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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们乱打架你们师父当然会生气了。现在不同,我们可是有组织性的有纪律的打架。你们要打的都是些坏人,而且个个都是好人堆里挑出来的极品,你们不打他们,他们会把你们打死的。要不就会把你们送到‘群芳楼’去当小姐,冬瓜会被送去乡下江水泥工苦力。”
“真的?”峨眉三宝不信地看着我,这些正在冲起来的人身上杀气才那么一点点,怎么就会是坏人了呢?而且见他们冲过来的招式都是些笨拙的手势。
“什么真不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说的话比珍珠还真!”
他们还没理清楚我说的话,那边激光刀已经向他们身上招呼下来。我一闪到了圈外,把峨眉三宝丢在那里。
冬瓜行事说话不在行,说到打架可就成了一顶N的好手,紫青双剑还没反应过来,冬瓜已经跃身而起接着一个空中大回旋,把先攻来的五个大汉顿然踢飞出去。那五人撞到身后同伴的身上,带倒一片人。这招使得干净利落,连我这打架好手也不得不佩服冬瓜这漂亮的手段。
紫青双剑见冬瓜一招就这么威水(广东话就是威风的意思),长久不打架的细胞一下就被激活开来,执起手中长刀就向前杀去。两个回合那排刚才还威武不屈的大汉都横倒于地,吓得那位矮小大哥气都不敢出,这是什么人呀,竟然有如此俊的身手,他们这二十个手下兄弟虽不是千里挑一的好手也是百里难求,他就是凭借这二十身手的兄弟在桂林市撑起一小片天空,可是现在眼还来得急眨一下二十人都倒下了,看来这次是栽到家了。他转身就要逃之夭夭,可是身一转脚就抬不起来了,不知什么时候冬瓜已经闪到他的身后,脸上带着很是让他心跳的邪恶微笑。
小弟搞掂了接下来当然就是大哥出马了。我跨出两步,很是嚣张指着那位吓得尿裤子的带头大哥地说:“你就是破虎堂堂主武松?”
“是的,小的就是武松。”武松一个劲地擦拭着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却又不敢不恭敬地回答。
“你怎么就取武松这名字呀?武松是何等英雄,他可是正义和帅哥的化身,哪有你这鸟样也敢叫武松,也不怕污染了他老人家的名头?”在接收峨眉三宝后就打算找机会让他们先练练手,在恶棍名单中见到有武松这名字就很不爽,所以决定来这找茬,哪想到此武松实在是太逊,根本就配不起武松的名头。
“大哥,其实我也没办法的呀,老爸没读过几年书,硬是给我取了个名字叫‘武能’,让人一念就成了‘无能’。你也知道出来没有个叫得上号的名字是不行的,觉得武松这名字很威水就拿来用了,不会用名字的名字也犯法吧?”这个矮小子还真好玩,这样的歪理都想得出,名字只是一个人的代号而已叫什么不是一样。
“你名字我只是听不顺耳其实也没什么,我们来砸你的场子你也应该知道什么意思。‘白粉’这玩意害人害己,我只是希望你和你手下的兄弟以后不要再占上半点,如果让我知道你再犯,下场就像这根柱子。”说完我对着一根水桶一般粗大的水泥柱发了一掌,水泥柱顿时被击得一个手印横穿而过。
武松幼小的心灵本来就受了极大的打击,现在我再来这么一手,再也顶不住强大的精神压力,如一团烂泥摊倒于地上。
青剑跑过来用脚踢了踢武松不见什么反应,“老大,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没事,可能是昨晚他吃坏肚子了,这伙儿正犯病呢。”
108吉祥三宝(四)
一把火把所有的白粉烧毁后,我们四人扬长而去。紫青双剑觉得这样做很是过瘾强烈要求再去干多几票,这两个小妮子把黑道看成什么了,玩得疯了去了。冬瓜在二剑的怂恿之下也开口说要再干一票,还贼贼地笑着说好久没有那么爽过了。使我不得不怀疑他们前世是不是贪玩鬼。
盛情难却之下,我只好再寻找一个目标。既然已经被搞掂的是滥用英雄人物名字的武松,一定还会有一些无聊的家伙盗用英雄人物的名头,今天我们就替这些英雄人物清理一下那些黑道败类。
“七彩巧手潘金莲?”想不到刚打了武松就有潘金莲出来了,传说中的潘大姐可是独领“风骚”娘儿,就不知道现在这位是不是也这么贱格,要是果真如此,能一亲这美人儿的芳泽可是男人们的荣幸之至。
“老大,你是不是又在想小时候送你棒棒糖吃的那个小妹妹了?你的口水好恶心喔!”冬瓜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赶紧把下巴那代表龌龊男的口水拭去,老在三宝面前做这丢人现眼的动作把光辉灿烂的形象都毁坏完了。这肯定又是梁山那鬼意识惹的祸,这鬼意识真是害我不浅,想我一个修真之人六根清静老是给他的“色心”所占据搞不好成了采花大盗就惨了,看来得赶快把梁山的意识消除,不然对我积累道德值可没什么好处,反正我没有向色魔方向发展的欲望。
人处于困境时往往会找些东西来转移别人的视线,我左顾右盼想找点话题来,你说不观察也就罢了,这一观察吓我一大跳。为啥?这个……这个……不好说,是关于女人的秘密,一说破了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可是梁山的意识再次作怪,色狼的欲望再次占领上风,也不想想我的感受就控制我的嘴巴猪哥相说:“紫剑,你怎么带水货呀?”
峨眉三宝不明地看了看了再回望紫剑,并没有找出紫剑有什么不妥当,又疑惑地回望我。晕,忘记他们三个是“外球人”当然不知道这些国际通语了。于是毫不留情地说:“紫剑,怎么说你也是个美女吧?美女多来的都是自然美,你现在用水货高你的胸陪我觉得这样的做法很对不起观众的喔?”
紫剑一听我这话,脸刹一下就白了。青剑和冬瓜把全身的注意力放在紫剑的胸陪,果然见紫剑胸前有异,左边没什么反应,右边那水货由于刚才的激烈打斗中没保护好竟然下落了半分,明晃晃地显现在那里。
她和青剑是亲姐妹身材也长得一般都是那么有杀伤力,可是就那么一点和妹妹青剑比起来差太远了,这就是她的痛,所以为了不失面子就用水货做了假,这个连青剑都不知道,现在给拆穿了,哪会好受,当然以她的性子也不会让我好过。二话不说,身一闪紫剑就向我偷袭而来,还好哥们我还练过,不然暴女盛怒之下非成了残疾人士不可。
我躲到冬瓜身后,大声叫嚷要他保护老大我的安全。青剑那里是绝对不能去的,女人在某些事情了很容易达成协议,找她们帮忙说不好把你给卖了你还不知道。就像某些“处男”(被处理过的男人)和老婆吵架后跑去情妇那里躲难,谁知不但老婆找上门来,情妇竟然也帮着老婆对付自己,这可够写一陪《我与我自己不得不说的血泪史》。
谁知冬瓜这臭家伙竟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现在有我罩着他,可是以前紫青双剑种种对他非人道的手段还沥沥在目,怎么会助纣为虐呢?老大是厉害,可是厉害得过紫剑那“辣手摧花”?古语云识时务者为俊杰,冬瓜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俊杰,“识时务”在紫青双剑的长期女权主义的强权教导还是懂地。冬瓜向紫剑使了个眼色往左侧一闪,我完全暴露在紫剑眼前,还没待责怪冬瓜不讲义气,紫剑的攻势已到,是逃无可逃。
接下来的场面过于“血腥”实在是少儿不宜,所以就不描写了,单看青剑和冬瓜的反应就知道我有多么地悲惨了。
青剑和冬瓜坐缩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紧握双手咬紧牙关,吓得脸青一阵紫一块的好像受罪的人是他们的,眼睛不敢看这无人道的场面可是偏偏又不舍这难得一见的精彩镜头,只好“犹抱琵琶半遮面”。他们的心随着我极其痛苦的“呻吟”声一跳一跳的,好不过瘾。
这过程中地上躺着的武松被惊醒了三次,可每次醒来见到我被虐待的非人道场面都很不给面子地再晕迷过去。
紫剑歇斯底里地发泻五分钟后,世界才安静下来,还不忘发出一声极度快感后的狂风暴雨般的长啸。
我呢?怎么奈一个惨字了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往外撒,以前杀人放火当然也会挨不少的刀子,就算伤入骨肉却也只是冷哼一声说没事,可是现在我竟然流泪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痛处,就算当年最牛比的关公关大爷也过不了这一关。表面上看我没事,脸上除了痛苦的容貌外也没有任何的伤痕。可你得看仔细了,我的胸陪高起了两个三分之一尺的两个大包包,不了解实事的人可能还以为我是哪里跑来的人妖。
紫剑丝毫不想我的感受,狂啸后走过去拉起青剑就问:“青剑,你想吃什么?今天姐姐高