楚的**声交织著男性闷闷的喘息,在深夜里回荡。时而有著喜烛烛芯爆出的细碎声响。身躯交迭纠缠,起伏律动间,被烛光映出旖旎的春色。
洞房花烛夜,还正长。
第六章
隔日,新娘子睡到近午还没起身。
没法子,前一阵子准备成亲太累人了,加上昨晚也没休息到,被纠缠到夜深,才在夫君的怀里软绵绵地睡去。这一睡.就是好几个时辰又好几个时辰,也没人敢来催新婚夫妇起床,就这样睡过去了。
直到慕容芫迷糊中觉得有人在轻抚她的长发,痒痒的,逗得她不得不醒,这才很不甘愿地翻身。
一睁眼,只见已经梳洗过、一身潇洒长衫的景熠凡,正坐在床沿,含笑望著她。昨夜抚遍了她全身、甚至扣著她纤腰为所欲为的大手,此刻把玩著她的发,柔软发丝缠绕在他修长的手指尖。
他真好看。慕容芫一双水眸迷迷蒙蒙,看得傻了。懒洋洋地,却忍不住泡泡般冒出来的笑意,小嘴儿一弯,一抹甜得腻死人的笑染上她粉嫩脸蛋。
谁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这么甜的笑?景熠凡**一声,低头又咬住她红艳的菱唇,辗转品尝,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小手儿猛推那坚硬的胸膛。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